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继母
书迷正在阅读:奇奇怪怪的cp增加了?!、【士兵突击/主/攻】守得云开见月明、【雙少俠】少俠的雲城小記、束缚契约、那些年写过的同人、刀锋茉莉、ntr无道德底线集【有男介入女同】、囚神、夜夜笙歌、绿帽男和大奶女友
扶苏捏着一卷书走在斑驳的树影里,越往府院深处越清幽安静,只有几个下人埋头做事,尽头的小院外植着古松修竹,此刻掩着檀香袅袅,他那位母亲想必刚睡起。 “少爷何必这么急着去,”随行的小厮提着个绸缎包成的袋子忍不住抱怨,“夫人往日都是这个时候才醒,晚些时候再去请安也不迟啊。” 这性子温润的大少爷前些日往太太院中去了一趟,回来便张罗下人收拾了一堆书,装在一处又嫌不妥,命人拆开仔细拣选,按类分好,每几日便提着几本书急急忙忙赶去。 “夫人如今有孕在身,不便走动,托我带些书去解闷,怎好叫长辈坐在那里空等。” 那日去时他继母站在窗前写字,挺着孕肚艰难写了两张便略有汗意喘息微微,贴身服侍的婢女急得边扶人坐下边忍不住数落,他倒乐得劳累,坐在榻边招呼自己过去看他临的帖。 他惊讶他这继母有一手好字,体力不逮仍未耽误笔中蕴藏真风劲骨,继母见他一脸讶异的模样,忍不住夺回他手中已皱的纸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道: “母亲幼时仰承家学,也练过几天字的。” 这哪里是练过几天字,继母字如其人,一身清骨,倒是与他父亲字迹的遒劲大相径庭,却又说不上地般配。 只是他此时倒没有心思多想这些,只因那句“母亲”温温柔柔地从对方口中脱出,让扶苏有些晃神,这称呼虽是他出于礼法先开口叫的,可继母年轻姣好的容貌实在不像而立之年的人,细瘦的身子也不似能当一家之主。 “听父亲说,母亲是从晋地过来,不知母亲娘家是晋地哪里人,来京城可还习惯吗?”扶苏替他收好纸笔,回到榻边恭顺地陪他叙话。 韩非看他温厚性直,听了传言也直当自己是他父亲从平民布衣的门户里相中了皮囊才接进来的,说话间不知掩饰,关心却是真心实意,便温声回道:“我家住开封府,母家姓韩,幼时也曾入京住过,哪里有什么不习惯的。” 扶苏再次惊讶地抬头,对方还是分外恬静地看着他,好像他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 “母亲娘家是…颍川韩氏?” 他说的虽是开封,但晋地排得上名号的韩姓之族只有一个,扶苏从小便读圣贤书,怎会不知前朝惠英两宗时屡出甲等,后来又迁往开封的颍川韩氏。 “嗯。” 继母温言莞尔,扶苏恍然道:“难怪母亲能写这样一手好字。” 环顾四周,他起居的室内却是鲜见笔墨书帖,倒是珍玩器具堆积,再不然就是些名贵珠翠与香软绫罗。父亲显然是将这继母当深闺娇妾养起来了。 扶苏有些惋惜,向他说到:“我院中有不少上学时念的书,母亲若是想看,我可选些送来解闷。” 年轻的继母也顾不上他这话有些逾越,瞥见一旁的侍女欲言又止,生怕她劝阻,掩着唇推扶苏起身,声音里藏不住笑: “可别让你父亲知道了。” 扶苏就这样不明所以地被请出了门,还听到婢女小桃不满又无奈的声音: “将军担心夫人的身子,夫人怎么还让大少爷带那些个费神的东西。” 他只道继母幽居深院长日无聊,哪知他三五日便被人折腾得没个休息,又哪里需要旁的东西来解闷。 扶苏起初对他父亲这房续弦心有芥蒂,他丧母多年,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人在府内却也听了不少风言风语。 说他父亲行军过开封,续弦就在道旁熙攘的人群里,他佩的香囊惊了马,险些死在将军的马蹄之下,一双受惊的桃花眼却也保住了没落母家一世的荣华富贵。丫鬟们的酸话远比这过分,编排他没做成姨娘心有不甘,趁着大军驻扎开封府私下往来,一来二去结下珠胎,将军顾惜子嗣,这才迎他进门。 可他不像机心钻营之人,进府后辟了一处小院静养,自己乐得清闲,扶苏也喜欢他院中的安静,才有了隔三差五上门请安。 转角处山石迭压,迈过池塘便是院门,隔着空荡的庭院,那袭浅碧的身影依稀摇曳在窗前。 继母生性腼腆不见外人,扶苏再三思量还是把书童松梧遣了回去,自己提着书往那处院子里去了。 今日香燃得重,不是往日沉静的老檀,兰香里掺着玫瑰露的味道,清芬交织馥郁的甜香,屋子里外寂静没半个人影。 想是自己来得早,继母还未起身,扶苏绕到南墙外静静等了些时候,也不闻下人往来走动的声音,倒是几声突兀的硬物碰撞夹着细细的哼喘绵绵不绝地传过来。 扶苏惊得回头,隔着盛放的芙蓉花架掩住身形,却见继母细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被压到了窗里的书桌上来。窗扉叫刚才的碰撞震得落了一半,堪堪挡住两人的脸,只看见翠绿缎面白色缀花的旗袍被掀到腰上,露出孕期丰腴的腰身,平日掩在下面的大腿细润白腻,毫无矜持地向面前的人敞开。 父亲在与他行房事,扶苏愣住了,那截白皙凹陷的腰肢落在他宽厚的手掌里被肆意揉捏,随着身下缓慢侵入的动作越发难安地扭动起来。 父亲究竟怜惜他吗?他给了续弦不尽的荣华,最好的名分,给他清净的生活不受内宅纷扰,饮食起居尽皆谨慎细致,无不用心,却要他在妊怀之时仍褪衣赤裸地承欢,只为满足自己一时情欲。 扶苏被房里越发旖旎的响动拉回神,他年过弱冠,性事上早已开蒙,自然听得出继母此刻正被他父亲侍弄到要紧的关头,双腿舒服又难耐地磨蹭着父亲腰侧,被人捞着膝弯进得更深。 发簪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长发如瀑般跌落,瞬时遮住骨rou细腻的香艳脊背,他勉力支起身子应是想讨一个吻,却被一向沉稳的父亲握着腰反复碾弄深处的敏感。轻薄的窗扉彻底掩合,遮住那扇绮景,扶苏只听到一声清脆的裂帛,rou体交缠的水声和碰撞裹着继母轻唤父亲名讳时的哭喘不绝于耳。 花苞盛放吐露娇蕊的木芙蓉在清晨忽来的轻雷和细雨中轻颤,那件缎面撒花的绿旗袍,扶苏再没见他穿过。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