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心铸剑,必遭反噬。(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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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魏枯寒与师兄前往住所,掌门一路上诸多叮嘱,他这师弟常年一个表情,不爱回话,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进去。 魏枯寒回房间关紧门,从外间走入内间时怀里的小松鼠化为一身形修长的万花弟子,面若玉章,神情憨厚。他将花枝放在床上,仔细抚摸对方潮红如霞的脸颊。 宴上的酒不醉人,这小家伙纯粹是困了。不过太上脸了,以后不能让他在外人面前喝。 倒是完全没没注意自己竟有了将小妖带到人前的心思,分明就只是他见不得人的欲望容器。 花枝困得慌,被人摸脸也只是跟着蹭了蹭,微微张开嘴唇,露出一点艳色,泛着诱人的水光。本就是累了,薄酒助眠更是睡得沉。 虽与孙白同一张脸,但眉目却秀气许多,也稚嫩许多,不知是不是修为不到家,身形比初见时纤细,明明肚子还长了rou。 手掌贴着小妖的脸颊往上摸,那对毛茸茸的耳朵蓬松敏感,只有主人睡着后才能好好摸一摸。平时若碰了,多少也是要被咬上一口的。 可他就是喜欢这对耳朵。 拇指与食指捻着耳朵尖尖,轻轻研磨,然后深入到耳根,指尖挠着兽耳内侧,手法越发色情。床上毫无防备的小妖让人生出一股侵犯的欲望,魏枯寒眼眸微垂,瞳色隐隐显出猩红。 抚摸够耳朵后,手沿着脖颈下移,轻轻划开领口。粗糙的厚茧将幼嫩的皮肤摩挲得很不舒服,小妖下意识扭动身体去躲,却将衣领扯得更开。墨紫色的衣衫散开露出里面包裹的白皙,只有妖物才能有这样细腻的肌肤,连肩头都带着粉。 花枝的皮肤很容易留印子,虽然也消失得快,但情事初了时格外诱人。像被碾碎却依旧鲜艳的花朵,美得惊心动魄。 他直接覆上去亲吻,手指插入小妖手,十指相扣。宽大庄重的礼袍将身下之人全部遮掩,云纱锦绣,如墨铺张。道士的唇偏薄,平日不常笑,浅浅一道总让人觉得薄情。但当他吻上窥视已久的地方时,却很热情,几乎将花枝的下唇咬进嘴里,舌头舔舐着对方的贝齿,另一只手捏住双颊强迫对方张开嘴。 被莫名侵入软软的东西让花枝十分不适,连梦中都出现了巨大的怪物钳制着他,堵住他的嘴巴。他竭力抵挡着,想将拿东西推出去,却被对方勾住舌头吮吸舔弄,一点一点漫进更深的领地 驿站的房间都烧了炭火,里边很温暖,将纠缠的两人烘出一身薄汗。或是被掠夺得太过,花枝裸露的肌肤也开始泛红,整个人如同含苞的花蕾,稚嫩青涩。 魏枯寒沿着涎水流过的地方舔舐,手掌从胸下往上推,将平坦的胸脯推出一对白嫩的小乳。被道士玩弄多次,乳晕都扩大了些,好在渐渐还是粉嫩的,需得被咬一咬才会变深。rutou、细腰、凹陷的脊椎线,每一处都被抚摸玩弄,每一处都留下暧昧的红痕,欲望在侵犯中得到满足,变得更加放肆。 花枝扭着腰躲闪,恰恰被握住,裤子已被滑到脚踝,白中带粉的身体盛放在深紫色的衣袍中。万花谷的弟子服,连贴身的衣服都是墨色的,将这具身体衬托得更白了。 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在小腹处盘旋许久后才撑起身欣赏自己的杰作。深睡的小妖无所察觉,身体先一步苏醒,不仅乳尖挺立变硬,连双腿之间rou色的性器也翘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拨开翘起的性器,正好露出下面微微张开的女xue。那地方的颜色如他的性器一般是rou粉色,两片yinchun像花瓣包裹着里边的缝隙和凸起的花蕊。毛发颜色很浅,如果不是挂了晶莹的欲液水珠,根本看不见。 