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深夜自摸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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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有两个人影在门口处推搡。 “哥,我求你了,你放我出去找他吧,我见不到他我会死的——” “你小点声,”孟宴臣压低了声音,他握着许沁的胳膊,用脊背抵住房门:“你这么晚了才回来,是生怕家里人发现不了你们俩的事吗?” “我只在外面停留了不到两个小时.......他放了工我们才能见面,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像我们以前读书时那样。” “妈不会同意你们的,她是多么说一不二的人,你比谁都清楚。沁沁,你还没睡醒吗,兹事体大,你真要闹到被家法处置吗?” 她哭了起来,昏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仅仅是听到她细细的啜泣就已经够让人心疼了。 想像小时候那样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抚摸她的长发,但这已经不可能了。 孟宴臣的手搭在她的肩头摩挲几下,他放软了语气低声说: “我送你回房间吧。” 叶子是在歌厅的角落里看到孟宴臣的。 他穿着西装一个人坐着,仰头将高脚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俨然是在借着醉意发泄苦闷。片刻后,她听到客人的招呼,目光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移开。 孟宴臣只是短暂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表演的歌女和最靠前的那一桌人——那几个男人吵吵嚷嚷的,讲话时汉语里夹杂着英文和日语,举止很是粗俗。送酒的女侍者其中的某个被摸了一把,几个人在原地吵嚷开了。 “你手乱摸什么呀!” “谁摸你了,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样的倒贴爷都不要。” “你这个地痞流氓!” “呦,自己当了婊子还说别人流氓呢,你都来这种地方干活了,让人碰两下就受不了了?” 孟宴臣皱了皱眉,突然看到正在收拾酒杯的叶子冲了出来,她嗓门还挺大:“来歌厅干活怎么了?我们都是学生来,这里勤工俭学的,堂堂正正挣钱,我们碍着你什么了?” “学生好啊,爷就喜欢玩学生。” 哪里来的败兴致的腌臜货,好容易喝口酒清静几分钟都不行。 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男人感到有些反胃,他皱了皱眉,站了起来。 叶子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肖亦骁从后厨里走出来眼疾手快地夺下来,一群人推搡着,那挑事的人还在大吼。 “给爷赔罪!” 叶子看到孟宴臣走过来,她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看到他夺过了那瓶红酒。 “给爷赔罪!快点!给爷赔——” 砰的一声,男人应声倒地,酒液和碎碴子飞溅了一地,几个女服务生吓得往后躲。 叶子在惊恐之下眼里几乎溢出泪来,她擦了擦脸上的酒液,看到几个男人打了起来,孟宴臣正在抬脚跺着地上打滚的流氓,他的目光里满是醉酒后失控的疯癫和狠厉,他像发泄似的把皮鞋碾在那人的脸上,与那天初见时温柔文雅的男人仿佛不是同一个。 他发泄够了便转身离开,对着满地的狼藉连一个目光都懒得停留。 九点钟。书房里的钟表咚的响了一声。 叶子把松土的小耙子用布包好,放在柜子里。她转过头看到正坐在沙发里的那人——他坐在灯旁的阴影里,侧脸的轮廓模糊着,看不清是什么神情,只是这出奇的沉默让人觉得阴郁沉闷。室内弥漫着陈皮石斛汤的药香,那略带清新的苦味直往鼻子里钻,那人像是不怕苦似的,将满满一碗的汤药往鼻子里灌。 “孟先生,你还好吗?” 孟宴臣有些烦躁地闭上眼,脑中混沌地反应过来她在问话,又睁开了。 小姑娘蹲在他身旁,那双圆而水润的眼睛在桌灯的柔光下睁大了,像小猫似的。 小妮子总是这样,来了这里不到半个月,在书房里浇花的几分钟里总要跟他闲聊,问这问那的。幸而她很会拿捏分寸,问的问题并不让人生厌,只是她的心意昭然若揭,像小狗一头钻到沙发下,屁股露在外面,尾巴晃啊晃,还自以为藏得很好。 “我没事。”他说。 “今天多谢你,替我......替我们出头。” “没事。” 孟宴臣半眯着眼松了松领带,内衬口袋里的怀表滚了出来,掉在脚下的地毯上。叶子抬头小心地觑了他一眼,悄悄捡起来打开看,内壳里面是一对男女的一寸合照,男的穿着西装,女的烫着卷发——那是美国留学时的孟家兄妹,两个人都还年轻,笑起来像三月末午后的春光。 叶子正端详地入神,忽然一只手摊开在她面前。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莫名让人想起庭院里栽种的文竹。 "给我。"他很轻声地说。 跪坐在他脚边的女孩子把怀表放在他的掌心里,她抬起头,眼睛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看似乖巧驯顺,实则满是对他的探究。 她的神情那样好奇,她的眼神那样大胆,她的心思那样赤忱,全然没有一点怀春少女的别扭与害羞。 室内的灯光昏暗着静悄悄地洒落在地毯上,映出两个人影一跪一坐,其中的暧昧意味不言自明。 他们凑得很近,几乎是须臾之间,孟宴臣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真乖。" 酒意冲昏头脑,说话也没了轻重。 叶子直勾勾地和他对视,在听到这句话后眨了眨眼睛,有点惊喜似的,脸颊微微泛红。 孟宴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语不得体,他像要替自己解围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元: "坐黄包车回去吧,外头下雨了。"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雨丝随风落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像淋在人的心里,浸泡得一片柔软潮湿。 叶子睡在她的小屋里,望着北墙上黑洞洞的烟囱孔发呆。 只要闭上眼,浮现的就是那个人。 他叉开腿坐在沙发上,金丝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意,脸上不见一点笑,居高临下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像一位不近人情的君主。 那个男人垂下眼睛,口中轻轻吐出一句称赞,声音温柔,却带了点难以言说的轻蔑和冷淡。 真乖。 叶子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那里溢出的湿润黏住了她的手指。 如果不乖呢。 手指顺着湿漉漉的毛发往下,摸到敏感的rou蒂,只要轻轻按揉就能刺激出尿溺般失控的快感。再往下是一片湿滑的rou唇,隐秘之处就包裹在其中,她畏痛不敢伸手指进去,只在xue口处玩弄着黏腻的汁液。 如果我不乖呢。 要怎么罚我。 她翻个身,将床头揉皱的粗布毛巾团在身下,那略带硬度的布料摩擦挤压着阴蒂,像男人的手指正在惩戒她的yin荡。 "嗯……" 雨水将窗下的土地扑打得一片泥泞,赤裸的女孩伏在床上,她的脊背上闷出一层薄汗,是因为潮湿的雨季,更是因为难以纾解的情欲。 "先生……" 她把手背到身后,手指在臀rou上轻轻摩挲出难捱的痒意,像被他的手指抚摸着一样。 "喜欢这么摸着?" "嗯……" "还要摸哪里?" "……下面。" 他会把她紧紧地裹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和耳鬓,再用那双好看的手温柔疼爱地摸着她的私处。 女孩的心思是那样单纯,幻想中的性事于她而言是不过是一场亲昵缠绵的爱抚,她尚不知男女欢爱的危险与刺激,只是凭着心去倾慕和迷恋。 "啊……" 高潮来得那样突然,她在剧烈的快感裹挟下把一根手指胡乱塞了进去,立刻又因为略感撕裂的痛楚拔了出来。 桌边的烛火闪烁着,她看到中指上湿漉漉的白液中沾了些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