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德在小狼狗哈面前紫微,小狼狗戴止咬器
书迷正在阅读:all佣-割裂、普鲁西热的夏(校园 1V1)、女尊之我主天下、[HP/哈德]Cola Boy(纯情大学生x风流教授)、【道心困龙】纵欲迷情,一响贪欢、all韩信、杰佣-玫瑰色谎言、恨、灭、建、爱、神秘空间的男人、皇太女(NP/女尊)
“啧。”德拉科的指尖重重捏了一下小波特,引得哈利一阵颤抖,他舔了舔唇,“乖宝宝波特,叔叔等着呢。” 说着,他忽然将哈利拉起来,将他向后推去,推到墙角处一张椅子上,他在这黑暗中熟练摸索到椅子靠背后挂着的东西,两声冰冷的咔嚓声响起,赤裸着上半身的年轻人被椅子上的铁链锁住,脖颈上戴上了一条黑色皮带制成的项圈,一条细细的铁链从上面坠下来,最上面的锁链特意制成了字母“D”形状。 “只是我的小狗狗太不听话,我需要把你锁起来,防止你冷不丁咬断我的脖子。”德拉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暧昧的在哈利赤裸的胸膛胸膛上划过,细细的铁链被他灵活缠绕在指尖甩动着,不时抽打在哈利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 哈利的鼻尖积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在德拉科为他戴上铁链时呲了呲牙,示威般露出了两颗尖尖的利牙,只是此刻他被锁住双手又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被锁住又不甘被驯服的野狼。 “God boy,my little puppy.”德拉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然后蹲下身,拉下了哈利的裤拉链,一个guntang坚硬的大家伙瞬间弹跳出来,差点弹到德拉科的脸上,他咽了咽口水,张开嘴隔着布料将小波特含在口中,用灵巧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膻腥味很快在他唇舌之间弥漫开,让他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却长大了嘴唇和牙齿,将它敏感的顶端送进自己柔软的口腔深处。 哈利发出几声舒适的长吟声,一边叹息着一边顶胯将自己的东西送进更深的地方,只是被铁链绑住上半身的他实在能活动的范围有限,即使被濡湿的布料和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让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往身下和大脑涌去,但他依旧有种不满足的感觉,“该死的,把我的内裤脱掉!把我的内裤脱掉,德拉科!” 德拉科被他的一个猛顶卡在深喉处,条件反射的将东西拔出来,干呕两声,他薄怒的睨了哈利一眼,手中缠绕的铁链猛地一拽,强迫哈利低下头,“急色的小鬼,你该识相点,现在是我掌握主动权。” 哈利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老变态,这么多年了这点见不得人的癖好从未变过,除了我,真不知道有谁能受得了你。” “除了你?我亲爱的哈利,只要我想,愿意乖乖送上门的小男孩多得是。”德拉科扬了扬唇,不屑道,一边手却没停的扒下哈利的黑色纯棉内裤,将那个狰狞的大“小家伙”解放了出来,此刻它正精神抖擞的挺立在德拉科脸旁,蓄势待发又可怜兮兮的等待着他的垂爱,德拉科用戴着家徽戒指的左手扶住他,另一只手还拽着细细的铁链,然后俯下身专心去吮吸舔舐,他今天刚下了班就穿着正装赶了过来,身上还是一身平日里白衬衫黑裤的正装打扮,脱下风衣后露出两道白色西装背带,两条西装背带将他的黑色西装裤拽得平展,此刻随着他爬在哈利跨间将背后交叉的形状暴露了出来,在他纤瘦匀称的后背上浅浅覆盖着两道精致如蝶的肩胛骨。 这的的确确是个金发尤物,一身禁欲规整的正装未曾凌乱半分,就连金发都整整齐齐的被束在脑后,但此刻他却跪在地上爬在男人的胯间吞吞吐吐,殷红的薄唇里不时进出着狰狞紫红的性物,狭长妩媚的眼睛因为不适而氤氲着朦胧水汽,臀部在不知不觉间随着他跪在地上的姿势翘起,被黑色丝绸布料包裹出诱人的轮廓——即使他眼角处微微的细纹与眉间沉淀的气质在不知不觉间表露着他的年纪,也只是平添一分岁月的魅力,反倒更带有一丝神秘与深不可测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被吸引着,然后深深沉沦。 