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二)(吸奶,cao肚脐,脚碾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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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0+ 你们澄澄抛花“表白”,你们澄澄主动索吻 【羡澄】【神将羡/修罗澄】飞天(二) 魏无羡靠着金丝软枕给江澄读话本,江澄躺在他肚子上,一边听一边拈起水晶盘里的糖渍草莓吃。 这个话本的名字叫《青城双英传》,说很久以前青城山上有个剑仙门派,里面有一对师兄弟,不仅天赋高,修行也刻苦努力。师兄名殊婴,师弟名奚澈。他们自创了一套双英剑法,两人共同使用起这套剑法的时候配合默契,剑意炽盛,所向披靡。 有一天师兄下山行侠时偶遇一名女子,她被魔尊强掳为妾,因为思念父母家人逃了出来,魔族现在正在四处追捕她。师兄出于义愤,不仅救了她还送她还乡,但却因此得罪了魔族。魔尊得知是青城山的人在阻碍自己,便亲自现身青城山大开杀戒,不仅杀死了百多名青城弟子,师弟奚澈也身受重伤双目失明。 师兄回山之时,已经是血流遍地尸骨满山。师兄便把自己的眼睛剜出来给师弟装上,自己离开了青城山。师兄本来想找一个清净地方了此残生,没想到在经过江陵城的时候被一个妖道盯上了。妖道自己天资不足,不肯脚踏实地地修炼,偏学了一些旁门左道奇诡术法。妖道画了阵法,瞎了眼睛的师兄根本看不见地上的阵法,直接踏入了陷阱。妖道不仅从师兄身上得到了青城山派全部的心法和仙术,还利用阵法cao纵师兄,将他变成了自己的武器。 妖道利用青城山派法术兴风作浪,天下生灵涂炭。六个修仙门派结成仙盟,共同对抗妖道,他们推举出来的仙盟领袖,便是师弟奚澈。师兄见到师弟带人前来的时候还很高兴,觉得师弟是来解救自己的,迎上去时却被师弟毫不留情地一剑穿心。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干脆利落平定了妖道之祸,师弟在整个修仙界声名大震。他们的第一世便这样结束了。 第二世,师兄在一个血红色法阵中醒来,手臂上是五道愈合不了的深深血痕。原来是有人以魂飞魄散为代价,献舍召回师兄的魂魄让他为自己报仇,五道血痕是五个仇家,仇家死亡伤口才能愈合。如果最终不能完成献舍人的愿望,被献舍的师兄也会魂飞魄散。前面四位都被师兄解决了,师兄在寻找第五位时,才发现献舍人第五位仇家是师弟奚澈。如果不杀了师弟奚澈,师兄自己便会魂飞魄散。 正当魏无羡读到话本的高潮,师兄殊婴不愿杀死师弟奚澈宁愿自己魂飞魄散时,江澄插嘴道:“搞得这么麻烦干什么,就让殊婴杀了奚澈,然后再送他的魂魄去轮回,这样二十年后就能相见了。现在他自己魂飞魄散了,不知道奚澈要花费多久时间才能集齐他的魂魄。” 魏无羡夺过江澄手里的水晶盘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然后丢了书扑过去呵他的痒。江澄咯咯地笑着手脚并用地推他踹他,两人闹作一团。魏无羡一边故意挠他的胳肢窝一边道:“好你个江澄啊。小没良心的。殊婴第一世那么爱他护他,宁愿把眼睛也给他,第二世又怎么舍得杀他?人没了眼睛又不是不能活,要是只为了奚澈能活命,殊婴干嘛把眼睛给他。他这样做了,是因为他希望奚澈能活得好,活得漂亮,仙道坦途,做回那个少年意气锋芒毕露的奚澈,现在要他毁了奚澈,他怎么舍得?” 江澄笑得满脸通红几乎喘不过来气,也没有心思与他争辩,魏无羡呵他的痒,他便一扭身把魏无羡压在身下,双手去抓魏无羡作乱的手,魏无羡正好抓住他的手两人在床上滚了几个来回。 江澄笑骂道:“放手!” 魏无羡反而紧紧地抱住他:“不放!” 江澄道:“不放拉倒。反正让你抱着,我也不会少块rou。” 魏无羡得寸进尺,把人箍在怀里喜滋滋地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江澄很想伸手把脸上湿乎乎的口水擦了,但他被魏无羡箍着,手抬不起来,便躺在魏无羡怀里大大翻了个白眼。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然后江澄开口道:“我猜殊婴第二世一定很恨奚澈吧,恨他为什么那么冷血无情,可是奚澈从小在修仙门派长大,秉持的信念就是降妖除魔匡扶正义,殊婴做下了那些错事,他如果不去亲自清理门户,那奚澈就背叛了他的理念背叛了他自己。