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有预谋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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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躺在宁程的怀里,玩弄着她的手指,“我的证件那些你帮我找出来吧,办离职的时候要用到的。” 宁程低头看着眼睛亮亮的岑晚,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宠溺的说道:“好。” 岑晚眼睛一弯,甜甜的亲了她脸颊一口,宁程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不安分的跳动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岑晚消失的笑容。 “真的不要我跟你去吗?”宁程委屈巴巴的蹲在门口,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穿鞋的岑晚。 岑晚蹲下身子揉了揉她的头,“你怎么这么像小狗狗呀,你在家收拾东西好不好,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 宁程学着小狗的样子蹭了蹭她的手心,软软的答了一声“好。” 岑晚换好鞋转身出了门,宁程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慌乱,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岑晚的位置,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岑晚知道宁程在自己手机里安了定位,只能到了公司之后再想办法逃走,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 “晚晚,你这是休假去做苦力啦瘦这么多。” 岑晚刚走到工位上,就听见自己的饭搭子张晓的调侃,岑晚抿嘴一笑,拍了她一下,“去你的。” 岑晚将包里的小零食递给她,朝着她努努嘴,“这盆小多rou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拿走吧。” 张晓喜上眉梢,勾着她的胳膊,“小晚晚,今天怎么舍得把你精心培养的小多rou给我啦,说,你安的什么心?” “你要不要吧?”岑晚举着小多rou看了看,“还挺舍不得的,要不还是算了。” 张晓一把从手里抢过来,护在怀里,“我要我要。” 岑晚无奈的笑笑,“李经理在吗?” “在啊,你找他干嘛?”张晓摆弄着那盆多rou,越看越喜欢。 岑晚把她的椅子拉到自己旁边,“晓晓,我要辞职了。” “哦。”张晓正欣赏着自己的小多rou呢,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要辞职?为什么?” 岑晚把她扯到椅子上,捂着她的嘴,“你小点声。” 张晓瞪大眼睛点点头,岑晚松开捂着她的手,“我要去别的城市了,可能很久都不回来了。” 张晓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晚晚,这也太突然了,你要去哪呀,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岑晚冲她翻了个白眼,“戏瘾又犯啦,不跟你说了,我去找李经理。” “人家哪有演戏,真的舍不得你嘛。”张晓抹了抹眼泪。 “好啦,这不还能视屏吗?别哭了啊,一会眼睛都肿了。”岑晚帮她擦了擦眼泪。 张晓吸了吸鼻子,“你快去吧,不然一会李经理又跑了。” 岑晚点点头,“我一会办完来找你。” 离职办的很快,李经理出了名的难缠,这次竟然这么痛快,岑晚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但是自己刚离开他办公室的门宁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心已了然。 “晚晚,办好离职了吗?我去接你吧。”宁程的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但听在岑晚耳里,像是恶魔在索命,她不清楚宁程到底是什么人,自己所在的公司是国企,宁程的手竟然能伸到这里,岑晚吞了吞口水,拿着手机的手不住的颤抖。 “宁程,我中午约了同事一起吃饭,我结束了给你打电话好吗?”岑晚紧张的捏紧手机,声音带着几分讨好。 宁程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好。”嘴上说着好,心里恨不得把这些占据在岑晚心里的人都杀了,好让她只能看的见自己一个人,但现在岑晚刚接受自己,不能再这么鲁莽了。 岑晚加快脚步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将手机锁进抽屉。 “晚晚,你办好了吗?这次李经理挺给力啊,快下班了,我们去吃饭吧。”张晓见岑晚脸色苍白,一副失了神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怎么了晚晚,李经理为难你了?这老东西,走,找他理论去。”张晓撸着袖子就要往李经理办公室走,岑晚一把扯住她,语气有些央求,“晓晓,能帮我...算了。” 岑晚想着让张晓帮自己买一张大巴车票,大巴相对来说查的比较松,可以混过去,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把无辜的人拉下水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张晓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满脑袋疑问,“怎么了晚晚?” 