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冰块刺激/珍珠塞xue/假阳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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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山来了。 来不及收拾,任南枝只好出去迎接。 “上次找了一些之前的新闻,确实在靠近海域地方发生过火山地震。” 进一步证明了那个推测。 林白山往地上一瞥,一串鲛珠大小交错直落到房间。任衔青并不在水缸。 他垂下眼睫,很快问道,“那条鲛人在你房间?”他觉得他不应该怀疑任南枝。更不应该冒然冲进她房间。 可惜回应他的是那个他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林白山推开房门,看到的是躲进被子的任衔青,不用猜也知道此刻他定是赤///着身子。 林白山皱着眉,一改平日的温和:“你如何变成人形的?” 任衔青回视他。一晚后面容有些憔悴,但面对别人时依旧是淡漠高贵的样子。他听不懂林白山在说什么,林白山应当也是一样。 没有必要浪费口舌。 “变成这样勾///引别人,破坏别人感情有意思吗?”忽然意识到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林白山话语顿住,径直走上前去一个耳光扇在任衔青脸上。 后者面色与chuang上时迥然不同的平静,脸还火辣辣地烧,心里有些哀伤,连这样的人蠢..货.也值得他去模仿。 * 阳光照在林白山脸上,他有点试探地去牵起任南枝的手腕:“是他主动的吧……我知道。” “没关系的,把他扔出去就好了。不要放在家里了,他没什么好的。” 任南枝多少还是喜新厌旧,她拢了拢白呢子大衣,只道:“你如果接受不了的话,那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林白山再配合她,她都知道他骨子里是不太接受那些刺激的玩法。 如果真要比喻,林白山会是枝条上的绿叶,时而有露珠点缀也是有几分媚色。而任衔青如未完全绽放的兰花,远观幽冷,孤芳自赏,近闻芳香浓郁而不浑浊。 为什么人人都非要亲自在二者中权衡利弊呢。 况且,他绝对会回头。 “我先走了。” 林白山匆匆离开。 ─── 无论什么情况,从未听说过有人跨越时空或穿梭于过住今日之间。 那打破时空会如何。 任南枝与任衔青之间的怪异,完全证明她身上存在人鱼的血统。 她坐在沙发上很久,直到任衔青披了件她的衬衫出来。 于任南枝而言oversize的衬衫,他穿起来堪堪遮住上身。臀部完全裸露,甚至连上面的扣子都没扣好。穿了跟没穿差不了多少。 任衔青小心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又勾了勾她的掌心。 “怎么了?”任南枝想,她可能是对这只鲛人产生了奇怪的感情。 看来要加大力度地折磨他。 任南枝带上假阳,摸上他腿上的一道疤痕,架起任衔青,走到镜子前。 “看看自己的saoxue。你确定没被人cao过?” 恶劣的性子在见到任衔青后被逐渐撕扯开来。玩弄他人的身心以获得快感。 她冷淡的外表下就是牙尖嘴利、自私、不顾别人感受,就是喜欢以言语为利刃令人痛苦。 只是可惜这些看起来对任衔青并无作用,他总是爱反复靠近她。 从海边掠夺来囚禁,骗取他第一次的泪水,取走他一节尾骨,甚至想过将他炼油…… 可任衔青干了什么,他把鲛人身上最有价值的逆鳞给她做了吊坠。听懂他说话很重要吗? 任南枝听到他还当真地在解释。 “……嗯…没有…没有……我只被你cao过……哈呃…没有被别人弄过。”顺着她说出那些荤话,任衔青觉得脸上燃着火,比林白山扇过的还烫。 她当然知道的。一下一下顶得极深。 “…呃……”任衔青的泪水滑落,他问:“上次……啊…上次…的针他……也陪你玩……呃嗯……过吗…” “没有。林白山不太接受这些玩法。” 任衔青说那他以后陪她玩。 任南枝讨厌这种煽情的对白,只是嘲笑,“被cao都能cao射,sao死了。” * 任衔青被抱到床上,滚落的珍珠被任南枝握在手中。 她掰开任衔青的双腿,在豆子还大的珍珠一粒一粒被推进后xue,在后xue的收缩中被来回搅动推拉。 不知何时任南枝又拿来冰块,低温使任衔青低喘着,和着手指的温热,引出条条银丝,全被涂抹在湿软的后xue。 失去逆鳞的鲛人法术会变弱,待任衔青的xiaoxue处于冰水火中颤栗地不断吐出yin液时,他在床上恢复了鲛人模样。 生殖腔更为紧致,珍珠挤得他生疼,前面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