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然、罗浮生/侯昊】迷情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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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金主井然/年下大明星罗浮生 x 小演员侯昊 你说,如果给一只猴子一台打字机,敲击多少次之后,才会敲出“我爱你”? 1 罗浮生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侯昊刚用小炮的R技能击飞来势汹汹的敌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准备立刻接一发平A。 他连后脑勺的头发丝都没动一下,随口敷衍了一句:“啊?不知道。” 再正常不过的对话,侯昊向来是为了游戏六亲不认,尤其还是在即将推塔成功的时候。 但谁能想到,短短三个字,戳中了小少爷不知哪根脆弱的神经。 准备好的E技能愣是被一个横抱打断,手指按压空气的陌生感和后脑勺磕上席梦思的冲击力,把侯昊硬生生从胜利的边缘拉回,连愤怒的质问都被紧接而来的双唇堵在了喉底。 他的臂力也就那么多,抱个纤细瘦小的女演员还行,推个高大强壮的男演员就难如登天了。 等举铁80kg的狼崽子红着眼睛,吭哧吭哧啃嘴唇啃爽了,侯昊憋着的一肚子气,莫名其妙也就消了。 他摊平四肢,习以为常地任由罗浮生胡来。在罗浮生轻车熟路把侯昊剥光的间隙,侯昊瞅了眼电脑屏幕。 果然,Defeat。 游戏看来是玩不成了,只能勉为其难陪小少爷玩。 这对侯昊来说,属于工作范畴。 小少爷家里扔重金搞得大投资,也不知道哪里想不开,非得拉着侯昊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拍小少爷下海的首部耽改。罗浮生向来是凭着一张脸和老爹强大的资本稳居流量榜首,再加上时下流行的AA恋,剧还没拍多久,营销号就铺天盖地地刷屏。 谁都知道他俩要演情侣炒cp,谁都知道炒cp就要有较为亲密的肢体接触。这好做,侯昊是个专业的演员,搭搭肩膀、碰碰小手,镜头前做样子的活儿,他手到擒来。 可没想到,小少爷得寸进尺。 娱乐圈里到处都是喜欢猎奇的人,什么AA恋、OO恋、OA恋的,只要拿得出钱和资源,谁都能掏心掏肺地献出身心来伺候。 侯昊不是个直不楞登的傻Alpha,从业这么多年了,行规什么的,该知道的都知道。而且,既然连井然都默许了罗浮生胡来,侯昊没必要非得去做那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 只是侯昊不爱运动。 zuoai,是所有运动里,侯昊最不爱做的。 举铁虽然痛苦,但好歹能练出点花哨的观赏性肌rou。zuoai更像个体力活,费腰,还费脖子。再加上年轻气盛的罗少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爱玩儿,玩儿得还大。当然他也是真的大。就很折腾人。 侯昊向来觉得老子天下最A、最帅,一点信息素能迷得方圆百里内Alpha、Beta、Omega纷纷腰软心迷。器不够大,是天生的硬件问题。某些人就是老天赏饭,比不得。但不够持久可是面子问题,就算jiba不能硬到底,嘴得硬到底。 谁能想罗浮生这狼崽子,天赋有余,技术不足。回回都能把人cao到腰酸背痛、榨无可榨,只想晕过去一了百了。每每cao到最后,侯昊都不得不红着眼尾求饶服软。 好在小少爷还算体贴,会抱了侯昊去浴室做清理。可偏偏白长了双手,掏着掏着就把人弄醒,于是迷迷糊糊、半昏半醒中又来几发。 一来二去,侯昊第二天走路连腿都并不拢。后颈跟凶案现场似的,全是狼崽子啃过的齿痕。 虽说剧组里是个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但是明天要吊一天的威亚。侯昊小腿上那道疤还没好透呢,他心有余悸,决定开局就先求饶。 大丈夫能屈能伸,在罗浮生再一次俯身吻上来的时候,侯昊用食指抵住,借着软糯沙哑的嗓子,撒娇也不刻意。 “轻点,我明天要吊威亚。” 