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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但心里肯定还是万分关心这个消息的。 早前浪费的这些时间是用来给他们进行准备以及观察贾蔷的,皇帝虽然对他的行为理解,但是从皇帝身边的太监透露出来的意思皇帝已经有了焦躁之意。 冯周彦自然不会惹皇帝不高兴,这一回他将三人都邀请过来便是要尽快确定出发的日期。 这会儿看他们三人交锋一场,虽不说已经达成了一致,但也勉强有了僵持之意。 想要让这两位老人家一下子信任贾蔷是完全不可能的,而看贾蔷的意思大约也没有想过只用一场谈话就让人信任的意思,双方都选择了暂时停战,静观其变。 既然如此这时候便到了这次队伍的负责人冯周彦上场的时候了。 “晚辈准备两日后便离开京城,出发前往济宁泗水,不知两位老先生可还有需要什么准备的?若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只管跟晚辈讲,晚辈可略尽绵薄之力。” 两位老先生在接到皇帝秘密下达的旨意之后,在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后,已经想到了此行必然要往济宁泗水走一趟,他们早就做好了出行的准备。 两人现在已经算是退休状态,公务上不用交接,至于家人,他们已经用了闭门养病的借口,不再对外见客,负责庄子里的人也都是他们跟了多少年的心腹,不用担心消息外泄,因此他们走的很放心。 至于贾蔷,不说这里根本没有他开口反驳的机会,更何况他也是做好了准备的。 见这三人都没有反对,冯周彦暗暗满意,他笑了笑,道:“我看三位都早有准备,这件事大家也是希望能够早日尘埃落定,我看趁早不趁晚,不如这般,待回去之后贾将军便于今晚出发,从陆路走,我明日一早出发,而后两位老先生岔开时间,从水路走,大家在天津会合,如何?” 虽然对于冯周彦原定于两日后出发,这时却又出尔反尔,突然提早有些不满,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出言反对,因此出行的计划便定了下来,众人各自散了去。 贾蔷回去之后,禀报了贾母一声,便自顾自的关门谢客起来,对外说是读书,又说是一路奔波,又大喜大悲之后,身子骨受不主,病了,需要卧床休息。 好在这个时候,贾家全家都在低调当中,贾蔷的行为也不算太过惹眼。 更何况,当初贾蔷穿越之后,因为那时候他刚刚从宁国府分家出来,再加上他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对外头的一切常识、制度都不了解,为了避免这些老笑话,也为了避免自己犯了忌讳,他便找了个借口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读了好几年的书。 外人只当他是因为一下子离开了宁国府这棵大树,心里不高兴,而且外面风言风语太盛,他年轻,面子薄,所以这才找了个借口不出门。 宁国府和荣国府的长辈们最开始没有管他,只想着年轻人,过一阵就自己缓过来也就罢了。 谁知他一躲就是一年,这下这两府的长辈都坐不住了,纷纷派人前来看望他。 好在这个时候,贾蔷已经从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还有下人那里旁敲侧击打听到了这些长辈们的性情,再结合原著分析,倒也不至于慌于应对。 更何况这个时候,贾蔷年纪小,虽然在贾珍的娇宠之下稍稍胡闹了一些,但还没有到原著剧情他出场是那么荒唐,又有了突然离开宁国府的事情在,他的性格转变也不太过突兀。 更何况贾蔷原本就长得俊俏,又擅长装模作样,尤其是在长辈面前,惯来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面对长辈们的关切,他只需要乖乖听话,偶尔露出一副腼腆的笑容就足够了。 待到后来,众人习惯了他的不爱交际,也就随他去了。 毕竟要说起来,贾家男人中比他行为更怪诞的多的是。 他这副模样实在算不得什么。 现在见他如此,贾家那些上了年纪的亲朋好友们便立刻想起来贾蔷年轻时候的行为,因此便都只当他虽然在外游历了一段时间,但是腼腆的性情还未曾改变,因此不愿意太过见外人。 这样一想,他们便理解了贾蔷的行为,也就约束着自家晚辈不要多多上门打扰了。 再加上又有贾母和王熙凤、贾琏等人的帮忙遮掩,贾蔷离开的消息并没有往外扩散。 至于那些发现端倪的贾家下人,在经过一场专门针对下人的动作之后,这些人早就吓破了胆子,慌忙闭嘴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如同以前一样什么八卦都敢往外说。 就这样,四人各带人马分作不同的时段各自离开。 在人口流动过密的京城,四个人仿佛投入汪洋中的小鱼,实在是不引人注意,因此他们很平静的便在天津会合,然后上了船,顺着水路来到了山东济宁。 济宁的河运很发达,他们四人的船只走的很顺利,而到了济宁,最出名的莫过于曲阜了。 作为孔子的故乡,这里有最闻名的孔庙,便是皇帝到了这里,也不得不祭拜一番,更何况这里有一位天下闻名的大儒。 更何况,这里还是这位大儒的故乡,在面对外人,对于故乡的自豪之情便油然而生,因此,刚刚进入山东境内,冯周彦、贾蔷跟周浦便不得不面对一位热情好客的主人了。 说句实在话,面对如此热情,甚至是太过热情的态度,三个人实在有些吃不消。 这三个人里头,冯周彦是个地地道道的武夫,你要跟他说行军打仗,或是耍弄拳脚功夫,他自然是极为有兴趣的。 但要说是舞文弄墨,甚至说起这位孔大圣人来,他还真是一提起来就要打瞌睡。 如果不是顾及到这位老先生的鼎鼎大名,不能得罪这位老先生,冯周彦早就跟小时候一样趴在先生面前睡觉了。 虽然强打的精神,但是冯周彦的内心却饱受折磨,好在作为整个队伍的负责人,其他人可以有休闲的时间,冯周彦却是不能够闲下来的。 这也总算是让他有了借口,可以摆脱眼前这位有着与他年龄极其不符和的热情,一直试图用圣人之言来感化他这个武夫的粗鲁和冷血的老先生了。 冯周彦有借口逃离,其他两位可走不了。 周浦虽然也是读书人,可说句实在话,他对儒家还真没多大研究,幼时读了三字经百家姓启蒙之后,他随后的大半生时间都用来研究了玄易之学。 光是一本易经就足够他研究一辈子的了,他哪里还有时间去研究孔圣人的学问呢? 不过山东也是周公受封鲁国的地方,周公便是在这里著礼,假如周公只是一位普通的治世能臣,哪怕他的功绩再高,即便被天下的书生奉为圣人,周浦也是不感兴趣的。 但是这位圣人跟周公解梦有非常大的牵扯,虽然这不过是后人假托这位周公的名义杜撰出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