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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年轻而精壮。 阮香凝用近乎崇慕的目光望着自己的主人,她横陈的玉体白滑而柔媚,对比主人年轻而结实的身体,愈发丰秾香艳,充满女性的魅力。 在瞑寂术的影响下,就算程宗扬像个施虐狂一样强行给这个美人儿开苞,她也会毫不反抗的婉转承受。只要自己愿意,想怎么摆布她都可以,搞完只需要让她忘掉那段记忆,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惜这样的事情自己做不到。 程宗扬有些遗憾自己缺少死丫头那样漠视他人的性格,即使阮香凝不是什么好鸟,自己也不舍得伤害她漂亮的身体。 “官人……” 少妇娇媚的唤道。 程宗扬搂着阮香凝的腰肢轻轻一翻,那具白美的玉体柔顺地侧过来。 阮香凝侧身伏在榻上,她双膝朝下,一双玉腿笔直伸出,如雪团般的美臀白光光地向后翘起,柳枝般的纤腰柔柔扭转,上身侧向一面,身上桃红的肚兜坠滑下去,胸前露出大半团浑圆的雪乳。 她面带红晕,耳垂的镶金坠子贴在颊上,眼角微微泛红,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 程宗扬在她耳边吩咐几句,阮香凝柔顺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扶着床榻围栏稳住身体,一手伸到臀后,将白生生的臀rou剥开,露出臀缝间娇艳欲滴的玉户。 程宗扬俯下身,把阳具放在她的手中。 美少妇像个听话的妻子,乖巧地扶住阳具放在牝户间,然后剥开湿润的花瓣,用柔腻的yinchun软软夹住guitou,一边挺起臀部,将娇嫩的xue口凑到主人阳具下,娇声道:“官人,请给奴家开苞。” 程宗扬一手伸进她的肚兜,抓住她一颗丰润的乳球,然后下身一挺,阳具挤进小小的roudong。少妇的下体一片湿腻,guitou略一用力就没入蜜xue,感受里面的狭紧和温滴。 阮香凝的玉体微微战栗,白美的肌肤抖动出一片艳光。她的雪臀丰隆圆润,从后面看来,白花花的臀rou被一根粗硬的大roubang顶得凹陷,里面红艳的蜜rou被挤得张开,清亮的yin液从rou缝间不断涌出。 阮香凝吃痛地皱起秀美的眉峰,忽然低叫一声,咬住唇瓣。 程宗扬张开手掌,抓住她白腻的臀rou揉弄几把。“别怕,不会太痛的。” 这种话自己差不多每次给人开苞都会说,只是随口敷衍而已,身下的美少妇听到耳中,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程宗扬腰身一挺,阳具用力捅进少妇的蜜xue,干进她处子的花苞。 阮香凝浑圆的雪臀微微一顿,雪腻的臀rou颤抖着弹起,湿腻的xue口凹陷下去,接着圆张着鼓起,将粗硬的阳具吞入xue内。 片刻后,一股殷红的血迹从xue中溢出,染红主人的阳具。 “官人的阳具粗粗的……yingying的……” 阮香凝带着颤音的娇柔声音道:“又热又大,好强壮……干到妾身的xiaoxue里面,好深……” “凝美人儿,开苞的感觉怎么样?” “像被蚂蚁叮了一口似的……” 阮香凝展颜一笑,“官人说不痛,果然是不痛的。” “是吗?” 程宗扬有些不相信地将阮香凝的雪臀剥开,只见她柔艳的yinchun像花瓣一样展开,xue口血迹婉然,落红倒比雁儿开苞时还多。 开苞这种事,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毕竟被开苞的女方是次,男方不好太过尽兴。 程宗扬给雁儿开苞时,只用了一半的力气就让那个小丫头难以承受,阮香凝竟然不觉得太痛?也许是大了几岁,身体承受能力比雁儿强得多的缘故吧。 既然她自己都说不痛,程宗扬也不再保留,阳具一顶,尽根而入。 阮香凝伏在榻上,程宗扬骑在她的身上,顶住她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用力cao弄,粗硬的阳具在她蜜xue中穿梭,结实的腹肌撞在她白腻的臀rou上,干得啪啪作响。 这会儿放开手脚,程宗扬顿时感觉到处子的妙处。少妇未经人事的蜜xue又紧又暖,阳具每次挺入都把自己的印记在她未开垦过的蜜xue中多深入一分。随着阳具的进出,身下的处子也渐渐成为货真价实的少妇。 阮香凝身子斜侧,一条玉腿屈膝抬起,另一条腿伸得笔直,如凝脂般的臀rou分开,将秘处敞露出来。 她的股间满是处子的元红,随着阳具抽送还不断淌出,神情却妩媚至极,看不出多少破体的痛楚。 程宗扬一开始还以为是这个黑魔海御姬奴天生耐cao,后来才意识到她还在瞑寂术的影响下,对自己说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以至于把自己刚才那句敷衍当成命令,甚至忽略rou体的痛楚。 