哈利贪婪而着迷的眯起眼睛看他,不时仰起头呻吟着,即使他再不甘心在此刻向德拉科示弱,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诱惑人的海妖,即使他并没有那些财富与身家加深,他勾勾手就能勾到一大堆比他更年轻更漂亮的男男女女向他投怀送抱,又何况他是个真正有钱又有颜的英伦绅士。 “那又怎样,有比得上我的么?”哈利喘息着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酸涩,一双绿眼睛含了点委屈看着他,他下意识不去想这三年来对方又品尝了多少新鲜年轻的rou体,他也管不了对方,当初分手是自己先提出来的,如今又眼巴巴找上来的也是自己,怎么看怎么是他没道理,又怎么能要求对方和自己一样独守三年呢? “谁都比不上你。” 德拉科含着他的东西含含糊糊说,舌尖狠狠舔舐过哈利的铃口,哈利闻言更加激动,下体在德拉科的口腔中又涨大几分,积叠许久的快感在一瞬间冲上脑门,他一顶胯,在德拉科口腔中冲刺起来,德拉科娴熟的配合着跟上他的频率,在他即将射出来的时候退了出来,却并未移开贴近的脸,于是那些粘稠的白色液体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射在德拉科脸上,一些挂在他的睫羽上,一些粘在他唇边,他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白浊舔舐进嘴里,起身跨坐在哈利身上,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哈利低下头吻上他的睫羽和脸颊,像小狗一样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舐干净,然后捕捉到德拉科的唇柔软亲吻着,带着几分讨好乖巧,“我是你的乖狗狗对不对,亲爱的马尔福叔叔?” 德拉科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纤长白皙的手指将两根灼热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着,一边发出喟叹的声音,“叫我德拉科,哈利,叫我德拉科。” 哈利从善如流凑到他耳边低声叹息道,“Dray……”忽然又张嘴狠狠咬住德拉科的脖颈处,尖牙刺破,像标记omega一样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德拉科的皮肤,德拉科被他咬的吃痛尖叫一声,血液顺着哈利的嘴角淌下来,他用力拽着手中的细锁链,试图将哈利拉开,却换来对方更用力的啃咬,德拉科恼羞成怒道,“该死的,我就知道你又会来这么一出!我不是Omega!你这只会咬人不叫的疯狗!” 哈利放开他,用混杂着血腥味、腥膻气与红酒的唇齿去啃咬他的唇,“那也是你的疯狗!” 他吻得又凶又急,颈后的腺体释放出浓烈的信息素,即使不能标记眼前的这个Beta,他也要将信息素透过尖尖的牙齿和身上的气息将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染透,像宣誓领地的头狼,不容任何人觊觎和窥伺。 德拉科的唇瓣被他咬破了,他蹙着眉在嘴唇和胸口的痛意之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中细细的铁链不时因为他拽紧了而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两个人很快在他掌心娴熟的动作下达到了高潮,白浊喷洒在德拉科的黑色裤腰上,分外扎眼,德拉科微微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微微有些失神,任由哈利的额头抵过来,讨好的蹭了蹭他。 “你这是多久没纾解过了,今天怎么这么快?怎么,最近没找小朋友一起玩么?还是说......叔叔到底上了年纪,比不得从前了?”哈利忽然低笑一声说道。 德拉科的灰眸里很快闪过了一丝愠怒,这该死的小鬼头,竟敢这么嘲讽自己?他猛地一拽项圈上的锁链,将哈利拉近自己,拖着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小狗狗真是不听话,面上装的再乖觉,也动不动就想咬主人一口!” 