侯昊长了张很好揉捏的可爱脸蛋,外向活泼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实际上性格倔得跟石头似的,极有原则。他说“不”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真的“不行、不可、不能够”。 狼崽子再骄傲矜贵,也是个家教优良的狼崽子,自诩从不强求人。所以侯昊不让他cao进生殖腔,也不允许他在体内成结内射,罗浮生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冲刺了十几下,咬着后槽牙在最后关头拔出,悉数泄在了侯昊平坦的小腹上。 罗浮生大喘着粗气,一把抱住浑身汗涔涔、湿漉漉的瘦削身体,又一次咬在了侯昊纤细的后颈上。 声音闷闷的。 “……你还不如只小猴子。” 2 但侯昊的昵称之一,就是小猴子。 这是井然在床上给侯昊取得。 他喜欢一边有条不紊地顶弄,一边温柔地说情话。所以侯昊类似的昵称还有很多,比如,宝贝儿、小昊昊、小耗子,都是井然取的。 每到这个时候,侯昊都会羞赧地抬手捂住眼睛,死死咬着下唇把细碎的呻吟咽下,不爽地腹诽:什么啊,又是猴子又是耗子的。 没错,井然是侯昊第一个金主,也是侯昊目前唯一的金主。 如果说和罗浮生上床,还勉强有金钱利益以外的心思。那和井然上床,就是实打实地明码标价。 故事情节还有点狗血。初出茅庐的小演员误打误撞,试上了新锐导演的男二,演一个背信弃义的浪荡玩意儿。这是地产大亨涉足娱乐圈的首次投资,业界期待不大,但小演员们一个个摩拳擦掌。那几个Omega更是夸张得连阻隔剂都不打,冒着发情被全场Alpha轮jian的危险在井然眼前晃。 结果,井然却看上了侯昊这个Alpha。 起初侯昊不是没有拒绝过,毕竟当时的他还是个抱有单纯幻想的小可爱。可再有理想,也终究就敌不过井然温柔而又霸道的攻势,和最直白赤裸的现实。 从那之后,侯昊的资源rou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上一次床,换一个资源。 和罗浮生的这部戏,说不准就是某次云雨的产物。 像是流浪的小狗第一次被领回家,在侯昊心里,井然永远都是特别的。即便他清楚,井然不过是金主,可以为了平衡所谓的利益,轻而易举地默许自家宠物成为“合作伙伴”的玩物。 但侯昊不甘心。 他总觉得在井然心中,自己好歹会有那么点分量。所以他故意放任罗浮生靠近,有意无意地肢体接触,心照不宣地对视凝望,自然而然地喂食牵手,提及对方时不易察觉的羞涩赧然。 借着炒cp的由头,侯昊堂而皇之地在镜头面前演,在粉丝面前演,也在井然面前演。这年头演员做多了,一颦一笑都可以是假。只是演着演着,大脑也觉得理所当然应该如此。 罗浮生硬挤上保姆车强吻他的时候,侯昊也懒得仔细琢磨,稀里糊涂就滚上了床。 当时唯一的想法就只有痛。 和井然永远的温柔不同,罗浮生就是个毛手毛脚的小狼崽子。一身浓烈的木调气息辛辣呛鼻,控制不住分寸的信息素狠狠压制着侯昊,上来就敢往Alpha退化的生殖腔里cao,疼得侯昊当场把人踢下了床。 标记。 井然从不会这样鲁莽,他们做了那么多次,侯昊连井然的信息素都未曾闻过。谁都知道Alpha信息素互斥,所以不论是刺破腺体造成假性发情,还是cao进生殖腔,这些挑战Alpha尊严极限的事情,井然都不会做。 他永远是最好的情人,永远只让侯昊舒服。 不像罗浮生。 侯昊听到耳边化妆师倒吸了一口凉气,大致清楚了后颈是个怎样的惨状,只能出声安抚:“抱歉,我拦不住他。” 可谁又能拦得住罗大少爷呢? 化妆师是个柔软的男性Omega,感同身受侯昊的遭遇:“这罗少爷也太霸道了,昊哥一个Alpha,他还非要……多疼啊……” 一个Alpha被另一个Alpha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比耻辱更多的,是疼痛。血液被入侵的强大气息攻占,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变得犹如实体,侵袭了侯昊的每一个毛孔,细小地啃噬感爬遍四肢百骸。 这个时候,侯昊都会骂娘,用指甲狠狠抓破罗浮生的脊背。Alpha被冒犯的生理本能让他牙根发痒,只能就近咬破罗浮生的手臂,以牙还牙。 