岑晚抓紧她的手,“晓晓,能借我点钱吗?” 张晓看她一脸凝重,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机,“我转给你,要多少?” 岑晚阻止她要转账的手,“我想要现金。” 张晓拿出自己的钱包,数了数包里的钱,“晚晚,我就两千现金了,你等着,我出去取钱。”说着就要往楼下跑。 岑晚抓住她,眼圈有点泛红,“够了晓晓。” 张晓看她这副表情,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一股脑的将钱递到她手里,“晚晚,我就不问你了,有事的话联系我。” 岑晚紧紧抿着唇,强忍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一把抱住张晓,“晓晓,谢谢你,我得走了,你一定好好的,钱我会还你。” 张晓拍了她一下背,“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好朋友,我等你消息。” 岑晚擦了擦眼泪,拿好自己的东西从公司后门没有监控的小路走了。 宁程有些心绪不宁的看着时间,十二点半了,岑晚还没有消息,宁程焦躁的在客厅走来走去,最终拿出手机给岑晚打了过去,“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女声从听筒里传出,宁程拿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赶忙打开定位系统,显示岑晚还在公司里,“一定是手机没电了..一定是。” 宁程安慰着自己,拿起车钥匙向岑晚公司赶去。 宁程到的时候,正好在午休期间,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宁程感觉自己脑子嗡嗡作响,拿出手机继续拨打着岑晚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你找谁?” 张晓吃完饭看着这个‘帅哥’站在岑晚的办公桌前不停的踱着步出声问道。 宁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知道张晓,岑晚的朋友,中午大概率也是她们两人一起吃的饭,焦急的问:“岑晚呢?” 张晓听见她的声音愣了一下,是个女生啊,“你是晚晚的朋友啊,她今天刚离职,早就走了,她没跟你说吗?” 张晓的话彻底湮灭了她最后一丝期望,岑晚跑了,她的小兔子又跑了,宁程咬紧牙冠,“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我不知道,你可以...” 宁程立马转身走了,张晓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撇了撇嘴没有在意。 宁程打电话给宁殊,“给我查岑晚的动向,还有她父母的。” “又跑了?我说,人家不喜欢你就算了吧,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宁殊有点无语,自己好好的宁氏副总,总裁不上班就算了,还得给她解决感情问题,造孽啊真是。 “找。”宁程语气低沉,带着不可拒绝的意味。 “得,老板发话了能不找吗?” 还没等宁殊贫完电话就断了,宁殊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摇了摇头,老板是恋爱脑怎么办? 宁程开车回了岑晚家,蜷缩在两人早上刚温存过的床上,早上岑晚笑意盈盈的脸仿佛就在眼前,却怎么都抓不住。 宁程感觉自己的心疼的快要死了,岑晚骗她,这么多天的温柔、关心都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嗓子内涌上一片血腥味,生生咽了下去,目光停留在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上,紧握的拳头将照片挥在地上,玻璃瞬间四分五裂,宁程满目猩红的看着地上的照片,“小兔子,我说过,你再跑我就把你腿打断。” 一口鲜血从宁程嘴里呕出,弄脏了照片,宁程伸手将照片捡起来擦了擦血迹,捂在胸口,”这是你逼我的晚晚。” 岑晚走到离公司最近的大巴车车站,想了想,最终买了去海城的车票,自己现在身上仅有两千块,海城算是比较熟的城市,而且自己的朋友也在那里,何年年家是从政的,她不信宁程的手能伸到这里来,等躲一段时间宁程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巴车上各种味道混在一起让岑晚有些头晕,强忍着恶心靠着窗边睡着了。 坐了整整一天的车,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岑晚感觉自己屁股都要散架了,下了车后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付钱时才发现自己钱被偷了,揉了揉眉心,嗤笑出来,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用酒店的电话给何年年年打了电话。 何年年来的速度很快,看见岑晚缩在酒店门口的屋檐下,赶忙跑过去,“晚晚,到底怎么回事啊,上次突然不告而别,电话还一直打不通。” 岑晚抬头看着何年年关切的眼光,抱着她哭了出来,何年年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放柔了声音:“晚晚,我们先回家好吗?你身上都湿了,着凉了怎么办。” 岑晚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手,跟着她上了车。 