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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上,那紫薇花调制的紫色果然与料想中的一样,不仅对青色黄色暗沉有很好的缓解,而且不显突兀,想着家里头晒干的茯苓白诜犁址与火狸果rou参杂在一起还能有防止干裂去糙的作用,改日定要拿来尝试一下。又是用粗布子沾了浓药汁把面容上皴裂的皮质蹭去一些,再用湿润的花露蜜润抹了两遍,敷上白花花的纱布子,小心地在鼻口处剪开了缝儿,这样敷了小半会时辰,也是药浴的时间到了,便吩咐丫鬟过来伺候老夫人起来,自己急匆匆地出了内室,真是把小衣都湿透了。 服侍的丫鬟看见老夫人脸上敷了一层布子白惨惨的吓了一跳,待收拾起来慢慢揭开见到老夫人变了一层脸似的与最健康时候的面容竟是没有二样,还比抹了粉质更是自然那是惊奇了又惊奇,下次想着能有机会看一看她便也满足了,那沈小姐自己长的天仙儿似的没想到是有这等给人换脸的伎俩,心里默默有着惊奇,老夫人这般病老的人经过沈小姐的手都能有这么番变化,自己盛华之年若是再稍稍调养定是能寻个好人家,说不定得了少爷的青眼这辈子也满足了。 沈卿卿浑身湿漉漉地,这样子出门铁定是不妥的,寻了杭有羽给她备着的屋子去换衣服,见着屋里面素净得很,只是简单地备了梳妆台和女子饰物,塌边的木箱子里放着几套衣裙,衣料子不是顶好不过也比身上的粗布衣服好多了,颜色偏浓丽裙裳也是新制的不由地更是眉开眼笑,她都好久没有穿这么靓丽的裳裙了,不由凑着铜镜子一件一件地试着。这些裙子尺寸没有量身订制显然都是偏小了做的,胸前的饱满紧紧裹着,臀处也翘地厉害,尤显得她胸大腰细高挑明媚,看的沈卿卿自己都眼眸亮了亮,她年岁不大,自然这种尺寸在别人身上都是合适的,何况她穿着无腰无胸多年适用的粗布衫看不出身材,其实内里早应着牛乳药材花朵的保养提前盛开了,不说那ru儿忧似了半熟的桃子,身材也比一般大年纪的高挑,不然杭有礼也不会瞧着她发痒。 杭有羽从院子里转出来,看见隔了几重的花树围聚了一些长工,凑着那重重树缝往内屋处瞅。 看见了,看见了,一个年纪稍长兴奋地叫道。 给我看看,轮到我了。后面的小个子扒开前面的人身往前一冲,没想到跌了个狗啃泥,抬起头再往里一瞅:没有啊,那小姐在哪里?就影影绰绰地见到一抹黑影子晃来晃去,哪里看得清。哈哈哈,周围的长工一见这小子脸上都被泥巴糊上了不由笑得前仰后合。 咳咳!后面传来一阵咳嗽声,转头一看是二少爷,众男子忙唤了声爷做鸟兽状散去。谁,谁在外面?同时,里面正对镜穿衣的沈卿卿也被惊到了,娇俏的眉眼瞅到屋外人影重重怎能不心跳如鼓,她怎么忘记了,这里可是杭府怎么就如此大意了,忙是扣了扣子束紧腰带整理好头上的发髻匆匆出了门。 一出院子却看见一个青衣男子脚步急切地往老夫人院子方向走,衣阙翩翩气质儒雅高贵,可是沈卿卿却是对着男子的背影狠狠瞪眼啐口道:登徒子! 阿力,不是要你多护着点?杭有羽无波无澜道,不过鬓间有丝愠色。她这么招摇,我哪里看得住。阿力为难道,只要大少爷不去找她麻烦,其他的人可都是她自己招惹的:沈小姐在院子里到处跑,杭府的长工和帮佣都争着给她采花浇水,连花院里丫头的活儿都干完了,沈小姐可是开心得很。 杭有羽一听眸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好久郑重道:她也是在为祖奶奶,况且并不是杭府的丫鬟,以后多留意点儿,不能让她有事。 沈卿卿本来是要去老夫人那的,不过看见杭有羽也往那个方向便改了主意,晾了自己的衣服又朝着相反方向的花园子走去,这个院子花儿开得真好啊,郁郁葱葱骨朵儿饱满散发着成熟的香味,令人心情也舒坦。她这也嗅嗅那也瞅瞅,有新奇的品种采摘了往袖袋子里面装,不一会儿就装满了。这不知道是哪个小姐的闺院,花儿开得如此之好,她四下一望,居然找不到一个丫鬟在园子里面,于是胆子又肥了点往深入走去。 直走到一个开阔的地方,有几座假山立在眼前花儿倒是见少了便想往回走,耳朵边突然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传来,心中一颤,两世为人的她哪里有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情的。眼前的假山也不大,不过隐在深处常人倒是不会往里面去,正踌躇是应着好奇心探个究竟还是就此离去,假山里面发出的动静让她不禁往前走了一步。 贱人,说,是不是爷不当家了你便也不来了,以往抢着爬爷的床,便是野地你也快活过,如今装什么装,爷让你躲。这yin肆的声音正是杭有礼。 女子求饶的声音勾起了沈卿卿的惊异。大哥,呜呜,不是的,不是的,断断续续低吟听起来甚是不清楚,沈卿卿蹑着脚靠近那假山,这假山缝里实在逼仄,也就能容一个人过,但是再往里面见着颇深,光线绰绰半明半暗,她瞧见****着下半身的杭有礼一手扒拉着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一手握住女人的饱满向前冲撞。女人背对着沈卿卿的视线,且被杭有礼挡着她并不能看得分明,这辈子毕竟还只有十二三岁,她不由面红耳赤地背过了脸。 二哥,刚回来,若是,被人,撞破了,对大哥不利,唔唔。女子哭求道,不堪撞击哀哀吟声。 那个病秧子,怎么不死在外头,等老婆子一死你以为他还能撑多久,这杭府还是我的。杭有礼身下更是用力,惹得女子不支地贴着山壁娇喘。怎么样,只有我能让你快活,你再躲我,我就让全府的男人都来看,包括那个病秧子,让他看五小姐是怎么给爷玩的。他掰过女人的脸,成日养在深闺娇嫩如花白皙如雪自是要比丫鬟要貌美娇柔。 女人脸颊晕红地转过脸,眼底见到一片裙衫蓦地尖唤了一声,身上的男人动作迅速地撩起裤子撸了地上的衣服往女人处一扔追出假山,远远见到人儿跑得如同脱兔,急了脚下给藤蔓子绊了跤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继续奔着,杭有礼着好衣袍神色紧了紧。 沈卿卿气喘吁吁地奔出园子,见到杭有羽正给姚景天送别,她像碰上救命稻草似地抓住了姚景天的手臂切切道:我与你一道。沈卿卿望着他,眼里的恳求之意甚浓,像是遭受了什么委屈,冷眼旁观的杭有羽盯着她捏住男子的手腕开口道:我给二位备轿。 姚景天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臂道:不必,给沈小姐备轿即可,在下惯于走路的。我也是,我也是。沈卿卿顾不上很多,只想着尽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