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play 先蹭蹭尾巴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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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霁辰坐在梦生床上,她卧房比江霁辰的要小,床榻也是按女孩子身量打的,两面木屏风隔出密闭的空间,烛台上点着灯,屋里摆了许多刀架木架,屏风里面也挂着刀,从床上看过去显出几分逼仄。 江霁辰半坐半靠,衣襟随便拢着,手搁在梦生膝上,女孩子正跪坐在旁边一脸严肃的给他反复把脉。 脉象上的确是怀孕无疑。 外面雨敲门扇,哗哗的雨声时大时小,梦生眉心不自觉蹙起,“是你们家请的郎中探出的你的孕脉?那你……家里也是知道的?” 一根修长手指抬起,点在她微皱的眉心,江霁辰坐起身来,往她逼近:“知道。这有何好隐瞒的,阿生,你再等等我,我们马上成亲好不好?这个孩子……你不愿意要我就想办法弄去,你要是想要……我就试着生下来。阿生——这个孩子你负不负责先另说,只是我,被你搞大肚子的我,只我本人,你要负责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的原因,江霁辰看上去比平常脆弱的多,唇瓣失了层血色,显出病态的淡粉,那点泪痣比往常深了些,点缀在苍白美人面上十分夺目。 梦生喃喃地,移不开目光:”……怎么负责?” 江霁辰离她很近,一双凤目微敛着,从上往下盯住她的眼,轻声细语:“还能怎么负责。跟我成亲,占有我一辈子,就像现在这样……一次再一次,在我身体里播种,让我……开花,结果。” 梦生睫毛颤抖,半晌,她扑到江霁辰怀里,扯开衣襟,把脸贴到他只是微微凸起的肚子上。 “生下来吧……” 她蹭了蹭,说道,“我一起负责。” 2 江霁辰怀孕两个多月,肚子尚平看不太出来,只有脱了才明显些,留在杜将军家里,他们也看不出来这个。 但受怀孕影响,江霁辰精神时有不济,不再是以前寒潭冷月少年意气的模样,身上有种渐趋于平和的温柔虚弱感,虽然还是同样的打扮,气息却总觉得不足。 这个样子显出几分病态,梦生不由得担忧他的身体,她还记得瑶姑姑说她在胎里时如何折磨的她父亲死去活来,就担心江霁辰受不住它。如今月份尚小,江霁辰留在她家里还有精力照顾她,在她练功室里陪着,或是陪她出去玩,偶尔精力跟不上,会伏在外间小睡。 他明显嗜睡了。 但因为日常穿上层叠的衣服看不出来孕态,江霁辰跪趴在她床上铺床叠被梦生也就没有觉得不妥,练功房拿剑对招时都不顾忌的,常常忘了他怀着身孕。 她不提,江霁辰自然不会主动提起,二人好像当做没有这回事。 梦生白日练功把脚踢的红肿,他晚上打了热水蹲在床前给她泡着,半跪着托起雪白的脚单手揉按消肿,那个温润的贤惠样子激起她的兽欲。握在他手里的双脚猛的挣脱出去,少女腰下变成一条粗长的蛟尾,围着他甩来甩去,末了用尾巴尖把人双手拴住,捆起来往床上一抛,人便压上去了。 等到被拉开衣带剥开了衣服,两条长腿大大分开了,裸露出两瓣雪白臀峰,江霁辰才挣动手腕,伸出去抚摸她脸颊,“阿生,哥哥怀孕了。” 梦生这才想起来这事,他表现的太正常,害得她都忘了。 她再不敢轻举妄动。 江霁辰动了动身子,低声说,“阿生,松开我……”他面上一派平静柔和,梦生直起身子,借着烛火,看见江霁辰躺在床上,白衣黑发纠缠,好一似玉山倾崩。衣摆被撩了开,一双腿修长匀称,大开的腿心中间那口嫣红微鼓的xue眼儿微微的翕动,那xue口紧蹙着收缩的时候,一点靡靡的水光被烛火照出了反光——他竟然湿了。 