挺过初期的煎熬,才会慢慢从疼痛里溢出快感。 身体条件反射般调高体温,从内部开始一点点融化。恍若高烧的假性发情令人眩晕、浑身无力,紧绷的身心也就此舒展开来,变得敏感不已,轻微地摩擦触碰都能把理智摧毁得一干二净。 这个时候,侯昊会柔柔地包裹住抽插进出的粗大,任由罗浮生把自己cao透捣软。 暧昧而奇妙,颇有点食髓知味的意思。 侯昊被回忆惹得耳根发烫,好在化妆师只觉得他脸皮薄,还在为他鸣不平:“真是个疯子,还反反复复地咬。伤还没好透呢就又给咬破了,这样会留疤的……” 留疤?侯昊皱了皱眉。 即便无法终生标记,也能宣示主权吗?是罗浮生那个小混蛋会干的事情。 但是侯昊没立场说罗浮生,因为他也是个耽溺于爱欲的变态。如果可以,侯昊甚至想在井然面前展示被反复啃咬的伤口。去质问他,你后悔让我和罗浮生上床吗?你想不想咬?你想不想标记我?你可以咬我,可以标记我的…… 侯昊觉得自己真是贪得无厌,竟会胆大包天地企图同时占有这两个人。 又或者,被这两个人同时占有。 3 侯昊没想过会在剧组看到井然。 今天的工作量不大,拍分手后罗浮生来机场追回侯昊的追妻火葬场。不需要对手戏,侯昊对着固定机位演就好。但闻风而来的粉丝把现场塞得满满当当,明明是大喜大悲的桥段,时不时钻入耳中的尖叫声和议论声,让演员们都入不了戏,直接拖慢了拍摄进度。 一个镜头拍了两遍,徐导都不太满意,让侯昊酝酿下心情。 侯昊看着远处一架架升起的飞机,想到最后一次去井然家。 那是他特意和剧组请假出去找井然,就为了告诉他罗浮生和自己上床的事情。在途中,侯昊想象过很多种可能,比如立刻中止和罗浮生的合作,或者以金主的身份命令侯昊离罗浮生远一点,又或者把自己扔到床上狠狠地“教育”一番。 但井然只是微微挑眉,眼中的笑意都未曾减淡。 “所以呢?” 一只被捡回来娇养的小狗,又敢奢望些什么呢? 委屈再次刻浮上心头,侯昊下唇颤抖,目光慢慢黯淡下来。和剧里一样,心知肚明的关系,却非要自顾自地加入深情的戏码。 徐导看侯昊酝酿得差不多了,招呼各部门准备。侯昊半垂着脑袋,等徐导发令。 “Action!” 人群倏忽安静,内心澴漫而上的悲伤一点点将侯昊的背影浸满。四个机位环绕,都在努力将侯昊从过分沉浸的感情中拔出。他暗示自己,转身,便是剧本设定好的惊喜。 谁知一回头,竟然真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颀长的身影。 ……井然?! 连侯昊自己都不知道,镜头里拍出的那一回眸,燃起了怎样动人心魄的光。眉宇间舒展开的欢愉,像是斜照进画面的晨曦,泫然欲泣的眼睛里全是喜悦。 “CUT!”徐导喊停,“侯昊刚刚那个眼神很好,情感表达很完美……” 可能是有井然在场,今天导演的夸奖也用了点心,但侯昊完全没能听进去。他一边看回放,一边用余光轻扫徐导身后的井然,恨不得马上跑去那人面前。 “好了,休息下,准备下一场。” 徐导话音刚落,侯昊就立刻奔向井然。跑得太快,带了喘:“然哥,你来了……” 井然眼眸含笑,抬手揉了揉侯昊被风吹开的额发,语调多情温柔:“嗯,过来看看你。” “我只剩下3场戏了!”下一场的机位已经准备好了,侯昊能感受到全剧组等待的眼神,“很快就能结束。” 时间太短,他有些着急,但又舍不得马上离开。 井然擦去侯昊鬓边的薄汗:“大家都等着呢。” “那然哥……”心跳得很快,侯昊告诉自己是因为跑得急,但舌底却无法控制地干燥,“你什么时候走?如果来得及,今天……” 侯昊很久没见过井然了,他害怕井然真的就把自己送给罗浮生,不要他了。 但井然只是把目光柔和地落在侯昊眸底:“乖,我和制片谈点事,你好好拍戏。” 没有承诺。 明知道井然主要目的是办事,看他才是顺便,但侯昊心甘情愿,他重复地说:“我会很快结束的。” 宠物小狗摇着尾巴,三步一回头地和主人说再见,恋恋不舍,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 甚至略过了阴影下,面色冷硬的罗浮生。 4 事与愿违,接下来的3场戏走得很慢。 侯昊和罗浮生的状态都不太好,磨了几次才过。 刚一喊“CUT”,侯昊连妆发都来不及卸,下了戏便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十分钟前井然又来过片场一次,远远地与对戏的侯昊挥了挥手,说是要回去了,现在如果跑得够快的话,应该还赶得上。 