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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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重云漫天,风声呼啸,四处昏昏暗暗凄凄惨惨,月亮被遮了个完全,巡逻的弟子漫不经心地闲逛着,半点没注意空中掠过去的身影。 古话说得好,如此月黑风高夜,正适合—— 偷情! 萧炎蹑手蹑脚地在阁主府潜行,拐了十八个弯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自家亲亲师父的房间。 室内一灯如豆,微弱地亮着。 纸窗被吱呀一声推开,药尘坐在榻上,目光移了过去,熟悉的脑袋顶着一头柔顺的黑毛探了进来,正好跟他对视,眨了两下眼睛。 药尘挑眉,“不是说让你待在房里好好修炼?” 萧炎狡黠一笑,撑起身子往过翻,“师父还不是专门亮着灯等我?” “别爬窗户……你这小家伙,下次从门进来。” 无奈笑着,药尘伸出手把人拉了过来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漂亮的眼里满是柔情,对视间看得萧炎怔怔地溺了进去。 “来找为师做什么?嗯?” 萧炎仍痴痴看着他,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半晌才撒娇似的蹭了蹭,药尘心头软得厉害,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又在唇上盖了个吻。 “想师父,想跟师父待在一起。” 药尘闷笑了一声,促狭地看着他,“只是这样?” 萧炎轻咳,强作镇定,却仍被那目光看得忍不住面上浮起几分薄红。 “师父——” 药尘不带情色意味地摸了摸他发顶,似乎是长者的关怀。 “想要吗?” 萧炎讨乖地看他,嘴里的话拐了十八个弯,“师父想要就做,您要是不想告诉我就好,不用非得……” “我在问你,想要吗?” “……想,但是……” “萧炎,”药尘再次打断他,“以后只需要告诉我你怎么想,不要自己心里揣测我的想法,明白吗?” 萧炎看着他,不明所以地微微点头。 药尘凝视了那双清亮的眼睛一会儿,心里叹气,那些长久以来根深蒂固在萧炎心里的不安和犹疑难以短时间内拔除,所幸他们的未来还长,陪伴和时光会治愈一切。 “衣服脱了。” 萧炎闻言十分利落地执行,腰带松落,一件件衣服被扔在床脚,干净有力的身体慢慢展现出来,他仍分胯跪坐在师长的腿上,太多次风月交欢已经让坦诚相对不是什么羞怯的事儿。 “听话才是好孩子。”药尘抬手摸着他的臀腿交际,那点嫩rou手感极好。 “不听话,就要被罚了。” 萧炎喉头一动,眼神明显已经开始带了欲色,呼吸都为他这句话急促了些。药尘压着想上扬的嘴角,继续沉声道: “为师说不许你来,为什么不听?” 萧炎满脸“我在装无辜”的表情眨眼睛,语气软得像棉花,“师父……我错了。” 药尘却不接他这撒娇似的反应,面上也装出严肃的样子,赤红的眼瞳直盯着人,生出几分压迫感来。 “错了该如何?” 萧炎脸上多了几分红晕,这是要他说什么?该挨打还是挨cao?总归一会儿是要受一遍的,但说出口也太难了。 他前世也了解过一些人的特殊癖好,只是没想到自家师父也有这种倾向,那次秘境外客栈开诚布公做了一回后,两个人又很认真地聊了聊这事,他方才明白师父的心坎在哪儿,当即发誓自己是因为喜欢而不是顺从,后来又一次一次半夜翻窗来心甘情愿被人折腾,或许也是想安慰对方。 萧炎抓皱了床单,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出来,“该受师父的罚……请您罚我。”说完以后不等药尘反应,已经把自己刺激得半勃了起来。 倒是上道,药尘心里好笑,面上却不显,搂着萧炎的腰,似乎在看什么走进陷阱的猎物。 “是趴为师腿上,还是趴床上?” 萧炎更不知道看哪儿了,趴腿上?那不是小孩挨打的姿势吗?