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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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却停了下来。 她偏着头看了他一会儿,只看的人浑身僵硬。 怎么?后悔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这时候反应过来嫌弃他了? 小鲛人磨着后槽牙,想着只要她敢开口反悔,他绝对毫不犹豫上去就是一口——即便自己打不过她,也让她疼上一疼。鲛人的利齿向来锋利,吞并海妖一族后利齿更是有了毒性,虽然他现在还未长成,没有成年鲛人摧骨之毒,但也绝不让人好受。 保管这负心女子后半生都无法忘却今日之苦。 他微眯双眼,竖瞳显现,一眨不眨盯着她的神情。 玉寒看得入神,忽然一笑。 “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若是后悔了,就直说,我不是那等纠缠的性子。”才怪,我可记仇的很,敢说就咬你! 玉寒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道:“我有什么后悔的?只盼着你日后想起来,莫要觉得是我趁人之危。” 白言沉默下来,抿着唇:“那你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因为来不及了呀。”她的声音消弥在空气中,又侧耳倾听,四角撞铃声渐起,空灵而鸣脆。赖玉寒凝神,眉宇有一瞬间暗沉:这妖邪,当真贪心。 竟放着那一群人的生气不管,只铁了心要吃她怀里这个。 找死。 赖玉寒揽着白言的腰身,将他的手腕执起,探过脉门,指尖捏了符诀,瞬间成型。 白言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温烫,再看时,一枚犹如烫金鎏过的菱形镂空图案烙印在手腕处,在莹白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还在愣神之际,一缕犹如温水游丝般的力量充盈他的经脉。原本枯竭干涸的丹田如逢甘霖,妖力顺着隐隐作痛的经络回流,温柔地哺育创伤。 像是寒冷的冬夜,肺腑俱寒时煨进一碗热汤,四肢百骸都涌动着这股热流。 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 他明显放松下来,整个人乖乖窝在她怀里,一头乌黑墨发垂摊开来,像是匹昂贵的绸素般耀目。从那乌绸中截露的,是优美的肩胛骨。 “还痛不痛?”她问。 怀里的人轻轻摇了摇头,扬起脸,仍旧潮红。他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带着湿哑:“不行,药性……我压制不住。” “帮我……” 玉寒没想到这催情之物如此厉害,想来也是,那暗楼乍得如此尤物,自然费劲心力调教,用药也是十分大胆,只奔着调教性奴去的,又岂会轻易缓解?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幻境。 只她们两人是真实的。她自可以借机放纵情欲,但她家的小鲛人可受不住如此频繁的性事。她再怎么色急,也不会对一个身体虚弱的男子纵欲,更何况这男子是她的阿言呢。 于是,她只是将他抱得更紧,在他耳边温声哄着:“乖,忍一忍好吗?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是有多快? 他用不甚清醒地脑子思考,却什么也想不出。 那药里绝记添了惑人心智的药物。 他身上的火又烧起来,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身边的凉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这烫意。 这很快最好能更快些——不然,他怕是都能煲鱼汤了。 赖玉寒一手揽着他,一手略微抬起,一阵金色的幽光渐起。符篆从她的袖口涌出,包裹住右手,而后顺着马车的缝隙向四方铺射而出。 地面一阵振动,无数符篆在马车四周聚集成四个人形,分布在东南西北四方,或持琵琶,或拿宝剑,缠龙握鼠端神伞。 随着玉寒手掌落下,四大神将纷纷持武器劈砍起来,每一次挥动都激起一阵地震,而这无形的空间像是承受不住这份力量,竟逐渐变得像写实画卷般,由实景变为平面。 路过的花草树木,空中的夜云明月都静止下来,只剩下不住前行的马车和英勇的四大神将,在画中不断奔走。 身后被甩过的景色远去,汇聚成墨一样的黑点,四匹宝马昂首踏跃,破画而出。 眼前的景色骤然开朗,所有被封印的记忆瞬间回笼,白言扶住额头,头痛欲裂,耳畔瓮鸣。 玉寒一手护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勾挑起他的下颌,确认道:“认得我是谁吗?” “……头好痛。”白言皱着眉头,拉住她的衣角,声音透着虚弱,“难受。” 他的身体早在脱离的那一刻便恢复回现实的模样,身上还是原来的衣物,但是被迫从回忆里走了一遭,身体仿佛还带着情潮的余韵,整个人靠着玉寒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些神智。 再看四周,她们已经又回到了那片树林。 红迎看他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痛,手掌抚摸青年的背脊,感受他过快的心跳平缓下来。 显然,小鲛人很吃这一套。 “好一点了吗?” 他点头。 玉寒又将人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白言 乖乖地的,无论她摆弄他的手指还是身体都分外配合。玉寒就知道这人估计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