一天的疲惫和紧崩的神经好像在此刻得到了释放,在何年年车里岑晚毫不顾虑的睡了过去。 “晚晚、晚晚?醒醒,我们到了。” 岑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朦胧的看看外面,雨已经停了,下了车。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何年年将一杯生姜水递给摊在榻榻米上的人,顺势躺在她身边。 岑晚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看着窗外,沉默下来。 “说呀,你急死我了,上回发了条短信你就走了,这次又这么狼狈,到底发生什么了?” 何年年着急的点了点她的头。 “上次的短信不是我发的。”岑晚的头被她点的一晃一晃的。 “什么意思?有人代发的?”年年坐起来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年年,我在躲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岑晚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谁啊?男的女的?情债还是经济纠纷?所以上次是她把你带走了?” 何年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女的,算是情债吧。”岑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何年年点点头,“我帮你查查她?”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岑晚看着她神色如常,一点都不惊讶自己跟一个女生有情感纠缠。 “惊讶什么?现在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宿舍花花不就是吗?” “什么?”岑晚惊的下巴都要掉了,花花是她们宿舍最乖的一个,完全没看出啊,现在想想她跟她那个朋友接触是有些亲密了。 “你不会四年都以为经常找花花的那个人是她朋友吧?”何年年嫌弃的看着她。 岑晚的八卦之心被点燃,“真的假的?” 何年年撇了她一眼,“你有没有搞错啊,人家花花都说了是她女朋友了啊。” 岑晚想了想,好像她们第一次见的时候花花就说这是她女朋友,原来是这个女朋友啊。 “我还以为是女性朋友呢。”岑晚挠挠头。 “说你的事儿,别跑题,到底怎么回事儿?” 岑晚瞬间蔫了下来,只得把最近的事情说给她听。 “你疯了岑晚?这种事情你不报警?不能因为长得好看就放过她吧。”何年年瞪大了眼珠子,这是遇上什么人了,绑架?迷jian? “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不行啊岑晚,这种人你可不兴喜欢,到时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这不是跑了吗?”岑晚趴在榻榻米上听着何年年的数落。 “叫什么呀,收集一下资料准备报警。”何年年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这么大事儿都不告我,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宁程,报警就算了吧,我跑都跑了。” 何年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什么叫报警算了,你不会是真喜欢上了吧?你清醒一点。” “年年,我好像真的有动过心,但是现在我清醒了,我发誓。”岑晚乖巧的举起三根手指。 “算了,由你吧。” 何年年叹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岑晚这颜控算是没救了,扶着下巴想着这个名字,“宁程?宁..程?” 突然何年年猛地拍了一下岑晚的大腿,“我想起来了,我哥之前提过这个名字。” 岑晚被她吓了一大跳,揉了揉被拍红的腿,“jiejie,你能拍你自己的大腿吗?” “晚晚,明天咱们去找我哥,问问他。” “不好吧,万一是重名呢,你哥那么忙,还是别打扰他了。” “怕什么,他巴不得你麻烦他呢,睡觉睡觉。” 宁殊找着宁程时,人躺在一堆酒瓶子中间,抱着一个小兔子玩偶不肯撒手。 宁殊刚准备将人抱起来,宁程警觉的睁开眼,一个反擒拿将宁殊按在地上,看清来人后,才松开手。 宁殊甩甩胳膊,“我好歹也是你哥,下手太狠了吧。” 宁程揉揉眉心,“抱歉,没看到,有消息了吗?” “岑晚父母去新加坡度假了,岑晚...” “说啊,岑晚呢?”宁程烦躁的催促着他。 “没有查到。” 宁程将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满脸阴郁,连装都懒得对宁殊装,对着宁殊吼道:“没查到?没查到继续查啊,吃干饭的吗?” 宁殊脾气也上来了,“人家铁了心不让你找,非得上赶着吗?指不定现在在哪个野男人家里呢。” 宁程一拳挥在他脸上,揪着他的衣领低沉的威胁着:“你最好注意点,查不到宁小鱼我不会放,你这么喜欢你meimei应该懂吧” 宁殊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宁程嗤笑一声,“亲哥哥爱上自己的meimei,你们家还挺有趣的。” 宁殊咬着牙叫了她一声,“宁程,我宁殊没有对不住你的事吧。” 宁程松开他的领子,帮他理了理“放心吧,我只要岑晚,其他不关我的事,别再让我听到刚刚这些话。” 宁殊顶了顶腮帮子,“知道了。” 宁程的手段他了解,凡是有关岑晚的她下手更狠,当初喜欢岑晚的那个小员工怕是已经下海喂鲨鱼了,他其实是害怕宁程的,这个女人疯起来谁都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