似乎是被他方才的举动刺激到,rou缝一张一合流出许多汁水,大腿根和大腿内侧都沾满了,yin靡又色情。 魏枯寒扯开衣带,一件一件脱下礼袍,情绪因欲望而躁动,眼角飞霞竟显出几分邪魅。他是被阉割人欲的剑,只有花枝是他唯一的放纵。 不可以被发现,这是他的,绝对不可以被发现。 衣衫尽褪,床幔散落。烛火因纱幔垂落的微风跳跃,将幔帘上的剪影扭曲。 夜色入幕,时候尚早。 手指探入软嫩的花瓣中,轻而易举摸索到里边包裹的小口,滑腻的汁液不断涌出,不一会儿湿了道士的手。 魏枯寒眼神暗了暗,拇指按上藏在rou色里的阴蒂,小小一粒不似玩弄后那般红肿。但就是被他这么揉上一揉小松鼠都是受不了的,闭合的睫毛微微颤抖,腰身绷成一张弓,双腿夹紧了道士的手不知进退。 又潮吹了,前面翘起的玉柱像被玩坏一样喷了不少白浊。 这姿势太没安全感,花枝下意识翻身,将魏枯寒的手绞在腿心,宛如猥亵一般吃得更深。他或许在梦里感应到什么,小腹太酸胀,连带缝隙深处都感到瘙痒。 虽然被夹紧了不能动弹,但手指却能在湿软的花xue中屈伸抽插,将刚刚潮吹的小妖再次逼上高峰。 睡梦里的花枝哭了,眼角潮红诱人,在阻止不了下身的玩弄后无意识流出眼泪。他张开嘴巴喘息,阴蒂被掐了一把,瞬间哭吟出声,下边喷着水松开夹紧的东西。 魏枯寒将他扳正,跪坐在他腰上,一件一件脱下身上华丽庄重的礼服。 许是宴上喝了些酒,花枝迷迷糊糊醒了,眼皮抬了一半实在抬不起来,只是不舒服地推开身上的重物,翻身接住睡。 冬天的小松鼠都嗜睡。 他身上早就没有衣物,若非屋子暖和,指不定得冷成什么样。翻身后将挺翘的屁股露出来,脊椎尾生出一条又长又蓬松的大尾巴,穿过双腿让双手抱着。 底下那截尾巴都湿了,虽然挡住了汁水丰沛的软xue,却更色情了。 花枝已经重新睡沉,下巴上还沾着些许白浊,是他方才释放时射上去的。 魏枯寒从后面将他抱进怀里,薅开他遮住rouxue的尾巴,强行钻进大腿根顶开合拢的花瓣。他几乎贴着花枝的耳朵,“枝枝?” 房间里无人回应,只余浅浅的呼吸声。 他紧紧抱住花枝,一手揽住对方的腰,一手玩着那小巧的玉器,健壮的腰臀幅度极大地前后摇摆,在小妖的腿根rou瓣中狂顶。激烈的顶撞迫使顶端时而陷入xue口,时而顶上阴蒂,小松鼠在睡梦中皱起眉,原本平缓的呼吸急促起来。 明明还没进入,花枝就已经快要受不了,半张着嘴呻吟,红软的舌头伸出来滴着兜不住的涎水。白皙的双腿因姿势闭合,却能很轻易被进出,看上去更像是在配合魏枯寒的cao弄,整个人都被顶得整往上移。 “唔……” 前边的阴蒂很快肿胀起来,变成一颗艳红的rou球。道士玩够了,将花枝换了个姿势,仰躺在被褥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顶撞进去。 那地方又湿又滑,一被顶入就紧紧吸附入侵者,重峦叠嶂的rou道被完全撑开,边缘挤出的汁水湛得到处都是。 魏枯寒cao得大开大合,每次都是没根而入,杂乱的耻毛将rouxue上方的的阴蒂撞扁挤压,然后完全抽出,伞状的蘑菇头狠狠擦过那颗艳红的rou球。 花枝在梦里也经不住呻吟起来,手无意识抓紧被褥,张着嘴乱流涎水。 魏枯寒再次挺身而入后放缓了动作,抵着湿软的xiaoxue小幅度抽插,俯身去吻花枝的嘴,将那张关不住的嘴巴舔弄吮吸,咬得唇瓣更加殷红。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烘了一身热气,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尤其是他的小松鼠又可怜又yin乱,尾巴软趴趴地搁在床上沾了透明滑腻的液体,下边被他磨到宫口,此时正发大水似的涌动情潮,但狭小的rou道被yinjing撑大塞满,根本喷不出东西,只能在抽插时流出一点。前边的玉柱滴滴答答冒着水,跟坏掉一样,需得他掐一掐rou瓣都包裹不住的阴蒂才能断断续续射出。 