哈利下意识就张嘴去咬他的手指,被早有准备的德拉科避开了,德拉科的手向椅子背后挂着的一个东西一勾,勾出来一副黑色的金属嘴套,不由分说按在哈利脸上给他强制戴上。 这种嘴套最开始常常被用于驯服不听话的野兽,后来也被用于防止Alpha失控乱咬人,德拉科这个Beta本来是用不上这东西的,但他养的小狗实在太喜欢冷不丁咬他一口,所以他也早早就准备了这副粗网格的黑色金属嘴套,正正好能扣在哈利的脸上,背后的金属环啪嗒一声扣上,防止脱落,哈利不满的朝他呲了呲牙,活像只不情不愿被上了嘴套的恶犬。 此刻德拉科脸上怒气未消,灰眸里忽然就带上了冰冷的怒意,他将铁链向后一拉,强迫哈利靠在椅子靠背上,带着家徽戒指的左手抚摸上哈利的喉结,上下拨弄挑逗了片刻,然后感觉到他胯间刚刚释放过的小波特又精神了起来,德拉科忽然手指收紧用力掐住,冷冰冰看着他“你知道你昨天晚上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不知道?我今年和里德尔集团最大的订单差点因为你的‘例行公事’告吹!就算我过去再宠着你,可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了,你居然还敢这么对我?little puppy,你是真觉得我不会和你生气不成?” 哈利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脖子上泛起紫红色,身下的小波特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挺立兴奋,很明显脖子上的窒息感不但没有让他害怕,反倒更加唤起了他的欲望,他的一双绿眼睛直勾勾盯着德拉科,因为被掐住脖子而让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低沉,“我真这么觉得,德拉科。” 德拉科先是恼怒的一咬牙,手中力道骤然加重,胯间的小波特却涨大了直挺挺的顶着他的东西,他盯着他的绿眼睛沉沉看了片刻,才松开脖子上的力道,嗤笑一声,“真不愧是叔叔一手调教出来的乖狗狗,越虐待你,你就越兴奋。” 他说着,又不轻不重揉了一把小波特,哈利闷哼一声,因为喉咙被掐过的不适而咳了几声,“德拉科,离里德尔集团内远一点。” 德拉科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 哈利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说。” 德拉科眼眸一沉,瞬间就明白了哈利的未尽之言,是警察在调查里德尔集团。在片刻之间,他的心思就梳理出了背后的利害关系和关窍,“你昨天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在各大财经媒体瞩目的一场由马尔福集团主办的、与里德尔集团合作的商业聚会上,正当各大财团的掌权人在觥筹交错间算计着利益往来与洽谈合作的时候,警方忽然带队包围了大楼,声称有逃犯逃入大楼,必须配合警方接受调查。 身为东道主的德拉科遇到这样的事脸色沉得可怕,却并非是因为警方拂了他的面子将聚会搅黄,而是带队的年轻警官哈利波特竟然在德拉科反复暗示他给自己行个方便、至少先让已经被调查过的客人先行离去时直截了当将一把冷冰冰的手枪抵在他的额头,冷冷道,“我从不徇私情,马尔福先生。” 当时德拉科就气得差点暴走,这个王八蛋,他当真不是故意的?!这样为难他的客人,还让他在商界怎么混?!只是德拉科毕竟已经是个在名利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他知道以这人死板正直的性子肯定不会给自己行方便,只好一边派人向唐宁街的大臣联系,一边与和他几年未见的波特警官周旋。 直到反复折腾了三四个小时,在场的人全部都被查了一遍,这位敬职敬业的波特警官才松动几分,同意将一些无关人员先放走,但马尔福集团和里德尔集团的人,还是一个都不能走。 德拉科只庆幸当天里德尔集团的现任掌权人汤姆·里德尔不在,否则事情可能还会更麻烦,但他还是恼怒于昔日情人的冷血无情,就算养气功夫深也难免露出几分情绪来。他不知道波特警官是不是在故意刁难他,于是干脆在无人的走廊上一把拉住波特警官的衣领,试探性的朝他的领口探去,赌一赌对方什么反应。 幸运的是,他赌对了,他看见了那双绿眸里片刻的动摇和浮现的欲望,即使波特警官依旧敬职敬业的拽住了他的手,低沉道,“我现在是在办公事,马尔福先生,不许贿赂警官。” 他顿了顿,冷着脸道,“性贿赂也不行。” “那要是下班时间呢,还算性贿赂么?”