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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后,单手把纸袋递过去,“你应该没吃晚饭吧。” 邵淇有些犹豫。 他不容置疑地放进她怀里。 袋子是温热的,邵淇看了眼,里面装了一块鸡rou三明治,还有盒蔓越莓麻薯。 “谢谢。”她问:“你吃了吗?” “我一会儿吃。”乔彻看着她,忽然说:“你可不可以靠过来一点。” 邵淇不明所以。 “来。” 乔彻往前迈了一步,俯下身,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杯热奶茶,轻轻贴在她脸上。 隔着塑料纸杯,温度不算烫,稍有点热。 他握紧杯壁,拿开:“喜欢奶茶吗?” “……还可以。” 她其实不喜欢这种甜腻的饮品,但处于礼貌,还是点头。 乔彻松了口气,放进她手心,“拿着过去喝吧。” “谢谢。” 这次没再拒绝。 邵淇抬眸,觉得面前的男孩有点古怪,但具体哪里她也说不出来。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blood。 乔彻停好摩托车,静静跟在她身后。 一进门,张龙刚好从楼梯下来,看见乔彻和邵淇,目光游移一瞬,沉下脸。 “我大哥来了,先走了。”乔彻拉了下她的小指,悄声对邵淇道,“你好好上班。” “嗯。” 她抱着一堆吃的走到三楼化妆间。 时间还早,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吸管插进奶茶的塑料封口,喝了一小口。 她微愣,举起来打量它的外包装。 味道很淡,有一些茶的苦涩,不像以前她喝的甜得发腻那种,配着散发热气的三明治,浑身上下都跟着暖和起来。 简单吃完饭,她换好衣服化好妆,匆匆上班。 ** 二楼,豪华包厢。 乔彻陷在沙发上,抱着臂,心里发闷。 “少爷。”张龙喊了好几声,见他没听见,音量高一些,“少爷!” 乔彻这才转过脸,满脸不耐烦:“干什么。” “我刚才说的话您听见没有。” “听见了。” “大老板明天要过来看您。” “……我耳朵不聋。” “定在明天上午九点,咱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乔彻眼皮都不想抬。 张龙无奈。 乔彻最近是天天往blood跑,明明就没什么事情,还是一待就待到很晚。 往常听说大老板来,他都会认认真真地准备最近各店的流水情况,汇报各种问题,有时甚至还会沐浴更衣焚香,那架势跟官员上朝面圣差不多。 可现在…… 乔彻腿上搭着一条旧旧的灰色围巾,时不时低头揪一下上面缀着的流苏,眼神飘忽。 一副纨绔子弟沉迷美色的模样。 “这围巾……” 张龙还没说完,就见乔彻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张龙目瞪口呆。 乔彻下到一楼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 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生硬的动作——纤细的手绕过自己肩膀,温热的呼吸就在耳垂边,流苏扫过他脖子…… 乔彻觉得自己有点不清醒。 他起初是觉得这女的有问题,想接触看看,尔后又觉得她有点意思,功夫那么好,人却什么都不懂,那么单纯青涩。 可偏偏性子又冷又傲。 他忍不住就想撕下她那层高冷的面纱。 想逗她,想调戏她,想亲她,最想上她。 乔彻冷静下来,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从裤兜里掏出盒烟。 “你听说了吗——” 女侧门口忽然传来嗲嗲的女声:“那个Mary居然有男朋友了。” 听到熟悉名字,乔彻拿烟的手顿了一下。 “谁啊?” 苗苗说:“地主家的傻儿子。” 乔彻:“……” 他嘴角一抽,差点把烟捏扁。 但“男朋友”三个字,听得他还是心口一热。 “小乔弟弟?”另一个女服务生说:“别开玩笑了,不可能。” 苗苗八卦心起:“没骗你,今天我看见小乔弟弟来送她上班了。” “肯定不是啦。”服务生意味深长地笑:“我跟你讲,今天来了个客人,就坐在卡座那里。” 苗苗没明白,“客人?” “对,那肌rou,那身材,那块头……你们在舞池那边可能没注意,Man爆了!!”服务生啧啧两声,一脸羡慕:“人家是专门来等Mary的。” 乔彻脸色一沉,蓦地想起那天出现在她家里的男人。 像是从抗日战争片里走出来的铁血硬汉。 他指间的烟彻底点不上了。 打火机的盖子被玩得咔哒咔哒响。 后面的声音小了些,还是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 “小乔弟弟是帅,但一比,毛都没长齐好不好。” “人家那种才叫——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仙女们。 第18章 声音消失后。 乔彻耳朵嗡嗡嗡的,放下快分家的打火机,抬眸望向镜子,伸手整了整衣领。 ——什么叫我毛没长齐? 他轻嗤一声,手臂稍一使力,肌rou贲张,结实的线条紧紧崩在衣服上。 我他妈不Man么? 我怎么就不男人了? 想来想去,胸口那股闷火还是压不下去,乔彻把捏瘪的烟一丢,快步往大厅走。 劲爆的音乐灌满耳朵,他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转弯,漆黑眼眸牢牢锁住卡座边的男人。 张铭扬正在低头喝闷酒。 棕色外套搭在一边,只穿了件灰色衬衣,男人体格壮硕,像座小山一般,随之动作,领口处的纽扣简直要被撑爆。 旁边有不少花枝招展的女人往他那边瞟;偶尔还有扭着腰臀蹭上来的,都被他一个冷漠眼神吓回去了。 ——在我这里装什么逼啊。 乔彻双手插兜,神色不悦。目光一扫,瞥见邵淇抱着酒水单站在卡座区域的边上,面色如常。 两人也没什么互动。 但乔彻就是觉得极其不爽,浑身上下每个毛孔似乎都在疯狂叫嚣——拒绝他们俩出现在同一张画面。想起那一拳之仇,他是真想撕碎这幅画,狂揍那个男人。 邵淇也注意到了乔彻——少年一身黑衣,整个人都笼罩在强烈的低气压中,微眯着眼,目光阴沉地望向张铭扬。 她不自觉地拧起眉头,捏紧酒水单。 张铭扬赤着眼,半醉不醉。他并没注意,也压根不在乎乔彻,面前的玻璃几子上堆满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那天从邵淇家里离开后,张铭扬实在好奇,便开始找人仔细调查乔彻。 得来的资料非常有戏剧性—— 孤儿院出身,勤勉聪颖,自小成绩甚好,十五岁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