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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谷子？” “是的，牙你能换一些给我吗？” “谷子很重要，不在部落粮食房里，我没权利给你。不过我带你找个人。” 牙带阿斯去找灵，“他想换谷子。” 灵奇怪了，这个人想换谷子，能换就换给他啊。找她做什么？ 牙对于谷子是有权利支配的。牙为什么不这样做？ 牙拉走灵，悄声说：“谷子这么重要怎么能轻易换给别人呢？” 牙这么一说灵明白了，不就是张大嘴巴要多一点嘛。 忽悠人这件事灵做起来很顺手 灵与阿斯说：“你想要谷子？” “是的。不要多，换一些给我就行。” “你知道谷子有什么作用吗？” “听说能量多。” “谷子只对小崽子有用，刚出生的小崽子吃了谷子粉就不会死。” 阿斯要谷子的想法更强烈。 “长图腾纹时吃了它，小崽子不怕痛。” 阿斯：一定要把谷子带回去。 “吃了它，能让小崽子看得更远，跑得更快。” 牙：有这个吗？ 阿斯：谷子必须要，多少东西都换。 阿斯稳住呼吸，慢慢说：“你愿意换一些给我吗？” “不换，你们当初想要杀我。” “不不，那不是我。要是我们事先知道你是虎部落就不会那样。那是误会，我从来没有做伤害虎熊部落的事。不信你可以问牙，可以问阿奈。” “不换，你很臭。” 阿斯退后一步，“我很用很多东西换。” 灵不理他。 “三袋荞麦换一些谷子，你看怎么样？” 继续不理。 “两头青青兽，换不换？” 见灵还是不理他，阿斯向牙求助。 牙笑着说：“灵，阿斯这个人不错的。要不你就换一些给他。” “要换也行。一袋子荞麦换一粒谷子，两头青青兽换一粒谷子。” “啊！这么多。” 牙给灵竖起大拇指，这么高的条件也敢提！ “荞麦我有，而且比你的还要饱满。青青兽没能量，我们不喜欢吃。要来也没用，你想换就换，不换就走人。” 牙说：“不如不换了，谷子虽然很好，但也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牙拉着阿斯，“走走，到我那去坐坐。” 阿斯不走，他知道牙是不乐意他换走谷子的。下定决心说：“我换。两头青青兽换一粒谷子。” 青青兽容易有，但荞麦不容易。他们的荞麦草季种下去，旱季收获，产量低下。 虎熊部落的荞麦，一年种两次，收获两次，精心培育，产量高，质量好。他们早就看不上弛部落的荞麦了。 阿斯的青青兽不少，但也不敢全部拿去换谷子，只换了五粒谷子。 谷子呈黑色，中间一条红色印记，粒粒饱满而发亮。 “真是好种子！” “不是好东西也不给你，记得把青青兽送来。要是三天内不送到就罚你多加一袋荞麦。” 阿斯：笑眯眯的灵一点也不好说话。 阿斯把谷子贴身放，与牙走出虎熊部落。见着脏兮兮的人，排一队不知在做什么。 “他们是你们的奴吗？” “不是，这些是雇佣过来砍柴火的人。” 雇佣是阿希的说法，他们学到了新词，也就用上。见阿斯也不懂，牙就放心了。 “雇佣就是你帮我干活，我给你食物。你帮我干活就有食物，你不帮我干活就没食物。” “为什么要给他们食物，他们是其他部落人，喂饱他们，他们有了力气会回来杀你的。” 吃饱饭的奴十分危险，不仅会杀主，还会抢走主的东西。 “是吗？这里还没出现过，有些人不干活就想来抢食物，被我的人给杀了。” 目前还没发现有外族人杀人的情况。 阿斯见着一队人背着柴火走出山林，搬到西北角去。 不久那队人到队伍来排队。 “他们在做什么？” “排队领取粮食。” 阿斯走过去看看，见外屋处的一个地方有人在分粮食。 外族人把三块石头放上去，虎熊部落人分他三小竹筒子小米。 再一个人上去，放上二十颗石头。 “你今日砍的柴火不少啊。” “我不要小米，我想换一把好的骨刀。” “二十颗石头只能换中型的骨刀，这样的骨刀你要吗？” “要要。”中型的骨刀已经算是上好的骨刀了，外族人可不敢奢想有更好的骨刀。 “这有三把，你挑一个。” 雄性拿走了最好的那一把，生硬地说“谢谢”二字。 阿斯拦住换骨刀的人，“你不换食物，你有东西吃吗？” “我在这砍柴火有好多天了，换得的食物够吃。有了骨刀，我一日能砍四百斤柴火，换得三十颗石头。到了雪季我就能做自己的房子，到下一个草季我就能有雌性。” 这人认得牙，“要是我力气强了，我能进外屋吗？” “只要经过考察就能进外屋，下一个草季你就能进外屋了，下一个旱季或许就能进部落。” “我明白了，我会继续努力的。谢谢。”这人抱着骨刀跑走，他要为加入虎熊部落努力。 阿斯看着那人离去。观察窃窃私语的人，这些人与他在自家部落里见到不一样，与在草原上见到的野人也不样。 他们为了进虎熊部落而努力砍柴，他们很乐意进入虎熊部落。 要是这些人到了弛部落，宁愿逃去做野人，也不愿加入。加入弛部落会死，去做野人不一定会死。 “外族人有多少？” “不多，带上雌性小崽子一百多人。” “你们不要小崽子？”小崽子是每一个部落培养的对象，虎熊部落居然不要。 阿希说：别人的小崽子不会比自家的小崽子好。胡乱带回来会惹麻烦，不如让他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