马尔福先生拿起随身的蛇头手杖,用杖身大胆试探上波特警长的后背,轻轻一抽,熟悉的痛觉立刻就让方才还冷着脸的波特警长脸色微变,一双翠眸染上浓烈的欲色。 “当然不算,明天这个时候,老地方见。”哈利捉住他的手,在他的指关节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身就离去。 德拉科低着头,凝望着他被柔软的唇触碰过的指关节,恋恋不舍的摩挲了一下,轻笑一声。 回想起昨天晚上被他忽略掉的细节,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恐怕昨天所谓的查逃犯根本就是借口,真正的目标,其实是里德尔集团现在的掌门人——汤姆·里德尔! 德拉科早在之前就听过一些不知真假的传闻,说汤姆·里德尔为人狠戾阴险,私下似乎还和一些跨国犯罪集团有不清不楚的联系,只是从前他一直秉承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只与对方有商业往来而没有深入交流,但现在看来,要么是里德尔做的事情被发现了,要么是他背后的保护伞倒了,才会让警方查他,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从报纸上看到事情的发展了。 这样想着,他从昨天压到今天的怒火倒是消了不少,他甚至在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对方昨天对他那样冷淡,其实并非有意为难他,而是为了想尽办法将他从里德尔的案子中摘出来。 但尽管如此,哈利昨天冰冷淡漠的眼神与抵在他额头上黑洞洞的枪口依旧让他内心烧灼着一团火,他捏着哈利的下颔两边,强迫他抬头看着他,“既然如此,昨天为什么就不肯暗示我一下,哪怕是,哪怕是.......” 他顿了顿,哪怕是不对我这样冷着脸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是二十多岁的愣头青了,这样rou麻示弱的话,他怎么也不可能对一个年轻人说出口。 就好像说出口了,自己就输了一样。 哈利反倒咄咄逼人的盯着他,“德拉科,你是在为我昨天的态度生气么?”他的眼睛忽然就亮晶晶的笑了起来,“我该为此高兴么?我依旧能牵动你的心。” 德拉科却忽然冷下了脸,怒声道,“高兴?当初是谁先狠着心转身离开的?哈利,我对你不够好么?我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而我说过我不需要!”哈利高声打断了他的话,怒气浸染上他的双眸,“我他妈不需要你的遗嘱!fuck,我他妈只想要你,马尔福你这个老混蛋,我不要你的臭钱!” 德拉科脸上瞬间染上愠色,有时候他真恨这小狼崽子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不然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只是这样想的马尔福先生完全忘记了当年他是怎样用一辈子不结婚还当了几十年花花公子气可怜的老马尔福的。 他的手上再次撸动起小波特来,带着几分气狠狠的味道胡乱撸动了几下,看到那东西又在自己的手中充血起来,然后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用指尖从裤兜里夹出来一个小巧冰冷的东西来,趁哈利低下头沉浸在他带来的欲望之间时,他猛地握住那个东西,拆掉塑料头扎在哈利的肩膀上。 “嘶——你给我打了什么?!”哈利吃痛一声叫道。 德拉科一手死死按住哈利不让他乱动,一边将针管里不多的液体系数推进去,然后才丢掉针管,不紧不慢从他身上起来,恶劣一笑,“怎么,你觉得我会害你么?” “该死的,我没有这么想过!我从不怀疑你会伤害我......可我也不相信那是什么好东西,老混蛋,我太了解你了!我他妈就知道你记仇的很!” “真是我的好狗狗,”德拉科奖赏般的揉了揉哈利的黑发,笑得恶劣无比,“知道么,我给你打了一点稀释过的Alpha催情剂,它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伤害,却会让你的发情期——提前到来。” 他说着,慢条斯理从哈利身上下来,哈利闻言,气得猛地朝他一冲,却被椅子上的铁链紧紧绑住,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他咬着牙瞪着德拉科,“你他妈的,德拉科·马尔福!我要cao死你!” 