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坤泽,我宠幸你,天经地义,怎么会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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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将至,纣王于聚仙阁一连七夜大摆筵席庆贺,尤嫌不足,另辟蹊径,命人将鹿台底层的汤池内温泉抽空,用美酒灌满,名曰:‘酒池。又大肆砍伐汤池四周的翠竹、梧桐,将树木砍成秃枝,再命人宰杀数百头牲畜、飞禽,把它们身上最鲜嫩的rou切下来,精心烤炙,挂在树枝之上,名曰:rou林。 [1] 纣王以长夜为饮,享四海之欢,纵夜狂欢。待姬发前来觐见之时,只闻酒香四溢,宫娥内侍醉卧一路,而纣王亦已不知去向。 “大王去审犯人了,请公子稍等片刻。” 相熟的宫娥认出了姬发,恭敬又好奇地打量着他:此人身为皇家侍卫,却未着那一身金甲,以彩玉束带,着锦绣华服,分明像个世家公子。莫非宫中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大王日夜宠幸的那人,真的是他吗? 约莫半个时辰未到,纣王去而返还。他披散长发,衣襟大敞,汗水淋漓,神色却十分惬意,手中握着一道长鞭,似有斑驳血迹不断渗出。姬发见纣王前来,即刻跪下恭迎:“罪臣姬发叩见大王,恳请大王赐罚。” “孤没有定你的罪,你却自罚三杯。有意思。” 殷寿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说说看,你犯了什么罪。” “姬发未经大王允许,擅自闯入地牢,是其一;巧言令色,骗取北伯侯腰牌,是其二.......” 姬发顿了顿,深吸了口气:“私相授受,探望罪犯殷郊,是其三。” 说罢,他匍匐在地:“姬发一时糊涂,犯下三宗大罪,懊悔不已。臣自知罪孽深重,唯有以功补过,方能减轻罪责。” “封后大典就在明日,你是笃定孤不敢罚你?” 殷寿徐徐打量着他,眼里泛出一丝冷意:“孤有的是法子,既让你痛不欲生,又不会伤及根本,坏了你肚子里的这胎.......你想不想试试?” 他猛地扯开了姬发的衣袍,犹如剥开花瓣、揉捻娇嫩的花蕊,手指拽动金环,如愿地看到姬发面露痛楚,又强撑着不发出声音,殊不知他逞强的模样却比流泪求饶更能激起殷寿心底最为暴虐的摧毁欲。 “怎么肿得那么大,被人玩过了吗?”殷寿指尖徒然掐紧了肿胀不堪的红缨,剧痛夹杂着奇异的酥麻阵阵涌上,姬发闷闷地喘了一声,脸下的肌肤一层层烧了起来:“没有,殷郊被大王放逐,自暴自弃,不肯让我近他的身。” 殷寿意味深长地一顿,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后排屏风:“除了殷郊,就没有其他人碰你?” 姬发扬起头颅,面不改色:“没有!我身怀皇嗣,又与大王结契,身心尽皆臣服于您一人,怎可轻易委身他人?” 殷寿嘴角一弯,似是有所取悦,旋即又问:“崇应彪心思缜密,又对你颇有意,你是如何骗过他的?” “臣趁他不备,以药酒灌醉。” 姬发搬出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崇应彪与臣素来不对付,人尽皆知。那日口出狂言向大王求娶臣,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况且他一介北崇屠夫,亲手弑父,如此狼心狗肺之人,臣怎可与他勾结,丢尽西岐颜面?” 话音刚落,屏风后蓦地响起重物掷地之声,又像猛兽挣扎的嘶吼。姬发心神一震,隐隐生出不祥之感,下意识欲拔出剑来:“什么人?” 方才他刻意强调弑父,原是为了影射殷寿大逆不道,罔顾人伦,不料正中他的下怀。殷寿轻抚髯须,漫不经心道:“宰杀了一半的牲畜,rou还鲜嫩,你想尝尝吗?” “rou林”中的悬rou皆为当场屠杀,讲究的就是一个新鲜刺激,姬发仿佛闻到一股血腥气,只觉得腹中阵阵翻腾,虽极力克制,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殷寿却心情大好,搂着他走向酒池:“爱卿一片坦诚,孤岂有责怪之理。来,难得大喜之日,陪孤共饮一杯。” 人骨制成的酒杯明晃晃地呈到眼前,不知又是出于哪位可怜的奴隶。姬发抿了抿唇,正要象征性饮一小口,殷寿倏地移开了酒杯:“你有孕在身,不宜饮酒,是孤大意了。” 姬发又是一怔,殷寿却面露不虞:“往后你做了母亲,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任性,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都要三思慎行才是。” 姬发轻声嘟囔道:“大王对这个孩子如此上心,莫非是想当一回慈父。” “大商未来的太子,孤当然关心。” “我以为大王并不喜欢孩子。” “你是嫌孤对殷郊不好?”殷寿放下酒器,神色淡淡,却透着凛然威严:“这皇后的位置还没坐稳,就想效仿姜氏,替他喊冤吗?” “臣不敢。”姬发双膝跪地,俯首帖耳,不敢稍有抬头,只见一双绣着饕餮云纹的玄舄[2]徐徐站定在他面前。 “锃”的一声,殷寿抽出了剑,剑光寒闪,令人目眩,姬发把头埋地更深,几乎匍匐:“大王,姬发知错了。” “啪!”利剑掠过脸颊,犹如一记不疼但清脆响亮的掌掴。姬发捂着脸,心跳狠狠漏了一拍,听到殷寿沉吟良久,放缓了声调: “我尝试过爱他。” “后来发现,恨比爱要容易得多。” 