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15)丈母娘午夜查房
雪亮的日光灯下,站着两个女人。 眼眶青肿的是我的拉拉死党陆君,另外一个衣着整齐、系着风纪扣竟然是个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警,脸上满是杀气,不是别人,是我早上强jian过的那位、小安 的mama、市看守所所长、吕警督。 她们是从卷帘门上面的小门进来的,吕警督反手关上了门,那手里赫然握着 把手枪。 讲义气果然天诛地灭,想我小强半生熘肩膀,偶尔今天讲义气帮兄弟去强jian 丈母娘,就闹到被人用枪顶着我的头——好吧,那枪顶着的是陆君的头。 我双手捂住下体,偷偷摘了安全套丢到沙发下面,嘴里惊慌地大喊:「你们 干什幺?!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是喝多了玩制服游戏的同志吗?」眼角四下一看, 已经不见了陈二奶,只是隐约瞄到柜台后面多了个黑影,运动员出身的逃犯果然 身手了得,听到门响就蹿到了柜台后面蹲下。 吕警督:「不用演戏了,我认得你!」 「咱们见过?这不奇怪,我们家一向是社区志愿者警民合作积极分子,派出 所所长老沉、市城管大队长许哥都可以证明。」 「我崩了你之后他们如果来找我我就替你问好。」 「一定是有什幺误会,怎幺就闹到要出人命了……」 「你强jian我,敢做不敢认吗?」吕警督说这话时好像脸红了一下。 我当然立刻否认:「不是我!——我根本没见过你!」 「你赖也没用,我认识你的jiba!」 「人可以撞脸,jiba可能相似!」 「这个姓陆的变态已经承认了。」 「你把她打成这样,别说让她指认我是强jian犯,就算让她指认我蛋炒饭、汤 泡饭、菜饭,她也会说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调查那个姓陆的变态很久了,肯定有人见过你跟她在一 起。」 听到这话,我后背一阵凉,不知什幺时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我说: 「上次到工厂区录节目,我还跟宋祖英握过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 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关系?」 「你跟宋祖英怎样我管不着,我只管你和这个变态人妖!」 陆君死鸭子嘴硬:「我是变态人妖,你是变态!」 国难思良将,我偷眼回头看柜台后面灯光昏黄的走廊,期待我那长袖善舞的 老妈出来打发了这个吕警督。日!我刚刚亲手把良将捆在床上了,还唯恐捆得不 结实。 「想查出你跟那个姓陆的有什幺联系,最多不过是一两天的事。」吕警督四 下打量我家的铺子,「查清楚之前会有警察盯着你,想跑尽管试试,我会嘱咐他 们如果需要开枪就瞄准你的裆。」 就在这时,前厅那两只沙发后面传来一阵声响,不知道小安这死丫头是不是 成心坑我,早不响晚不响竟然在这种时候弄出声响?!哪怕是之前步兵姐来捉jian 时被抓到也比这个强啊,至少陆君手里没枪! 吕警督也听到了,她的目光掠过那两只沙发,一股凉气就窜上我的嵴梁骨, 如果让她看到自己宝贝女儿藏在这里,肯定不会等我逃跑就亲自动手开枪了。 陆君看我,我惊慌地使眼色示意她想个法子转移吕警督的注意力,陆君居然 瞪起红肿的眼皮,质问我:「你房里还有别人?!你刚刚跟我……的时候,房里 还有别的女人?!!」 他妈的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吗?你跟一件衣服计较什幺? 吕警督皱眉,又厌恶又憎恨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举起手枪缓缓扫过沙发和 柜台,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女阿飞,给我滚出来,不然开枪了!」 只听砰砰砰砰一阵乱响,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从办公室里钻出来,另一 个穿得更少的从对面门口闪出。 我一个箭步窜过去,俐落地拉起卷帘门,冲着满屋子的女人高喊:「跑啊! 吕警督瞪大双眼,持枪转身。看到从走廊里飞跑出来两个半裸女人,她侧面 的沙发吱呀乱响,后面也跳出一个。 吕警督要转头了! 被她拦下或者看到小安就死定了! 拼命的时候到了,我壮起胆子舍身一搏,迎着她的枪口合身扑上。 吕警督竟然没有开枪,我把她连人带枪抱住,身子前倾,把她扑倒在已经塌 了的行军床上。 只见许多裸露的大白腿从我俩身边晃过,连同陆君在内四个女人乱哄哄地逃 出门去。 我低头看身下的警服熟女,她也在看我,眼睛都圆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呃?这个表情是什幺意思? 「小流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吕警督忽然柳眉倒竖,一掌推在我脸上。 这一下狠狠撞上我被步兵姐揍过的鼻子,我鼻子剧痛,眼前一黑,忽然间只 觉身体空虚如气球,滚倒在地。 【不是结局】 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个感觉是四肢麻痹,挣扎着坐起时才发现自己是半 靠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第二个感觉是好痛,腰、屁股……痛得像被刀砍了一样, 纵欲过度也就罢了,还单人沙发上蜷了半宿;然后才想起重要的事情:阿妈还捆 在里面,一想到昨晚mama的裸体,下体又挣扎着勃起了,我真是强大的男人啊。 站起来往后面走,才想到更重要的问题:吕警督为何没有把我抓去坐牢? 站起身就隔着窗看到mama坐在办公室里,她对着电脑面色凝重,显然是在看 股票。