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h)
自找(h)
他放开她的唇,侧身咬在她的太阳xue上,牙齿顶着她的皮rou,似乎要刺入其中。 刹那间,招秀的眼前一黑。 她要在黑暗中茫然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的视觉竟然被封闭了! 这叫她本能恐慌,但视野空无一物,不再过分聚焦于对方笼着迷雾的脸,反倒像是排除了最大的干扰,叫她的意识一下子明朗起来。 “放了……我,”招秀扭动着想要挣脱对方的掌控,“我告诉你……秦顾在哪!!” 她咬着牙近乎从喉底挤压声音,试图讲条件:“岳元朔,我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 扎进身体的手指不为所动地撑开柔软的内壁,搅动着深处的汁液,另一只手硬生生把她的脸掰过来,再度探入她的口中,撬出她的舌头咬住。 完全不想听她说话。 半窒息的晕眩没能拦阻下身传递的知觉,他的手指离开的时候,被粗暴扩张过的花器不受控制地闭合,但很快又被顶上来的异物破开。 招秀连呜咽都吐不出来,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掉。 入侵之物的尺寸超过了花xue扩张的限度,擦着内壁捅进去的时候,将柔软的褶皱撑开到了极致,即使他扣着她的腿弯将她敞得更开,依然进得艰难。 招秀从最先开始抗拒它的入侵,到后来甚至竭力克制自己收缩的本能。 她害怕受伤。 可他完全不加停顿,按着她的后背将她上躯收进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腰,强硬地变换着角度,将自己一点点往里挤压。 触到花底都没停止,反而继续顶入,直到齐根没进,彼此的腹部紧紧相贴,才缓缓松开她的唇舌。 招秀浑身都在颤抖,哭得喘不过气,还在拼命压抑呼吸,想要缓过来。 深处最柔软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顶开,像是顶穿了,破洞了,烫得都像是要烧化。 她都分不清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 但是全身虚脱,一股一股的汁液都在往外淌,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对你有欲望。’ ‘三番五次触怒我的时候,就该猜到,我越是舍不得杀你,侵占你的欲望就会越强烈。’ 那声音并非现实,而是直接落在她的心上。 ‘你自找的。’他说。 话语冷酷得就像是在回应她那个时候骂的“你活该”。 招秀的后背完全脱离地面,被他强按在自己身上。 契合之处轻微的动静都叫她受不了,他只是刚退出一些,招秀就失去理智地哭叫:“你不要动!!”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组织有效的思考,所有的知觉里,只有被塞得满满的下身有巨大的存在感。 “你不要动……” 他的反应却是更用力地往里顶了一下。 都没堵住她的口舌,招秀就喘不上来气了。 ‘这时候求我,会有用吗?’ 仅仅是他拔出去的动作,她就抖得不行,撞击回来的时候,眼泪流得更凶。 交合部位传来的刺激完全超过她能接受的限度。 只是几下抽插而已,她就晕了过去。 流水一样的青丝淌在他臂弯,柔软的躯体像是水沫凝成,动弹都恐会碎掉。 他到底还是缓了缓,但在发现她是在刻意叫自己的思维沉陷,好让知觉陷入晕厥,逃避眼前这一切的时候,他直接揽着她的腰坐起来,将她置于腿上,完全抱入怀里。 坐姿贴得更紧,夹拢的腿叫花底将他含得更深。 他一边揉捏她丰润的臀部与腿根,一边放开力道往里顶弄。 招秀被硬生生撞醒。 话没法吐,仅仅维持呼吸就用去了大半的力道。 但纵使是神志不清的时候,唇齿间能漏出来的也就是断断续续几个泣音。 ‘我已经知道义弟死在哪。’ 失明会叫其余的五感变得更清晰。 而她有一种超越极限、无法自控的求知欲。 纵使再窒息,话语也会如楔子般一个词一个词地钉入她的大脑,直到被理解,被认知。 甚至只是这一句,她就开始本能地挣扎起来。 ‘你体内的元气不同寻常,只有琼岛底下的小天柱能予以这样的奇迹。’ ‘他死在那下面——是吗?’ 招秀丧失视觉,但那浑浑噩噩的瞳底硬是拼命地撕扯出一点清醒。 就像是不见天日的凄冷深夜,只要一点点火星,就能助长火焰疯狂燃烧。 “你怎么……知道……”她艰难地挤出话来。 他插到最深处,在花xue不受控制的抽搐之时,咬住她的喉咙。 ‘那里本就是我第一个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