他刺出那一剑,心里的痛苦不比殊婴少,可是他必须那样做,因为他是奚澈,是青城掌门,是仙盟之首。” 魏无羡默然无语,只是抱紧了怀中人。良久他才说道:“还好第三世他们终于能够相守在一起,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话本你还继续听吗?还没到结尾呢。” 江澄道:“我饿了。” 魏无羡道:“知道你爱吃荣庆斋的包子,给你拿了荣庆斋的菜谱来,想吃什么拿笔画个圈。你要是再把我的笔墨吞了,今天就只能吃昨天剩下的红糖烧饼了。” 又到了休沐日。魏无羡不想让天界诸神与冥界阎王知道江澄的存在,在别院的外围布下了繁复的九霄天横阵,不许江澄出门。每次他到别院来给江澄送饭,又暗自心疼江澄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打转转,只能看看话本,自己跟自己下棋,魏无羡都要替他无聊死了。所以魏无羡早就想趁着休沐日带江澄去酆都城外转转,不进城应该不会引起百鬼的恐慌。 这天中午魏无羡卯足了劲儿投喂江澄,等江澄酒足饭饱了,他才带着江澄瞬移到酆都城外的大道上。谁知道江澄刚一落地,便直接向一只又高又壮的男鬼扑过去,掐着它的脖子把它摔在地上,敏捷地一翻身坐在那鬼的腰上压得它起不来身,对着它的喉咙张口便咬。 魏无羡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心中莫名其妙地转着一个念头:为什么直冲它去了。因为很肥美是吗。 两三秒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冲上去抱着江澄的腰把他从那游魂身上扯下来,江澄被扯离以后那只鬼仍然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吓得腿软得爬不起来。 酆都城东西鬼市每逢三、六、九开市,今日是三月二十三,正是开市的日子,酆都城内人头攒动,城外的大道上也有不少鬼魂,所有的鬼见了江澄便如同被驱赶的鸭子一般逃窜。 魏无羡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祖宗,我真是怕了你了!”他只好紧紧地握着江澄的手,自己拉着江澄,防止江澄再去捕猎路上的鬼族。 他们越往前走就越靠近酆都的城门,路上的鬼魂也就越多。鬼魂们摩肩接踵,却硬是与江澄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这还不算完,有时挤挤挨挨的鬼魂太多,有的鬼会被挤到离江澄较近的地方,江澄便伸手过去抓,那个方向附近的所有鬼魂便一哄而散。 他们便这样一路走一路闹,从酆都城门口走到了奈何桥下忘川河边。 忘川河畔的码头上,有个蓝脸的鬼差坐在一张方桌旁,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账册,账册旁边是笔墨砚台,账册左手边是个小钱箱,右手边有一堆小铜牌。这里是租船的地方。那个鬼差头都不抬,只需听投入钱箱的铜板响声,便在账册上记上一笔,递上相符的小铜牌,游人便可以凭小铜牌租借和归还船只。魏无羡往钱箱里投入了五枚铜板,鬼差递来一枚小铜牌,指了一个方向:“那边。” 这时江澄走过去,好奇地探头想看那账册上写了什么。鬼差一抬头,吓得猛地跳起来,不仅带翻了椅子,毛笔也跌进砚台里溅得满桌子都是墨汁。鬼差直想逃,可惜这一面是江澄,那一面是波涛滚滚的忘川河,无处可逃,它吓得紧紧地贴着奈何桥桥墩,双腿抖个不停,嘴里叫道:“修、修、修、修……”那个“罗”字怎么也出不来。 江澄还想凑近,被魏无羡一把拉了回来。魏无羡又好气又好笑,要是秦广王那老头在这,看到自己的人这么欺负他手下的鬼差,老头怕不是要跑到天界去告御状。 就这样拉拉扯扯推推搡搡地,才把对“美食”恋恋不舍的江澄推上了船。 船行在忘川河中,河水浑浊昏黄,时不时地有尸体、魂魄碎片、白骨和垃圾漂过去。酆都城越来越远,逐渐变成一个小点然后看不见了。头上是高远的深红色天空,大地辽阔荒芜,只偶尔有一小片一小片金黄色的枯草向后掠过。魏无羡从怀中抽出一支黑笛吹奏起来,悠扬的笛声在这寂寥空荡的大地上漂浮缠绕,如祈愿如思慕,如太息如诉说。 一曲终了。魏无羡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江澄,谁知道却见江澄狠狠地瞪着自己。