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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打算就这样得到你的谅解。」 「你知道便好。」 我厌恶的推开他,也不管自己目前正赤身裸体,将当作病菌的传染源, 想要隔离的远远的。 但脱离他没几步我便无力的倒下去──大腿内侧好痛,根本就没法让我走路, 身子也好,精神也好,全部都处於疲倦而乏力的状态。 Z比我更快的稳稳接住我,虽然我痛恨自己的软弱,但此时也毫无办法。 尤其是被毫无节制侵占了一夜的身体,更是轻飘飘如纸片一样,唯一强烈的 痛感来自於身下──被过度开发的通道更是火烧火燎一样,害的我稍稍挪动一下 都像是遭受酷刑。 「这里肿了──」 他竟然大咧咧的分开我的腿,用认真严肃的目光注视我那里! 我简直忍无可忍,刚要给他一拳,就听他说:「我去找点敷伤的草药来。」 他将我安顿在浓密的树荫下,避开已经开始灼热的阳光,随手扯下几条蔓藤 搭了个简易的凉棚,又用树叶铺在地上才将我放在上面。 湿润凉爽的环境让我舒服了不少,便躺下来安静的等著。 即使在荒芜人际的雨林里,但赤裸著身体还是令我难堪不安,辗转反侧之际, 回来了,手里拎著我没看过的植物。 他将那些奇怪植物的叶子放在嘴里咀嚼,轻轻分开我的双腿,精悍的身体挤 了进来,让我无法收拢。 「……」 「别动。」他嘴里嚼著东西,含糊不清的说,将嘴里的药渣吐到手上,再敷 到我的伤口上。令我难堪的是,那些伤口绝大部分都密布在大腿内侧,甚至是身 体里面……而造成这些地方疼痛的罪魁祸首自然都没有放过。他这个时候的细心 反而令我羞愧欲死。 「不要……我自己来……」 「别动。」他压住我挣扎的手臂,将我压倒在树叶堆做的「床」上,「你看 不到伤口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我动怒。我给了他一个肘击,不过因为身体无力显 得毫无攻击性,嘴巴还是不饶他的说:「到底是谁害得我这样?」 他停下了动作,仔细考虑了一下,最後还是说道:「这个时期是豹子的发情 期,即使我变身为人类也免不了受到这一点的影响,所以法埃才会那麽焦急。」 我的心脏!的狂跳一下,刚才他在说什麽?发情期? 「那麽你会觉得不舒服……」 难道我又被法埃给欺骗了? 「不是的。」他连忙解释道。「找不到交配对象的豹子在发情期里的确会焦 躁不安,但法埃说的也没错,长久的选择豹子的姿态,会禁锢人类的力量。就像 将过量的水注入不适合的容器里,最终会挤爆它。加上我又处在发情期,只会让 情况更加糟糕。」 说到这里,他像豹子时一样瞥瞥嘴,对视我的眼睛,诚恳道:「如果你不肯 救我,现在我早就死了。」 「对此我非常後悔。」 我冷冷的说。 他只是皱皱眉,无声的接受我的恨意,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我在他的 手中碎掉了那般小心。 敷药後,身体的不适减轻了很多,疲倦袭来,我昏昏欲睡。 Z便安静的躺在我身边,怕我躺著不舒服,拉著我枕在他的胳膊上。迷迷 糊糊中,听见他说:「不单是黄金城,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那是我们的回 忆……你一定还记得的……」 困意袭来,我闭上眼,耳边的话不再真切,但是那温柔湿润的吻却真实到无 法否认…… 野兽王子44 醒来时躺在自己的房间,不,应该是的房间,我不过是就近照顾它而已。 拿膝盖想都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来的,不过看来真是疲倦的很,被人搬动都不知道。 这不摆明了就是被卖的可怜人麽? 潮湿闷热的雨林不适合我的休养,身子一直很虚,加上本身又对性事充满恐 惧与抗拒,那之後便一直拒绝的求爱。 用这个词很奇怪,却也最适合。Z不懂人类的那一套,或许在他看来zuoai 就跟吃饭是一回事,不过是满足自己的一种欲望,所以兴致来了便会将我扑倒。 