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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就出现在我眼前……呜……」 禹晴仿佛许久没有对人吐露心声,压抑的情绪,此刻眼眶已不由得泛红起来。 「不哭、不哭……不要难过,以后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看着女孩难过的模样,我忍不住走过去轻轻地搂着禹晴,就想安慰她。 「你……我……我怎么会跟你说到这些……」禹晴发觉我正搂着她时,立刻 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脸上两片圆圆地红霞,显得十分好看。 「你说这些药既然是爷爷的心血,那为什么你婆婆还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毁掉 呢?」为了转移彼此的尴尬气氛,我只好把话题再拉回到药罐身上。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年纪还小,也许姊姊会知道的比较多吧,我只 记得婆婆把大房子都烧光了,天空都变得红红的……」 「什么!把房子都烧了?」 「婆婆还把所有跟药有关的东西全部丢掉,没多久,我们就搬到这里来了。」 看来这婆婆不知受到多大刺激,竟然连自己住的地方都烧得一干二净,而且 情愿在此卖玉兰花,也不愿拿丈夫的研究来换取金钱。 「那……你的眼睛小时候看得见天空,就表示不是天生的,那到底是什么时 候才变成这样?」 「爷爷死后,爸爸跟mama也相继过世了,我趴在mama身上哭,不知道沾到什 么,之后眼睛就一直是这样了……」 禹晴说起自己身上的不幸时,反而没有太多的遗憾与哀伤,这样天真浪漫的 小女孩,实在不该这么小就承受如此大地悲痛与磨难才是。 「那另外这罐粉红颜色的药呢?这上面是什么?」 「另外这一罐加了封条,是因为爷爷说女生千万碰不得……所以我也不晓得 里面是什么药,不过既是爷爷的心血,就一并保存下来。」 「嗯。」 简短的交谈中,我还从那宝贝铁盒里发现不少照片,一一地拿起来看之后, 发觉她的母亲果真也是个大美人,就跟禹晴长大后的丰腴神韵,十分相像。 「这张有两个老人的照片……是你爷爷么?」 突然,我发现有张照片上出现两名老药师装扮,两人手里共同捧着一大罐玻 璃容器,仿佛里头装着什么神秘药材,立刻吸引我的注意力。 「是吗?我……我不知道,收得时候已经看不见,不记得里面有爷爷照片… …」禹晴摸了摸那张照片的纸质,仿佛想不起来怎么会将这张照给收在一起的。 「啊……」突然,我发觉这张照的背后,竟然写了几个字。 「吾兄白药生,旷世奇药凤髓香已成,样品随信,速速归还龙唌药引, 勿误君非,鸩州死三生。」 看着上面潦草地字迹,不晓得这死三生究竟是何人物,不过既然两人合捧药 罐,又跟禹晴的爷爷如此熟捻,说不得跟这呛鼻的龙唌蔘,与上了封条的怪样 品之间脱不了关系才是。 「禹晴,你曾听过死三生这名字么?」 「死三生?」小女孩一脸陌生地摇摇头,看来她只是单纯把爷爷的遗物收起 来而已,并没有发觉其中怪异之处。 我又仔细地翻找了好一会,发现还有一张纸条,竟掺夹在这堆照片当中。 「龙唌一滴妙精生,凤髓共饮欲迷升,yin香液液醉人性,女褥尽湿夜夜更。」 题字人,鸩州毒仙死三生。 好奇怪的衣首湿,不,一首诗,对仗不整、寓意低俗,看来这尊号毒仙的死 三生,怎么看也不像个行医济世地好药师才对,就不知道禹晴爷爷是怎么认识这 种人的呢? 不过,说归说,我还是偷偷地将这张纸条给藏了起来,既然禹晴奶奶把龙唌 蔘的药材都烧光了,那看来想找出这药的用途与制作方法,非得找这死三生不可 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直不出声?是想回去了么?」禹晴见我翻着照片都不 吭声,以为我嫌这里脏乱,正想带我离开时,我可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决定要向 她表白! 「禹晴……我知道这不好开口,但……但是,我一定要说!