魏无羡不明所以,江澄便气呼呼地朝他伸出一只手。魏无羡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江澄见他动也不动,更生气了,伸手便抓住了黑笛的另外一头,把笛子抢了去直接塞进嘴里。 魏无羡:…… 他今天被震惊的次数太多了,没有马上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 魏无羡就坐看着江澄嚼了一口竹子,被硌到了,急忙吐掉了黑笛,魏无羡这时才反应过来去抢救自己的笛子:“小祖宗!这是长乐天仙竹林里的相思竹,不能吃!” 江澄:“呸!呸!难吃!” 魏无羡捡起了黑笛,擦干净上面的口水,哭笑不得地看到天界仙竹上面也能被江澄咬出一道牙印来:“我的小祖宗,你没事啃它干嘛?” 江澄抱起手臂,脸颊因为气愤而显得微红,理直气壮地答道:“我看你刚才捧着它又蹭又舔的却半天都舍不得吃,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魏无羡一愣。然后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江澄你哈哈哈哈……” 江澄恼羞成怒,拳头“梆梆”地砸着座位下的木板:“魏无羡你闭嘴!再笑我揍你了!” 魏无羡微笑道:“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他重新坐回对面,给江澄解释道:“这个叫音乐。不是吃的。我刚才吹的是一首古云梦泽的民歌。调子是这个: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江澄只听魏无羡唱了一遍就记住了,他便跟着唱道:“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江澄的声线清澈温柔,旋律准确,一字不差。 魏无羡又惊又喜。于是他便把整首《西洲曲》一句一句地教给了江澄。 船已经航行到了荒僻不毛之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只有江澄的歌声在飘荡: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 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栏杆十二曲,垂手明如玉。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魏无羡坐在江澄对面,专注地凝视着江澄俊美无俦的脸,眼神温柔深情,指尖的黑色竹笛漫不经心地转了几圈贴近唇边,在江澄唱到每句尾字的时候吹出一段伴奏旋律,只在衬托而不肯喧宾夺主。 江澄唱了两遍才停下来。魏无羡低头摆弄着笛子,鸦羽般的黑色睫毛遮住了眼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前如同倾倒了一大桶深红颜料似的,小船忽然驶进一片无边无际的曼珠沙华花海之中。魏无羡用灵力使小船贴岸行驶,坐在船上双臂合拢便抱下一大捧曼珠沙华来。船很小,并无多余的空间,花便在两人之间堆成一小堆。 魏无羡看到江澄睁着圆圆的水杏眼,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魏无羡察言观色,猜到了江澄想干什么,便假装转身去摘岸上的曼珠沙华,实际上只转了一半身子,眼角余光还盯着江澄,坐等着江澄行动。 果然,江澄见他转过身去了,便按捺不住地向船舱中的曼珠沙华伸出手去,抓过一朵塞进嘴里嚼起来。 魏无羡从余光里看到了,迅速回转身体,江澄的花还在嘴里没咽下去。 魏无羡仰面笑倒在舱中:“江澄哈哈哈哈……你真是不解风情啊……简直是牛嚼牡丹哈哈哈哈……” 江澄羊脂白玉般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朵也红了,嗔道:“魏无羡!!!” 魏无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澄气急败坏:“魏无羡!!!”江澄想踢他叫他闭嘴,可是两人之间堆着曼珠沙华江澄踢不到,他便抓起花来胡乱地朝魏无羡砸过去。 魏无羡一只手臂挡住劈头盖脸飞来的花朵,另一只手一抬便接住了其中一支。