可刚跑到提前疏散人群的安全通道,侯昊就被不知何时跟着过来的罗浮生拦住了。 罗浮生不知又搭错了哪根筋,恶狠狠地盯着侯昊:“你去哪?” 侯昊没心思和少爷周旋:“去找我老板。” 错身而过的一瞬,罗浮生突然冲上来,气势汹汹地抓住侯昊的手腕:“你和他什么关系?” “跟你有关系吗?”时间不等人,侯昊有些着急,用力甩开罗浮生,“放手!” “怎么没有关系?!” 手腕又一次被拽住用力扯回,侯昊脚步踉跄,险些摔入罗浮生怀中,好不容易才站稳。 他有些恼:“你有病吧,罗浮生?” 罗浮生的力气很大,语气也异常强硬:“不许去找他。” 侯昊刚想骂人,却发现罗浮生眉眼阴沉,眼底却慢慢浮起一丝红色。他忽然就噤了声:这小狼崽子…… 侯昊不想和罗浮生闹不愉快,两个人的拉扯已经吸引够多的视线,如果闹上热搜,受伤的只会是他侯昊。 侯昊半哄半骗地软下语气:“放开我,我真的有事。” 但罗浮生偏不领会侯昊给的台阶,还在维持咬人的凶狠,眼眶红得深沉:“上床算公事?” “不然呢?”侯昊猜不透罗浮生的想法,但既然小少爷主动说开了,他也没什么可遮掩。 侯昊凑近罗浮生,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罗浮生,我和他上床是公事,和你上床也是公事。” “你!”小少爷震惊地红着眼,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你真的和他……?” 侯昊乐了:“你不会真觉得我是第一次吧?装纯情多没意思。” 和罗浮生周旋的时间有些长了,侯昊估算着应该已经追不上井然,方才急迫的心情反而慢慢平复下来。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在这种关键时刻、关键场合里惹怒罗浮生,毕竟戏拍到一半,撕破脸带来的后果,侯昊怕是承受不起。 而且小少爷什么性子,这个圈子里算得上人尽皆知,既然入了戏,床上又合得来,双方都爽,也没必要矜持。等罗浮生出了戏,瘾一过,便又能回到无关紧要的同事关系。 这些侯昊都懂,但看到狼崽子肆无忌惮的占有欲,内心却腾起莫名的烦躁。这个样子的罗浮生,让侯昊想起面对井然时的自己。他讨厌假戏真做的狗血桥段,即便只是短暂的假戏真做。 罗浮生看不到侯昊心里波澜起伏的思绪,他像是梦游中被骤然唤醒的病人,冷冷地望着侯昊,语气都变得冰凉:“演了那么久,你现在才告诉我你不喜欢纯情?” 刺激的木调信息素逼得侯昊腰腹紧绷,后颈腺体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勃勃跳动。 这是和色欲无关的纯粹压制,侯昊心底发憷,但他还是嘴硬:“对,我老板调教得还不错吧,罗少爷,你喜欢吗?” 罗浮生嘴角紧抿,死死盯着侯昊,突然笑了起来:“喜欢啊,但还不够。” 5 重摔的房门发出沉重的吱哑声。 手腕又一次被罗浮生箍住,侯昊被大力拖拽到化妆室,甚至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人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下巴结结实实地磕上沙发靠背,撞得侯昊眼前发黑。他还来不及起身,罗浮生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罗浮生拽着侯昊的裤兜把他拖下沙发,跪在地毯上,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脸。 侯昊被弄得浑身都疼,闷哼了一声,眉头紧蹙。 自第一次zuoai被踢下床后,罗浮生虽然毛手毛脚,但也很注意不让侯昊疼。这次明显是被招惹得头脑发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罗浮生贴着侯昊的耳廓,危险呢喃:“其实,我更喜欢这样。” 内裤连着牛仔裤被扒下,罗浮生大力掰开侯昊的臀瓣,连简单的扩张都吝啬给予,直接将发胀的巨物捅了进去。 “不唔……!”侯昊难耐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死死咬住了下唇。 后颈几乎是同时被刺破,血腥味混着强烈的信息素涌了进来,让他头皮发麻。