请你相信我……」 我用万分真诚的语气,抓住她的小手,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地对她说道。 「讨厌,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只见小女生懵懵懂懂地不好意思,粉嫩 的双腮都通红了起来。 「我……我想……」 「嗯?」 「请你把这两罐借给我!」 「哦……」禹晴楞了一下,仿佛怕听错了我的意思。 「是这样的,既然我身上与这药材有相同气味,这味道又会让你想起爷爷, 说起来这应该就是天意,我得请个医生帮我诊断看看,看体内的这一味到底是先 天还是后天……」 吹牛鬼扯向来是我的本领之一,只是有时连希望自己节制一点都不可得。 「嗯,药可以借你,不过看完一定要记得还给我喔。」小女孩果然天真善良, 心思也没多想,便把手中珍藏的小药罐交给了我。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马上还给你的,一定。」 心中除了感激之外,还是感激!如今用来揭开龙唌蔘秘密的奇药,已握在我 的手里了。 「那,你明天……还会再来吗?」禹晴的脸蛋红红地,似乎有些害臊地说道。 「你若是想我出现,以后只要大喊一声阿杰,我便会出现在你身旁。」听到 禹晴这样问话的同时,我的心里其实是雀跃不已,忍不住就想冲过去抱紧她。 「阿……杰……」禹晴小小声地念着,脸上不知是何表情,黑暗中牵着我的 手,默默地送我离去。 走在路上,我的脑中几乎又乱成一团,一会是温柔婉约地大美人,一会又是 楚楚可怜地小女孩,禹晴的形象,正反反复覆地不断浮现脑袋瓜里,就是无法将 之合而为一。 走到半途,突然,我感觉好像有人正在跟踪我,左观右看地没发觉,脑门竟 是一阵晕眩,整个人便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打昏过去了。 第十一回、龙凤双蔘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被戴上了面罩,下体很痒,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挑逗着一 样。 「谁……是谁啊?」 要是有人能够倒楣到跟我一样,一天之内连续被人敲晕两次,那才真是见鬼 了呢! 「谁啊!到底是谁在摸我!」 喊了半天,好像是个女人的手将我裤裆拉开,软软地yinjing被人捧在手里,倒 不像把玩,反而像被采集,还粘了不少胶带要把样品给收集起来一样。 「啊……干什么啊!冷……冷雪?是你吗……冷雪?」 我首先想到的女人,便是喂我吃抑茎丸的那个恶婆娘,不过她似乎一点都没 有这等必要,更没有如此怪癖戏弄我才对。 眼前的女子没有回答,倒是yinjing感觉有些冰凉凉地,好像不只胶带而已,还 反复粘了不少东西上去,让我忍不住光火地怨声咒骂。 「死变态!你这神经病!到底想玩我到什么时候?」 就当我骂人正骂地痛快时候,眼前的面罩突然被取下,矗立在前的是一对巨 乳……仔细一看,赫然竟是傅君茹! 尽管头上鸭舌帽压地低低的,衣着似乎也经过一番伪装,但想顶着三十四、 五吋地丰满大奶而不被熟人给认出来,确实也不太容易。 「啊!你……怎么是你!」傅君茹的眼神怒中带煞,害我满腔地恶气,这会 全不敢吭气地又吞了回去。 「你这坏人,你老实说,是不是对……对我……用了那种药? 「 「什么药?」 我真是被这女人搞得莫名其妙,不仅将我打晕,还绑成这样,弟弟上更粘了 一大堆奇奇怪怪东西,如果说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忌讳成这样……那大概非醉迷 香不可了。 「你到现在还装蒜!我回去后越想越不对,那种烫得要命的东西,一定是你 对我下了醉迷香对不对?」 一瞬间,我仿佛完全能理解她脸上焦急的压力来源,如同我也吃了冷雪的怪 药丸一样,有时不一定要有明显的生理反应,光是内心的猜疑与恐惧就真够你受 得了。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她吃了热精之后会怎样,我可没喂她吃醉迷香,甚至都 不晓得怎么制作,但我相信不管怎么解释,这女人铁定一概不信。 