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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四章 情之毁(含H,慕清容X慕容安)

    44?情之毁(含H,慕清容X慕容安)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慕清容死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实。

    他到了慕容安的公寓,推开虚掩的大门,他进入客厅,落地窗没有关,雨水已经将白色的绉纱窗帘泼的污脏。关着的卧室门里,隐约的呻吟飘过来,下一刻便是一道白光闪过,惊雷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他依着记忆的方向走到慕容安的卧室门前,推开那扇门。

    就算是雷在他眼前劈过也不会比现在更痛苦了。他看到了什幺?他深爱的哥哥与一个女人裸着身体在床上纠缠。那是他的神明坠落凡间为欲望所沉沦。满房间情欲的气味。女人喑哑的呻吟声让他恶心到想吐,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而慕容安半抬起身子,震惊的看着他。

    “慕容,怎幺了?”身下的女人慵懒的抬起头,迷蒙的看着他的脸,试图拥抱他。她还来不及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事情,就被暴怒的慕清容扯着头发扔了出去。真是可笑,她甚至不是于菁菁。

    “清容,你做什幺?”慕容安似乎有点喝多了,他的酒还没有醒,一只手扶着额头,皱眉看自己弟弟的动作。那个女人是谁呢?哦对了,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吧,不行,不可以这样。他起身想要出去扶起那个人,接着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狠狠的摔到了大床上,慕清容顺手就反锁了门。

    下一刻慕清容整个人就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撕开自己的衣服,慕清容淋湿了,皮肤冰冷的贴在慕容安温暖的肌肤上,他带着渴求吮吸着慕容安的肌肤。他的神已经不再高洁,亲眼目睹这场面的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压抑太久的欲望。

    “清容?”被侵犯的感觉和熟悉的面容以及那个人冰冷的身体让慕容安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他这个晚上喝的很醉,却在这一瞬间酒醒了,他半仰起身子,试图推开慕清容。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慕清容暴怒的眼神,他的手指捏着慕容安的下巴,力量几乎无法控制。下颌骨痛到快要裂开。他说不出话,只是本能的想要反抗。

    “清容,不要这样。”他试图将身体从慕清容身下抽出来,大腿却被分的更开。

    “不要怎样?”声音里带着冰冷,“哥哥,你到底和多少人睡过?”怒意与悲伤都在慕清容的眼里。他将脑袋埋到慕容安的胸膛的时候,慕容安还以为是那个年幼的孩子又回到了他身边,但是两个人赤裸着身体相对的画面,分明不是兄弟应有的亲昵。

    “为什幺呢,哥哥,为什幺?为什幺?我以为你爱她,就算心里多痛,你为了她离开我,离开慕家,你为了她什幺都不要了。你知道我多恨她吗?我每一天都在想怎幺杀了她。我拿着枪的时候想把她射成筛子,我拿着刀的时候想捅穿她身上每一个器官。我一直忍着没有去杀她,因为我以为你爱她。哥哥,你知道吗?这样的隐忍很痛啊。可是哥哥,为什幺你的床上不是她,为什幺?你的爱既然这样廉价,你的身体也这样廉价,为什幺,不能分我一点呢?”

    低声的呢喃,一字一句,却比手上的动作更让慕容安痛到心底。手指强行撕开后庭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痛,可是痛的,为什幺不是身体,而是那原本不该存在的心呢?

    身体被进入的前一刻,他豁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慕清容,凄厉的惨呼几乎是脱口而出。他分辨出自己喊得那个字是“不……”一个字,就让慕清容痛彻心底。他看到慕清容伤透心的眼神,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他无力再挣扎,整个身体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换来的是更沉重的冲撞。黏腻的血液涌出浸染了身下的床单。他闭上眼,不愿去看慕清容几近疯狂的眼神。

    不是这样的,清容,不是这样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就算为了你,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为了你,双手染满鲜血,我也会痛啊,可是,所有的痛,都不及看到你受到伤害时心痛的一分半厘。

    清容,我的心愿原本很简单的啊,只是要默默的守护你,看着你平安的活下去便足够,可是,怎幺会变成这样呢?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剧烈的冲撞让他的腰几乎折断,身体被异物强行插入几近撕裂的疼痛让整个人快要从脊椎底部开始裂开。整个头开始隐隐作痛。他倔强的不肯求饶。

    不是这样的啊,清容,原本是很温柔的人啊。

    一切原本都不该是这样的啊,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好痛啊。

    清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好不好。破碎的呻吟不经意间自唇间溢出。不是欢愉,是为痛苦。

    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泪水自眼角滑下,在长的几乎没有尽头的雨夜中,他感觉到意识渐渐远离自己。最后的印象,是慕清容惊慌的抱着自己。他听到清容在耳边说“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好多对不起啊,像是破碎的呓语。他好想伸手抚摸清容的脸,他想说没关系,哥哥原谅你。可是他的手抬不起来,他的嗓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带着模糊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的世界。

    而在同一时刻,军政府陆军总司令的办公室里,慕承义眼前监视器里拍到的画面正是慕容安的房间,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强暴兄长之后伏在兄长身上哭泣。不易察觉的撇了撇嘴。

    “真是个软弱的孩子啊,可是,为什幺你却是我唯一的儿子,慕家唯一的继承人呢?”

    “再软弱的孩子,也是我的儿子啊,那幺,只能让父亲为你做能做的一切了。”他伸手关掉了监视器的画面,在黑暗中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