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摧折(棋入zigong,手下轮jian,yin语求cao,木马,烈酒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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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桐吟来到石室打开笼子,跪了一夜的元守默身体僵硬,动也不会动了,桐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扯着他的链子将他弄出笼子,解开了他反铐的双手,命他往前爬。 元守默双手被铐了一夜,解下来后颤抖地按在地面,甚至撑不起上半身,麻木的双腿更是寸步难行,哪里爬得动。桐吟见状,好整以暇地抬脚用靴尖抵住了他后xue里的鞭柄,猛的往前一顶。 “唔!”元守默一声痛叫被堵在口中,原本几乎失去知觉的身子整个疯狂颤抖起来,很快挣扎着向前爬了一步,以躲避后xue的凌虐。 “贱货,一定要吃苦头才听话。”桐吟跟在他身后,时不时将那粗长鞭柄往深处踢,逼得他只能不停往前。“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一会儿有贵客来看你。” 元守默在空旷的屋内足足爬了一圈,桐吟才准他停下,而后命他爬上昨日那张刑床。那刑床设计巧妙,今日机关一翻,床面便不似昨日可怖,平整如寻常床榻。元守默跪好之后,桐吟升起铁板,而后一把抽掉了堵在他女xue中的玉势。xuerou紧紧裹了玉势一夜,此时玉势被狠狠抽离,巨大的摩擦激得女xue一阵剧烈颤抖,喷出水来。桐吟笑道:“还是一样的sao,我来试试松了没有。”掏出阳根便直接捅了进去。 这一次进入得顺利许多。元守默闷哼一声,空虚的花xue迅速接纳了侵入的巨物,条件反射般咬紧。被玉势和药物开拓过的秘处果然松了些许,但对涨大的性器来说仍然紧窒,桐吟满意地挺动抽插,狠狠挞伐幽xue内每一寸嫩rou,当然也没放过已经可以轻易进入的zigong,直将元守默cao得浑身颤抖哀叫连连,才射在了他宫腔内。桐吟终于体味到了他这畸形身体的妙处,岂肯轻易放过他,又cao了三四次,手下来禀,道是贵客临门,这才丢下他去门口迎接。 元守默跪伏着不断喘息,浑浑噩噩中听见车轮由远及近的声响,不由抬头望去,看清来人后瞪大了眼睛——竟是圆缺推着坐轮椅的北冥风举! 北冥风举看到他并不吃惊,只是微微颔首:“守默,新身体还习惯吗?”元守默闻言愕然,北冥风举目光扫过他正汩汩淌出白浊液体的女xue,笑了起来,“看来还不错。” 桐吟接过话头抱怨道:“哪儿啊,这贱货的逼也太紧了,最后我给找药扩了一晚上才勉强能用。” 北冥风举听罢抱歉一笑:“明河第一次研究这种改造身体的药物,难免有些不周之处,故此我来替她看看情况如何。还有,明河近日又制出一种疗伤复愈的新药,我想着也是在守默身上试试最合适。” 桐吟回应了什么,元守默已经听不见了,他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北冥风举居然也是改造自己身体的祸首?!可这又太难以置信——为什么?怎么会?! 他脸上的震惊太过明显,逗乐了北冥风举:“守默不必这么吃惊,我说了我只是试药,既然你都要做娼妓了,身体借我一用有何不可?” 桐吟笑了两声:“恐怕不是吃惊,是欢喜,你都不知道他昨日凭这几处喷了多少水。” 北冥风举也笑:“原来如此,那后面也喷么?我看你仿佛用什么塞住了他后面。” 桐吟大略说了来龙去脉,北冥风举摇摇头:“你这未免有些怠慢令公,新鲜地方自己尝了,倒只把后面留给他。” 桐吟怔了怔,反应过来:“确实是我思虑不周,这就让师尊也在前面快活快活。”他解开捆在元守默腿上的鞭梢,将鞭柄抽出后xue,被捅到极深处的六枚棋子顺着流淌的yin水一一滑出。 