梦生动作顿住,又抬眼看向江霁辰的脸。 他神色如常,只是后xue若有所感,颤微微地深深收缩一下,一声细微的“咕啾”从下面传来,好像是水液挤出xue口的声音。江霁辰低下眼眸,合上腿夹紧臀瓣侧向了一边。 ——原来他也情动的。 他半跪在面前,从水盆里托起她的脚按摩红肿部位,被梦生用露骨炽热的目光盯着看时,脸上淡定从容的模样,原来情动到湿了下身。 梦生呼吸渐渐急促,不去掰开他的腿,反倒去掰过他脑袋,很烦人的念叨道,“哥哥,你都湿了。” “嗯。” 江霁辰回望着她。 梦生一头砸进他怀里,被身下人从容接住,江霁辰贴着她耳朵,叹了声:“我们一块忍一忍吧。再忍一会……过一两个月,就可以给阿生插了……” 两人抱了一会,窃窃低语时,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我不知道……好像真的是怀孕之后就很容易湿,所以阿生轻易不要撩拨我呀……你随便弄一下哥哥就湿的滴了出来,哥哥很丢人啊……嗯?真的难受吗,那我用嘴巴给阿生含出来一次好不好?” “……乖阿生,忍一忍……嗯唔……这么想要吗……那cao我的嘴……嗯……” 江霁辰拢好衣摆,身体往下面移去,移到梦生胯下,躺在下面仰头含住柱身,喉咙里溢出几丝低吟。一双刚刚被剥出来的长腿便被漆黑尾巴缠住,一圈一圈箍着,使他胯部微微抬起,衣摆之间,露出了半截高高翘起的玉茎。 房间里口舌侍奉声不绝于耳。 他声音含混着溢在梦生胯下,一派濡湿温润意味,仰着下颌舔吮着蛟族黑色的浊根,夜里烛火映照之下,他脖颈拉出的线条遮着光,喉结滚动,显出一道发光的诱人线条。 江霁辰躺在下面,最后泄出没有在他嘴里,而是及时拔出来,射了他一脸的乳白jingye。 “……”他张着嘴,双目有些短暂的失焦,脸上黏腻温热的液体慢慢往下滑落。 夜还很长,缠在腿上的尾巴慢悠悠拍打着。 3 最开始发现孕吐,是那天厨房蒸了螃蟹送过来,江霁辰坐着,折起袖子给她剥蟹rou。 是时正午日光正盛,花窗投下的光影零零碎碎落在两人身上,把江霁辰略染着油脂的双手照的透着蒙蒙亮光,梦生托腮坐在一旁,望着这双玉质无暇的手,思绪在午后无边的发散。 江霁辰脸色不太好看,没什么血色,唇色也苍白,朝她笑时带着明显的易碎感,没剥完一小碗,他猛的放下螃蟹抓起帕子掩口往旁边侧去,随后伏在青瓷渣斗旁,两手青筋凸起,满头青丝从背后滑落到肩头,后背颤抖着。梦生跟着走过去,被他抬手止住不让靠近,她只看到江霁辰弯曲的脊背,在层层的白衣下面都能看到肩胛骨费力起伏着,他消瘦了,呕吐却吐不出来,两扇蝴蝶骨痛苦振翅,手指紧攥着边沿,捏的骨节发白。 可能是被螃蟹的味道刺激到了,江霁辰明明孕后不大爱吃东西,没有东西可以吐,但空空的腹内痉挛让抽痛的感觉更加剧烈,非但没有因为吐不出东西而缓解,反而愈发痉缩。江霁辰跪坐在地上,躬身低头,后背一下下拱起,梦生见状连忙把吃的东西移到外间,再抬头时,里间隔门已经被关上了。 过了一刻钟,江霁辰脸色苍白如雪的从里面出来,刚刚简单洗漱过,脸上还是湿的,眼圈发红,瞳色异常的黑润。 望见梦生忧心忡忡的看着他,眉心又蹙着,他禁不住笑了一下,说:“没事。可能早上没吃东西,肚子便不太舒服。” “不是,”梦生开口,“我见过的,她们有人怀孕时也会呕吐——但他们好像没有你这个难受。” 江霁辰一愣,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个,随即又说:“我jiejie怀孕时也吐过,几日便好了,没事的。” 4 梦生把鱼虾类从厨房暂时移出去,rou菜也减少了,平时清淡为主,尽量不让他吃到油腻的食物,但他的孕吐状况就像开了闸一样,从此愈加严重,有时连吃些青菜白粥也吃不下去,吃了两口就捂着胸口弯腰干呕。 