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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说金属棒,又开始嗡鸣,温柔地嗡鸣。它们偎依在我们体内, 发散着温暖,欢快地哼鸣歌唱着,带给我们温馨甜美的快感。我们原来都歪靠在 捆绑我们的绳索上,这嗡鸣声又使我们振作起来。 我在金属棒上用力挤压我的阴户,轻轻在椅子上扭蹭着屁股,试图稳住自己 的呼吸。爱玛在我边上呻吟着,把头向后垫在椅背上。我另一边的爱丽森则静静 地垂头坐着。 「快乐和痛苦。快乐和痛苦。美好和邪恶。奖赏和惩罚。」女人们吟诵着。 爱丽森在我边上开始左右甩头。她把头轻轻抬起,像要否认什么一样摇着。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张着嘴喘息着,舒服地哼叫着,咬着牙齿。 突然她大叫起来,显然不全是出于快感。她用力前后摇晃着,身子把绳子绷 紧,尖声嚎叫着,试图逃离这只椅子,逃离这只被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钢铁性 器。 我就像与她不相干似地看着她,她抽搐着的腿使劲拉着我的腿。但我更专注 于我yindao内升腾而起的快感,一种倾注入我体内的温暖欢快的乐趣。我闭上双眼, 浑身颤抖着,期待着那温热达到熔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又听到别的姑娘在叫喊,但我还闭着眼睛。慢慢的,我的性高潮也汹涌而 来,势不可挡。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身体僵直地体验着狂热的激情。 突然这只哼鸣着的金属棒又变成了一只灼热的钢针,我yindao内疼痛难忍。我 听到更强烈的叫喊声,那是我自己在叫喊。我的rou体在燃烧,我浑身的肌rou持续 地抽搐着。 一切又都停息了,我跌回到座位里,呻吟着。几分钟后我才注意到周围出了 什么事。我看到詹妮弗,一个同我们一样的预备会员,被松了绑,不再坐在椅子 上。她跪在姐妹们脚前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妒忌她。 金属阳具又开始甜美地歌唱起来,把一丝丝快感绵绵不断地送进我们潮润的 阴户。我极力想忽视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这样努力。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 姐妹们很有耐心。 马上爱玛就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快活地哼喘几声就又立刻痛苦得惨叫起来。 她完了是爱丽森,然后是我。萨曼塔最后一个来,被恩准离开座位,去同詹妮弗 一起跪在姐妹们脚前。嗡鸣又开始了,这次是爱丽森最后一个来,她也可以离开 座位。 没人说话,也不用说什么。我们终于都意识到我们要拒绝快感,要否认它, 要战胜它。我和爱玛共同抗拒着我们yindao内澎湃着的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但我 失败了,高潮汹涌地来了。它绵绵不绝,持续不断,没有疼痛来打断它。 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呻吟着,把头向后仰。 「贱货!」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贱货!」姐妹们吟诵道。 「婊子!」为首的姐妹说道。 「婊子!」姑娘们回应着。 「jiba娘们儿!」 「jiba娘们儿!」众人回应着。 「野汉子的玩物!」 「野汉子的玩物!」姐妹们一同指责我。 我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想抗议她们不公平。我并不是每回都个来的。 她们解开了捆绑我和爱玛的绳索,扶着爱玛去同其他预备会员们一起跪到姐 妹们脚前,而我却被拽到一个角落,那里还有东西在等着我。 那是一个橱窗模特,一个塑料做的男人,没穿衣服坐在一张椅子上。姐妹们 给他添了些原来没有的东西,把一个巨大的男人性器用胶粘到他双腿之间。 姐妹们把我拉过去,推我跪到他跟前。 「生活里不是只有jiba。」为首的姐妹说着,其他女人在她身后站成一排。 「你是我们新的链条里最薄弱的一个环节。我们不允许这里的女人成为男人 性器的囚犯。我们要通过惩罚来教会你坚强。」 「通过惩罚教会你坚强。」姐妹们共同吟唱着。 「这是给你的男人,安贝儿。你可以叫他主人。主人为你准备了一个硬家伙。 去舔他的硬家伙,安贝儿,现在开始。」 「好……好的,jiejie。」我咽了下口水,趴到假男人的腿上,握住了假阳具, 把嘴唇包在yinjing头上。 我把yinjing头放到嘴里吮着,满屋子的人都看着我。我就像在舔一只真正的鸡 巴一样用舌头上下舔着它的两侧,好把它润湿后更轻松地送入口中。我把yinjing头 含在两片嘴唇之间,张大嘴把它吞下去,然后把头上下动着吮它。。 「姐妹们,看看这个婊子吧。」为首的姐妹说道:「看看这个变态的婊子, 她对这只jiba简直馋得发狂。」 我不停地吮它,就像这是一只真正的男人jiba。