魏枯寒抵着宫口磨了一会儿,见差不多了,用力往那柔软处顶弄,花枝喉咙里发出几声吟叫,前边就xiele出来。即使睡得再沉,如今被这样抵着宫口玩也是要受不住的,眼见就要有苏醒的趋势。 道士浑身都紧绷起来,汗液沿着脖颈凸起的青筋往下流,性感色情。他不知疲惫,将身下小松鼠的屁股顶得“啪啪”作响,rou体与心理的快感缓解身体的不适,他粗喘着气,平日毫无感情的眼睛眯得细长。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烂红的xue口堆积起白色的浮沫,湿哒哒地挂在道士的阴部和耻毛上。直到那个柔软的小口抵挡不住被撬开,硕大的guitou大摇大摆闯进去。 花枝的小腹痉挛了一下,原本紧紧闭合的眼睛慢慢睁开,他还搞不清楚情况,迷茫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歪着头想问:你在干什么? 然而话还没问出口,宫胞里的入侵者就狠狠cao弄起来,他原本小猫一样的呻吟立刻变得尖锐,几乎是哭喊着求饶。 “啊哈——不,不啊啊……要坏掉了,肚子啊啊呜呜被捅穿,呜呜呜……啊!啊哈……” 充血胀大的roubang在紧致柔滑的甬道里尽情肆虐,顶端的guitoucao得小肚子不断凸起,小松鼠伸手去按,吓得整个人都呆住。 “不要,不唔唔……”他的拒绝没能说完就被吻住嘴唇,唇齿纠缠间,下边的入侵也没有停下。 他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又被道士捅屁股了?不仅捅他的屁股,还戳他的肚子,会坏掉的…… 巨大的快感从小腹扩散开,情潮浪涌将他掀翻在地,下边竟吸得更紧。花枝流着泪,大脑没能反应过来,被道士吻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如同热水里捞出来般,白里透粉,是被滋润后的红。 魏枯寒将他捞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掐着饱满的rou臀从下往上顶弄,嘴唇挨着小松鼠的后颈,一边磨牙一边穿凿宫胞。 “唔嗯,呜呜……” “别哭。”魏枯寒转过花枝的头,拨开他脸上粘黏的湿发,亲吻着哄,“枝枝好乖。” 花枝一点也不想乖,但他摆脱不了道士,屁股紧紧粘住男人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起肚子。道士的动作算不算温柔,有些兴奋过度,指节深陷rou里,不一会儿就留下红色的痕迹。 他不想吓到花枝,但对小松鼠的占有欲和渴求实在抑制不住,撞击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若非房间里设了阵法,六柱雕花床发出的嘎吱声早就引来隔壁房间的旅客了。 月上西楼,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缝隙跃进,过了许久道士才有了释放的意思,将小松鼠推到在床上,掐着腰狠干了十几下,抵着宫胞射进去。 yinjing在湿软的甬道里蠕动着,把大股大股的jingye激射到zigong内壁。微凉的精水让花枝打了个冷颤,咬着身下的被子哭了出来。道士太可怕了,法术剑术可怕,喜欢捅他的屁股也很可怕,连带床笫之间的喘息声都是闷雷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不敢反抗,压着声道:“魏枯寒,我想睡觉。” 叫了半宿,嗓子哑了,说不出话只能小声嘟囔,轻轻的语气特招人。 魏枯寒抱着他缓了会儿,然后下床穿好裤子,捡了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将用包裹起来的花枝抱着出去,“洗干净再睡。” 驿站后院有浴池,这个点已经没人了,他们一路下来倒是方便。