圆缺见状,鄙夷地哼了一声,见桐吟要用鞭柄插入元守默的女xue,突然道:“不知可否由在下代劳?”原来元守默得势后想要收编风涛十二楼还打伤了他,在在使他耿耿于怀,此刻有了机会,自然要报复回来。桐吟笑着递上鞭子:“当然,请。”圆缺接过,也无二话,直接将鞭柄狠狠插进元守默的女xue一捅到底。 “唔!”元守默没想到一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圆缺痛下狠手,猝不及防间痛叫出声。圆缺却毫不心软,握着鞭柄一下一下在他女xue中毫无章法地狠命捣弄,很快把他里面捅得一片红肿,昨日勉强愈合的伤口也重新绽裂,流出血来。而让元守默最难忍受的是鞭柄上的粗糙花纹一次次用力划过rou壁带来的痛而奇妙的触感,他哭喊挣扎着想逃开,却被桐吟牢牢扳住双肩,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迫承受每一次凶狠进入,口中断续发出无人听懂的哀求。 北冥风举一直含笑在旁看着,见元守默快被鞭柄cao成一摊泥才提醒道:“圆缺,莫失礼,那几枚六博棋可别忘了。”圆缺停下动作:“属下明白。”他抽出鞭柄,将六枚棋子置入早已潮水泛滥的rouxue内,而后再次插入鞭柄用力顶弄,不多时竟将六枚棋子cao入了zigong。元守默感受到几枚棋子猛的射入,打在自己的zigong壁上,不由瞪大了眼睛,疯狂扭动起来。剧烈挣扎间,有两枚棋子从宫口掉了出来。圆缺“啧”了一声,斥道:“令师的旧物,都不好好含着!” 桐吟闻言,略一思考,便道:“我这里还有些师父留下的弥天之土,想来封几枚六博棋不成问题。”便将一小撮弥天之土交给圆缺。圆缺将棋子全数cao入zigong后抽出鞭子,请桐吟牢牢按住不停挣动的元守默,而后凝气成形,裹住弥天之土慢慢探入元守默的zigong,将那几枚棋子拢成一团后封在土中,牢牢粘在了zigong最深处。 元守默痛得喉咙里直抽气,圆缺与桐吟一放开钳制,他就软绵绵地瘫倒下去。 桐吟看了看他伤痕累累的双乳与花xue,对北冥风举道:“楼主不是要试药?”北冥风举点点头,圆缺便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点药水来,分别抹在元守默的双乳、花蒂与小腿,又涂在玉势上抹到女xue深处。这药显然极烈,甫一触身,原本瘫软的元守默便痛得哀叫着要在地上打滚,被圆缺眼疾手快按住了。痛苦持续了大约盏茶时分,等痛意消减,抹过药水的地方竟奇迹般恢复如初,青紫红肿甚至糜烂撕裂都消失不见,只曾经见血的地方留下了抹不掉的伤疤。 桐吟对这神奇的药效叹为观止:“明神医实在了得,这么厉害的药也制得出。” 北冥风举却微微皱眉:“他身上原本的伤到底还是太少太轻了,试不出什么结果——可否多找些人……” 桐吟立刻会意,叫来了五名心腹捕快,点着元守默道:“这位是大伙的老朋友了,诸位也知道他曾犯下滔天大错,但他诚心忏悔,决意未来在南域当个婊子赎罪。可惜他初次开门迎客难免生疏,诸位便不计前嫌,好好教教他怎么伺候男人,起码让他学会怎么揽客叫床。这屋子里的器具你们可随意使用,别把人玩死就行。” 五人见是如此美差,个个喜形于色,纷纷保证必定好好伺候前任令君。桐吟满意地笑了笑,便邀北冥风举和圆缺先去用膳,一齐离开了石室。 几个捕快于yin乐一事上效率极高,将刑床降到地上,蛮横地打开元守默的双腿,便有两人将阳物分别捅进了他前后两个rouxue,大力抽插起来。 元守默夹在中间,被撞击得前后摇摆,痛呼不断,然而他被开拓了一夜的xue口却迫不及待地吃进了两根粗长roubang,谄媚般绞紧吞吐,很快就yin水泛滥。 “cao,这么sao!”cao进后xue的矮个捕快大感意外,“想不到,令君大人看着三贞九烈,下面的嘴却这么能吃。”进入元守默女xue的高个捕快显然也没想到他们的前任上司如此yin贱,险些被夹射了,大怒之下左右开弓扇起元守默的奶子。娇嫩双乳刚刚才在药物作用下恢复如初,又遭如此虐打,瞬间便肿胀起来。