魏无羡等江澄把他能抓到的花砸完了,花雨停了,便嬉皮笑脸地捧着那朵曼珠沙华凑到江澄近前,身体挤进江澄双膝之间,手臂撑在江澄的大腿上,故意逗他道:“阿澄啊,你知道人间的女子如果有了心仪的男子,她们都是怎么表白的吗?她们会把手中的花抛给他,假如那男子接到了,他们双方便都能明白对方的心意,这就叫两情相悦。阿澄,你刚才给我扔了多少花?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啊?” 此时的魏无羡跪坐在江澄双腿之间,仰起脸来笑着望着江澄,江澄居高临下,低头看到那张丰神俊朗的脸上,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明媚的笑意。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啊?江澄的心头,忽然打鼓似地跳起来,咚咚咚,忽快忽慢,无法可止。然后江澄道:“魏无羡,我能吻你吗?” 这下轮到魏无羡手足无措,石化当场了。魏无羡喜欢逗他,撩拨他,喜欢看他窘迫害羞生气嗔怒的样子,可是在此时此刻,江澄一个直球打过来,魏无羡倒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江澄见他傻傻地石化当场,不由得轻轻一笑。他俯下身去,唇轻轻贴住魏无羡的。这个吻似蜻蜓点水,碰触后又马上分开。江澄感觉脸上好似要烧起来,低垂着眼睫不敢去看魏无羡的眼睛,又苦恼地想,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好像搞砸了。到底应该怎么做啊?那些话本上都是怎么说的? 江澄便莽撞地上前,把魏无羡的下唇含进嘴里吮吸。他感觉到魏无羡温暖干燥的手掌捧起自己的双颊,便也伸臂过去搂住魏无羡的脖子。江澄的舌头沿着魏无羡的齿列逡巡,终于在他毫无章法的动作下,江澄的舌头在微微打开的齿列间触到了魏无羡的。魏无羡从善如流,张开齿列把江澄的舌头吸了进来。江澄只觉得一阵透骨的温热潮湿,好似魏无羡舔到的是他的骨髓。魏无羡含着他的舌头狠狠一吸,好似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一般。江澄感到天旋地转。有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流进脖子里,好像哪里都粘乎乎湿漉漉的,江澄已经顾及不到了。 这个开始时由江澄主导的吻已经完全失控,魏无羡抛弃了一切技巧,只凭着身体本能,用力吮吸江澄的舌头。江澄觉得自己的舌根都已经麻木,空气似乎都被这样蛮横的吻全部夺走。两人纠缠着从座椅上滑到舱板上,魏无羡把江澄压在身下深深地吻他,硬石子一般的下体隔着衣服一下下顶着江澄双腿之间。 yuhuo燎原。火不知道是从哪里点燃的,但此刻已经焚毁了一切。魏无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由情欲驱使,他跪在江澄身上,胡乱地拉扯江澄的腰带,由于他的动作混乱,那腰带好一会儿也解不开。魏无羡便用力一扯把腰带扯断了。然后是江澄的衣带,也干脆扯断了事。江澄优美的肩颈,白玉般的胸膛,收紧的窄腰便全部露了出来。吻暴雨似地落在江澄的喉结、脖颈、肩膀上。 魏无羡的唇继续往下,江澄胸前淡红色的乳尖已经充血挺立,魏无羡一口将它吞进嘴里,用力吮吸拉扯。江澄尖叫一声,胸膛向上挺起,似乎是承受不住被吸奶的刺激,想要逃开魏无羡湿热的唇舌。魏无羡双手压住他双腕,继而与他十指相扣,把他的双手死死压在舱板上,让他逃避不得,只能被压在魏无羡身下承受快感的折磨。 魏无羡坏心眼地用牙齿轻轻碾磨啃咬江澄的乳珠,江澄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样子,甜软黏腻的呻吟就这样流泻出来。 “呃啊——魏无羡!……别、哈啊……啊啊……疼……唔……” 除了疼,还有酥酥麻麻电流一般的快感。 魏无羡玩够了江澄的胸乳,把江澄的rutou吐了出来,那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被折磨成了深红色,连乳晕也被吸得扩大充血,水光淋漓地硬着,嵌在雪白双乳上对比分外鲜明。 魏无羡的吻继续向下,吻过平坦的小腹,似乎是对江澄的肚脐产生了莫明的兴趣,柔韧湿热的舌头探进去舔舐,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一下下戳刺着这个其实并不是性感带的小洞。 “嗯……什么……啊……嗯……别舔……” 江澄要疯了。他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却得不到释放,魏无羡隔靴搔痒一般cao他的肚脐,是故意不肯教他爽快了,现在他的亵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呢。江澄的眼尾通红,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情欲熏的,他抬起腿踹了魏无羡一脚:“爱做做不做滚!” 魏无羡笑起来。他顺势抓住江澄那条作乱的腿,脱掉江澄的鞋袜,亲吻舔舐江澄的脚腕、小腿、膝窝。吻咬继续往上,魏无羡指尖运起灵力作刃,一寸寸从下往上撕裂了江澄的亵裤。他跪坐在江澄双腿之间,用一只膝盖压住江澄的左脚腕,又用手抓住江澄的右脚腕大大拉开,江澄腿间神秘迷人的风景便一览无余。江澄双颊酡红,又羞又气:“魏无羡!你混蛋!你做什么?待会儿我怎么回去!” 魏无羡假装无辜道:“你就裸着回去呗。等会儿我们从船上直接回别院,又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江澄感觉自己下身凉嗖嗖的,他蹬了一下腿,也没挣脱魏无羡的抓握,怒道:“放开!” 魏无羡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逗他道:“澄meimei,你叫一声羡哥哥,我便教你爽利。”他用另一只手,故意重重揉捏了一下江澄的性器和囊袋,那里热度惊人,yingying地硌着他的掌心。 江澄挣扎起来,又踢又踹,骂道:“混蛋!滚开!” 魏无羡捏了个诀,用法术把江澄的两条小腿禁锢在两边船舷上,江澄的大腿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跟一字马差不多。魏无羡不怀好意地笑道:“好meimei,虽然你不听话,但是哥哥大人有大量,还是要赏你。” 江澄一副不肯服软的样子,他的下半身被牢牢禁锢着难以动弹,但他仍用双臂撑起上半身,一双覆盖着水光的杏核眼气恼地从下往上望过来,还待叫骂,魏无羡便抬脚朝着江澄双腿间的性器踩下去。可怜那柔软细嫩的囊袋,被踩得完全变了形,还被粗糙的鞋底来回碾磨蹂躏。那样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江澄尖叫一声,浑身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呃啊啊啊……嗯……啊、唔……放开……” 魏无羡的重点其实在软嫩的guitou。他放过了江澄的囊袋,前脚掌用力,正对着那嫩红流水的圆头踩过去,来回碾压摩擦,鞋底坚硬粗粝的纹路深深陷进软rou里,那极其敏感的顶端小口也不能幸免。那水润软弹的黏膜何时受过这种虐待,被折磨成深红色,肿胀得仿佛只剩薄薄的一层膜在那里,yin水却流得一塌糊涂。 江澄在他脚下尖叫呻吟痉挛不止的画面香艳至极。魏无羡一边用脚掌继续碾磨江澄的性器一边道:“shuangma?爽不爽?再叫大声点。” 江澄已经被痛感和快感烧坏了脑子,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只皱着秀气锋利的眉毛,低呼一声:“别磨……” 听在魏无羡的耳边像是在求饶。然而换来的只能是更大力度的侵犯蹂躏。 “啊啊……呃啊……嗯……哈、啊……啊啊啊!” 江澄一丝不挂地躺在魏无羡脚下,完全打开的双腿仿佛是自己奉献出来被魏无羡踩的。整套生殖器被这样粗暴yin虐,却红肿地挺立着没有软下去,与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形成鲜明的对照。 【TBC】 ●奚澈,溪澈,江澄。《青城双英传》是还原了本应有的双道影射双杰的事。晓星尘得罪了薛洋导致岚雪阁被屠,宋岚失去双眼。魏无羡得罪了温氏导致莲花坞被屠,江澄失去金丹。晓星尘把自己的眼睛给了宋岚,魏无羡把自己的金丹给了江澄。晓星尘因失去眼睛犯下杀害无辜的错误最后身死,魏无羡因失去金丹修鬼道失控犯下杀害金子轩的错误最后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