也太羞耻了点……但是跟师父那么亲近,似乎也值得体验一下。 药尘“嗯?”了一声,萧炎匆匆抬头,违心地说“趴床上” “嗯,趴吧。” 光裸的青年磨蹭了一下,慢慢从老师身上挪下来,在榻上俯身趴好,等了一会儿发现药尘没反应,似乎明白了什么,咬咬牙把大腿立了起来,用跪趴的姿势展现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已经立起来的性器随动作晃着。 “前几日你不是要让为师寻个戒尺?”药尘终于开口,纳戒一闪,手中多了柄乌黑的尺子,“如你所愿,看看。” 戒尺被递到眼前,跟寻常的诫具没什么分别,两指宽的薄尺。说来好笑,他们做单纯师徒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如今风月之事都尝了不知多少遍,却有了把师长教导用的家法。 萧炎没什么大反应,不被戒尺打也有别的东西,虽然他格外眷恋手掌的触感和温度,但教导弟子用的薄尺总归多了些禁忌的味道,更刺激,他不反感。 “那日我说笑而已,师父这么认真。”萧炎忍不住又开始嘴上调笑,“是太想……啊!” 戒尺十分突然地划过风声,落在了臀上,痛呼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疼……疼还没有过去,便生出抑制不住的痒,电流好像聚在肿胀的伤痕处把那处变得格外痒,萧炎身子跪不住倒在榻上,在被褥上磨了几下,却又因为伤痕被这么不温柔地对待疼得手心都出了汗。 药尘看着他完全消化和体会了这感觉,才叫人起来,“姿势?” 萧炎这次一点没犹豫,直接开始求饶,“师父,受不了这个,可不可以……” “姿势。” 告饶的话被语气生硬的命令打断,萧炎明白自己今晚估计逃不过,心里忐忑,把身子又撑了起来。 “受罚还要讲条件?” “我错了,师父您继续。” 乖顺的反应没得到半分怜悯,下一道戒尺稳稳落在了上次伤痕的下方,疼和痒一瞬间炸开,嘴里溢出忍不住的哀叫,努力维持着姿势不倒,手却不由自主往后伸想要去疏解痒意。 “手也需要我管一管?”不出意料又换来了师长的斥责。 萧炎小小呜了一声,把手安安生生放回原处,努力克制自己忍耐身后的知觉。 有手轻轻按在他腰上,似是安慰。来不及泛起柔情,他就被连续落下来的戒尺打得慌了起来。薄薄的尺一左一右轮换着打,把臀峰责得通红,腰上的手把他用力按住,似乎铁了心要他老老实实被教训。 难以忍受的痛和痒爆发出来,萧炎一下子就腿软了要倒,却动弹不得,只能往后抓着师长衣角,连连求饶,再顾不了任何脸面。 “师父,疼,疼。求您……啊!” 身后的人并不说话,十下一轮,把臀部从上到下没有遗漏地打了一遍,再下手便是叠着上次的肿痕。 “啪!” 萧炎脑袋懵了一瞬,似乎难以处理这种太过的知觉,身子僵直着颤了一下,声音都跟着抖。 “师父……老师……师……受不住了,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 药尘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他臀部,似乎在确认没有什么肿块,帮人稍微减少了些痒意的折磨。 萧炎喘气声都乱了,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药尘看着臀瓣下的小口,那里尚未被熟悉的硬物cao熟,此刻还是干干净净的粉红色,一点看不出前几日夜里还是红肿着淌精的样子。 “还想做吗?”药尘用手探了探那儿。 萧炎最受不了被药尘用手指碰后面,那可是师父,每次一被素净的右手插进去都兴奋得直流水,他以为这调情般的罚就这么过去了,身体又受到了性欲的号召。 “想做。”他诚实地说。 药尘用手指轻拍了拍他后xue,引得人喘息着收紧,“那看来没罚对,有地方还犟着呢。” 还没等萧炎反应过来,就听见了下一句更恐怖的话—— “自己掰开。” 一般药尘只有两种情景会说这句话,一种是要cao他的时候让人羞,一种是要打臀缝了。 而眼下的情况,明显是后者。 