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5
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人的脚步楼内传来。 叶长谦的反应比她还快,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几乎将她全身都包过了起来,偏偏露出一截中衣的袖子。 路人还以为目睹了一幅活春宫。 其中一位楼里从业者语气里没有惊讶,只是有些奇怪:“龙阳之好的应该去隔壁街的林霄馆,怎么跑咱们依雀楼了?” 另一位笑了起来:“你还管人去哪?你不是来院子里摘朵花的吗,吴家的老爷还等着你呢。” “老色鬼都那样了,还花前月下附庸风雅的,大半夜非要什么花作诗一首,就凭他肚子里那点墨水?……就这一多朵吧。” “你就当看在赏银的份上。” “成成成,赏银赏银赏银——我们这就回去拿赏银,我的那份也给你,小财迷” …… 等两位失足妇女越走越远,叶长谦搂着余初的手没有放开:“我没想过,你会过来。” 余初脸不红气不喘:“我这是任务。” 叶长谦觉得自己的心没有这么安稳过,他失笑:“余同志,你现在好像还在休假。” “知道你还问我。”余初伸了伸腿踢了他两脚:“你先起来,一会儿西贝货真要到了。” “他八点还在国师府洗澡,现在九点刚过,可能要等上二十分钟才能到这。” 这么一说,让余初松了口气。 她七手八脚将身上的人掀开,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的计划了?” 叶长谦伸手擦去余初脸上的口红印子:“划花他的脸,这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上策,若是你真的抢在我们面前动手,我们就有几个月去谋划,去衡量,去取舍——可能所制定的计策要比现在更详细周密。” 余初有些不好意思:“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叶长谦笑的愈发有仙气:“他们故意削弱防卫,天天把饵钓着,不是一直期待我回去吗?那么我今晚就顺了他们的意,把‘真国师’给送回去,谭宪你说是吧?” 在角落里不知道看了多久的谭宪从阴影后站了出来,他扫了一眼余初,冷峻的表情缓了不少:“是。” *** 晚上十点,西贝货如期而至。 可能是怕叶神棍不下手,他只带了两个侍卫过来,还都留在了院外。 他不掩面,不躲藏,从头到尾都在叫嚣着:来啊,把我换走啊。 于是求仁得仁。 几个鹰者在外掠阵。 谭宪动手打晕对方,并将对方拖入了杂物间;楚小哥则一身白衣飘飘,去陪胡海凡和戚林骏喝花酒;而余初—— 她接过谭宪递过来的剪刀,给昏过去的西贝货剪头发。 叶同志除了前一次的头发是驻地剪的之外,后面的头发,都是余初给他修的。所以她对楚小哥什么发型,什么发量,什么长度十分有数。 下起刀来也十分迅速。 一头短发修完之后,谭宪从一旁将调好的材料端过来,对余初说:“你背过去。” 余初没有依言背过去,而是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不看。” 谭宪也懒得管余初这些小把戏,他先脱掉对方的上衣,将西贝货的全身印记都用特质的材料覆盖住。 然后在他身上用特殊颜料勾画出国师才有的身体特征,一道浅色胎记,两颗点痣。 处理完上半身后,谭宪手抓着对方的裤腰,准备扒光裤子,再来一次。 就看见一直捂着自己眼睛的余初突然转过身去,背对了自己这边。 他嗤笑一声。 怂。 等叶同志那边喝完花酒出来后,余初和谭宪这边已经给西贝货货穿上衣服,画好重塑妆容,戴好头套。 山寨货做成了超A货。 一比一,跟原版一模一样。 第一百零九章 司城防这些日子一直比较混乱。 指挥史翟翎羽翟大人被刺杀后消失数月, 前两日刚被找到, 听说身体还微恙还在家休养, 不知道何时能够康复回归。 柴庭无奈的笑了笑,原本去霖州分兵两路,另一路的副指挥史没有翟大人的运气,被刺杀时当场身亡。 他这个副指挥史还是临时顶替的, 连个圣上的面都见不到,人微言轻, 对内压不住司城防, 对外也顶不住各级衙门。 这几个月完全失去了章程, 又是抓叛贼, 又是刑讯卧底, 又是协助城内巡逻……还被上头一纸调令下来, 时不时拉去给游街的国师大人当护卫。 也怪不得远处那两个在司城卫,进了司城防多年从来任劳任怨, 今日却抱怨上了: 左边这个脸上怒意未平:“要不是翟大人平安归来, 这差事我都不想当了,以前除了宫内, 谁见了不给我们三分颜面, 最近谁都能来吆五喝六一声,过得跟跑腿的衙役似的。” 右边个子稍矮, 声音满是叹息,开口依旧劝着人:“行了,你少说两句, 翟大人不是回来了吗?待他身体康复,回来执掌司城防,就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说的也是,再忍忍就过去了,到时候,兄弟们该算的账——”左边的司城卫说到一半,刚好看见柴庭,立刻收了声,“柴大人。” 柴庭当做没有听见刚刚那翻话,只当做例行巡视,点头示意后问道:“今日可有异样?” 两个司城卫对视了一眼, “异样倒是没有,只是门外来了个带着出入牌子的黑衣人,急急忙忙跑到内院了” 个子稍矮的这个思路清晰。 内院跟他们不是一波人,之前大家都在传内院养着先帝的私生子,所以并没有人敢上前去探寻一步,使得内院显得愈发神秘,他迟疑了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话没有说完,就见内院里鱼贯而出一波人,少说有十几个,全部带着家伙。 他们的速度很快,从内院出来后,几乎是径直的走出了门外。 为首之人穿着披风,一身玄衣,几乎要融入这夜色之中,他低声的对身侧的人:“确定得手了吗?” “酒里的药是老陈亲自下的,错不了。” “也不枉他在楼里待了一个月。” …… 之前怒意不平的司城卫悄无声息的缀在后面,隔着大门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转到围墙底下,借助匕首入墙的力量,攀上了墙头。 过了一会儿,他从墙头翻下来,对柴庭汇报说:“是去南巷的方向。” 南巷是花街柳巷,最出名的还是那个依雀楼。 柴庭想起了最近的传言里,国师大人和花酒的去处就在依雀楼,若有所思看着眼前两人。 “今天的事情,你们俩都当做没看见。” “是!” 依雀楼,后院。 乔三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