他总不许梦生近前,大多数时候她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看他痛苦着,却束手无策。 这样没过多久,孕不足四月,肚子便在这一个月里像吹气球似的大了起来。 衣服需要越做越宽松,江霁辰本人却越发消瘦,虽然肚腹圆润,衣服下身体却有些空荡荡的,过于宽松的衣袖一把抓不到胳膊,只能抓住满手的衣料,再往下探,才是手臂。 这肚子大起来的速度惊人,杜将军夫妻俩也觉得心惊起来,有时撞见他正低头倾身拢着层叠衣物呕吐,那面孔苍白如纸,墨发痛的汗湿了洒在脸颊边,额头青筋凸起,冷汗涔涔,什么也吐不出来,垂下的几缕发丝微微晃动着,他就像掉落枯败的琼花玉树。 旁人递了绢子给他擦拭嘴角,他拿过来掩住嘴,天青的绢子竟被鲜血星星点点染红。 杜夫人母女俩面前放着这块染血的绢子,并排在江霁辰房外农民蹲,长吁短叹,对面无言。 过了会,梦生问: “人人都是这样吗?” 杜夫人凝重摇头:“我身体强健,当年怀你哥时绝没有如此地步,这还只是开始呢……阿生,你这个孩子不能要。” 梦生沉默不语,片刻后,她推门进去,江霁辰半靠在床头软垫上,腰身还不习惯这个肚子,不自觉的微挺着,两个人互相看了会,谁都没说话。 但是江霁辰眼圈红了些。 梦生便道:“留着吧。吃些汤药,或许能不那么难受。” 于是孩子还是在他肚子里继续长着了。 5 再到月底,江霁辰肚子已经大的凸出,累的一把细腰微往前凹,江霁辰独自一人时,会忍不住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抵着后腰,稍微缓解没日没夜的坠重感。 他行动不如以前轻便,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乐趣已被剥夺,只能在练功房给她守着,等她疲累后把梦生小腿搭到自己膝盖上,给她揉按身上酸痛的肌rou。 所谓干柴烈火食髓知味,梦生只是这样被按着按着,也会起了色心,可江霁辰这副模样,她又不敢真的轻举妄动做些什么,怕把看起来本就破碎的少年美人公子折腾坏了。江霁辰以手抚慰浊根,仿佛觉得亏待了心上人,手里捧着她粗大炽热的欲望,身子便跪下去,低头含住顶端。 他跪的很不方便,为了不抵到肚腹,是两腿分开、一对后跟合拢的跪姿,腰身略挺着,伏在梦生胯间手口并用,这个姿势维持久了,孕肚累的发抖。 练功房为了隔音,四面封闭的很好,听不到外面连绵的蝉鸣,耳边只有轻喘。 晚上,因为肚子太大,抱着睡也不方便,两人改为牵手。 江霁辰平日里睡的越来越多,相反睡眠越来越浅,几乎是梦生的手只要从他手心抽走,他没有不惊醒的,然后耐心的伸过来到处找她的手,找到了重新牵住,才能入睡。 6 孕中的一天晚上,床上只有江霁辰一个人,梦生还在外间没有回来。江霁辰在床上等到半夜,窗外明月东升,从窗子一头划到另一头,移出了窗扇,只在桌上洒下半面清辉。 江霁辰披了衣服下床,右手轻托腹底,散着头发出去找她。 杜将军家里不大,比起江家要好找的多,他没提灯,走路悄无声息,到了练功房外,看见里面空荡荡只点了一盏灯,就转头去了书房找。他们家里有杜戎和梦生两个孩子在读书,书房是他们俩合用一间,书架摆的多是要学的书籍,书架之间摆了张软榻,不过没有人在这里过夜,多是留着午休。 房门半掩着,里面也有烛光微微,江霁辰在外面没看见人,停驻在门外,静夜之中,他清晰听到里面传来低低喘息声。 江霁辰走进门里,转到书架后面。 一条长长黑色大尾巴从榻上一圈圈盘到地面,半人半妖的小怪物坐在软被之间,仰面半躺着,灯光里她黑色的鳞片闪着微光,好似华贵的黑曜石打就,盘着尾巴尖还翘了起来,有点可爱。 