萧炎差点眼前一黑,那东西打屁股都让人疼得害怕,他怎么拿那么脆弱的地方去挨? 他哼哼唧唧地不动作,翻来覆去就是“师父饶了我吧”的求饶。 药尘嘴角勾着,“不听话?” “师父……” “撒娇没用。” 萧炎闻言开始装死,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自己来还是我来?”药尘用戒尺轻抚他身后,打了圈地擦过伤痕,极像是一种威胁。 萧炎嗫嚅了半天,还是做不出来,听话是一方面,面临那种折磨是个正常人都要害怕的。 药尘摇摇头,挥手便是一道戒尺责在了他臀峰,萧炎疼得忍不住向后伸手,被人逮住双手半拉起身子,戒尺叠着上次的伤口,力度更甚。 依旧是十下一轮,分毫不差地把臀部盖成深红色。 “我听话,师父,我听话……呃!我错了。” “晚了。” 萧炎现在才意识到师长在这场罚中不容撼动的主导权,悔得肠子都青了。 十下打完,手被放开,他抖着身子趴回去,再难受都不敢改姿势了。 忽然金属碰撞的声音自身后传入耳中,冰凉的东西贴上左边的大腿,紧紧地扣住,接下来是右边。 萧炎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大概是个分腿的装置——两个铁环锢住大腿,中间是一根横着的杆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合上腿了。 他内心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了一秒,终于主动伸手艰难地把两瓣扒开,露出粉红的xue眼。反正逃不过,乖点说不定能少挨些。 药尘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笑,“学乖了?” 戒尺贴在了后xue和会阴处,摩挲了两下,萧炎骨节分明的手正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显露出来任由鞭笞,此刻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第一下落下,啪地一声响,虽然力度已经较之前都轻了许多,打在那样薄的地方,依然疼得令人难以忍受。 更无法言说的是,雷属性的电流带了酥痒,似乎直往xue里面钻,让他一时分不清是伤痕的痒还是xue里痒得想要人cao。 萧炎把手无意识地缩了回来,药尘并不管他,但分腿器还是让那处暴露在戒尺的击打下。 “啪!” “师父!呜!疼,好痒。” 他抓着人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上抹,额上汗津津的,性器都疼得软了下去。xue眼此刻肿了起来,又成了那大红的颜色。 打到第八下,萧炎终于忍不住挣扎,腿却动弹不了分毫,结果一个用力自己翻下了榻,滚到了地上。 臀部的伤口被冰凉的地面磨蹭,还是很疼,疼得让人发抖。他忍不住使劲蹭着,却无论如何都蹭不到xue的痒处上,只有臀上的痛,一时间难受地像失了神智,一个劲地蹭着自己的伤处。 药尘皱眉,坐在榻上,把人拉到身前,萧炎把脑袋靠在他膝上,呜呜咽咽地求他,臀缝可算找了好地方,坐在师长鞋上磨蹭着解痒。 “好难受,师父,帮帮我。” “后面还贪吃吗?还每天馋得非做不可吗?” “再也不了,师父饶了它……” 终是忍不住心软,余下的数量被省去不谈,他伸手解了那固腿的用具,仔细看了看人的状态,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的崩溃。 “还记得受不住想停下要说什么吗?” 萧炎还埋在他腿上,闻言嗯嗯地应了,药尘这才放心了些,又摸了摸那凌乱的发。 “好了,起来。” 青年恢复了些理智,乖乖直起身子在地上跪着,才发现师长的鞋面上似乎有些晶晶亮亮的液体,是他刚才蹭得舒服留下的,脸登时爆红。 药尘自然发现了他反应,话里全是揶揄,“再让你抱着蹭一会儿都要自己xiele去。” 