他们都太过熟悉对方的身体,轻微的触碰都能令敏感的rou体战栗。 但地点和时间都不对,侯昊慌乱地推拒:“拔出去……这可是化妆室……啊……” 尽管痛苦,假性发情依旧轻而易举地击溃了侯昊的神智,想被jingye灌满、想被cao到最深处的渴望快要将他吞噬。被强制打开的后xue很快便接纳了罗浮生的性器,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翕动吞咽着粗大的茎体。 “我们不是没在化妆室做过,为什么今天你怕了?”罗浮生声音低沉,暧昧而又讥讽,“怎么?怕你的好老板发现?” 一开始就cao得有些狠,rouxue没有充分扩张,被撑出细小的伤口,短时间内的快速摩擦让那张小嘴可怜兮兮地肿胀着。勃起的性器顶端正好抵住脱了一半的牛仔布料,贴着粗糙的布料磨蹭。 在假性发情来临之前,侯昊就已经被cao射了。 作为一个Alpha,侯昊的信息素是椰子味,淡淡的,没有什么攻击力的清新。但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慢慢酿出丝丝奶糖般的甜味,像是一种淡淡的勾引。甚至连Alpha原本枯竭的生殖腔,都会分泌出黏腻的汁水,给人一种Omega发情的错觉。 罗浮生本以为侯昊就是生来给人cao的Alpha,为自己慧眼识珠的幸运而兴奋。今天才知道,这样一具令人销魂的rou体,不过是另一个Alpha调教后的产物。 “那个人……”罗浮生的声音哑得要命,好像正在经受痛苦的那个人不是侯昊,而是他。 “那个人有cao过你这里吗?像这样……” 下身猛地用力,蛮横地顶开了侯昊紧闭的生殖腔。 “啊——!”侯昊瞳孔一缩,从未有过的疼痛让他几乎痉挛。 他用尽力气地向前爬,却被掐着腰肢拎了回去,狠狠摁在罗浮生的rou刃上。 罗浮生丝毫不给侯昊任何逃避和适应的机会,任由他挣扎、哀求,一下一下地挺胯深顶,反复cao开那窄小紧窒的腔口,将粗大的茎头挤入侯昊温暖濡湿的生殖腔。 他早就被侯昊看向井然的眼神烧昏了理智,一想到侯昊从不让自己造访的生殖腔,可能早就被另一个Alphacao开cao软过,铺天盖地的嫉妒快要令他发狂。 他对准了剧烈撞击下瑟缩的生殖腔,一次一次用力贯穿,咬牙切齿:“他这么,cao过你吗?” 侯昊额头抵住沙发,纤长的手指陷入柔软的靠枕,指节用力到发白。他被cao得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只能无措地喘息。rou刃闯进了从未抵达的深度,侯昊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贯穿,钉死在欲望的牢笼中。 后颈被一遍又一遍咬开,混乱的信息素纠缠不休,充斥着不大的化妆室。 生殖腔早已被cao软,稚嫩的腔壁对骤然造访的陌生巨物无计可施,只能失调地分泌出更多黏液,像一个Omega一样搅弄出yin糜的水声。 罗浮生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本就异于常人的茎头开始慢慢胀大,故意卡在那个柔软又有些粗粝的腔口上摩擦。 侯昊实在是吃不消这毫无间断的刺激,生理泪水快要把沙发的布料染湿。 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求饶:“别射在里面……我难受……” 但罗浮生只是一个猛插,再次cao进那不堪折磨的生殖腔口。成结的茎头把最深处完全撑满,guntang的浓精一汩汩灌入生殖腔。 他想彻底标记我…… 侯昊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地想着,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我是Omega,被这样cao干,怕不是要怀了。 如果我是Omega,可能早就想办法怀上井然的孩子,就不用怕他会扔了我…… 漫长的射精结束,罗浮生却迟迟不肯拔出yinjing,那根尺寸怖人的roubang丝毫不见疲软,堵着侯昊满肚子的jingye。侯昊清楚罗浮生一夜七次的能力,知道他不会这么快就放过自己,只求他能换个地方,随他折腾也行。 就在此时,忽然响起突兀却得体的敲门声。 