少女眼睛闭着,半张着口,一手曲肘撑在后面,一手撸动着身前火热的硬物,半长不短的头发随风飘动,正对着她面前的书架上贴着一张被风吹的鼓起的宣纸,纸上江霁辰一身黑衣半褪,差不多也是她如今的姿势,两腿对着画外打开,手指插在xue中,脖颈扬起,长发如墨。 画里画外,两个人相对着,俱是被夜风吹的翩然飘动,好像可以乘风而出。 前后两边是书架环隔,一侧靠墙,一侧是精制的镂花置物架,把一张软榻密不透风的围住,只有夜风无孔不入,从中间直穿而过,掀起发梢衣角、宣纸上人物栩栩如生。 “阿生。” 江霁辰唤她,褪下外衫抛到榻上,手松开衣襟,拉开衣带。 轻薄贴身的单衣马上被风吹开,先是露出了浑圆硕大的肚腹,皮肤撑的近乎半透明,脐眼稍微有些外翻,一对胸rou不自然的鼓胀着,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紧绷绷的好像里面被撑得满满的,两颗嫣红挺立其上,未经抚慰,便是坚挺红肿的样子。 梦生眯着眼仰头看他,还没说话,他屈膝上了软榻,跪在软被之间,把身上敞开的衣服全褪下去。 小姑娘脸上还没什么反应,尾巴已经从地上飞起来,代替她的手把少年往前面一压,江霁辰身体前倾,跪着的两腿张开,被迫骑在了梦生冰冷僵硬的尾巴上。 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夹着片片鳞片分明的蛟尾,那尾巴往上轻抬,那种冰冷的不像是活人身体的尾巴鳞片就从下面贴上他腿心,江霁辰柔软臀缝便卡在她鳞片上,敏感收缩着的后xue紧紧贴着鳞片,把一片光滑鳞片吮的有了点湿印子,又湿又热,好像一个yin荡的吮吻。 两人同时喘了一声,梦生的尾巴看起来仿佛没有生息的冰冷死物,其实跟人体同样敏感,被这触感一贴,尾巴鳞片都炸毛似的炸了开来,其中被润湿的一片噗的顶入到了江霁辰rouxue里面,把湿软rouxue顶的咕啾一下,湿漉漉的含住了它的边缘。 是厚的,又很大。 “不……”江霁辰腰身发软,愈发觉得肚腹沉甸甸的支不起来,撑着手臂撑住发软的躯体,“阿生、太硬了……啊……啊、夹进去了……让我起来……不能骑着它、啊……别顶、肚子好重……” 他硕大的孕肚都已经累的压到尾巴上,手臂撑在两边不让自己倒在梦生身上,咬着牙根,蹙着眉头,扬起了脸孔,眼含泪水如春水,被尾巴前后摩擦着rouxue,磨得他簌簌发着抖,夹紧臀瓣往上顶着,躲避尾巴坚硬的摩擦。 梦生尾巴蹭他rouxue蹭了一长片的湿漉漉水液,滚热xuerou张开了一点小口,吸在鳞片上,一片接一片的吸过去,眼看江霁辰眼眶睫毛承不住泪水,哽咽着连连求饶,她才终于放过他,把江霁辰从尾巴上挪开。 江霁辰软倒在榻上,抱着肚子侧躺着,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两条长腿微微抖着,从腿根到臀缝,一片潮润的亮晶晶yin液。前面秀挺的玉茎也抻直了滴着水,躺在这没一会,薄被上蹭了小片水晕上去。 他是屁股对着梦生软倒的,孕后丰腴的臀瓣正对着她,两瓣柔软丰腴的雪白和底下修长矫健的长腿没有丝毫割裂感,yin的恰到好处,浑然天成。 梦生把他拽起来跪好,两人面对面,她倾过去吻去脸上的泪痕,然后挤进江霁辰怀里两腿之间,把自己硬邦邦的浊根抵在他浑圆肚腹底下,让他感受。 “江霁辰……” 她在腹底皮肤上难耐的轻轻顶了几下,两眼微红,“我能不能……” 江霁辰气息也乱,握住她的肩,“不……阿生……” 梦生哼唧两声,顶端戳在肚腹上,从下往上蹭着,在雪白孕肚上cao出一道道浅浅红痕。 江霁辰高耸的肚腹微微抖了起来,这个场景太挑战他底线了,总觉得隔着薄薄的肚皮都顶到了孩子。肚子长大这样快,里面的小龙崽子或许已经成型了,哪有她这样的。