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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但难保还有人有二心。所以他得和这些人打好关系,为以后更好的站稳脚跟打下基础。 “娘子,我该去敬酒了!”娘子太过诱人也不好啊,万一哪天他出去打劫舍不得娘子可怎么办。 陆嘉卉这人不知道脸红是什么,当即站直身体,“去吧。” 鱼朗这么被轻松的放了出来,竟然有些遗憾。他记得当初几位兄长成亲的时候那些嫂嫂们都很害羞呀,好像他家娘子不害羞唉。 但能娶到人,鱼朗就喜滋滋的亲了陆嘉卉一眼依依不舍的出了新房。 起初,一众土匪碍于之前鱼朗的雷霆手段不敢劝酒,待王二牛愣呼呼的敬了酒鱼朗笑眯眯喝了之后,众人才知他们新任的大王也挺好说话啊。 于是乎,土匪们开始排着队来灌他们大王了。 鱼朗酒量挺不错,加上心情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转眼间几坛酒下了肚,白皙的脸也带了微微的红润。 林侍卫等人瞥了眼被一众土匪围在一处的主子,不由道:“若是圣上知道殿下做了土匪,会是什么感想?” 李侍卫瞥了他一眼没吭声,圣上什么不知道,就是由着他们殿下胡闹罢了,若不是圣上纵容,殿下能那么轻易的溜出来? 这些英明神武的鱼朗是不知道的,他自以为自己走的潇洒又没留下痕迹,此刻正来者不拒的喝着酒。 好在他还没忘了洞房花烛,喝的差不多觉得肚子有些涨了便给林侍卫几人使个眼色,自己装醉被李侍卫扶着往新房走去。 第26章 春环正一脸纠结的站在新房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待看见李侍卫将鱼朗搀扶进了新房她这才期期艾艾的跟在李侍卫后面道:“那个,我住哪里?” 李侍卫回头看了她一眼凝眉道:“就睡西边耳房吧。” 屋内陆嘉卉见鱼朗被人扶进来脸色有些红便过来接他,“怎的喝这么多酒。” 鱼朗明亮的眼睛水光流转,听到这话拉这陆嘉卉的手道:“我酒量好着呢。” “嗯,要不要喝茶?”陆嘉卉倒了碗茶水问他。 鱼朗一想那劣质茶的滋味顿时没兴趣,摇头道,“白开水就好。” 陆嘉卉点了点头重新倒了一杯递给他,“看你以前倒像是个公子哥,没想到竟然不喝茶。” “这茶质量忒差,宁愿不喝。”鱼朗也不隐瞒,直接说到。 一杯茶下肚,鱼朗觉得嘴唇更加干燥了,他将陆嘉卉拉着坐到他的腿上,脑袋埋在她颈间,闷声道:“嘿嘿,我娶媳妇了。” 陆嘉卉点点头,“可不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嫌我丑来着。” 听到这话,鱼朗顿时笑了,不厚道的戳穿她,“就你当时脸上抹的那些,不管谁看都是丑八怪,你娘怎么想的,怎么给你化成那样嫁人。” 陆嘉卉一顿,“是我继母和继妹给我化的。” 虽说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但通过原主的记忆不难猜测原主的继母和继妹说白了就是嫉妒原主的好相貌,就算是卖给赵家做冲喜丫头,那也不能让原主好过,所以才会给化成那样吧。 鱼朗抬头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心疼,“她们对你不好吧,那你爹呢?” 爹? “死了。”陆嘉卉毫不在乎的说,“算了都过去了,我也想去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鱼朗点点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陆嘉卉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敢不对我好,我剁了你。” 为了表示真实性陆嘉卉还呲牙咧嘴的发出咔咔的声音。 鱼朗嬉笑着将她揽进怀里,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捡了个宝,“放心,我若对你不好,全凭你剁。” 陆嘉卉嬉笑的时候难免蹭到鱼朗,鱼朗感受着怀里的女子身娇rou软,脸上越发红了,身体也慢慢僵硬,就是那处小大王也渐渐苏醒叫嚣着要攻占城池。 鱼朗舔舔嘴唇,有些不敢看陆嘉卉的眼睛,“咱们,咱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白日里英勇无比抢媳妇儿的勇气这会儿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陆嘉卉找了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伸手勾勾他的下巴,眉毛一挑,“你会?” 男人最怕女人说他不行,鱼朗听了这话,目光却落在陆嘉卉微微挑起的眉眼上,只觉这双杏眼出奇的好看,他哑着嗓子道:“试试就知道了。” 眼神火热,动作不停,鱼朗将怀里的女子抱紧噌的站起来就往炕上去了。 炕上早就铺了厚厚的褥子,鱼朗将人扔到被褥上,接着便俯身压了下来。 两张脸近在咫尺,陆嘉卉呼吸间闻到鱼朗嘴里的酒味,伸腿踢他,“洗澡去。” 鱼朗不乐意动,又近了些。 陆嘉卉嘿了一声,屈腿将脚抵在鱼朗肚子上,“一身的酒味,赶紧去洗,否则别上炕了。” 鱼朗顿时有些委屈,不甘心的起身然后一蹦三高的去了净室。 听着隔壁净室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陆嘉卉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下去过。 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都没结婚,这辈子才半年多的时候就二嫁了,命运可真是奇特。 净室的水声停了,接着就见鱼朗身上搭着一大块棉布光着身子就过来了,临上炕前还将蜡烛吹灭了,噌的就蹦到炕上压在陆嘉卉身上。 陆嘉卉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被这一压觉得刚才趁着鱼朗出去喝酒的时候吃的饭菜都要吐出来了。 “嘿嘿,我身材棒不棒?”鱼朗就这么围着棉布也不嫌冷,拉着陆嘉卉的手便往自己身上凑,“我可是每日都锻炼身体呢,我父.....我爹以前还老夸我来着。” 陆嘉卉这样躺着不舒服,伸手去拉旁边的被子,鱼朗见了嗖的一声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抱着陆嘉卉就翻了个,接着将人塞进被窝里。 鱼朗嘿嘿两声,就着龙凤喜烛又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美人,是越看越喜欢。 “娘子,我来了~”鱼朗低头吻了上去,双手飞快的在陆嘉卉身上动来动去,然后顷刻间陆嘉卉身上碍事的嫁衣便脱离了身体,被鱼朗嗖的一声扔下炕。 陆嘉卉震惊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是练习了多久的技术啊,这么熟练?” 出城的时候陆嘉卉在马车上换嫁衣有春环帮忙都好一通折腾,却不想这男人竟然神速的给她脱了干净。 谁知鱼朗停都没停,“这是爷的本事,不用学不用练,天生就会。”开玩笑,他可是从宫里出来的,宫里什么没有,虽说他还没睡过女人,但是见过别人睡过啊,还有就他爹那混账之前还给过我乱七八糟的小画册子来着。 当然这些可不能和他娘子说。 陆嘉卉还在思考,可鱼朗却不给她思考的余地,循着她不饶人的小嘴儿就亲了上去,“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