因为今晚持续紧张,因为我 体内快感和痛苦超负荷的交织刺激,我的头都有些晕。 「你想cao他,安贝儿,对不对?」为首的姐妹嘲笑道。「求他!求他把jiba 给你!」 「主……主子,可以把jiba给我吗?」我问假男人。 「求他!」 「cao我吧,主子。」我边说边感到极度兴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我想一旦我克服了性环境下的窘迫感,就像刚才在椅子上光着屁股被人看时那样, 我想一旦我不再因为被人看见羞处、被人看见发情而害羞,我想那我就会觉得特 别刺激,就像有露yin癖。 我的意思是说,让她们看着我做这一切,我其实应该感到羞辱、无地自容, 但我反而很投入,故意表演给她们看,而同时真正感到极度yin贱、异常开放又充 满性欲。 「cao他,安贝儿!」为首的姐妹命令道:「上去cao他!」 我站起身骑到椅子上,面对着模特,向前挪挪身,把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粗 大的橡皮阳具,然后缓缓地坐下去。我闭上眼睛,让yindao吞下阳具,呻吟着把整 个身体压下去,我感觉到它直杵到我肚子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姐妹已经抓住了我的双手,把它们铐在模特身后, 把我锁在他身上。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yin洞里塞满了东西,虽然是个橡皮的, 我浑身充满了粗野的、兽性的rou欲。 我yuhuo烧身,但还是抑制着兴奋,专心致志地用下体吞没塑料人。 「cao他!」为首的女人命令着。 「cao他!」姐妹们吟诵着。 我开始cao他,用力地扭着,慢慢地螺旋状地向两边转动屁股。 「骑他的jiba,小娘们儿!」为首的姐妹嘶叫着。我觉得屁股上一阵钻心的 疼痛,不禁大叫一声,回头看去。 她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圆棍,像是一根鞭子。另一个姐妹手里也拿着一 只类似的工具,两个人都盯着我,既兴奋又愤慨。 「cao他,安贝儿!玩命cao他!」为首的姐妹厉声叫喊着。 「好好骑这只jiba,贱货!」另一个姑娘吼叫着。 我又转向模特,开始夸张地在那只僵硬的橡皮棒上骑上骑下。 「快点!快点!cao这jiba!」为首的姐妹吼叫着。又是一声脆响,她的鞭子 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哀嚎着。接着又是一响,另一个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 「你管这叫caojiba?」为首的姐妹嘲笑着。「亲他!亲他!」她的鞭子抽在 我屁股上,我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地骑着阳具,上下腾飞,屁股蛋狠命地撞击在 模特的塑料腿上,yindao顺着整个橡皮棒上下刮着,摩擦着。 「亲他!」她接着吼叫着,猛抽我的背。 「给我们浪叫几声!」另一个女孩边说边用她的鞭子没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 屁股。 我一边上下动,一边把嘴唇贴在模特的嘴上来回抹着。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 一声,开始夸张地呻吟着,转动着眼珠,好像我正处于性高潮。 我发狂般地在阳具上没命地拱上拱下,yin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飞快摩擦着。 问题是,在鞭打的痛楚逐步减轻后,我又开始兴奋起来。我狂热地把阴户往下送, 阴蒂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运动在橡皮棒上摩擦着。 我上身前倾,奶子抵着塑料男人,向后翘着屁股,不停地拱着,把阴部用力 地向前压。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我疼得大叫,使劲往前冲,我的rufang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挤扁压平。我心 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热火焰。我骑在假阳具上,身体上下飞舞,大张着嘴,疯狂地 呻吟着,呜咽着,喘息着。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令我不时发出 充满痛苦和兴奋的狂叫。 整个场景就像充满了yin情色欲的电场。我已经不能自主,闭上眼睛,在塑料 男人大腿上跳跃着,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人的抽打,鞭痕布满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性高潮在蕴育,在蔓延,缓缓地侵入我的rou体,从头顶流下,令我 浑身酥麻。最终它爆发了,威震寰宇,把我卷入雷鸣电闪般的yin欲横溢的性旋涡 之中。 