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捆绑 踩几把 当面自慰 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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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走之前给了任纾一个礼物,她本来觉得没什么用,但是现在她反而想出了这个礼物的最好用途。 景惜得到的地址和祝青的并不一样,不过任纾自信她们俩不会主动向对方透露这件事,这也是她为景惜准备的特别的待遇。 进门时,任纾特意换上了丝绸的睡裙,大片肌肤露在外面,第一时间吸引了景惜的注意力。 “这酒是礼物?”任纾拉着眼睛都直了的人的领带,一步一步引领她向房内走,同时把话题引到了景惜手中的红酒上。 景惜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扒在她的胸口上,随手将酒瓶子放下,开始解袖扣。 她一边解一边说:“上门应该带礼物,这是常识。” 很快,她上身就只剩白衬衫和领带,脱下的外套和马甲都被丢在地上,任纾拉着领带的一头坐在沙发上,扯着景惜也俯下身看她。 景惜的手撑在靠背上,想摘掉眼镜。 “戴着吧。”任纾和她对视了一眼,开口道。 “你喜欢这样?”景惜于是改为扶了扶眼镜,“但是这样不方便。” 不方便的是什么事情她没有说,但是两人心知肚明。 任纾终于放开已经被扯松的领带,她抱手而靠,语气慵懒:“你不想看清楚我吗?” 听到这种话没有人忍得住,景惜站直身子,喉头一紧:“看来我应该把视力手术提上日程了。” 景惜的动作加快,她开始脱手表,华而不实的装饰被同样丢掉,她单手又拽掉了领带,就要解开皮带。 冷眼旁观的任纾出手按在她腰间,制止了她。 “到里面去。”她这样说,站起身,贴上去吻景惜的唇,然后转身轻盈地向一扇紧闭的白门走去。 她回头勾勾手指头,似是召唤又似是勾引诱惑,转身进了门。 没有定力的alpha跟上去,一进门就被一把推倒在一把椅子上,任纾跨坐上去,亲自替景惜解起皮带。 “不在床上做?”景惜想要揽住她的腰。 这般主动的任纾在发情期之外很难见到,景惜心念已动,就想动手动脚。 任纾冷艳的眉眼此刻媚意丛生,眼神勾魂索魄,她的声音却很高高在上。 “背手,不然就滚出去。” 景惜只好收回手,乖乖地背在身后,她的眼睛粘在身上人替自己解皮带的手上,对任纾接下来要怎么做有些隐晦的期许。 但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铁质器具特有的冰凉质感贴着手腕,景惜发现自己和椅背拷在了一起。 挣脱不开,而任纾也收起了那副魅惑神情,变得冷淡。 “你....”还没说出口的话被一团布料塞满。 景惜皱起眉,任纾起身拍了拍手,从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拿出一条结实的麻绳和几副脚链,将她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 景惜的小腹上被缠上好几圈绳子,勒得很紧,她注意到脚链竟然是连接在地面上的,这说明这个房间的设施就是为她准备的。 任纾用脚踩在她的西裤中间,用力地碾了几下。那力度没有温柔可言,但性器还是复苏了,鼓起一包。 抬腿间睡裙遮不住的腿间风光被景惜看得一干二净,任纾甚至没有穿内裤,yin靡的rou缝看得她更硬了。 任纾收回腿,那风光便消失不见,到现在景惜也不清楚她要干什么。 直到任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仿真度极高的假阳具。 她甚至还贴心地为景惜扶了扶眼镜,让她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祝青送给我的,和她的几把一比一制作的玩具。”任纾说得又慢又清晰,拎起来那硕大的一根,晃了晃。 景惜看上去很冷静,任纾轻笑,她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脚步轻快地迈向正对着椅子的床。 