德拉科笑而不语,开始当着哈利的面慢条斯理脱掉自己的衣服,从西装背带,到白色衬衫,再到皮靴、袜子和绑在腿上显得无比色情的衬衫夹,他脱得从容又优雅,即使刚刚释放过后的下半身也因为他们彼此的挑逗而变得再次挺立,哈利一开始还气的有些激动,当他在脱衣服时就已经安静了下来,绿眼睛狼一样贪婪看着他,看着他白皙如雪又肌rou薄称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暴露在他面前,药物经过血液循环,在几分钟内传遍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哈利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绿眼睛简直要流淌出欲望的浓稠来,他呲着牙,不时发出半是喘息半是低吼的声音,即使德拉科知道此刻他被铁链锁住也被他这副狼一样的模样看得有些心惊rou跳,他一直在挑衅一个真正的食rou动物,甚至不惜用药物激发出他完全的兽性,如果一个不慎,是会被自己养的野兽噬主的。 可那又如何呢?德拉科勾了勾唇,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愈发强烈,德拉科·马尔福从来都是一个追求刺激的人,从他对SM的常年热衷就能看得出来,普通的花样他玩多了,都已经提不起他的什么兴致,唯有激怒一头狼王,在掌控与失控的危险的边缘与狼共舞才足够让他兴奋不已,乃至获得精神上的颅内高潮。 他舔了舔唇,反身让自己坐在哈利大腿之间的凳面上,那个已经变得愈发guntang狰狞的性器挤在他的臀瓣之间,他挪动着臀部上下动了动,不出所料的听到耳边传来无比粗重的低吟声,德拉科笑了笑,摘掉戒指,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前段,另一只手则探向身后的xiaoxue,探进指尖挤开闭合的厚rou,挤进他柔软湿热的内里。 许久未曾开拓的xiaoxue又变得紧致起来,德拉科又没有准备润滑剂,手指推进的极为艰涩,于是他侧过头,当着哈利的面又抽出手指,将两根指头塞进自己嘴里,用舌头湿漉漉舔舐着,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几下,才恋恋不舍将指头放了出来,粘稠的唾液粘在他的手指上拉出几条细细的银线,他满意的看着哈利沉得不像样的绿眸,然后又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后xue,就着唾液的润滑向内扩张。 当他的指甲无意间划过内壁上的一个点时,他下意识腿一软,差点坐在哈利腿上,哈利呼吸一滞,沙哑着道,“你该把那里留给我。” 被人紧紧盯着看着前后自渎的感觉从心理到生理上让快感一波波上涌,德拉科没搭理他,但指尖却避开了那个点继续扩张,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从甬道深处传来的空虚与渴望,水波一样在他的内壁上扩散开,每一个点都在叫嚣着,渴望着什么更粗大、更guntang的东西,渴望被爱抚,被接触,被狠狠贯穿。 空虚难忍的渴望令他加紧了对前端的抚弄,手指间也不自觉又探向那个敏感的点一下又一下按压,但得到的快感却始终有限,无法满足的感觉就像在心口挖了一块洞亟待填满,他难耐的咬了咬唇,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前端提高了欲望的阈值,令他始终达不到那个最高峰,于是他干脆转过身来,准备扶着自己吃下哈利的那根规模客观的性器。 他摸着哈利的侧脸,掌下是无比灼热guntang的皮肤,哈利的额角和鼻尖都渗出了汗水,白皙的皮肤被欲望的粉红染透,就连眼尾都被蒸腾出一片潮红,在德拉科触碰到他时,哈利沉吟一声,声音里都好像要溅出guntang的火星来,一双绿眸更是凶恶又狠厉,盯着他的模样简直像在盯着一块rou。 “小狗狗以后还咬人么?哈利,这是我给你的一点教训,做狗狗就该乖巧温顺,不要总想着反咬主人。” 哈利沉着眸看着他,眼睛在昏暗的室内好像野狼眼一样闪着绿光,德拉科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只是那双绿眼睛实在是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危险的第六感总是不时在心头发出警报,让他微微有些颤栗。 但他也分不清,这份颤栗是不是都催化成了更浓重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