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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不知道?红姐那一身,最极品的就是这张皮,是炼制法宝很宝贵的材料。你且收好了,不要暴晒,平时放在阴凉最好是离水不远的地方,但不要放在水里。” 秦菜哪知道,她还担心着别的事:“红姐……我还等着她来找我呢。你们老说炼制法宝炼制法宝,也没人告诉我到底怎么炼!” 谈笑避开这个话题:“以后通爷如果觉得可以,兴许会告诉你吧。红姐的事,你做得很好。不过蓝愁,有件事你要清楚……” 秦菜不待他说完就道:“上次你的条件是真的?我拿助理的薪水,你帮我做所有的事?” 谈笑觉得这丫头真是特别直接:“你记住就好,这样能在通爷身边呆得久一点。” 秦菜感叹:“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傻叉……呃,不不不,我是说,我求之不得。” == 谈笑这个人,确实是有些本事。 通阳馆的新址很快就选好了,他一边找了装修公司过来装修,一边让秦菜开始在通阳馆的短信平台上发短信通知通阳馆以前的“信誉”客户。 秦菜觉得十分费解:“我说谈笑,好歹通阳馆也算是和玄门挂钩吧,难道就不能用托梦这种更让人信服一点的方式么?!” 那时候谈笑正和装修公司议价,还在讨论前面通阳馆三个字是木刻还是用水晶字,忙得脚不着地。听到秦菜的问题,他头也没回:“要相信科技!” …… 办公室不过三天时间就装修完毕了,秦菜对谈笑这个人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不管品性如何,至少他的办事效率绝对是无可挑剔的。 他一个人选址,谈完房租之后,一边督促装修,一边亲自列清单吩咐谈海采买新的办公用品,一边要顾及通爷的兴趣爱好,一边又要顾及客人的感受。 他很少用电脑,不管什么事都会记在笔记本上,一天的琐事密密麻麻十几页。做完一项划掉一项。 任何采买回来的东西他都要亲自检查,但凡发现瑕疵,立刻就会联系卖家替换。连待客的咖啡和通爷的茶叶他都亲自抽检了几包,泡出来品尝。 秦菜开始渐渐明白红姐的死因,其实这些事都不像她表面看到那样。也许通爷未必不知道是她和谈笑联手,泄密了另外几个小组的资料栽赃红姐,他只是不愿意说。 一方面,他对秦菜的魂魄还很感兴趣,另一方面,他知道两个人之中,究竟谁才是真正在做事情。 所以有时候,卖rou上位切不可太过得意,因为只要不是特别没脑子的boss,都能够分得清主次。 所以秦菜一直很安分,这么多天以来,她就是帮谈笑打打下手。谈笑交待下来的事完成就可以了,别的都不过问。 谈笑比较喜欢这样的帮手,这也是他和秦菜合作的原因之一。既可了boss的心意,又赶走野心太强的敌人。 而秦菜倒没想这么多——她就是个不求上进的家伙,有人帮她做事,她开心还来不及。 通阳馆的人事很简单,最上头当然是通爷,下面是两个助理,一个接待的小妹,一个专跑外联、采购的干事。以前那个接待小妹是红姐的人,现在红姐走了,当然她就不能用了。 秦菜提拔了自己组里的阿紫,阿紫人漂亮,做事也机灵,如果不是开始被白露透露过资料,她现在已经是一组的组长了。 这时候在通阳馆做做接待倒也比在外面跑安全。 一组的组长秦菜提议由绿珠顶上,绿珠虽然锋芒不及阿紫他们,但做人稳妥,倒也是个合适的人选。就是守望者要上头指派,比较麻烦。 既然做了通爷的助理,自然就不能在一组的宿舍了。谈笑很快就安排秦菜住到了通爷的别墅——就是秦菜先前住的房间,隔壁是谈笑。 通爷一般住在三楼,有事的时候二人必须随叫随到。 本来秦菜先前还觉得住在通爷这里挺不好的,但没多久她就释然了——这里六层楼呢,平时想问个早安都找不到人的。 秦菜住在四楼,谈笑住在六楼,平时这里就只有几个家政女工,实在是冷清得可以。 这一天晚上,都十一点多了,秦菜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左力魁打来的。他语声焦急:“九江路31号,方便过来一下吗?” 秦菜睡得迷迷糊糊,只有起身穿衣服:“啥事?” 左力魁语声简洁:“来了再说,快点。” 秦菜只有起身出去,这里十分偏僻,连公交车都没有,秦菜跑了二十几分钟,走下公路才打到一辆出租车,给开车的师傅报了地址,倒是很快就到了左力魁说的地方。 这里是一栋居民楼,还很新,看样子入住不过一两年的样子。秦菜还没进小区,左力魁就迎了上来:“遇到点怪事,你看有没有办法。” 秦菜跟他往小区里走:“什么事呢?” 待走到小区三楼301的时候,哗,一屋子人,都是警-察。秦菜一进来就无语了——这是干啥? 左力魁也不好说,只是关掉了所有的光源。大家都屏住呼吸,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秦菜很无语:“你们不是要躲猫猫吧,有什么事说呀!” 左力魁轻嘘了一声。 过了不到三分钟,果然黑暗里响起一阵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正极力挣扎,水花溅起的声音。 黑暗中听来极为清晰,秦菜这时候倒是不怎么怕,毕竟一屋子人呢。 “你们是不是搁了活鱼在盆里没杀呢?”有人开了灯,那响声却突然没了。 户主也是左力魁的同事,这会儿已经快哭了:“没有,我们把水全都倒了,这时候连水杯都是空的。” 旁边他老婆早已经抖成一团了:“自从前几天……” “别说了!”户主人还是夫纲大振,“肯定和那事没关系!” 屋子里一共八个大老爷们,这会儿都看着秦菜。当然他们还是有些不敢寄予厚望,毕竟秦菜太年轻了,真的没有大师的范儿。 秦菜在沙发上坐下来:“我睡……呃,我入下定,你们不要打扰。” 几个男人挨在一起,女主人搂着自己老公的脖子:“我们把房子卖了好不好?” 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再看看吧。” 这样说着话,秦菜睡不着。她只有做功夫,入定。心一静下来,入定就快。灯光重新关上,那声音不一会儿又响起来。 秦菜额头又开始冰裂,头裂开一样痛。她从额头的口子里跳出来,沿着那声音找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