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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既然有鬼哥当靠山,若是想寻严老大诲气,途径可也方便多了。 吵吵闹闹地一伙人由傍晚喝到了凌晨四点才散去,阿虎本想叫辆车送鬼哥回 去,谁知这少年老大却很坚持一个人散步回家。 「鬼哥……这样没事么?你怎么放心任由他这般醉态走回家去?」看着鬼哥 满身酒气地摇晃模样,说不得马上就会在街角吐晕过去也说不定。 「唉,你不知道……鬼哥酒量好得很,他这是去私会自己刚刚找到的小心肝 ……」 「你说什么……小心肝?」突然,我的背脊一阵寒蝉,仿佛,也曾有人对我 用过这样的字眼。 「你还不知道啊?也对,这是前天才碰上的……喂!师爷,你要去哪里?你 叫的车来了……师爷!」 任凭阿虎怎么喊叫,我这心里面的好奇心,可把我拉向鬼哥身后地小心跟踪 着。 只见鬼哥先在路旁稍作休息之后,从口袋里掏了大把零钱,往一条非常狭窄 陋巷内行进。 拥挤的露台下,一朵朵等待曝晒的玉兰花,正被一名少女小心翼翼地摆放着。 「不要过来……对……对不起,我看不见你……」 蹲在地上的少女,双眼仿佛看不见周遭事物,只能凭感觉地摸索着,小心捡 拾能卖钱的玉兰花。 「不要紧,你不用捡,踩到的这些花我全买了。」鬼哥的左手全是铜板,又 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千元大钞,走过去递给这失明的年轻女孩。 「真……真的吗?谢谢你……谢谢……」 突然,少女转身接过的一瞬间,我的内心里竟仿佛被五万伏特电流给电醒般 澎湃汹涌! 「禹……禹晴!」脱口而出的名字,十分相像的脸庞,竟似我那私宅里温柔 婉约的丰韵佳人。 长得很像禹晴的少女,身体非常瘦弱,满脸喜不自胜地拼命道谢,灿烂的笑 容,丝毫没有因为看不见的眼睛而失色半分。 「嗯,你长得很可爱,叫什么名字?」对于鬼哥的问话,开心的少女突然显 得有些犹豫与畏惧。 「别怕,别怕,我不是什么坏人,这一带都是我管辖的,以后妳可以叫我鬼 哥。」 「鬼……哥?」 「嗯,把钱小心拿好,明天我会再过来买花,记住了,我叫鬼哥。」 山羊胡的十八岁少年,故作率性的留下满地花瓣,留下了他的心意,默默地 离开这见不着阳光的阴暗陋巷。 「喂!你的花……花还没捡好……鬼哥……」天真的女孩小心地捡拾花瓣, 但走远的身影,却追之不及。 就在鬼哥离去没多久,我的双脚不自觉地悄悄走近她身旁,捡起一片片还没 晒干的玉兰花,心里的强烈冲击,真的只能用无比惊骇来形容。 (原来你就住在这里……为什么眼睛会看不见?)「婆婆,刚才门口有个哥 哥很好心,说要买花,还给了我很多钱……」 捧着零钱的少女正准备转身回房里时,敏锐的耳朵好似听出身旁有其他人的 踪迹。 「谁?是谁在那里?」禹晴脱口而出的惊呼声,立刻让我惊觉到自己竟如此 失态地靠近一名双眼失明的少女。 「别怕……是我。」见禹晴摸索着想回房里时,一时怕她撞着了,我赶忙就 想冲过去扶一把。 「啊!」禹晴诧异地叫出声来,仿佛怕我对她另有图谋似的,通红的脸色显 得更加紧张。 (啊……我怎么忘了她现在根本还不认识我,该怎么打破这僵局才好?)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你们是不是有卖玉兰花?」一时找不到好的理由解释, 于是随口编造个原因来询问对方。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这里……」 禹晴耳朵里听见我不断想靠近她时,说话的声调也显得有些颤抖,害羞的少 女,脸上充满着不安与恐惧。 「是这样的,我是市调公司的人员,我们有客户想采购大量的玉兰花,不知 道你们能提供多少数量……」 信口胡诌的谎话,对我而言是信手拈来,但别人的感受是如何,却非我能掌 控得了。 