处於发情期的豹子就是这麽不可理喻,幸好人类时的他还会讲道理,当我露出痛 苦不堪的表情时,他就会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嗅闻我身上的体香来稍稍缓解。 他很少再变成豹子形态,因为他清楚发情期对豹子的影响更大,人类的话, 还能够控制住自己。 休养期间法埃很少现身,基本上他都跟待在神殿里,教授他那些莫名其 妙的知识。萨巴来过一次,人多嘴杂的倒也没有说起帮助我逃走的事,不过他温 柔的眼神让我安心,也从来没有怀疑他是在骗我。 我告诉他看见了「黄金城」,他笑著说:「把它给了你?」 「你看,我现在也有祸国殃民的资本了。」 我开著玩笑说道。 他呵呵笑起来,像哥哥一样拍著我的头。 「让多带你去几次,从外表看不出里面的神秘,就当是临别前的礼物。」 最後一句他说的极轻,只有我才能听见。我惊喜的望向他,看见他用唇语无 声的说著:什麽都准备好了,等我通知你时间,现在再忍耐一下。 我用眨眼睛的方式传达信息,心下狂喜不断。只是萨巴却说道:「我以为一 座城池会留住你。」 「不知道女人都是很贪心的吗?想要一座城池就留住我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原本是用轻松语气开著玩笑,但看到萨巴的神情,这轻松劲儿就消失了。 「怎麽了?我是开玩笑的。看看你,眉头皱的跟什麽似的,这样一点都不像 帅哥了。」 我伸手抚平他眉间的忧郁,心里还在咋舌:帅哥真是好,做什麽表情都荡人 心魄。这眉间的犹豫、眼中的深情,真是对付女人战无不胜的制胜法。连见过他 花花公子模样的我都有一点心动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这麽容易就会被收买?」 他摇摇头,目光深沈。 「你跟我以前遇见的女人都不一样。」 我连忙好奇的八卦起来。「说来听听,都是什麽样的女人?我来这里这麽长 时间了,怎麽一个女人都没见过。」 「她们住在别的地方,很少会过来,人数也的确少到不能保证我们的繁衍了。」 再度回到令我不舒服的话题令我的脸色阴沈起来,萨巴及时发现了这一点, 便改口说:「我们日後再谈吧。现在你该好好休息,储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事我当然也清楚,问题在於不会轻易放过我。用「身体不适」来做 借口拒绝他总归是有期限的,随著他越来越焦躁的表现,痛苦之门仿佛要即刻打 开了。 萨巴走後我小睡了一阵,睁眼看见就在身边吓了我一跳。外面明明还是 豔阳天,怎麽他今天回来的这麽早? 「法埃还有其他事情,所以便早早结束了。如果你的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去 黄金城。」 我皱著眉,奇怪为什麽他跟萨巴说一样的话。 「我刚才遇见了萨巴,他说总让你待在屋子也不大好,何况你又是闲不住的 人。对了,你告诉他黄金城的事了?」 看见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我便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跟萨巴的关系并没有法埃那麽亲密。」 「他是神官,也是我的助手,同法埃一样日後要辅佐我。不过两个人分工不 同罢了。」他一边说著一边扶起我,抽出布带遮住了我的眼睛。 「你这是做什麽?」 我不安的叫道。 「抱歉小雨,我不能让你知道如何从这里出去。」 随即将我抱起来。 我看不见,只听见耳边风声鹤唳,的速度极快,不愧为世界上跑的最快 的动物,即使变身为人类这份速度也丝毫不减。 没多久他便停了下来,放下我。 我摘下眼罩,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了。回望身後,哪里还 有什麽谷地,而是高耸的山峦。 我出来了,离开了Pr,站在属於我的、也是属於我 原本世界的地方。 黄金城── 「你经常会跑出Pr吗?」 「不,豹子会引发当地人的恐慌。