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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不是跟顾司莹牵扯不断,两个人重新开始…… 似乎也可以接受。 时间真的是治愈一切伤口的良药,五年前离婚,陶夭夭恨南宫沉恨得要死,尤其是嫁给余额之后,险些忘了南宫沉这个人。 两年前两个人再次发生分歧,就这样不远不近的相处着,时至今日那些不甘,不解,不如意,怨恨,恼怒,竟然也慢慢的变得云淡风轻了。 只是心里的疙瘩怎么都解不开,只怕一时半刻是消弭不尽了。 而那个疙瘩就是顾司莹。 南宫沉不承认跟顾司莹发生过关系,可是她明明记得白牧琛问他跟几个人发生过关系时,他的回答是两个。 呵,还在骗她! 第二天陶夭夭下班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下雨,她现在的交通工具还是地铁,计划着年底的时候买辆小车,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挤地铁了。 雨水很大,陶夭夭站在办公楼前边的遮雨亭里,瓢泼大雨哗哗的打着亭子上边噼里啪啦的响。 空气有些凉,她不由自主的往后瑟缩了一下身子。 这个样子,她是没法步行赶去地铁口了。 只能打辆车了,陶夭夭往马路上挥舞了几次胳膊,想拦住一辆出租。 可惜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又是大雨天,打车的人太多,她根本就挤不上。 就这样站了十多分钟,正在她冷的抱着胳膊想要放弃的时候,面前停了一辆轿车。 陶夭夭刚要腹诽谁这么没眼色,没想到车窗落下,看见的竟然是同事坐在里面。 “阿金?” 阿金冒着大雨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门,“小陶,我送你回去。” 陶夭夭不好意思,“不用了吧……” 阿金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你再不上车,我都湿透了。” 陶夭夭看了一眼大雨磅礴的天空,稍一犹豫赶紧上了车。 阿金关上车门,这才跑去驾驶座。 南宫沉不过被多堵了一会儿,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陶夭夭上了前边的一辆车,只能看着车屁\\.股使劲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盘。 没想到马上就奔三的陶夭夭身后的苍蝇还挺多,南宫沉默默地骂了几句,那男人眼睛是有多大近视,连陶夭夭都能看中。 骂归骂,气不顺归气不顺,南宫沉还是紧紧的跟上了前边的那辆车。 不管怎么样,他不能让那个男人登堂入室。 必须给他们扼杀在摇篮里。 陶夭夭引路,阿金把车子停在陶夭夭的小区门口,这会大雨已经转成了毛毛雨,很快就要停的样子。 陶夭夭看着阿金,心里有些歉意,刚才路上有一块积水太深,阿金险些把车子扔在水里。 她虽然没有车,也知道车子被水淹了是多大的事。 犹豫了一下,“阿金,上楼坐会吧,你的衣服还湿着,我给你熬点姜汤,别感冒了。” 那会雨大,阿金就下来开个车门,衣服就全被淋湿了。 阿金犹豫了一下,目光在陶夭夭脸上逡巡了几遍,忽然就红了脸,有些羞赧的低头点了下,“那好吧。” 陶夭夭和阿金并肩进了小区。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陶夭夭知道阿金对她有点意思,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 而阿金纯粹是因为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路走着。 忽然身上一凉,一大片积水像被掀起的浪花一样向两个人扑过来,冷水冲入口鼻,陶夭夭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捂住了嘴。 而阿金倒是反应的快,在积水扑过来的时候已经跳开了。 所以倒霉的只有陶夭夭一个。 她反应过来,向着始作俑者看过去,原来是有人故意加大开车速度从她旁冲过去,以至于掀起了积水。 这个时候阿金也反应过来了,跑到陶夭夭身边,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小陶,你没事吧?” 陶夭夭撩了撩头上的水珠,然后摇了摇头,“没事。” 目光落在始作俑者的车上,已经停在了花池子旁。 这么没有眼色又随便停车的人,陶夭夭呵笑出声,只有南宫沉那个没素质的人渣才会干这事。 果然下一秒,一条修长的大长腿从车上下来,而后上半身也探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南宫沉那张非常惹人厌的脸。 陶夭夭扭过脸,假装没看见,带着阿金继续往单元楼门口走。 结果南宫沉却抢先在门口拦住了他们。 他一手抓住陶夭夭的手腕,把她扯到跟他同水平的位置,然后一副东道主架势问阿金:“这位先生,是要来我家做客吗?” 顿了下,“我家不太方便,要不我们出去吃?” 陶夭夭蹙着眉心看着南宫沉,有些不悦,低声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沉无视陶夭夭,继续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阿金。 阿金有些迷糊,他好像听人说过陶夭夭是单身,难道他听差了? 有些不确定的问南宫沉:“这位先生,您是小陶什么人?” 陶夭夭刚要说没关系,南宫沉已经抢先开了口:“我是她女儿的爸爸,你说我是她什么人?” 当然是夫妻了。 阿金这样理解,一瞬间脸皮涨得发紫,看着南宫沉低头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我还以为小陶是单身,打扰了,我这就走。” 陶夭夭:“……” 她都没来得及解释,阿金就灰溜溜的逃走了。 南宫沉得意的看着她,还挑了下眉。 陶夭夭气呼呼的甩开他的大手,言语有些讽刺的意味,“你这样有意思吗?” 南宫沉追上已经往楼上走的陶夭夭:“怎么没意思了,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让你跟别人在一起,你只能考虑我。” 顿了一下,“我也没瞎说,我本来也是音音的爸爸。” 陶夭夭对于南宫沉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么多年,她态度不坚决的时候,他就明目张胆的提复婚的事,态度坚决了,他就拐弯抹角的提。 以至于现在,陶夭夭已经习惯了视而不见,心情平静如水。 南宫沉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小区门口的陶夭夭的同事,默默地咬了咬牙。 当天晚上南宫沉厚着脸皮在陶夭夭那混了一顿饭,然后人就被赶出来了。 这么下去不行啊,南宫沉坐进车里想,明显的感觉到了陶夭夭越来越抵触他。 虽然不会避而不见,可隔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