他抬脚踩上那副年轻的身躯,玩弄着那根刚软了下去的yinjing,听着萧炎抑制不住的喘息,粗糙的鞋底踩得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眼角都染了红。萧炎把手搭在他小腿上,满脸潮红,像是爽到了。 每次做这种臣服感十足的动作,两个人都感到内心柔和。 踩弄了一会儿,看着那根性器慢慢直挺起来,青筋突突地跳,他才撤了脚,下巴点了点,示意弟子。 “自己弄,快射了告诉我。” 不明所以的萧炎抬头看着师长,手覆上自己的yinjing,抿抿嘴撸动起来,眼睛扫过药尘的下巴,嘴唇,他最爱的鼻峰,最后定格在那双赤色眼瞳上。 手指抚慰着身下的性器,在老师面前自慰的羞耻感变成快感,烧得yinjing烫得吓人,撸动间慢慢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动作不受控制地加大,不一会儿就感觉那种刺激在加强,是快要射精的前奏。 看着萧炎身子慢慢绷紧,满脸迷离的样子,药尘还是眼中带笑,温柔得好像与平时别无二致,连说话的语气都不曾改变,“要是有人忍不住偷偷泄身,那根没用的东西可是要被抽烂的。” 萧炎动作滞了一下,竟被他这话激得欲望更甚,加速撸动着,急促地喘了几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几乎把身子靠在药尘腿上,“师父,快到了。” “停手。”简单的两个字,语气命令性极强。 萧炎一愣,即将射精的快感正突突地在手里跳动,再摸几下马上就要品尝到顶峰的滋味,却硬生生被要求中断。 原始的欲望和顺从的习惯在脑海中抗争,不过几秒便败退,意志力却让他咬着牙把手撤开,眼睛还死盯着自己怒涨到极致却得不到满足的yinjing,似乎用目光抚慰这可怜兮兮的小家伙。 药尘看着他委屈至极又强忍着欲望顺从自己,嘴角微微扬起,难以言喻的愉悦裹着心头,有些事想一百遍都不去切身做这么一回。 他又抬脚踩了上去,这次用了几分力度,萧炎难受极了的呻吟卡在喉咙里出不来,身子抖得厉害,却一点不躲,任由那里疼得没了射精的欲望。 “好乖。”药尘摸摸他的头,夸道。 萧炎深吸了口气,似乎才缓过来,抬眼看他,声音竟满是缱绻,“师父喜欢吗?” “嗯,喜欢,所以以后也要听话。” 萧炎卖乖地笑笑,去抓老师的手,却被顺势一把拉上了榻。 “上来吧,躺着。” 萧炎听话地躺下,自觉把腿分开了些。 戒尺被放在萧炎小腹上,素净的手覆上了青年的性器,萧炎闷哼了一声,只觉得一碰到师父就分外敏感,yinjing又一点点硬挺起来。 “舒服?” 他诚实地回答,“……好舒服。” 药尘似笑非笑地看他,“嗯,快到了要告诉师父。” 萧炎浑身一抖,刚才被从高潮强行拉回来又疼下去的感觉太让人畏惧,眼看着自己那处不争气地在师长手里硬得流水,心里隐隐有些紧张。 然而年上者成熟的技巧不容他逃避半分,手指熟练地玩着他每处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传来,不一会儿就教人忘乎所以了。 隐隐又有射意聚在小腹,他难耐地叫着。 “不行了,师父,我要射。” 药尘轻笑了一声,加速刺激着他的guitou,看着人一瞬间失了神,下身往前挺马上就要泄,拇指突然死死堵住了洞口,掐住茎身不让里面的jingye泄出半点。 回转的精水倒像是把尿道cao了一遍,萧炎难受得眼前一昏,身子不受控制地蜷起来,左右扭动着想要摆脱控制,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哀叫。那根yinjing却依然牢牢被攥住,不被允许释放。 药尘观察着他的神情,等人终于生生挨过去这一阵翻来覆去难受时,左手执起了他小腹上的戒尺,忽然又撤开堵住铃口的指头,快速撸动了几下,再一次把人推向风口浪尖。 戒尺打了下来,力道很轻,拍在yinjing上时那雷电的作用却还在,一瞬间麻痒席卷了整根欲望涨满的性器,萧炎整个人都僵硬了,电流似乎顺着尿道在往里窜,又疼又痒的感觉和快感撕裂开来。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rou根,哪怕拧一下让它疼软了,也比现在蚀骨的痒好得多。