睡裙的肩带被剥落,赤裸的美人就站在眼前,但景惜只觉得荒谬。 任纾坐在床上,向景惜的方向张开腿,这个方位也是她精心设计的,那根粗长的仿真阳具被握住尾端,抵住了那处软xue。 “祝青昨天就是这样cao我的。”她说着,将顶端的巨大头部塞进体内,难耐地发出呻吟,眉间泛出春意,但眼神还紧紧盯着景惜。 景惜已经不再想挣脱,而是沉默地直直看着任纾的动作,她的眼神像是雾气里的深渊,眼角猩红。 “先进顶端的guitou,然后慢慢地插入一整根。”任纾尽职尽责地描述着,用手推入了半截,难以再动作下去。 那假阳具被紧窒的xuerou绞得进退两难,在入口处伸缩进出,带出内里粉嫩红润的媚rou。 任纾并没有润滑,但她已经开始分泌yin液,她扯出来一段,又尝试插入更多,反复抽插之下,反倒带出不少堵在里面的透明液体,在玩具表面折射出水光。 “全部进去之后,祝青的几把会顶到我的生殖腔,还有g点,在这里。”任纾试了几次终于全部吞了进去,她在小腹上摸了一下,指着微凸起的柱状轮廓说道。 景惜不能说话,被迫沉默地看着她。 任纾明显故意而为,她换了个姿势,以极度yin荡的姿势跪趴着,白嫩的臀rou摇晃着,腰塌得极低,就这样摇着屁股呻吟,时不时调整插在里面的假阳具。 不知道按到了什么开关,那玩具高强度的震动起来,激烈的震动溅射出的yin水由高到低流到了大腿上和床上。 “啊....啊啊啊....cao坏了....要被cao坏了....祝青....xiaoxue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哈....”任纾抓着床单,放肆地叫着,她刻意把声音放得又柔又媚,说着她以前不会说的yin词浪语。 景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面色沉静如水,只是眼神幽暗。 任纾就这样在她面前撅着屁股高潮了,还趴着休息了半天。 赤裸的女人拉出自己体内的玩具,感觉像抽离了身体的一部分。任纾手里的东西淅沥沥地滴着水,xue口一时难以恢复,呈现出使用过的痕迹。 她就这样走近了景惜,身上有着一种情欲的气息,她伸出那只湿漉漉的手去摸景惜的脸,但被躲开了。 “生气了?景大总裁,也会为我这种小omega生气啊。”任纾不以为意,她对任何强迫自己的行为都没有好感,更不会在乎强迫者的感受。 她捏着景惜的腮帮子,取出了那块布——她的一件胸罩。 “我从来都不是你可以强迫的人,”任纾解开她的裤子,那根不逊色于祝青的yinjing从内裤的边缘挣脱,激昂地吐着前列腺液,生机勃勃,“现在算我强迫你了。” 她扶着那根roubang坐了下去,发出真正满足的低吟。 景惜的眼里有红血丝,看起来很吓人,任纾的表情被她收入眼底,她突然笑了,笑得毫无真心实意,但笑得很漂亮,眉眼弯弯,齿白唇红。 “小纾,我猜你要去了。”景惜突然在她耳边说道,下一秒,任纾就禁脔着颤抖身体,失力地瘫软在了alpha身上。 任纾知道景惜没射出来,她略为可惜地站起来,翻出了一条内裤,擦了擦自己,丢在了景惜仍然挺立的yinjing上。 “不放开我吗?”景惜能观察出任纾已经满足了,便直接问道。 “现在放开你,太危险了。”任纾并不傻,她肯定让对方生气了,让一个生气的alpha和omega共处一室,什么后果是无法预计的。 “既然知道危险还要做,任医生还真是睚眦必报。”景惜恶劣地评价她,声音略哑。 任纾穿上那条睡裙,抓着她的衣领,逼景惜抬头看她,弯身去接吻。 景惜没有拒绝,一吻结束,她舔舔唇,看着想要离开房间的任纾说道:“这算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吗?” “等下手铐会自动解开,剩下的景总自行解决吧。”任纾擅长忽视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避重就轻地说了这句话,关上了门。 过了两分钟,景惜就自由了,她的手腕和小腹上都是勒痕,任纾肯定已经离开,她没有想要找到对方的意思,而是拿起了任纾丢在自己身上的那条内裤,装进了口袋。 景惜跪在床边,嗅着omega留下的气味,手放在自己没能射精的yinjing上,开始自我解决,她弓着腰抖了几下,把脸埋在任纾坐过的地方,长久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