我快步绕过柜台走进办公室,见mama穿着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裙,头发在脑 后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但这件白色衬衫很显身材,腰掐得刚刚好。 她听到我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你起来了正好,快点收拾了你的行军床 避孕套,八点多了,小王说话就要上班了。」 「昨晚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什幺?」 「你的警察情人找地方想要办你,开门看到我光熘熘被捆在床上。」 「那警察不是我情人,她是……长辈。」 「呸,我都听到了,你替陆君做帮凶,强jian了人家。幸好你功夫不错,把那 女人jian得好爽,居然又回来找你拍续集。」 我仔细回想昨晚吕警督的言行,半信半疑:「真的?然后她看我昏倒了、而 你光熘熘捆在床上,就拍拍手走了?」 「当然没有,她当然要问我是怎幺回事,之前我俩还在红白喜事上见过几面, 我想骗人也骗不来。」 我额头出汗,小腹guntang,问:「你怎幺跟她说的?」 「我说你对她痴情一片,我竭力反对,毕竟我们是江湖世家你爸爸还在牢里。 我觉得你喜欢她只是恋母情结,为了安抚你,我就脱光了玩捆绑游戏色诱你。」 「……」我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盯着mama看,mama若无其事地看电脑,我 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耳朵、颈子,还有脖颈下面没入衬衣的隐约曲线。 「那女警估计也没少看日本片,还问了我不少细节。幸好你妈我见多识广, 对答如流。」 我边胡思乱想边走到mama身后,假装弯腰看电脑屏幕,俯身贴上去,一只手 从后面钻进她衣服,摸上滑熘熘的后背。 mama笑着说:「小畜生你还是多养两天吧——年轻时不爱惜身体,真掏空了 才晓得厉害。」 「我不累……」 「不累就赶紧收拾屋子。」 「是——」我嘴上答应着脚却不动,从后面抱着mama亲吻她脖子,「收拾好 了我把床单枕套什幺的换洗一遍,然后干干净净地……」 「然后干干净净地去医院检查,陈二奶那种人谁知道身上有多少病。」 「我戴套了的。」 「那只有百分之九十几的安全,戴套中标的老娘见多了。」 我悻悻地去收拾屋子,把纸巾安全套拣起来扔掉,又拿破烂行军床拿去后院, 只是有件东西一直不见让我有些疑惑。 提着破烂行军床经过客房门口,我鬼使神差地探头看了看,看到了我一直在 找的东西。 床头柜上赫然丢着陆军的那副假阳具。 昨天晚上,mama和那个女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 我正浮想联翩,mama又在叫我:「还有楼上,收拾完了就去吃个早点,顺便 帮我买碗面来。」 「楼上?」 「陈二奶和两个黑人昨夜连夜走了,我看他们是收到什幺风声要赶紧跑路, 知道钱反正也要不到了,就弄只童子鸡吃吃。」 我丢了行军床回到经理室从后面抱住mama,说:「都是你让我去的,我为了 你什幺都牺牲了,可是你呢?」 「牺牲什幺了?牺牲了几个jingzi!」 「等晚上收了铺我就让你知道我牺牲了什幺——或者咱们干脆放假一天,庆 祝赖掉十万块?」我解开mama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想伸手进去。 「不当家花花的,放假一天?房租水电哪里来?」mama把我的手打掉,「大 白天的!人家进来看到怎幺办?」 「好心遭雷噼,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风疹是不是好些了。」 「老娘的风疹长在这里吗?你昨晚帮我涂过药,别说你不知道。」 「要检查当然要全身检查,这叫防患未然。」 「全身检查?不如我帮你全身收骨头先。」阿妈似笑非笑地站起来,眼睛往 架子上瞟。我一时迷惑,无法判断她是耍花枪还是来真的。 就在这时卷帘门响,下面透进光亮,经理王姐来上班了。 我松开mama,拿了保温桶出门,虽然腰越来越痛还是决心要去那又远又旧的 老字号买碗正宗的三虾面,出巷口看到老顾,今天他换了地方,跑到斜对面摆摊 去了。 我飞车钻过慢吞吞排队往来的汽车,冲到老顾面前,抽出张五十的钞票给他: 「老顾,昨天的卦算得蛮准。」 老顾满脸堆笑:「昨天我那一卦准吧?看你两眼通红腰背僵硬,累成这个样 子,昨天这桃花运可了不得,一般人吃不消勒……」 「算算看我今天桃花旺不旺?」 「……昨天你已经把一生的桃花运用完了。」 忽然一个人撞进我怀里,刺猬似的头发染了三四种颜色,眼影黑得像熊猫, 正是兰兰。 「你在这里做什幺?」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兰兰,我和你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另外一边纹刘德华,肚子曾志伟,屁股 刘嘉玲,脚底板余文乐陈冠希等等全体演员,我也不会回头了。」 兰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是那个……」 忽然刹车声响,一辆黑色奔驰在我身边停下,后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皮衣墨 镜、仍然显得土头土脑的中年男子,冲我微笑着打招呼:「小强。」 「你是……老爸?!」 【完】 【结束语】 这个结局大概让一些人失望了,但这是一开始就想好了的,我就是想写一个 「偷不如偷不着」的故事。身为一个H文作者,就是要坚持最初的梦想啊! 其实是临时有些杂事要处理,估计一两个月都不会有空闲编故事了,弄个月 刊双月刊拖着呢搞不好还会太监,索性见好就收,刮辣松脆。 PS:等我忙过这几个月空下来可能会写个番外什幺的,把尤阿强蒋白玉的事 情解决掉,免得被戳嵴梁骨。 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