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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它们也在这收获的最好时节来和农家人抢粮食吧,连平时尤显孤独的喜鹊也不在树技上装酷了。仿佛一时间,世界全静了下来。在农家院坝前的水泥地上,静静的凉晒的谷子边,狗儿也睡着了,在树下漠然地闭着眼。倒是蜻蜓乱舞着双翼兴奋莫明地到东到西,不停地找技头或到任意一粒粮食上嬉戏。搞不懂这个秋天的日子里,有多少专属于它们个性的风采。农家人的田很小,一块接一块。因栽种时间不统一,站在高处向下一望,就是一幅彩色图,像极了儿童的调色板。河水流的太安静了,轻轻的流过,岸边有几网嫩嫩的没娘滕,轻轻缠绕在小树上,它似乎一直很安静,连花儿也小的让人很难分辨出来,是花是种子啊。 太阳已偏西,响午到了。一只公鸡叫了,单调的无精打采,好像也累了。也许它知道田间劳作的人根本不在意它的提醒,因为这个时节人们是不会按时作息的。它倒也不在意,因为目前有太多可以吃的东西,还可以找几只漂亮的花母鸡带上,到田间去边游玩边找没有吃过的新黄豆啊小豆啊什么的换换新鲜口味,这是件很得意的事。于是抖抖卧在锯末堆沾上的锯末面,连院中的谷子粒看也不看。更别提那墙边酣睡的黄猫了,因为这只家伙总是独行江湖。公鸡骄傲的精神抖擞,轻蔑地瞧了一眼这只孤独的猫,就气宇轩昂地找那些闭目养神的花鸡去了。乡间的八月是醉人的八月。它不管这世界如何变幻,外面人们是什么样的苦恼和郁闷。它更不管我的心情好与坏,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只是这么平静地传递着丰收与梦幻的日子。好吧,我接受这美丽的时节和这美好的浅秋。毕竟它有太多的内涵和其它无法替代的喜悦。我也应该喜欢,但我更期待十月的到来,在这里遇见更好的你。 高原四季风景如画,姿态各异,犹如高山低谷,古木苍劲,鸟语花香,小桥流水,蝶飞蜂舞,莺燕迷离的山水丹青画卷,其中春兰夏荷秋菊冬梅的美好因素构建起四季分明的基本框架,例如春风拂面,春雨绵绵,樱花乱舞,草长莺飞燕舞,杨柳絮絮依依,兰花清纯,杏花娇艳,玫瑰火热,牡丹素洁,梨花带雨,桃花娇媚,新叶俏嫩,艳花烂漫,冰河溶解,多美轮美奂。例如夏荷幽香,树木葱茏,河水叮咚,古木参天,星稀月朗,大地回绿,热浪滚滚,暖风妖娆,果实沉沉,菜蔬殷实,藤蔓乱舞,麦田碧绿,暴雨水流潺潺,河道不再干涸,骄阳灿烂,盛夏多芳华,例如金秋十月菊花残阳如画,枫叶争浓,银杏树叶抢风光,燕雀南归,鸥鹭排天阙,果园芳香弥漫,菜园瓜熟蒂落,落叶多枯败,树木多萧条,凉风习习,夜幕低垂,秋水似泓,露水多失颜色,例如冬霜迷蒙,白雪皑皑,暖阳普照,冷风阵阵,麦田绿意稀薄,高岗枯寂,沟壑难平,山坡荒芜,古木多凄凉。 高原的孩子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因为生活在贫瘠而荒凉的黄土坡上本来就缺少乐趣,同样需要自我的满足好奇心和丰富童年的经历,所谓穷养儿富养女,坚定的性子和丰富的阅历很重要,所以他们生活中慢慢的形成了孩童时的美好故事和乐趣,如春天挑荠菜,采野花,勾洋槐花,放风筝,荡秋千,踏青,夏天争采野火,叠面包,甭弹球,拍画片,游泳,下河捉鱼,拾地软,逮蝎子,套知了,秋天采摘果实,采摘蔬菜,收集枫叶,采蘑菇,积攒银杏树叶,跳皮筋,踢毽子,捉迷藏,爬山,旅行,露营,雨中漫步等等,如冬天堆雪人,打雪仗,挤窝窝,晒太阳,爬树,滑冰,点火取暖,土坡滑板等等,根据季节不同,气候不同,玩耍的花样也不一样,开心而快乐地生活在高原上。 