只见禹晴没有理会地往内走去,却不知一名年纪相仿地曼妙女子,已然悄悄 地出现在我身后。 第九回、恶巷姊妹花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此时,我的背后突然传来另一名女子的讶异声音。 「妳是?」我转过头一看,却见一名打扮入时地性感女郎,用那种狐疑的眼 神冷冷地望着我。 「你不是早就逃回未来去了么?」 「你说什么?」 没……没可能啊!除了跟我一起爬过火坑的人之外,还有谁会知道现在的我 是出于未来呢? 「哼,鬼哥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怎么失踪大半年,一出现却在这种地方?」 年轻的女子指甲上绣着各种霜星图腾,而且不似这个年代的潮流款式,手中 刁烟的姿势,顿时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经常烟不离手地冰山美人。 「啊……妳是冷雪?」 眼熟的容貌,原来经过一番打扮之后,十五、六岁的少女也能像二十岁出头 时那般成熟冶艳。 「哼,难不成你眼睛瞎了么?」 冷雪浑身不仅有着超龄扮相,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配上马靴之后,身形 可足足高我一个头,脸蛋经过打理后,也与之前的素颜模样判若两人。 乌黑及肩的长发,超高跟的马靴,配上红色性感地薄纱外衣,混搭一身金属 吊饰外加视觉系地前卫造型,确实有几分熟悉地酷劲风格。 「哈,妳真的是冷雪?哇呜,你的短发变长了,真不知道原来稍微打扮之后, 容貌会有如此大地差异。」 冷雪的双眼直盯着我,似乎正在猜测我来这的目的。 「你既然能滚回未来去,又为什么还要回来?」 「咳咳……哈,这个问题说来话长……对了,你怎么也到这种地方来。」 冷雪还没回答,突然,房间内再度传来老婆婆地问话声音。 「谁啊……是谁在外面?禹雪……是你回来了么?」婆婆沙哑的叫声,竟让 冷雪脸色大变。 只见她把一包纸袋放在禹晴家门口,说了一声快走,却把毫不相干的我也给 一并拖离此地。 「喂!喂!放手啊……你押着我要干什么?」 「我说了快走,没听见我说的话么?」冷雪强辞夺理的抱怨道。 「等等,你怕见到那婆婆?难道你的本名不姓冷……是叫禹雪?」没想到这 样一个天大的秘密,直到今天我才猛然发现。 「谁跟你说我姓冷了?」 「因……因为……」莫名其妙地被女人凶一顿,害我一时结巴语塞。 「你有听过人生下来是叫冷雪、冷冻、冷藏的么?哼,难不成你生下来也姓 师名爷?」 冷雪就算生气起来也似不苟言笑,寻常不过的冷笑话……听来却是极度地冷 飕飕。 「所以……你叫禹雪,那、那、那……禹晴该不会是你亲meimei吧?」 「要我讲几次,老娘姓白!不是姓禹名雪!叫清楚!」 「啊……是!对不起、对不起。」 「等等……我明白了,原来你想泡我瞎了眼睛的meimei?」 冷雪地眼神再度横扫我的全身,仿佛像台扫瞄器一样精密,直让我感觉自己 像光溜溜一样,从头到脚被人这样品头论足。 「你怎么这样说自己meimei,不过,能在这里遇上真是太让我惊讶了。」 叫人难以置信的结果,极端反差的性格,还有迥然不同的际遇,若不仔细看, 根本无法将温柔的meimei,与暴烈的姊姊联想在一块。 「禹晴竟然有你这样的姊姊……」我这话还没说完,冷雪却一把揪住我的衣 领。 「怎么样?你有意见么?」冷雪露出一对粉拳,好似已养成了坏习惯,动不 动就想教训男人似的。 「不是、不是!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我来这的目的全是为了找你 ……」 这女人暴躁起来,实在跟鬼哥很有的比,未免当场被冷雪痛揍一顿,我只好 脑筋急转个弯,对她撒了一个谎。 「哦?你找我?」 「是啊、是啊,我可想你想的紧呢,天气这么好,不如我们俩坐下来吃顿早 餐,再慢慢谈好了。」 「怪事,老娘跟你有什么好谈?」