这里的浴池并非天然温泉,需得烧水,花枝被他放在水池边,裹着毯子发抖,而他则是出去绕到灶炉。 魏枯寒用符纸做了个烧火的娃娃,回到浴池就被扑了满怀温香软玉。花枝没穿衣服,这地方比不得烧了火盆的客房,道士才离开他就冻得上牙磕下牙。 魏枯寒抱着他在浴池边坐下,两人肌肤相亲,互相汲取对方身上的暖意。 小家伙记吃不记打,在他这儿只能被欺负。 “魏枯寒,不洗可不可以啊,我不喜欢洗澡,太冷了。” 其实就算不冷他也不喜欢洗澡,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喜欢洗澡的松鼠?反正他没见过,除非是好大夫给他洗。 可道士不管他愿不愿意,毯子下的手一边玩那对小奶头,一边摩挲嫩滑的肌肤。 “不可以。” “可是松鼠不用洗澡。” 魏枯寒亲了亲他的嘴巴,抚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要一直装着我的阳元吗?” 不要,好难受……花枝瘪嘴,可他还是不想洗澡,而且这里真的太冷了。 道士看了他一会儿,将手伸进水池,明明还只是烧得常温的池水很快变得温暖。魏枯寒满头汗珠,鲜艳的唇瓣减色不少。 他抱着花枝坐到水池中,“现在不冷了。” 花枝怕水,即便不会被淹没也还是牢牢攀着道士。才修出人身的小妖过分单纯,讨厌停留不久,也没有恨的概念,被欺负了会伤心愤怒,给几颗果子就又哄好。 没办法,他不是聪明的狐狸,也不是高傲的狸奴,他只是一只脑子不太聪明的松鼠,多塞一点吃的都能当场愣住不知所措的小松鼠。 “魏枯寒……”他害怕,声音又娇又软,整个身子趴在道士怀里,不愿松手。 “魏枯寒……我怕……” “尾巴打湿了,魏枯寒……” 一声又一声,实在撩人。 道士的眼神晦暗异常,手从底下伸进去,拨开湿软的xue导出里边的精水。 “啊啊——水!水进去了!魏枯寒!”花枝挣扎起来,想往岸上去,谁知被道士抓住手腕一扯,又跌坐下去。 “啊!” “枝枝,叫我的名字。”魏枯寒将花枝放到自己腿上对坐,这样能让小松鼠高出水面一大截,减缓他对水的恐惧。 花枝紧紧夹住道士,贴着对方软声软气地喊:“魏枯寒?” “嗯。” “我想回万花谷。” 道士当没听见,手指在rouxue里抽插抵弄。 “继续叫。” “啊哈……别弄了,啊啊……嗯!魏枯寒,别……” “枝枝,你是我的。” “啊!水,好烫,好烫啊啊……不要……” 原本偃旗息鼓的欲望再次膨胀,眼前的男人面容秀美,神态含媚,头顶一双兽耳可爱得紧,让人血脉偾张。身后那尾绒毛在水里飘散,像涌动的水草,轻柔又漂亮。 “枝枝……” xue里的jingye还没排完就被粗硬的茎头顶进,连带些许热水一道涌入,撑得花枝发懵。 “好温暖。”魏枯寒亲吻他的眼睛,披散的长发柔和了眉眼,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咕寒,好奇怪。”他含混不清地喊着。 魏枯寒将他按到底,粗长的茎身一干到底,直接凿进才被撑开过的宫口。 “啊——!” “舒服吗?”道士拉着他的手亲吻,沿着指节舔舐咬磨,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 花枝被热气熏得晕晕乎乎,小宫胞被撑大也反抗不起来。他躲不开道士的视线,下意识垂下头,睫毛像蝴蝶一样轻轻扇动,挂着些许水珠。是很舒服,感觉身体都快被cao坏了,那条奇怪的缝隙又酸又软,小腹胀胀的,酥酥的,是小松鼠修成人身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浴池水波回涌,水声哗啦,呻吟因嗓子用得太多而变得低软,更加勾人。 温柔乡,纵情狱。 然,人非草木,焉能无情? 人心铸剑,必遭反噬。 久久地,只有一声叹息。 “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