刚有伸手的意思,小臂就狠狠挨了一道戒尺。 “许你碰了?” 萧炎缩回手,看药尘的眼睛满是乞求和迷乱,他的腰被摁住了,手也被戒尺好好管制,性器没有半点能碰的地方,无论如何也缓解不了,只有那残忍的诫具不断施加着痛苦和安慰。 一下戒尺拍在了guitou上,这次更轻了很多,可落手点实在太过脆弱敏感,依然给人巨大的冲击,没等萧炎回过神,三下又打在相同的位置,过电的感觉蔓延在整个yinjing上,贯穿了尿道和卵蛋,他脑中空白,已经分不清感觉的界限,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性器好像坏了一样射不出来,全身痉挛着,yinjing慢慢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药尘撤了手,看萧炎眼神空洞地瘫软躺着,时不时还抽一下,分明已经不再受责,手还无意识地摸摸自己的yinjing又痛苦地低哼几声。 “还好吗?” 药尘抓了他的手,不再让人神经质地去摸下面,柔声问道。 “还能继续?” 萧炎似乎突然醒转,侧头看向师长,声音虚得如同气音,“……可以。” 药尘把人扶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额头,“你要是中间受不住,随时开口便是,别逞强。” “我都受得住。”青年低低地说。 这小子……什么事儿都要倔。心里暗自摇头,药尘伸手去给他扩张。被打肿了的xue口艰难地吞进手指,每碰一下都是肿胀的痛,黏腻的药膏被妥帖地化成润滑的汁水,似乎被指头戳得有些乐趣,他微微摆着腰去迎。 “急什么?后面刚讨了教训,又没记性了?” 萧炎停了动作,乖乖待着不动。 药尘摸着他后腰,是无比缱绻的动作,“想要可以,今天只准再射一次,自己决定时候。” 手指抽出来,点了点铃口,“想清楚了,xiele以后这儿可要被堵住的。” 萧炎迟疑地看他,这是要自己忍着不泄身……可老师那玩人的花样,别说前戏了,光插进来的时间他高潮就得两三次起步,一次哪里够。 “不同意就不做了。”药尘好笑地看着他纠结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想什么大事呢。 “……我要的,”先解了近渴再说,大不了就忍着不射,“师父来吧。” “嗯,翻过去趴着。” 萧炎抿嘴,心知老师最喜欢这个姿势,顺从地转过去把屁股抬起来跪趴好,红成一片的臀腿和xue眼便全呈到了师长手前。 等了许久,不见那熟悉的东西捅进来,他有些疑惑,正欲回头看,就听见戒尺破空的声响,顿时瞳孔一缩。 戒尺狠狠落下,比之前打的都要重,雷电属性被彻底激发出来,肛口几乎肿得看不见洞,极致的痛痒让萧炎忍不住叫了出来,身子再也维持不住,却此时被人抓住,一把cao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抽插着,擦过了被打得难受的地方,解了里外两层痒,淋漓的水淌了出来,通红的皮rou上满是水光,看起来yin靡至极。 痛感痒感和快感界限模糊,是无法言说的滋味。他全身颤抖着没被插几下马上就隐隐约约想再高潮,却被自己的手无意识地堵着,整张脸失了神,低声哼唧着。 药尘眼神发暗,看他这样被对待还舒服得快失了智,身下更是发狠地一次次钉入。 青年的低哼开始夹杂着控制不住的叫声,萧炎做这种事儿本不爱出声音,他习惯有什么感觉都憋在自己身体里,此时此刻却实在忍不住了,嗯嗯啊啊地叫,还夹了些放浪的言语。 腺体被重重碾过,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那点地方,舒爽得让人眼前发昏,xue口的疼痛都算不了什么。 “好舒服,嗯,师父……” “是吗?有多舒服?” “舒服得要死了,哈……” 药尘去捉他撑着身子的左手,想向后拉着胳膊cao他,却没想到萧炎控制不住平衡,本捏着性器的右手下意识地扶住旁边。 