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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帮助,他同样是感恩的人,也是个善良的人,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太好,情商不算高,但脾气还算不错,认定了的人就会尽力呵护。这是从与对方接触过后,白父一直暗中观察得出的结论。 最重要的是,玉英和舒安的meimei关系好。 而那个叫舒曼的小姑娘,身后站着那个叫陈锦州的人。 陈锦州或许没有那么强悍的背景,但他背后的能量却不容小估,至少玉英回上海后的呈现出来的状态就是一种表现。 她的身份可以蒙骗普通人,但对于上位的那些对白家虎视眈眈的人依然能阻拦下他们直接在明面上动手的行为,已经很能说民一切了。 “真的?”白玉英眼前一亮。 白父心里微酸,点头:“只是你要想清楚,他可是和过往的那些人不一样?” “我知道。”白玉英皱了皱鼻子:“虽然没有那些文人的酸臭,可也有那些清高,不过……还挺好的。” 白父喉咙一噎。 哪里看不出女儿此刻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 这还是两个人还没有什么呢。 真是女大不中留。 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步步推出去的,白父又只能把众多苦水吞咽回去,只盼自己的眼睛这一次没有看错。 舒安这个人不是胆小的人,可却是不喜欢在自己未知的领域踏足的人,包括男女之情。 白父不得不推一步,否则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在最后关头才有人出现拯救白玉英,以及他迟迟才出现在医院里。 有时候磨难就是感情的催化剂,这是白父从他和妻子的事情琢磨出来的道理。 至于效果如何? 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舒安亲眼看着舒曼上了回家的叮叮车后,这才转身去附近的副食品店买一些水果,白家的那位又娇气又娇弱,菜场里那种劣等一下的水果是看不上眼的,必须是副食品店里水果摊上那种最好的水果,就是这,估计对方也只是勉强承受的范围内。 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舒安在心里嘲笑了一句。 在医院里看到白父,舒安把手里的水果放到桌子上,恭敬地说道:“白先生。” “不是让你叫白叔嘛。” 舒安笑了笑,内心明白还没有到那份上。 “是要回去了?”看舒安提起自己的挎包,白父有些意外。 舒安回头看了一眼白玉英,对白父笑道:“是的,出来有一阵子了,厂里那边还得回去看看。”今天出来地着急,那边没有联系到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公安局的人就先找到了自己。 他虽然同厂里说了,但总归也没有认真交代一句,这不是他的作风。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思考一些东西。 “那你明天还来吗?”白玉英紧张地问答。 舒安微微侧头,有些惊讶的样子。 白父似乎无所觉,只是微笑。 舒安想了想说道:“会的。” 白玉英像似松了一口气,笑道:“那行,你和曼曼说一声,让她就不用跑来了。总不能把陈锦州一个人丢招待所吧。”想起下午舒曼说起陈锦州被丢在舒家,白玉英就想大笑,可想到似乎是因为自己猜造成这么一个情况,好险才忍住。 舒安再不说话,朝白父点了点头,走出病房。 白叔过去送。 舒安没有拒绝。 临下车的时候,白叔比划了几个手势。 舒安默了默,又点了点头。 陈锦州随手把香烟丢在地上,用鞋后跟捻了捻,看到走过来的舒安,随之摊开手笑了笑:“去前面走走?” 舒安抬头望了望楼上,窗户里透着光,还能闻到饭菜的香味。 “行。” 两个人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广场似的地方,这个时间点大家都等在家里吃饭,在这里的人不算多,他们很轻易地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你怎么看白父这个人?” 舒安有些惊讶,本以为陈锦州找自己应该说meimei的事情,再不济也应该是让他帮着遮掩刚才抽烟的情况。 “他,很爱女儿。”想了想还是说道。 陈锦州面色一缓:“你知道?” “猜出来了。”有的人就是这样,能够抓住一个人的命脉,白父做得太明显了,明显到舒安真的想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 对白玉英是什么想法,舒安不敢断定,唯一能肯定的是下午收到消息时候的慌张和看到人后那一瞬间的安定。 “那就好。”陈锦州对着舒安说道:“曼曼很担心你。” 舒安心想,这倒是解释了陈锦州为何突然这么关心自己。不过…… “你还是想想你身上这烟味怎么解释?” 陈锦州沉着一笑,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水囊,一打开就是一股药味。 舒安嫌弃地挥了挥手走了。 药味这么浓,肯定盖过烟味了,他还能说什么。 …… “老董,咱们是多年的邻居街坊了,不是我不帮忙,是真帮不上忙。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家里能差钱?就是差?还能看上这些?这事是真不行。” “舒老弟,您帮帮忙。晓华还小,不能就这么毁了。曼曼不是和那小姑娘是朋友吗?还有舒安,他和那小姑娘……” “爸,您怎么不进去呢?在外头是等我吧?”舒安没有想到走到楼梯就听到这么一番话,陈锦州本想上前,被他拦了下来。 “回来啦。”舒父笑笑。 “嗯。”舒安推舒父进屋:“您先进去,我和董叔叔说说。”说完又递眼神给陈锦州。 陈锦州并不想管这些事情,在他看来这是舒安自己的事情,身为一个男人自然要有担当,即便这事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既然出了,总不能让上了年纪的舒父为他挡在前头。 屋子里的舒曼听到门开了的声音,看到舒父和陈锦州进来,又把目光落在外面的舒安和董父身上,只是很快门就阖上了。 “爸,哥他……” “让他自己处理。”舒父乐呵呵地走过去帮舒母整桌子。 舒曼有些无语,对走到身边的陈锦州勾了勾手,两个人往她的小隔间过去。 这也是陈锦州第一次进入舒曼在这个家里的私人领域。 “你身上这味道。”顾及到外面的父母,舒曼没有说明白。 陈锦州无奈一笑:“还是被你闻出来了。”还真是小狗鼻子,心里有些怨念,这也太厉害了。不过……他笑了笑:“打了个电话,有些烦。” 果然。 从陈锦州在林家回来后,舒曼就一直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不方便说?” 陈锦州看了看外面。 舒曼误会了:“那就算了。” 陈锦州微微一笑,伸手拉住舒曼的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