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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好像自己生来就是为了等这一刻,也直到这一刻,自己漂泊了半生的灵魂才得以安定下来。 转头望了眼亭亭立在自己身侧的人,陆景洵无声地笑了起来,片刻后才对着温浅说:“阿浅,你我的爹娘都已不在,所以我们今天对着漫天的繁星起誓。” 说罢,扶着温浅一起跪在地上。 “天地为证,从今日起,温浅便是我陆景洵的妻子,今后定对她不离不弃,倾心相待,一生得此一人足矣。” 明明这些话刚刚陆景洵就已经说过,可此时再听一遍,温浅还是觉得眼眶发热,要不是她拼命忍着,眼泪肯定早就流出来了。 她紧紧握着陆景洵宽厚的大掌,开口,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天地为证,从今日起,陆景洵便是我温浅的夫君,今后定对他不离不弃,倾心相待,一生得此一人足矣。” 陆景洵缓缓掀开温浅的红盖头,两人默默对视一眼,无比虔诚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不为别的,只希望上天能够感受到他们的一片赤诚,给予他们共度此生平安顺遂的福分。 两人身后的一众将士见状,再次高声呼喊着:“恭喜王爷,贺喜王妃。” 接下来整整一个晚上,温浅觉得自己都是晕乎乎的,仿佛踩在层层叠叠的云端上,一点都不真实,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府的。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别亦居的榻上,而身边,坐着的正是那个不久前许诺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虽然在出阁前没有人教过温浅那些关于夫妻相处之道的事情,但从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瞒着梅落雪看了不少描写春宫图的话本子的,所以她隐隐知道和陆景洵之间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温浅下意识就开始紧张起来,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陆景洵从回来起就没放开过温浅的手,所以此时他能感受到温浅身体微微的颤抖。他轻咳一身,放柔了声音说到:“阿浅,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温浅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但还是陆景洵还是捕捉到了。 “那阿浅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 温浅在心里想了想,以前看过的话本子里都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的,所以她其实有些怕。但转念一想如果对方是陆景洵的话,自己好像是愿意的,想到这里,温浅再次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男人无声地扬唇笑了笑,附身亲了亲温浅的额头,声音微哑地说:“阿浅真乖。” 陆景洵抬手解开出门前亲手为温浅系上的披风,看着一袭正红的布料滑落在地上,温浅还是没忍住,颤着声音说:“陆景洵,你等下……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我答应你,我会轻点。”陆景洵柔声安抚着小姑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片刻功夫温浅的外衣就散落了满地,只剩下一层单薄的中衣。 陆景洵捉住温浅不知怎么安放的小手搁在自己腰带上,说到:“阿浅,你来解开。” 陆景洵似是故意要诱惑温浅,开口的嗓音性感又低沉,温浅觉得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乖乖听了他的话替他解开了腰带,而且鬼使神差地顺势脱下了陆景洵的外袍。 见温浅竟然能举一反三,陆景洵忍不住开怀笑了起来,在温浅唇上轻啄了一口,隔着中衣一只手手却缓缓爬上了雪峰。 那一瞬间温浅觉得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 陆景洵用另一只手轻轻揽住温浅的肩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的来自温浅身上的香气,俯身压了上去。 陆景洵凭感觉寻到温浅的红唇含住,就见刚刚还紧张得闭着眼的某人突然间睁开了眼,挣扎着要推开他。 陆景洵以为是自己把温浅弄疼了,微微退开了些,略带担忧地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温浅感受着下腹突如其来的热流,红着脸不知道怎么跟陆景洵解释,但也不敢再耽搁,索性抬脚用了些劲踹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鞋都没穿就往净房里跑,跑到门口还不忘对着陆景洵说:“帮我把青梧喊进来!” 眼见到嘴边的熟鸭子就这么飞了,陆景洵足足愣了好半晌,但怕温浅真的有什么事,还是认命地去门口将青梧叫了进来。 见青梧进了净房,陆景洵索性在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就凉掉的茶,仰头一饮而尽之后才算是将身体里和心里的邪火压了些下去。 结果这刚过了片刻功夫陆景洵就见青梧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心里担心温浅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赶紧把人叫住,沉声问到:“你们王妃怎么了?” 青梧也是一个没嫁过人的女儿家,并不知道女人来葵水的事应该怎么对一个大男人启齿,红着脸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还是陆景洵没了耐心,让她赶紧去看看温浅怎么样了。 如蒙大赦的青梧不敢再多留,赶紧去隔壁房间取了温浅需要的东西,送到净房里去,期间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又被这位王爷抓着问问题。 终于在陆景洵耐心即将耗尽下一刻就忍不住想冲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终于看到温浅红着脸从净房里挪了出来。 看着温浅恨不得把这一小段路走出半个时辰的样子,陆景洵眯了眯眼,索性三两步跨了过去,微微俯身捉住温浅微凉的小手,问到:“怎么了?” 温浅抬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陆景洵的脸色,自己在刚刚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刻让他停下想来应该不会太愉快,不过此时看起来陆景洵似乎并没有生气,相反他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 温浅张了张嘴,用低到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刚刚……来葵水了。” 这个回答显然不在陆王爷的预料之中,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他并不是全然不懂女生这些事,不过除了他娘,这辈子没有和其他女人相处过,所以他刚刚才完全没有想到这一茬。 默了默,见温浅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表情,陆景洵重新将温浅牵回床榻边,问到:“疼吗?” 温浅记得自己初来葵水的时候,每次都能疼得在床上打滚,那是她第一次觉得当一个女人太过痛苦了。后来还是梅落雪花了好大的功夫,精心给她调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这个毛病治好。不过现在虽不像以前那般疼得撕心裂肺,但每次还是觉得下腹隐隐胀痛,不太舒服。 但当着陆景洵的面来葵水本就让温浅觉得很尴尬了,哪里还好意思说痛,索性眼睛盯着地面闷声说到:“你别问了!” 知道自家的小姑娘脸皮薄,陆景洵也不敢在招惹她,抬手理了理温浅有些乱的黑发,说:“那睡觉吧,早点休息。” 谁知,陆景洵决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