少妇侧着身体,双腿如玉扇般张开,一只秀美的纤足高高举起,攀在帐侧的玉钩上,秘处向外挺起,程宗扬赤裸的胸膛压在她抬起的大腿上,腰部不住挺动。 被落红沾染的阳具在她腿间进出着,在蜜xue中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 这种侧体位的交合,最引人入胜的就是女子拉成一字马的两条美腿。 阮香凝身子丰腴,浑圆的大腿饱满柔润,小腿修长笔直,白光光犹如上好的羊脂白玉,程宗扬身下压着一条,怀里抱着一条,随着阳具的戳弄阮香凝两条玉腿时开时合,有种在美人儿胴体上划船的感觉。 百忙之中,程宗扬还替林冲感叹一声。林教头这倒霉鬼恐怕他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自家娘子的身子是什么样。 这会儿抱着别人的老婆,程宗扬没有半点负罪感,反正林教头也吃不到,到最后反而便宜黑魔海的妖人。自己这么做完全称得上是替天行道……说替天行房也成。 干过几百下,程宗扬拔出阳具,让身下的美人儿再换个姿势。阮香凝听话地翻过身,仰面与主人交合。 她白美的双腿缠在主人腰间,丰秾白艳的胴体在主人的大力抽送下不停震颤,仿佛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配合主人的交媾。 她玉体敞开,桃红色的肚兜滑到一边,右侧一团雪乳裸露出来,在胸前弹跳着,抖出一片耀眼的rou光。 外面听来,少妇的呻吟声、娇喘声,rou体碰撞时的脆响和交合时的腻响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 帐内风月无边,阮香凝被主人按在榻上,敞着鲜嫩的玉户让主人堪堪抽送数百下,然后又被主人拉起来,换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娇艳的美妇像元红初破的新嫁娘一样,带着羞怯的神情跨在程宗扬腰间,对着他怒胀的阳具缓缓坐下,玉户间的一缕鲜血已经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几乎流到膝弯。 xue口含住guitou,有些吃力地将roubang纳入体内。阮香凝毕竟是处子,初次使用女上位的姿势,身体不免紧张。 程宗扬只觉阳具在一个狭小的rouxue越挤越紧,到后来几乎寸步难行。他下意识地鼓起一丝真气送入下体,不料那丝真气像被美妇的蜜xue吸住一样,丹田微微一动,便被吸入对方体内。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程宗扬险些魂飞魄散!难道这贱人是扮猪吃虎?一直忍到这会儿才突施暗算? 但程宗扬很快发现自己是虚惊一场,那丝真气在阮香凝体内行走一周天,然后重新汇入丹田。在经络中流动时,依稀感受到那丝返回的真气有些异样。 程宗扬屏息凝神,用内视仔细探视,发觉组成真气的细小白光愈发质密,原本杂糅其间的杂质似乎少了许多,变得纯粹而浓郁。 这种情形程宗扬并不陌生,自己和卓美人儿搞房中术的时候,曾经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房中术搞的是采补,增加的是修为,以量为主,以质为辅。 而且卓云君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修为精湛;阮香凝虽然是黑魔海御姬,却丝毫不会武功,真气从阴脉送入她的体内,行走一周天之后就变得纯粹,这种事情实在超乎自己的理解。 不过接着,程宗扬发现真气通行的全部是阴脉,正是太一经的运功路线,他不由得心头一震,想起远在南荒的凝羽。 凝羽说过,她曾经被西门庆用来当作练功的鼎炉,而西门庆修习的正是太一经,这两者之间似乎有些相似。 程宗扬一不作二不休,丹田气轮疾转,将一股真气送入阮香凝体内。 身上的美妇玉体一颤,雪臀坠在程宗扬腹上,粗硬的阳具像一根铁棒直挺挺顶入xue内,guitou一紧,撞到一个又软又韧的物体。 程宗扬脑中灵光一闪,有九成把握可以断定这个凝玉姬是黑魔海专为修行太一经而培养的鼎炉!不过阮香凝一直在林冲身边,一直没有被黑魔海启用,于是便宜了自己。 想通这一点,程宗扬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小美人儿,这是什么?” 阮香凝颤声道:“是妾身的花心子……” “藏得够深的,要不是让你用这个倒浇蜡烛的姿势,恐怕还干不到呢。哈!这该算是彻底开了你的小嫩花苞了吧?” 阮香凝羞答答地道:“恭喜官人。