没了堵水的闸,后面恰是一记狠顶,竟激得他浑身一颤,爽得头皮发麻,猝不及防射了出来。xue口绞得药尘都舒服得喘出声,更用力地捣了几下才抽出来。 榻上多了滩白浊的液体,是萧炎刚刚泄出来的。 “刚才为师说什么了?”药尘似笑非笑地轻拍他屁股。 萧炎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就这么忍不住……这下糟糕了,今天不会被玩死在床上吧。 “才不到一刻,你啊……”平和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行刑者的逗弄。 身子被翻过来躺平,他眼睁睁看着师长把那处抬起,施了一处白色火印上去。 萧炎急得话都快说不清,“不行,师父,我肯定……肯定一直想射,这样我那里一定会坏的。” 药尘还是很温和的语气,却不容置疑,“本就是在教你忍着呢,做不好,罚几次便记住了。” 萧炎绝望地看着自己被堵住的yinjing,没了射精的希望,过强的快感变成了一种折磨,把他推向痛苦的深渊。 腿被分开,放在药尘腰的两侧,rou根又捅进了刚高潮完的xue,也不控制力度,能cao多深cao多深。 萧炎不应期的难受没过多久就被克服,他又开始叫,射不射的事儿顿时被抛到一边,后xue被干出来的层层叠叠的快感占据了全部的思维。xue里泌着肠液,又湿又馋地吃着师父的性器。腺体一次次被碾过,力度大得让快感太过明晰,爽得人头脑都不清醒了。 药尘声音低哑地问他,“喜欢吗?” “舒服,舒服,师父cao得好爽,呜……再用力点。” 药尘听着他似乎已经痴了的话,忍不住笑。 “真馋,打肿了还要为师喂呢。” 萧炎伸手,嘴里呢喃着什么听不清楚,药尘会意,握住他的手掌,让他抓着自己。十指连心,满是温情。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做,呼吸声缠在一起。 药尘被他裹得舒服,低低喘着,“嗯……乖孩子,里面又紧又热,是不是专门生出来让师父cao的?” “是的……呃,啊,是的!” “是不是天天发了春,就想要师父cao你?” “是……师父呜。” “自己抚慰过这儿吗?” “没有……只给,只给师父碰。” 他已经堕落得神志不清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师长,药尘不停抛着平日里萧炎咬了舌头都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诱着他说些放浪的话。 “嗯,给你拿戒尺的材料做个笼子锁好前面吧,反正你也用不到,后边这张嘴填都填不饱。” 顶弄磨着腺体碾了几下,“要不要?” 萧炎小声叫了一下,身子弓起来,使劲点着头,“要,要。” “师父,师父……” 他被顶得浑身发抖,火印牢牢地盖在头部,不容他射出任何东西,高潮的感觉却蓄势待发,在后xue被cao出来的声音里越来越汹涌,前面那根东西憋得涨红。呻吟里夹了一丝泣音。 忽然,插在xue里的性器拔了出去,还粘连了一些体液。药尘摸了摸他的头,接着是他红肿淤紫的臀瓣,憋得涨红的yinjing,萧炎像是得到了抚慰,呼吸的节奏没那么杂乱了。 “喜欢师父这么对你吗?” “嗯,喜欢……” “用那次顶得深的姿势,好不好?” “师父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会儿倒是乖得百依百顺了。 药尘把人拎起来从背后抱住,把他卡在墙和自己身体中间,吻咬他汗津津的肩颈,留下青紫的痕迹,手绕过他胸腹,掐住他脖子,反复摩挲喉结。 “这么乖,奖励你一下吧?” 萧炎靠在他身上,早没了半点力气,顺着他点了一通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火印被悄悄抹掉,yinjing被师长熟悉的手握住,后面也再次吞进了rou根,适当地磨着他的敏感点,前后夹击,进得还深,延续了刚才濒临泄出的感觉,舒爽得萧炎几乎要翻白眼了,久久憋着精水的性器不知如何处理快感,强逼着主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可以xiele,小家伙。”