冷雪狐疑的眼神,似乎并不想跟我产生任 何交集。 「别这样麻,走吧、走吧。」 一大清早,要是当街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再加上我还有些话想问问冷雪,顺 便也好拉拢关系,为了禹晴,跟她增进一点姊弟情谊也是必要。 于是我硬拉着冷雪,好说歹说地找了间店坐下来,并且追问这半年来三人的 近况与局势转变。 刚开始,冷雪倒是一如往常地跟我保持距离,问话几乎不答,只是端详着我, 毕竟当了师爷的这三年,与她虽算旧识,但其实关系却是相敬如冰。 并非我不想与她交熟,而是气味不投,难以勉强,初进社团时,我对她可是 很有好感地拼命搭讪、大献殷情,但碰过几次钉子后,也渐渐明白为什么她会被 封为男性杀手的称号来由。 只是今天情况有点古怪,冷雪从来不曾这般仔细地看着我,好似看到出神一 样,连我在问话的时候,依旧紧盯着我浑身不自在。 「我从来都没发觉,其实你长得满可爱的。」冷雪开口的句话,倒是让 我这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师爷,脸色红地像猴屁股一样。 「冷姊……你别开玩笑了。」 虽然冷雪年纪与我相差无多,但既然她是禹晴的姊姊,叫声冷姊应该也不为 过才是。 冷雪没有理会地抚摸我的脸颊,突然,我整个人有种像被侵犯的感觉横毛竖 立。 「原来,小男生的皮肤这么好摸……嘻嘻。」暧昧地笑声,与被抚摸时的快 感,一瞬间却让睡着的jiba翘了起来。 「走吧。」当我害臊地吸完整杯豆浆时,却见冷雪把单子埋了,一口早餐也 没吃地准备离开。 「走去哪?」 「开房间,你要不要?」冷雪的主动,倒也让人头一回见识到她的爽快个性! 蠢了、蠢了,如我这般英明神勇的大男人,实在不该问女生这么愚蠢的问题 才是。 只可惜,直到现在我仍没发觉,冷雪这女人,心底子很可能有脔童癖好的性 倾向。 「要休息么?你们俩……是姊弟吗?」 饭店的服务台前,女应一脸狐疑地望着我,毕竟大清早就来休息的玩咖, 的确不该出现像我这般中国生模样的孩子才对。 「少啰嗦,就我一个,身分证没错吧?」 「是的,吕小姐……二十八号房,这边请。」看来冷雪用的应该是假身分证, 而且竟然轻易地骗过饭店小姐的稽核,若有机会,我也想叫她帮我弄一张,省地 到哪出入都很不方便。 只见冷雪挑的竟然是间童话风格地主题套房,放了洗澡水,然后要我将衣服 换成主题服饰中的正太吊带短裤! 「这……都要洗澡了……干……干嘛换成这样?」 「你啰嗦个什么劲?叫你换就换!」 此刻,冷雪自己却是脱个精光,姣好诱人地少女膧体,倒是跟蛮横霸道的气 息相差甚远。 冷雪双臂上荆棘刺青,此刻年纪尚未出现,白晰无瑕的美背虽不及禹晴容貌 那般让人深刻,但浑身所透露的野性,倒也曾深深吸引过温吞性格的我。 「我先帮你洗,之后换你来服侍我,明白么?」冷雪就这样拖着我直接往浴 室里走去,二话不说,打开莲蓬头就往我身上狂喷乱洒! 「唔啊……」尽管水柱的热度很烫,但此刻的我在她面前却像个羞涩大男孩 一样,完全不敢抗拒地任由对方摆布。 由于身上穿着衣服,这澡根本是洗假的,不过冷雪还是将我浑身泼洒到完全 湿透,握住我的roubang,并在我耳边轻轻问道。 「你身体……还是处男吧?」触电般的感觉,让我脸色再度一红。 几天前,我仿佛才对另一名少女如此挑逗地质问过,谁知,现世报的机会竟 然来地如此之快。 舔进耳朵里的舌根,迅速让发硬的jiba翘地老高,迷糊之中我好像点了点头, 反正不管女人再怎么厉害,也辨别不出男人的童贞长什么样子吧。 「很好。」冷雪像似嘉许地用纤细指头替我手yin,湿答答地身体热的要命, 倒是她仿佛一点都不在意我下面还没洗干净,张开嘴巴,就把我屈服地阳具给含 在口中。 「你……你可要对人家十四岁的初次……负责啊……啊呜……」 只见冷雪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