高原的天气仿佛蹒跚学步的孩童般调皮又可爱,尽管气候已经迈进初秋,但是偶尔秋老虎依旧霸道地占有着高原初秋的凉爽日子,使得人们欣喜而又无奈,黄土坡低洼处几株桑树依旧挺拔,手掌大小的叶片枯黄中带点墨绿,仿佛迟暮的老人苟延残喘地度步遥望远方,山谷低坡处低矮的柳树依旧碧绿如新,些许蝉衣蜕脱在树根粗糙曲折处,树丫上的黑色薄翼知了高声明叫着,枯燥而单调地唱着歌,留恋夏末的尾巴,日落后傍晚时分,天气微微转凉,天空晴朗清新,有着些许的闷热,皎洁的明月高挂天空,洒落下淡淡的清辉,天空中密集的星星欢快地排列着,跳跃着,打闹着,活泼而可爱,白鸽村柳树下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只见七八道身影聚集一起,欢快地说笑打闹着,小脸上隐隐含着兴奋和期待的神色,其中较为微胖的身影圆滚滚地蹲坐在地面上,胖乎乎的小手里拿着大串带露珠紫晶透亮的红葡萄大口吃着,嘴里发出闷哼声,暗暗陶醉不已,只见身穿蓝色长衫,灰色长裤,黄色皮鞋的福禄自顾不暇地偷乐着享受秋天的美味,肥胖而凸起的肚皮上下翻滚着,随着吞咽的动作幅度过大而摇动着,吸引的福瑞掩嘴偷笑,只见福瑞身穿紫色的长衫,黑色的长裤,黑色的布鞋,手里精心地准备着用筷子形状的大小的两根木棍,然后他把两根筷子上下紧贴一块,中间用较粗的短木棍夹在中间,用黑色的尼龙线结实地绑扎在一起,形成风格恰似十字架的样子,只不过横着的木棍短小,竖着的木棍很长,轻轻用手捏着木棍的一头,可以很方便的控制木棍的另一头,可以轻松地夹起较小的物体,如同现在的镊子原理般灵活,幼稚的脸上认真地研究着,准备着出发前的工作,他们旁边的钱乐乐身穿蓝色的外衣,白色的裤子,黑色的球鞋,和刘侠抢夺银白色铝壳的手电筒,偶尔一道耀眼的亮光直射天际,吸引着他们探索自然的好奇心,钱乐乐旁边的刘侠穿着绿色的外套,蓝色的外衣,灰色的球鞋,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用瘦小的手掌狠命地驱赶着初秋夏末的飞虫,这时月亮倾斜抵达柳树树梢,福瑞,福禄,钱乐乐,刘侠四人快速穿梭过田间地头扬长曲折的土路,爬过土坡到达树林草丛间,这时眼尖手快的刘侠瞧见茅草顶梢枝叶处青黄色的蝉正在脱皮,干枯而透亮的蝉阙显然已经兑换一多半,青绿色的薄翼已经略微伸展开来,黑亮的眼睛凸起着,尖利的足勾深深地抓着草叶,刘侠快速地拿起小手捏着知了轻轻放进事先准备的塑料袋里,扬起下巴得意地炫耀着,惹得钱乐乐白眼冷对他,福瑞也加快步伐赶紧寻找新的目标,福禄也睁大老鼠似的小眼睛四处打量着树木草枝等等,接着福瑞看见杨树底部有东西缓慢移动,赶紧奔近查看,只见全身土黄色,沾满黄泥的铁知了爬在树身上,等待蜕变,他们把没有蜕皮成功或还没有蜕变的蝉叫铁知了,福瑞赶紧伸出小手抓过来递给福禄装进袋子里,惹得钱乐乐眼睛露出羡慕的表情看着他们,这时光秃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