罗浮生的动作一顿,有谁走了进来,关门反锁。 “你太凶了,没听到他在让你别射在里面吗?” 侯昊几乎是在对方开口的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的声音。 是井然。 被cao到僵直的rouxue突然紧绷,用力绞住埋在体内的性器。侯昊在挣扎,想要快点逃开这场性爱。他害怕看到这一幕的井然,真的就不要他了。 罗浮生的心脏又酸又涨,咬牙托起侯昊无力的腰肢,故意把侯昊意乱情迷的脸,展示给门口的井然。 挑衅地勾起嘴角:“怎么,想加入?” 6 “好啊。” 和井然比,罗浮生的道行浅了不只一星半点儿,脸瞬间就垮了。 “你他妈来真的?”罗浮生不信井然对侯昊没有占有欲。 井然不置可否:“真的啊,我相信小猴子也想。” “滚!”罗浮生被激起怒意,咬牙切齿,“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现在他是我的。” 井然对罗浮生的愤怒不为所动,他一步步走进,在侯昊面前蹲下。 可怜的小宠物半跪着坐在罗浮生身上,被过度摩擦的rouxue将男人的性器整根含入。粉嫩的yinjing看起来射过几次,前端淅淅沥沥地滴着浑白的浊液。 井然温柔地捧起侯昊的脸,拭去他泪痕和汗水:“想吗?” 方才激烈的性事让侯昊神情涣散,他努力把目光聚焦到井然脸上。那人带着永远温和柔情的笑,与他相关的都是美好。 侯昊不由自主地凑上去,双手环抱住井然的脖子,用带着湿意的脸蛋轻轻蹭了蹭井然的脸。 “想。” 声如蚊蝇,却让罗浮生猛地一震。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的人,饱受蹂躏的后xue还紧张得裹着他的性器蠕动收缩,连大腿根都在打颤。但面对井然这样荒唐的提议,侯昊居然只是轻合上被汗水浸湿的睫毛,答应了下来,把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井然面前。 当着罗浮生的面,井然舔了舔罗浮生留下的牙印,覆上自己的气息,缱绻多情:“为了不让你难受,我需要‘标记’你,可以吗?” 侯昊小声轻哼,像个撒娇的孩子:“嗯。” 井然避开了已有的伤口,克制地咬破一点腺体。冷淡的乌龙香味缓缓渗透进原本交融缠绵的信息素中,中和了罗浮生的辛烈。 侯昊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舒缓下来,他不再以卵击石般与入侵的信息素缠斗,而是化作绵软的棉花糖,轻轻柔柔地散开,将所有混乱、冲撞的气息糅合。 罗浮生从未见过这样乖顺温和的侯昊,一时之间竟然呆了,说不清楚的复杂情愫缠绕心头。 那个被他视为情敌的男人,抱着侯昊的肩膀轻笑。 “罗少爷,该你了。” 7 激将法对罗浮生非常有效。 慌乱中来不及剥去的衣物被井然尽数脱下,高温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缓解了侯昊被罗浮生步步紧逼的情绪。 他将身体打开,让罗浮生拔出去点,好让井然将湿软的后xue扩得更开。撑满了的xue口扩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先前射入的jingye和黏液淌了出来,流了井然满手。 侯昊害羞到全身都开始泛红,却用双眼勾着井然,声音发颤:“可以……进来了。” 两根性器挤入的瞬间,侯昊颤抖着倒吸冷气,黑亮的眸子蒙上泪水。 他真的要疯了。 灭顶般的情欲将他吞噬,五脏六腑的血液,仿佛都在随着生殖腔内不断翻搅的jingye咕唧作响。他被极度的快感逼迫着、挑逗着,身体变成了最纯粹的容器,将撞入体内的信息素吞纳、相融。他挣扎不了,只能闭着眼喘息,腿根剧烈颤抖,连呻吟都变得稀碎。 不管之前如何,不管今后如何,他被两个人共同占有着。 至少此时此刻,他们都要他,都爱他,都不会扔掉他。 得偿所愿的欢愉与欲望之外,侯昊在沉浮飘摇的滔天幻象里,寻到了一丝甜。 8 侯昊忽然想起那天打游戏,罗浮生问他的问题:如果给一只猴子一台打字机,敲击多少次之后,才会敲出“我爱你”? 它几乎零,却也几乎一。 重复着最渺小的概率,在足够浩渺的时空里,孕育出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