奇穆人与我们的约定是,他们会送来祭品, 祈求我们不要影响他们的生活、伤害他们的生命。」 「难道他们不知道原本一切都是你们的吗?这算什麽?明明就是被驱逐了。」 我愤懑的说。Z便露出好像孩子一样的表情。 「小雨总是这麽善良。」 被夸奖会不好意思,尤其是,我便扭头向前走,嘴里还在辩解:「别误 会了,我不过是就事论事。」 Z在後面亦步亦趋的跟著,每当我腿软软的要倒下时,总会靠到他的胸膛。 「没关系,这几百年我们已经习惯了。」 我不再理会,力图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我的」财产上来。 野兽王子45 这座城市受到过大规模的人为破坏,显得残破已久。目之所及都是残垣断壁, 好在几座大的建筑还留有外廓,倒也不难想象曾经的模样。 贯通城市的小巷错综复杂,最後汇集到中央广场。几千年前这里人声鼎沸, 现在却空空如也,不免令人嘘唏。我在一副用石子儿镶嵌的拼图前流连忘返,那 些形状各异、大小不等的无数小石子儿以令人眼花缭乱的角度完美组合到一起。 雕凿这一块块石头、又将它们组合成如此复杂的结构,只有手艺精湛的大师才能 做到。 Z见我看的入迷,便绕到後面敲下来一块。我见状立即大叫道:「喂!你 在干什麽!住手!」 他还奇怪的问我:「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 我瞪了他一眼,说了句「野蛮人」便愤愤转身而去。 搞不清状况的唯有小心翼翼的在後面跟著,也不敢说话惹我不快。 我们来到一座神庙前。Z赶紧上前讨好似的说:「这个庙宇以前真的是用 纯金打造的,庭院里还栽种著黄金玉米。」 我不由想起遥远的耶路撒冷的所罗门神殿,据说那也是一个用金片装饰、有 种著金树果园的神奇地方。 「要进去吗?」 他问道。我点点头。 於是便推开了神庙的大门,几百年未曾被人踏入的地方留下了我的印记。 地上散落著一堆陶土雕像,跟我在被送去祭祀的洞xue里看到的雕像很像── 有鸟头,有猴头,豹子头,还有各种表情怪异的怪脸。 我找了一个还算完成的雕像,用衣服层层包裹起来准备带回去研究。 Z在另一边喊道:「小雨,你过来看。」 我好奇的走过去,看清是什麽後呀的一声扑进的怀中。 老天!他竟然给我看一句已经风干的骷髅!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他坏笑著说,顺势就搂住了我。 我恨得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Z用脚踢踢它,白森森的骨头立即化为 一堆齑粉,只有一把宝剑留了下来。 他捡起来,吹吹上面的灰尘,别在我的腰後。 「留著它,保护自己。」 他说。 为什麽他确定我不会将这把剑插进他的心脏? 跟在他的背後走出去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将後背露出来, 我会有太多的机会下手,这样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然而,却没有足够的恨意令 我这麽做。 我摸著身後的宝剑,还是犹豫著放弃了。 Z忽然停下脚步,警觉的四顾,耸耸鼻子压低声音说:「有别的味道……」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风送来的声响,是某种动物发出的咕噜咕噜声。 一个带著斑点的身影迅速从我们眼前穿过,立即就能捕捉到它行动的轨 迹,很快就确定了方向。顺著他的视线,我才看到一头「大猫」正站在斜断的墙 壁上…… 这家夥身型有。5米,长长的尾巴示威似的翘起来,黄色的皮毛上布满黑 色斑纹和斑点,正虎视眈眈的盯著我们。 「豹子!」 我脱口而出,立即被否认。 「不,那不是豹子。」 他镇定的说,似乎还有些不屑。 「除了Μα?οlpr,这片大陆不会再有别的豹子。」 我想起来在遇见之前还坚信的那个常识──美洲没有猎豹,只有与猎豹 相似的美洲豹,他们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