但看见梦生红着的眼尾,又觉得不舍,伸手握住roubang不让她再蹭自己孕肚,握着她抵到xue口,说:“进来吧,阿生……不要太深,浅些的地方,应该不碍事……轻一些插……” 炽热的guitou微一用力,顶进了江霁辰湿透的rouxue口。 雪白臀瓣被烫的一阵轻颤,江霁辰身子过电般一抖,夹起雪臀夹住那小半截yinjing,弓起了腰:“慢点、慢点……好烫……啊……” 但梦生再也忍不住,在下面抵住了浅层的xuerou噗嗤噗嗤插弄起来,湿漉漉的屁眼口被插的发热guntang,江霁辰弓着腰托着巨腹,颤微微的两腿发软,分开两膝勉力撑住身体,被入的浑身颤栗着仰面急喘,“嗯、嗯、哈、哈啊、慢点……宝贝慢点……嗯啊……太快了生生……啊、啊……cao起火了、嗯、呜!啊……哈啊……” ——他嘴里说着cao起火了,其实下面反而是牡丹滴露、清泉滚滚,飞快翕张的软rou淌着清液,xue口堆积起一圈白沫,随着抽插,时不时滴出一滴透明的粘液,拉着丝垂下来,xue口清液四溅。 “慢点……嗯………”江霁辰泣不成声,大腿根痉挛guntang,整个人渐渐无力的软下去,伏在梦生娇小的肩头。 禁了荤将近三个月的梦生哪里能收的住,江霁辰身体无力,她便把比她高大许多的少年托起来cao弄,把他两团雪白臀瓣撞的rou浪翻涌着,一股股春水潮喷,却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他,抱着腰往他潮吹的rouxue里捣去,把紧紧箍着她的媚rou重新插开cao软,在里面接连射了几股。 到后来,也不管能不能插的深或浅了,两个人谁也顾不上孩子,互相抱着共赴了巫山云雨。 7 夜已过半,明月沉在树桠,书房里还在缠绵。 江霁辰分开的两腿早已瘫软着,全靠梦生掐着腰提起来在自己胯下贯穿,cao的太深太快,他坚实的巨腹也不由自主的抖动,今夜没被品尝的rutou空落落立在胸前,仿佛熟透了无人采撷的红樱桃。 屁股中间进进出出的roubang被含的溜光水滑,每一个碎鳞都是湿的,丰润的雪臀底部因为频繁撞击,已经红肿起来。 江霁辰脚趾蜷缩,浑身微微痉挛着,满头墨发垂顺的披散,感觉到自己被cao了半夜或许会有些松,夹紧了rouxue起起落落,夹的梦生倒吸一口凉气,掐着腰入的更深了。 “噢——嗯!!嗯……”他颈子越扬越高,满面红晕和眼泪,被cao得一只小舌尖衔在唇间,黑眼瞳往上翻去,屁股前后耸动着,伴随着猛的悲鸣一声,雪白丰润的臀瓣往上一顶、臀缝间嫣红屁眼大张,喷出了一股清液,尽数喷在梦生roubang上。 他屁眼还抽动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两眼涣散,好像魂魄也从那里喷出去了,身躯轻轻颤动,满身狼藉。 江霁辰肚子飞快膨胀起来这一个月,肚子里那个东西在疯狂汲取他身体的养分,再加上孕吐格外严重,江霁辰明显瘦了,腰肢瘦的盈盈一把,却因为孕期原因,胸和屁股这种地方稍微丰腴。对比之下那细细一段腰肢下面臀部丰润肥软,这种曲线不像女人,显出有些扭曲的色情感,又怪异又艳丽,丰满的白皙臀rou弹性极好,悬在她roubang上方臀浪直抖。 那紧致水又多的屁眼早被她cao开了,此刻稍有些外翻着媚rou,滴滴答答含着包不住的白浊,身体一软,被梦生接在怀里,随后倒在榻上。 江霁辰今夜潮喷太过,尚有些缓不过来,躺在榻上,身躯犹自抽动,浑身上下包括玉茎都软绵绵的,眼角无意识淌着泪,习惯性来找她的手,软绵绵地四处摸索,摸到了才肯罢休。梦生看他高挺的肚腹跟着一抽一抽,这才担心起半妖胎的事,但是这个时候,总是比她更注意孩子的江霁辰反倒反过来说她了,“没事,要怀三年呢,现在才到哪,可能还没长成什么呢……你更重要。” 