温和的声音响在耳畔,暖意绕着耳廓往里跑,他的身体此刻仿佛更听从药尘的话,听到这一句允许,下体立马就绷紧了准备迎接高潮。 萧炎往后仰着僵直身体,全身受不住地抽搐几下,射在了墙上。 压抑了半天终于痛痛快快地释放,这是今天最舒爽的一个瞬间,他深吸了几口气,身子瘫软下来,任由自己把重心全放在师长身上。 “这就不行了?”药尘低头调笑他,换来人软得要命的气声。 “师父饶了我吧……”萧炎叹气,“实在受不住了,以后我听话少来还不行吗?” 药尘轻哼了一声,“还治不了你了?” “咳……后面不行了,我用嘴?” 身后的人似乎早想到他会这么说,性器果然抽了出来。 萧炎扶着墙慢慢回头,看着药尘白发散开靠在床边,刚让他爽过的性器硬挺着,脸上不似平日云淡风轻,也因为自己染上了欲色。 咽了咽口水,萧炎俯下身子,把那东西纳入口中,先吸了一下,如愿以偿听见师长的低哼,把自己的喉咙开得更深,让yinjing捅进最柔软紧致的地方,脸埋在人腿间,浓重的情欲味道充斥着鼻腔。 他特别喜欢这样侍候师父,在幻想被cao后面之前早不知想了多少次被cao嘴——这是一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而且自己没有获得快感,是没有欲,没有罪,没有任何内疚,只是单纯地在让师父舒服。 如今想来,实在是多了几分悲切的自责意味。 过往的心理活动省去不谈,他喜欢这件事本身都被犹豫了好几次才说出来,药尘听了却没什么疑问,只摸摸他的头,又耐心地教了他怎么用嘴侍弄,第一次口侍他便把东西直接咽了进去,勾得药尘那天多摁着他要了好几回,嘴里胃里还有后面的xue里全是精水。从此有一半的云雨夜jingye最后都进了他的喉咙。 裹了许久,他感觉嘴有些酸,把rou根吐了出来,口水挂在yinjing和嘴角,喘了几口气。 萧炎抬起头,眼睛还是清亮的,满是迷恋地呢喃着首次清醒着交欢那天的一句话—— “师父可以用我。” 药尘低低嗯了一声,手缱绻地抚过他的脸庞,耳朵,伸到脑后,把头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怎么这张嘴比下面的还馋?” 萧炎尽力地顺从着他的力度,把牙齿耐心地包好,让喉咙像身后那口xue一样被上百下抽插cao得烂熟麻木。他闭着眼感受嘴里含着的东西每一寸轮廓,嗅闻着这yin靡的气息。 忽然,脑后的手微微用力把他往下按,像是要生生捅穿他的喉咙,这般深度狠顶了几下,粗大的yinjing被抽了出来,撸动着射出今晚第一趟精,乳白色的液体直接被喷在了萧炎脸上,额头,睫毛,脸颊,嘴唇,都挂上了师长的白浊。 萧炎嗓子还有些不适,扶着床沿干呕了几下,喘息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右手慢慢把脸上的jingye刮下来,又把指头含进了嘴里,像是在品尝味道。 “好吃吗?”药尘看着他孟浪的举动,无奈摇头笑问。 萧炎点点头,极明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又含笑仰着头看老师,似乎想让人夸夸他。 药尘把他拉起来,拉到自己怀里一起躺着,开始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睛和脸,最后是嘴唇,轻轻拍着他后背。 “等这些事儿结束,搬过来一起住吧,”药尘说,“省得你小子天天爬窗户。” 这是精疲力尽的萧炎最后听清楚的一句话,他“嗯”了一声,在熟悉温暖的怀抱中昏昏沉沉,快要跌进梦乡。师长抱着他轻声哄着,睡眠很快接管了大脑。 外面依旧是层云掩着月的黑夜,他却感觉自己在被月光笼罩,似乎模模糊糊地看见年少的萧炎走过黑乎乎的山洞隧道,走出去的一刹那,抬头,天上是一轮熟悉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