跟她交手我可学聪明了,与其百般辩解却落得一阵拷打,不如抓紧她的痛处, 说不得反倒没事。 「你先别激动,吃……可能有吃,也可能没有,不如你先把我放了,我们再 来研究、研究你身上的情况如何?」 「你……」傅君茹的眉头一皱,伸手就想打我似的。 「喂!别再过来喔,不可以打我,要是打死我……谁还帮你弄解药啊?」想 不到这种话不说还好,才刚说完,就被傅君茹狠狠甩了两耳光! 「我就知道有解药……你这不安好心的坏东西,说!这两罐药到底哪一罐才 是解药?」 此时,傅君茹竟从我身上掏出两罐药来,只不过这两罐根本是从禹晴那借来 的,哪里是什么夜迷香解药。 「啊……你是法务人员耶,怎么可以未经同意抢别人的东西? 「 「你还装蒜!想找死是不是!」 「好、好好……解药,解药……我想一想……」 我的心里正嘀咕着怎么样做才能脱离此劫,要是没弄好,被傅君茹打死不说, 如果她还报警将我抓起来,再把两罐药拿去化验,那我可才真是人财两失呢。 「你到底说不说!」 此时傅君茹手里拿的两瓶药,绿色液体内装的仿佛是龙唌蔘,而上了封条的 粉红液体内,则貌似被毒仙死三生叫做凤髓香的禁药样品。 「说、我说……」 咄咄逼人的臭婆娘,既然你认定这两罐中有醉迷香解药,那我不如设法叫你 闻闻那瓶凤髓香好了,哼! 如果连禹晴爷爷都说女人碰不得的东西,那说不得,跟醉迷香有异曲同工之 妙也不一定。 「粉……粉红色那罐好像是……」 傅君茹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先看了一眼封条的药罐,接着打开的,却是绿色 那瓶呛味龙唌蔘.「哼,我才不信你说的任何鬼话,你嘴里没一句是真的。」只 见傅君茹闻了一下之后,脸上表情却显得更加紧绷。 「咳、咳……不对!差点中了你的计!」 「你想暗示我打开粉红色那瓶,其实是要引我喝下绿色这罐毒药对不对?」 多疑的傅君茹果真怀疑我,而且还陷入自己的猜忌里面。 「我什么都没说喔,我只是说好像是……」 「哼,这绿药闻起来跟那天你用在我身上的烫味很像,分明就是想引我再次 中毒!」自负的傅君茹又甩了我几巴掌,跟着想都不想便拆开了凤髓香的药盖。 「啊……这是……」突然,一股像似汗酸发臭地古怪味道,从那凤髓香的罐 子里快速地飘散出来。 哈!宾果!你这爱猜忌的凶娘们,明明就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但猜来猜去最 后还是打开了我所设定下的陷阱。 不过这什么鬼痨子的香,怎么闻起来味道那么怪,似乎一点绝世奇药的威名 也感受不到。 「好香……这是什么香水?」傅君茹忍不住地又多闻了两口,发直的舌头猛 吞口水,陶醉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 古怪的要命,在我闻起来就跟自己汗臭一样的味道,怎么这娘们直说好香呢? 是否男女嗅觉度有差到如此夸张的地步么? 「这药我就拿回去研究,要是解药便罢,如果不是……哼,我定再找你算帐!」 傅君茹将凤髓香塞入自己口袋之后,转身却把我裤子给脱了下来。 「喂!你还想干什么啊?啊……」没想到傅君茹双手带着手套,竟然又拿起 实验用的玻璃杯,仿佛想对我的yinjing做什么,伸手开始把玩它。 「抢劫啊!强jian啊!」 「你乱叫什么?为保险起见,得收集你的jingye回去化验才行。 「这女人竟然想用强取的方式采精。 「啊啊……痛……痛啊……」只见可怜的弟弟被粗糙地手套擦到快破皮,阴 茎当然不肯勃起半分。 不知怎么,我突然有点庆幸冷雪喂我吃了抑茎丸,要是还没勃起就痛成这样,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再被跟砂纸有得拼的粗手磨两下,恐怕yinjing也得刮下一 层皮呢。 「你怎么不硬?」 「哀呦!我的姑奶奶……你有见过男人roubang在这么不情愿的状态下,还硬得 起来吗?」 「我怎么知道?那为什么你们男生就可以强迫女生做那种事? 「这刁钻的问题让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