喔……” 在程宗扬真气的撩拨下,阮香凝情不自禁地露出花心,被主人干到蜜xue的最深处。少妇的花心紧凑而柔腻,像一张小嘴含住guitou顶端不停抽动。 只撞了几下,阮香凝便颦起眉峰,身子瘫坐在程宗扬腰间,娇声喘道:“妾身……妾身花心被顶住……整个身子都又酸又麻……” “真没用啊。” 程宗扬把阮香凝抱起来,笑道:“趴好!让官人骑骑你的大白马!” 阮香凝趴在榻上,双膝跪伏,翘起雪团似的大白屁股,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扒着白腻如脂的臀rou,露出刚开苞的艳xue,被程宗扬从后干入,像骑马一样骑着她白圆的雪臀来回捣弄。 这种姿势阳具进得最深,roubang长驱直入,guitou轻易捣住美妇的花心。 阮香凝翘着粉臀,柔嫩的花心原本深藏在蜜xue内,这时像是她撅起屁股主动献出来一般,被干得yin叫不绝。 真气在两人体内来回流转,就像大浪淘沙一般,在美妇的鼎炉内涤去杂质。 虽然相比于丹田内磅礴的真阳,涤去的杂质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要靠这个提升修为恐怕要干上好几十年,但毕竟让自己找到一种淬炼的法门,何况又是这般香艳的修行之术。程宗扬觉得自己就是一口气练上十年八年也不会厌烦。 程宗扬越干越是兴致勃发,身下的美妇却支撑不住。不到一盏茶工夫,阮香凝就体软如绵,如软泥般伏在榻上。 如果阮香凝真是十七岁的少女,程宗扬可能就罢手了;但她虽是处子,实际年龄却是将近三十的妇人,身体正处于颠峰状态——说白了,正是虎狼之年,能搞耐cao的时候,开个苞不至于伤了性命。 阮香凝瘫在榻上,无法奉迎。程宗扬索性放下榻侧的小几,把阮香凝软绵绵的白美玉体抱到上面,让她趴在小几上,摆成屁股朝天的姿势,然后俯下身,把铁棒似的阳具杵进她软腻的蜜xue中。 阮香凝雪嫩的圆臀架在黑漆小几上,仿佛一团充满弹性的雪rou,白生生的又圆又大。随着阳具捅弄,充满弹性的臀rou像要被揉碎般不住压扁,发出柔腻的rou响。 她溢血的嫩xue源源不断地淌着yin水,胸前的肚兜也被扯下,两团雪乳悬在胸前,被主人握在手中,捏得不住变形。 “啊……啊官人呀!” 随着劈劈啪啪的rou响,阮香凝无法抑制地发出浪叫。她红艳的玉户被干得翻开,鲜嫩的蜜xue被彻底干穿。粗大的roubang在嫩xue中抽送着,带来又热又硬的摩擦感。 从xue口到花心,整个蜜腔都被火热的棒身塞满,腔内的蜜rou在roubang的研磨下不住痉挛。 强烈的刺激使阮香凝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她一边趴在小几上挨cao,一边情不自禁地yin叫,还要按照主人的吩咐将两手伸到臀后,扒开肥光光的臀rou,将秘处淀露出来,让主人干得更深入。 在程宗扬宛若强暴般的抽送下,少妇的玉体仿佛被揉碎。柔嫩而优美的性器这会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臀间鼓起;红艳的蜜xue翻卷开来,在雪滑的臀rou和大腿间抽搐着,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卷时收。又嫩又腻的蜜rou宛如涂过胭脂般红嫩,娇艳欲滴,被主人干得yin水四溢。 美妇的叫声在空旷的水榭中回荡,当蜜xue抽动着喷出yin液,阮香凝终于支撑不住,赤裸的玉体像一条香艳白滑的美女蛇,抽动着昏迷过去。 程宗扬又抽送了一盏茶时间,把这只上好的鼎炉彻底干翻,才在少妇刚开苞的美xue中一泄如注。又在美妇xue内流连多时,程宗扬才依依不舍弃拔出阳具。他站起身,不仅没有丝毫疲倦,反而更加精神奕奕。 若不是时辰已晚,又刚射过精,身下的美妇也被干得阴精长流、昏迷不醒,说不定顺势把她的后庭花也办了。 程宗扬满意地在阮香凝臀上拧了一把:“凝美人儿,好好睡一觉,主子改日再开你的后庭花。” 昏迷中,阮香凝仍然对主人的声音做出反应,低低应了声:“是,官人。” 夕阳向着西湖的碧波沉去,在水面上留下一道金红交错的残影。 已近三月阳春,天气渐暖,程宗扬脱去大氅,换了件挟衣,身上顿时轻松许多。 这些天来回都乘着马车,谈事虽然方便,但整日待在车厢里不免气闷。 眼下事情已经完成八成,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可收获战果,不用再点灯熬油地计算收支帐目。 心情畅快之下,程宗扬索性换匹马,跨在鞍上向临安城驰去。 秦桧、敖润等人落后一个马身跟在后面,再往后是俞子元驾的马车。胯下的健马四蹄生风,在旷野间越奔越快。 程宗扬不禁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