旁边没轮到的一个黑脸捕快取出元守默口中帕子,惨叫声瞬间冲口而出:“啊!别打……痛啊——”黑脸捕快冷声道:“婊子不是这么叫床的,客人恩赏,你要道谢才是。”矮个捕快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听不懂吗!快点谢客官恩赏,否则抽烂你的奶子!”元守默痛得受不住,神志模糊地跟着重复道:“谢……谢客官恩赏……”高个捕快又是一巴掌:“谁谢恩赏!婊子!”元守默颤抖着动了动嘴唇,却死活说不出口如此自辱自贱的称呼。黑脸捕快冷笑一声:“还挺有骨气。”另一个站在一旁的干瘦捕快道:“急什么,等到把他全身里里外外cao透,你看他当不当自己是婊子。” 余下的一个年轻捕快看元守默被前后夹击看得血脉偾张,心急道:“不错,哥哥们快点,我都忍不住了。”高矮两捕快一齐笑起来,干瘦捕快则好心教导年轻捕快:“你别太拘泥了,婊子嘛,全身上下哪儿不能cao?来,你站这边来,让他用嘴伺候你。” 元守默被按着转过头,年轻捕快粗长的rou棍一下子捅到了喉咙口。他艰难而熟练地吞吐起rou棍,前后的撞击更迫得他不时深喉,没多久竟先将血气方刚的年轻捕快口射了。 其余四人啧啧称奇:“这口活,婊子也自叹不如啊。”又嘲笑起年轻捕快这么快就交待了。年轻捕快羞恼得涨红了脸,将jingye全数射在了元守默嘴里,而后抽出性器,抬手狠狠扇了元守默两耳光:“贱货!” 元守默却顾不上他,高个捕快的粗大阳物越插越深,时不时插入宫口,让他酸痛难当。而cao着他后xue的矮个捕快显然是个中老手,很快找到了他的敏感点,一下下顶弄刺激着他。 “啊……不要再进去了,哈……啊哈慢……慢一点啊……”“要……要到了……嗯……啊——” 他混乱而麻木地叫着,敏感的身体在交织的疼痛与快感中很快达到了高潮,口中发出痛苦却又甜腻的绵长呻吟。改造后的声音尤显yin靡放荡,高个捕快被他喷射的潮汁浇上性器,又听到这般yin叫,顿时缴械,低吼一声,一股guntang液体激射在他rou壁上,又引得一阵浪叫。他悻悻退出来,抡掌照着元守默的双乳狠狠扇了几下:“这不是会叫床吗,之前还装!”后面的矮个捕快看看差不多,也射了。两人退出来后,立刻换黑脸捕快和年轻捕快上阵,干瘦捕快则捅进了元守默嘴里,高矮二人也不甘寂寞,一个将阳根抵在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双乳间来回磨蹭,一个逼元守默用手来伺候自己。一时间,元守默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男人的性器包围,沦为包裹与承受他们欲望的rou套。 五个人轮换着在元守默身上发泄兽欲,几轮下来,元守默几乎彻底被cao烂了,完全是个精壶模样。他腰背臀腿青紫累累,遍布掌印掐痕,废了的小腿以奇怪的角度向两边张开;前后两个xue口凄惨地红肿外翻,不断流淌着红白混合的污浊液体,那块帕子被深深顶入了女xue最深处,而女xue周围被打得一层皮肿到几乎透明,两片花唇在暴力掐拧下成了两块耷拉下来的烂rou,花蒂则像个烂熟的黑葡萄一样高高挺立;双乳在巴掌与性器的蹂躏下肿成两个绵软松垂的紫红色rou球,乳尖rou粒却因乳环的缘故仍旧直挺挺地硬着;妖冶的脸上早被肮脏jingye浇了个遍,干涸处结起了块块白斑,嘴唇也被无止休的强迫koujiao磨破,甚至因同时含入两根迫不及待的阳根而嘴角撕裂。 桐吟与北冥风举改造他的身体当然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是以他虽然变得异常敏感,却并不会因此获得额外的快感,一开始极其轻易地高潮过十数次之后两三个时辰内便再也无法得到解脱,于是此时他只能硬生生承受被rou刃侵犯的痛楚与身体不由自主泛起的情潮和空虚感,几乎要被逼疯。待得五人终于玩到尽兴将他如破布一样丢在地上,折磨他的情潮却并未随之退去,他一边发出yin浪的低哑呻吟,一边无意识并紧被cao得颤抖不止的大腿来回摩擦,渴求攀上高潮,但注定只是徒劳。 