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一头金发在周围闪光的电场中立了起来。我的背用力向后 弯着,双腿向两边蹬直,身体整个压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 我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前后摇晃着,嗓子里发出狂喜的呻吟。无尽的情欲 席卷我的全身,我眼前直冒金星,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光环里。我完全不知道 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尽情地让激情任意发泄,驾驭我抽搐着的rou体,cao纵我 的神经,让我的神智脱离了我颤抖的躯壳。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床上,但这不是我自己的床。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 间里,是一间卧室。我眨了眨眼,想抬手去揉,却奇怪地发现我手腕上绑着绳子。 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它,结果这只手腕上也绑着同样的绳索。 我在床上坐起身,突然眼前浮现出入会仪式上的场面。我顿时满脸通红,赶 紧用手握住面颊,感觉到脸在发烫。 我呻吟了一声,把手拿开,然后坐直身。屁股上一阵刺痛,同时我注意到背 上也一样疼痛。我审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我是在一张高低床上,而且是在高低床 的上铺。我猜测我还是在联谊会的房子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间。房间很漂亮,但我无心细看,入会仪式上 发生的事让我既担心又害怕。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样经历了类似的考验,可 是我的上帝,她们可没去骑那个塑料男人,还被cao昏过去! 她们骑了吗? 我无法知道后来、也就是我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有没有再做什 么别的事,一些我没做但还要补做的事。我是一个姐妹,一个预备会员,还是我 根本就没通过?想想我受了这么多折磨和凌辱,但到头来还是没通过,接下去我 想都不敢想。 我发现我还光着身子,就像在入会仪式上一样。外面一片透亮,光线穿过窗 棱,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我爬到床边,抬腿跨过床栏杆,顺着梯子爬下来。 我站在地上四处看着。我记起我还光着身子,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为情。 我是说,我光着屁股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可我并不在乎。不过,我为什么要 在乎呢?无论如何,这里所有人都见过我光屁股,而且是最难堪的姿势。我低头 看看自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的阴毛全被剃光了。我自己从来没剃过阴毛,我也不记得有谁给我剃过。 这一定是发生在我……我昏过去以后。弄明白这点以后我又面色潮红,羞臊不堪。 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全神贯注地给我刮阴毛! 我现在要穿衣服。我揉了揉阴户,一种完全赤裸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到困惑。 我看了一眼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红色的yindao口,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走到衣橱前打开看。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我又走到屋子里另一侧的一个 衣橱前。这里面有我的衣服,全都乾净整齐地挂着。我又发现边上的一个梳妆台 也是我的。 我穿上裤衩,戴上乳罩,又套上一件衬衣,最后穿上一条牛仔裤。我坐到高 低床下铺上,刚穿上健身鞋,爱玛开门走了进来。 「你好。你终于起来了。」她说。 「是的。」我脸又红了,可她没看见,或是装着没看见。 「你去哪儿?」。 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只是想下楼看看。我想去找一个高年级的姐妹弄明白现 在我在哪儿。」 「可是,你可不能就像这样去。」 「像哪样?」 「你没读规则吗?没读。我肯定你没还读过。听着,你现在还是一个预备会 员,就像我们四个一样。只要你还没通过所有的考试和最后的仪式,你就还不是 正式姐妹。」 「我知道。」 「那好,现在你就必须像个预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