姬发目光一凝,心中沉积多时的委屈霎时喷薄欲出:“您对殷郊太过残忍!他一心仰慕您,从无半分违逆之意!” 殷寿厉声喝道:“要怪就怪他太过愚蠢,半点都不像孤!他仰慕的,只是他臆想中的父亲,而孤早已厌倦了陪他演戏。” 利剑倏地抵住姬发的胸膛,殷寿面色铁青,隐隐有怒意:“你这是什么表情!终于藏不住了是吗?想替殷郊鸣不平,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说罢,剑光挥动,无情地划开他的衣袍:“殷郊能跟你结契吗?喊一声,他能赶来救你吗?” 一阵天旋地转,殷寿单手扼着姬发的脖颈,将他摁在酒池旁的青石阶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姬发胃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地恶心,手脚并用,奋力挣扎:“不要!” “是孤把你一手养成如今的样子,你该侍奉一辈子的人只有孤!” 殷寿以迅雷之势翻起身,伏在他身上,如同一头亢奋的野兽。姬发凄然惨叫,口腔却蓦地塞进两根覆满厚茧的手指,大肆搅动,如同模拟着某种恬不知耻的媾和:“疼?” “你是我的坤泽,我宠幸你,天经地义,怎么会疼呢?” 殷寿一语成谶。干涩的入口未经开拓,起初疼胀得惊心,犹如被火钳捅穿,每一次摩擦都是火辣辣的刺痛。然而不过须臾,身体便自行放松下来,不光痛楚大为削弱,抽送之间,竟有啧啧水渍声相合。软rou自发缠绕,如同唇舌灵活吮吸,滑腻而旖旎的纠缠,如丝如缕,难分难舍。 姬发嘴唇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咬合,只得拼命掐紧掌心,以疼痛来抵挡来自身体内部的遽然瓦解,然而终究在殷寿狂风骤雨的侵袭下,溃败得一塌糊涂。 汹涌的情潮如同海浪,狂乱地撞击着礁石,带来天翻地覆的震颤。姬发眼底沁满泪水,如同汪洋中飘摇的小船,在几欲癫狂的刺激下几乎丧失理智,只得艰难地腾出手搭住小腹,试图在混沌中觅得一丝秩序。 原来灵魂与rou体,竟可以如此泾渭分明。 “看看你如今的身体,哪有半点不情愿?”殷寿咬着他的通红的耳垂,恶意地朝他最为酸涨不堪的软肋撞去:“真该把殷郊押上来,好生看着你在孤身下是何等yin贱不堪!” 姬发心底一恨,不由激出几分血性,朝着作乱的手指狠狠地咬去:“你不如......杀了我......” ——他宁可像战士般英勇赴死,也好过在屈辱里苟活。 殷寿猛地抽回了手指,随即一掌挥出,打得姬发牙关紧咬,鲜血溢出:“你真以为孤不敢杀你?” 他放开掐紧喉咙的手,随后宽厚的手掌朝他脸面上覆盖上去,犹如铁钳般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口鼻。姬发的脸颌生得极小,一掌恰好遮住,一点缝隙也不留。 呼吸瞬间被遏制,强烈的不适感从胸口蔓延开来,连小腹都隐隐作痛。姬发绝望地溢出一行清泪,哪怕是做这些事的时候,殷寿依旧在他体内肆虐,甚至更为卖力地挺身cao弄。 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伴随着阵阵加剧的窒息,一股强烈无比的酥麻从交合处攀上脊柱,那一刻,姬发只觉得眼前一黑,犹如坠入万丈深渊,身心皆碎。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就在这血rou崩裂般的快意中,身体化成了一团璀璨的烟花。 姬发仰面躺卧,如同被抽去魂魄的行尸走rou。殷寿餍足着摩挲着他湿汗浸润的手掌,指甲尖轻敲着玉韘,发出脆生生的微响,转瞬便被他的畅怀笑声所吞噬。 殷寿快意地笑着,胸膛沉沉地抖动,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姬发,你真是令孤刮目相看。” 姬发岂会不知他笑声中的轻蔑之意,然而周身乏力,连以手掌捂住耳朵都难以做到。 “你竟然前后一同达到了巅峰,连妓子都自愧不如。这普天之下,除了孤,又有谁能满足你这副yin贱的身体。” “来啊,你不是恨孤吗,恨不能亲手杀了!孤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掌心一沉,旋即搁上冰冷的硬物,殷寿气定神闲地端坐,将剑放入姬发手中:“来,杀了孤。你和殷郊就自由了。” 四下皆无守卫,只有彼此二人。剑锋所指之处,赫然是殷寿的胸膛与脖颈。 只要杀了他,一切的苦难与仇恨都可以立即消弭。 姬发撑着力气,掌心攥紧,蓦然爆发出一阵濒死之力! 殷寿依然是笑着,不动声色,看着姬发举起了剑,剑光凛冽,似要扑面而来。然而手臂在一阵痉挛地颤抖后,竟无力地垂下。姬发痛苦地嘶吼一声,大汗淋漓,瘫软在地。 为什么,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一想到要亲手杀死这个人,便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巨力将他撕成碎片。利剑轻巧,却如同万斤重锤,难以举起。 “何为结契?灵rou交融,血rou相连,生死相依......今生今世,只要你还活着一天,便杀不了我。” 他俯下身,拍了拍姬发沾满泪痕的柔软脸颊,昔日那双灿若晨星的眸子,此刻只有无尽的绝望与不甘: “收起你那些心思,从今往后安分跟着孤。殷郊能给你的,孤全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