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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进洞寻宝了!嗯,不是偷盗,只是寻回。。。。夜,漆黑一片,深沉入墨。凌宇洛悄悄出屋,找来物事做了一支火枪,只手举着,朝着那石洞行去。到得石壁下方,观察一阵,便倒退数步,借着那助跑之力,使出天机门轻身功夫中最著名的一招登云梯,提气跃起,几个旋身,便是到得那石洞下方,眼见还隔一点差距,脚在壁上一蹬,手也跟着一撑,略显狼狈,总算是翻身爬了上去。站立稳妥之后,借着火光,定睛看去,只见前方是一处天然洞xue,经过后天的人工修砌和完善,平整了地面,除去了茅草,只是有几分规整气派。想着这些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心怦怦跳着,没有迟疑,三步并作两步,踏进洞去。这出山洞,比起思过崖的石室,更加曲折深曲,一进去,便是有着令人发闷得气息袭来,想起那毒瘴的厉害,不敢小窥,赶紧凝神屏气,运气内功抵挡,同时脚步也是不停##一条狭长的通道,直往内室走去。这里面的情景,也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之中光辉夺目的宝物,也没有堆积如山的武功秘籍,一张不算宽敞的石桌,上面孤零零放着一只长形木匣,看起来稀松平常,却不是她的那只可以发光的盒子。形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这个匣子大小也差不多,里面,装的就是她的桃木牌吗?凌宇洛将手中火把往壁上找个缝隙一插,再转头回来,立在石桌前,一咬牙,一把抓起匣子,正待打开查实,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意,一个平稳的声音适时响起:“深更半夜,你在这里找什么东西?”卷二风光无限第二章捷足先登凌宇洛闻得那熟悉的声音,猛然转身过去,那洞口,冷眼伫立之人,不是师父天机老人,却又是谁?“师父,我.....”脑子里轰地一下,顿时呆住了,就算这两年来与师父相依为命,朝夕相处,深得他老人家的欢心,但是这回可不一样,被抓了现行,因该如何来解释这深夜到此的动机?天机老人长叹一声,步了进来,道:“小洛,这两年多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看你言行举止,想你当初上山拜师的目的,到今日,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师父......我......我......”凌宇洛捧着那木匣子,不敢拿走,又舍不得放下,嘴唇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面对那一步一步行来之人,心一横,便是跪了下去,叫着:“请师父责罚!”“我责罚你作甚?这是你先人之物,你取走也好,算是物归原主......”天机老人随意一拂,便是将她的手臂轻轻托了起来,瞟了一眼她手中的匣子,叹道:“打开看吧,我这些年来,一直保存得极好,完整如新。”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似乎是什么地方没对,但是既然师傅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多想,将那木匣子端放在石桌上,心怦怦跳着,小心翼翼打开了匣盖——匣子里,躺着一截圆柱形的灰白色物事,中端还系有一段暗红绸带。这个,不管是色泽还是质地,跟桃木牌实在相差太远了!定晴细看,倒像是一个画轴......“这,这是什么......”凌宇洛目光上移,望向天机老人。“这不是你一心寻求的真相吗?关于你的身世,这就是线索,你打开看看......”真是鸡同鸭讲,她何曾要寻求什么身世之谜,她要找的,只是她的桃木牌啊,可是,天机老人已经把画轴抽出来,递到她手里了,示意要她打开看东西,说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如此想着,轻轻扯掉那绸带,握住两头,慢慢展了开来。“哇,好美的女子!”一瞥之下,便是吸了口气,由衷赞叹。那展开的画轴之上,画着一名宫装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生得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虽是倚着一树淡粉芙蓉,但在那天生丽质的容光映照下,再是美丽的花儿,都是尽数失去了颜色,黯然无光。凌宇洛啧啧称赞着,不经意转眼,却见天机老人目光微微一滞,在她与画像之见不住流转,那神情,颇为奇怪。“师父,这个,是谁......”忍不住发问,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先前说这是什么先人之物,到底是什么意思?“傻孩子,你说呢?”天机老人微微笑道,目光落在那画像之上,一眨不眨,咦,她竟从那目光之中看出了一丝难得的温柔来。正有些愣神,天机老人又点起了一只烛火,这下,更为亮堂了一些,借着那火光再一细看,那少女的容颜五官,神态体形,竟是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奇怪,自己一向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这少女如此美丽出色,若是见过,应该印象深刻才对啊,她怎么就老是想不出来?头脑中亮光闪动,有一线灵感飘过,却始终没能抓住。是谁,这画中少女,她究竟是谁?天机老人见她那蹙眉沉思的模样,摇了摇头,道:“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黄澄溜圆的物事,递到她手中:“自己看吧!”凌宇洛只觉得掌中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却是一面小巧的铜镜,只巴掌大,显得十分精致,镜面也很是光整,足以映出自己的面容来——等下,自己的面容......对着铜镜照了又照,左看右看,终于反应过来,怪不得自己觉得面熟,原来是曾经在镜中见到,自己与那画上的少女,竟有着七八分相似,那少女,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她到底是谁?想起方才所见的温柔目光,心中有些猜测,问道:“师父,这和你的娘子吗?”怪不得,自己条件并不算好,年龄也大,这师父还是愿意收自己为徒,全意教授功夫,却原来,是沾了人家的光,爱屋及乌......想着,将铜镜递了过去,心里寻思,师父怎么随身携带着这半新不旧的铜镜,这可是女儿家用的物事啊,真是奇怪。天机老人将铜镜小心收了回来,依然是放入了怀中,看她一眼,却是摇头:“师父没那个福气,她只是我的一位故友,失去联系多年,不过——”看着那饶有兴味的少年,正色道:“她应该和你关系密切的多,我感觉,你们是血亲......”凌宇洛没有说话,只怔怔盯着那画上的少女,从那画轴的成色来看,怕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