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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桃花木梳,起身迎向柳承珩, “哥哥,你怎么来了?” “依依。”今日皇甫延所说的话,仍在柳承珩耳中不停的盘旋着。透过澄亮澄亮的灯光,柳承珩皱起眉,盯着柳依依, “日后,不许你再找暮染的麻烦。” 一直在外的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着一见面就是威胁自己。还是为了暮染那个丑女,柳依依心里甚是不服,不满的嘟起唇,道, “哥哥这话说的,依依甚是不明白。那暮染乃是安国侯府的,依依何时找过她的麻烦了。” 见柳依依还在嘴硬,柳承珩的剑眉皱的更紧, “你还不承认,那日在天霞山别庄,不是你用尹世杰去设计暮染的么。还有那迷迭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不管你跟慕容夜闹什么,但是暮染你不能动。” “哥哥。”柳承珩一脸的威严,逼的柳依依冷不丁退过几步。可心中,到底不服, “你是我的哥哥,为什么站在那个丑女人那边呢。” “我还是为了你,你知道什么呀你,反正你不能找暮染的麻烦。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不慎之下,柳承珩差点说出了皇甫延对暮染的心思,好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才是没有说漏嘴。又怕柳依依不听自己的,柳承珩故意加重威胁。 确实没有想到,柳承珩为了一个丑女回这样呼喝自己,柳依依心里极其委屈,不由自主的淌下眼泪, “哥哥,为了一个丑女,你居然,居然凶我。你,你,你太过分了。” “怎么了?”正在柳依依哭的伤心,被看出两人不对付的绿儿请过来的柳夫人钱氏迈入房内。见到满脸泪痕的柳依依,柳夫人心疼的心肝都颤了几颤,忙忙走到柳依依身边,轻声细语的询问起来, “哎哟我心肝宝贝,怎么了,怎么哭了。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下子扑腾到柳夫人的怀里,柳依依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不止歇。声色怆然的,告起柳承珩的状, “娘,哥哥他为了一个丑女,居然凶我。娘,你看哥哥他,太过分了。” “哦,不哭不哭。”轻轻拍打着柳依依的背心,柳夫人转眼看向柳承珩,蹙起柳眉,埋怨起来, “珩儿你也真是的,明知道你meimei身子不好,你凶她做什么。” “娘。”瞧见柳夫人如此宠溺柳依依,柳承珩的剑眉皱的几乎团成两座山丘,道, “你可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她竟然对暮染用迷迭香,还妄想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将暮染及尹世杰凑做一对。结果,还害得暮染落入湖里,差点没了性命。你说,她不该骂么?” “哎哟,还有这事儿呢?”柳承珩的话,着实让柳夫人吓了一跳。 不管怎么说,柳依依都是未出阁的千金贵女,若是真做了那些事情,对她的清誉是格外影响的。当下,柳夫人也一脸的担忧,转脸看向柳依依。 知道事情瞒不住,柳依依索性也不瞒着,如实说开, “娘,那暮染老是缠着夜哥哥,我,我那也不是为了给她找个好姻缘,好让她日后别再缠着夜哥哥么。” “哼,你那分明就是想胡乱将她打发了,好让她别挡着你嫁入安国侯,当世子妃。”柳依依说的好听,但柳承珩对她的心思知晓的清楚,三言两语的给点破出来。 “纵容如此,那又如何。我才是你meimei,那丑女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丫鬟,打发了就打发了,死了就死了,夜哥哥都没说什么,轮到你来出这个头了。”心思被柳承珩点破,柳依依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是恼了起来。 看到这样的柳依依,柳承珩更是失望, “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了。暮染是一丫鬟,可你知道她背后都站着谁,是你得罪的起的么。” “那又如何,不就是安国侯府的丫鬟么,大不了,再赔给安国侯一个呗。”对柳承珩的话不以为然,柳依依仍旧嘴硬着。 “你。”被柳依依顶的气结,停歇了一会儿,柳承珩才再次开口, “你莫以为只是安国侯便奈何你不得,若不是我跟你姐夫压着,只怕逍遥王爷早已要了你的小命。你还不知道消停。” “逍遥王爷?”着实没想到,暮染竟然还跟逍遥王扯上关系,柳依依蓦然一愣, “那贱丫头,怎么跟王爷扯上关系。” “怎么扯上关系的,与你无关。你只需要记住,日后少去招惹暮染,记住了没有?”自然不能跟柳依依说出皇甫延跟暮染的关系,柳承珩僻重就轻的威喝柳依依几句,便是离开,没再多留。 目送着柳承珩远去的身影,柳依依幽沉的眸光被烛火映照着,灼出怨恨来,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那丑八怪为何如此好运,竟然连王爷也护着她。这世间,还有没有天理了。” 正文 第39章桃花运不错 暮染裹着锦被,窝在床榻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两侧烛台上跳跃的烛火,不由自主的愣了神。 连绿竹何时入房内的,都不知晓。 “姑娘,想什么呢,这般出神?”伸手在暮染跟前招了招,绿竹朝着暮染的眸光望过去。除了跳跃的烛火,什么也没有。 在绿竹儒软的声音里恍过神,暮染转眸回望着绿竹,缓缓出声, “没什么。” 不做多想,绿竹也没再多问。转步到旁边,将暮染方才立起来靠着的枕头放平,才是又开口, “姑娘您身子不好,不如早些歇下吧。哦,对了,那药奴婢已经去药房抓回来了,奴婢还问过那抓药的大夫。那大夫,真是个极好的方子。” “他给的,自然是极好的。”听着绿竹的话,暮染轻笑着小声说道一句。 绿竹没有听清,凝起眼神, “姑娘你说啥?” “没说啥。”赶忙将神色敛起来,暮染回着绿竹。 没从暮染脸上找出旁的神色来,绿竹的注意力又回到药方身上。顿了顿,道, “姑娘,奴婢记得,您这是偷偷将大夫给的方子留下了么。前头的那些人,着实的过分,侯爷都下了命令,说一定得给您抓药。没想到他们,哼。” 在皇甫延将暮染送回侯府的时候,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