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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向来康健,哪里会区区数月就病情加重,如今更是迷迷糊糊地没有清醒的时候。” “你胡说,女眷都居在外院,根本见不着老夫人的面,何况我久病在床,更不会四处走动把病气过给别人。”叶氏愤愤地辩道,男女有别,虽然丈夫做了长工,可是不是家奴就能在外别居,不必住在主家,她和闺女都不在杭家院子居住,怎么谈得上把病气过给老夫人呢。 “谁知道你们耍了什么龌蹉手段,要不然怎么解释你们一离开老夫人就病了,又怎么解释叶氏如今好好的都比没病的时候还要红润,我可是问过的,这一年来叶氏都没有在哪家药铺子抓过药,这伤病不治岂会自己好的道理,莫非你要告诉我叶氏是福大命大,娘娘转世得了病都不用医的。”世人有一种说法,就是把病气过给了别人,自己才会痊愈。别人当然不晓得叶氏痊愈可是得益于沈卿卿每日的鲜血,甚至连叶氏都奇怪自己好得很突然。上一世,叶氏确实是被这伤病加之杭家的逼迫给熬死的。 沈卿卿的唇色泛白,由是清冷地说道:“那大夫人怎么如此肯定老夫人不久于世要用我偿命。” 闻言,白宿凤急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京里的何大夫说的,那大夫是出了名的治伤病,若是他说不行可不就是不行了嘛。” “好。”沈卿卿又道:“若是老夫人的病能治好呢?” “那我,我……那杭家自然不需要用你来抵债。”杭有礼笑到,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那药是自己吩咐人去买的,效力自是无疑的,顶多还能撑三个月。 “好,那杭家是否答应让我来伺候老夫人的饮食用药,若是,若是治不好,我愿意到杭家为奴为婢。”沈卿卿如今走投无路,只能出此下策了。 杭有礼喜上眉梢,“我答应你,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治不好,就与我杭家签一辈子的卖身契。” 看着父母欲出声阻止,沈卿卿给了一个安抚的神色,对着得意忘形的杭有礼又道:“杭家要替老夫人开药寻大夫,其间我用什么药怎么用都不得阻碍。”不是她自信,而是回忆里面她清楚记得老夫人不会这么早死,因此也就顺着杭有礼的要求,她忽略了杭有礼欲念炽热的眼神又道:“还有,一切与老夫人无关的事我都可以拒绝,三个月里我可以自由出入杭府,若是在杭府内有个毛发损伤,杭有礼你,你……” 正文 第13章 杭二少爷 “如何?”杭有礼只差说小美人要杀要刮他都乐意。 “不管什么理由,只要我有个好歹,你要承担全部罪责——下牢狱!”沈卿卿不能不妨着这个坏痞无赖:“让县衙来此,画押为证。” 杭有礼与白宿凤相视一笑,此女胆子倒是大,只是羊入虎口,哪有她这么容易翻身的,即便华佗在世,老夫人也是铁定无救的。在杭有礼看来,沈卿卿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只是早晚而已,自是不会苛刻了这些要求,当下派了仆卫去请了衙里的官差写了字据,双方画了押才抬着轿子离去。临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对着沈卿卿道:“明日我会让轿子来接你的,你可等好了。” 沈卿卿用烧红的刀子把旁强壮手臂上翻着的rou一点点切掉,上了一些混合着三七的伤药,三七对刀伤最是管用,刀口很深足有半寸,旁强壮也是傻的,怎么就能拿手臂去挡那刀子呢,若是再深一分,这臂就断了啊。 沈卿卿眸子里不要钱地掉着泪串子,这旁强壮可不是和前世一般傻嘛,前世她被迎入世子府,旁强壮痴痴地拦着轿子,她骂他撵他,他只是跪着求她不要离开,最后被世子护卫打得送了半条命去方才罢手。今世,她躲他避她,沈卿卿自认没有半分颜色给他,咋还会如此。狠狠地系上绷带,旁强壮不由闷哼了一声,回首有些热切地看着眼前少女****的白皙脸颊,像剥了皮的鸡蛋般又白又嫩的葱葱玉手在手臂上忙活着,还有那啜泣时令人怜惜的眉眼,看得心都疼了,只是讷讷地道:“卿卿,别哭,我不疼的,真的。” 此时旁母已经醒来,受了点惊吓幸而没有动到胎气,沈家也松了一口气,沈卿卿留下伤药,嘱咐旁妞儿给旁强壮用药,天色已晚,沈家谢了旁家的相助便是离去。 回了院子,叶氏忍不住红了眼对着闺女道:“卿卿,若是你治不好老夫人该如何是好?” “娘亲放心吧,既然是与娘亲一般的病症,定是能治好的,您忘了女儿捡到的那张牛皮纸,是专门有说如何治愈伤病的。”沈卿卿故作轻松道,她并无十成的把握,只是依仗前世的记忆罢了。 沈氏夫妇无疑有他地放了心,只祈求老夫人的病尽早好起来,也能让闺女尽早恢复自由身。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杭家的轿子就在院门口等着了,这架势还不小,都拿了抬姨娘的轿子过来。那领头的婆子不耐烦地催促着在里面并不着急的沈卿卿,奈何是签了字据的并不是能随意打发的奴仆,即便着急也由不得她。 待洗漱干净,吃了碗黄麦汤,再与沈氏夫妇交代了沁蜜的方法,其实沈氏夫妇早就在 正文 第14章 色诱大少 这才有意思。昨晚他想了沈卿卿一晚上,女人没有不爱金银罗缎的,越是情急热切,就越是想用这种法子把她弄到手。 沈卿卿并不接那茶水,离远了两步道:“大少爷,我不渴,还是早点去老夫人那儿罢。” 杭有礼也不勉强,把茶水放在桌上,使了个眼色让丫鬟退出去后,盯着她捎带愠色的脸儿温柔道:“卿卿,老夫人的病连大夫都说没救的,你何必去遭那个罪,只要你依了爷,这些林罗绸缎金银财宝都是你的,爷也是你的。” 沈卿卿想说她才不稀罕,面上极力掩饰作呕感,警惕地瞧着杭有礼道:“大少爷,我们是立了字据画了押的,你不会连三个月都等不了罢。”杭有礼面上一喜,以为沈卿卿玩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把抓过她的皓腕道:“爷等不了了,昨天见过卿卿便是一夜难眠,卿卿这样的绝色爷定会小心疼惜你的……” 沈卿卿手腕被他捏住挣脱不了,眼见着杭有礼的嘴唇要往自己手背上亲,情急之下抬起绣鞋狠狠踩了下去。 杭有礼没想到沈卿卿还有这招,这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全力踩下去还是挺痛的,不慎被她挣脱,不由露出骇色,“贱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依了爷你就是姨娘,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