梦生忍不住笑,有点高兴:“我这种事,比它还重要?” 江霁辰眼眸温润而湿软,微微带笑,“嗯。你才是我的宝贝……你的事都最重要。” 看见她笑,江霁辰顿了顿,说,“不过……以后不许一声不响来睡书房了。再有下次——你休想进我的门。卧房的门——”说到这里,他又牵着她的手,点点他狼藉的下身,“和这里的门。都不许你入。” 8 江霁辰和梦生团在书房这张逼仄的软榻上睡了一夜,早上走的时候梦生跟在后面,临走之前,才发觉挂在里面书架上昨晚对着手yin的画像没有了。 她看看前面江霁辰端庄自重、颀长笔挺的背影,没有敢多问什么。 9 说是可能还没长成什么样,其实看他如今肚子这样大,他们都猜到孩子躯体已经长出了差不多的轮廓。 半妖在胎里长得实际是很快的,之所以一胎三年,不过是半妖天生残缺,要在胎里汲取足够久的营养。 五六个月大小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可以在肚子里伸手蹬腿了,吸取养分更是从前不可比拟的需求量,江霁辰的苦难随之到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常常腹痛,而且总在夜深人静时发作,他跟阿生同床而眠,半夜痛醒也不敢声张,只蜷曲身体牵着她手苦挨。 疼的最厉害一次,根本在床上躺不下去,爬起来抱着肚子跪坐,弯腰弓背,咬破唇瓣,身躯颤动着,肚腹里面尖锐的刺痛一道又一道,疼的久了,整个肚子里面泛起一股钝痛,轮替不止。江霁辰惨白的脸上渗出一层薄汗,伏在床上几乎想要打滚,又生生忍住了,只伏倒在原地痉挛抽动。 尽管万般忍耐克制,床榻还是细微的抖动,把梦生吵醒了。 她一睁开眼看见江霁辰伏卧在床上发抖,那肩胛骨铺着如墨的长发,一如白鹤振翅垂死。两手交叠捂着腹部,脸没有露出来,赤裸的玉足疼的蜷起,足弓绷的笔直。 梦生连忙翻身爬起来搬起他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抬起江霁辰一张湿漉漉、无血色、无人气的长眉凤目冷淡矜贵的美人面孔,见他已是痛到眸光涣散、生理泪水流了满脸了。 梦生心头猛的一揪,两手慌忙往下面摸,隔着薄薄单衣摸到他孕肚,感受到手心下血脉突突跳动。 “怎么了?怎么会忽然这么疼?”她慌的手有点抖,借着月色扒开江霁辰衣裳,裸露出半个身体,江霁辰一个浑圆孕肚浑圆莹白,挺在他纤细的腰肢之上,他身姿又颀长,居然不显臃肿。梦生松开手不拉着他,他便又倒下去,软在褥子上痛的微微抽搐,一双修长大手拢上自己腹部,过了会,他半睁开眼,迷蒙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移开手,揉揉女孩子蓬松的发顶。 “应该没事……可能只是孩子比较闹腾。阿生,你接着睡吧……我到下面铺个地铺躺着,我没事,睡吧。” 梦生看见他唇瓣内侧忍痛时咬得血淋淋,眉头更蹙起,伸手把食指放到他口中,凑上前去,“咬我吧。我禁得住咬。你忍一会,若无好转,我带你去蜂山养胎?瑶姑姑定然比这些凡间大夫懂得多,我们上去,等孩子生了再下来。” 江霁辰眯着眼看她,眼神常常涣散,但还是缠绵在她脸上,推开她的手指,把她抱过来压在自己肩头,“阿生,你长大后没那么喜欢咬我了……再咬一回好吗,我喜欢你给的痛,给我吧,让我借着挨一挨腹痛。” 梦生忍着泪,如他所愿,在肩头狠狠一咬。 血液逐渐渗透薄衫。 她的眼泪滴落到那血迹上面,江霁辰满足似的轻叹,手指抚摸她毛茸茸的后脑,然后扯开衣襟,裸露出皮肤。 习惯吃干净他的血的梦生果然附了上去,在上面留下一连串吮吻。 血液舔净了,留下点点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