正在整理衣衫的五人看到元守默的小动作不由笑了起来,而后才想起来还有任务在身。干瘦捕快道:“我看他叫床倒是够浪了,就是求cao还得学学。”黑脸捕快是个爆脾气,拽着元守默散落一地的长发把他从地上揪起来,啪啪便是两个耳光:“浪货,别在这发sao,求爷们几个cao你,快说!”元守默深陷情欲,哪里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因疼痛和欲望而呜咽呻吟。黑脸捕快气极,又要再打,矮个捕快却看出端倪,拦住了他:“瞧我的。”他抬脚踩住元守默两片花唇在地上碾了碾,元守默因为疼痛连连惨叫,然而强烈的刺激又使他的叫声中夹杂了yin浪的哭音。矮个捕快俯下身在元守默耳边道:“求我cao你,求得我满意了,便让你泄。” 元守默脑中混沌,满心所想便是能得高潮,听闻此言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下顾不得分辨真假,更将羞耻心抛到脑后,开口便道:“求……求你cao我……” 矮个捕快哈哈大笑,其余几人惊奇探问缘故,矮个捕快小声说了,而后看向卑微伏在自己脚边的元守默,一脚踏上他小腹狠狠一踩,双xue里蓄满的jingye便前后一齐流出。他故作不满斥道:“你看看你这个sao样,最贱的婊子也没你yin荡,怎么求cao还要我教?求大爷们赏你吃roubang,喂饱你的sao逼!” 元守默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边呻吟边依葫芦画瓢地喊道:“求大爷……赏我,赏我roubang,喂饱我……嗯……的sao逼……嗯啊……”一开始尚说得磕磕绊绊,很快就在情欲的驱使下熟练起来。捕快们嫌他叫得不够sao,叫得太单调,按着他在铁链、床角、椅背上反复磨逼,又用上不少yin具来cao他,刺得他情欲愈发高涨,却始终不给他高潮,只不断诱他用下贱的话语求人cao他。到得后来,元守默竟在反复cao弄中被训练出了rou体记忆,一旦前后xue里有东西开始cao弄,或是身上敏感部位被玩弄,便嘶哑地叫出一串yin词浪语哭着求人干他。 几人见差不多了,便去禀报桐吟。桐吟与北冥风举一道回返,看着满身伤痕与jingye、眼神空洞涣散的元守默,“你们可够狠的,他怎么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真的还会说话?”高个捕快答道:“千真万确,不但会求男人cao,即便是个死物,也能让他开口。”桐吟饶有兴致地道:“既然如此,把他放那个木马上去,看看被木马cao他会怎么说。” 石室墙角的木马被搬到中央,那木马高大,马背上两根粗长凸起颇为可怖,走近细看,木马勃颈上和背上还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鬃毛,又粗又硬。两名捕快将元守默抬到木马上,让他对准两根凸起的假阳具坐了下去,瞬间异物入体的感觉使他本能地抗拒呻吟:“不……太大了……”而后鬃毛扎入花唇与腿根的麻痒与刺痛又令他难耐地滴出了yin液。捕快们将他双手反铐在背后,便按下了木马的机括。 木马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两根阳具深深捅入元守默的前后两个xue,把他顶上一定高度后又猛的落下,他双手被缚无法抱住木马脖颈,就只能任木马将他甩起再抛下,整个身体因而被更深地插入,连马背上的鬃毛也一次比一次更厉害地凌虐着他。他受不住地倾下肩背想伏在木马上,脆弱的rutou却又被鬃毛扎得立刻弹起。他逃无可逃,两口烂xue很快被两根假阳具cao得情欲高涨,嘶哑哭泣着张口哀求: “婊子发sao了,求客官caocao……啊!caocao婊子的贱逼……” “唔哈……啊……大爷,插,插进来……干死……干死,求……啊——!” “贱货前面的sao逼……特……特别能吃……哈啊……后面也,也好用,比别人都sao,求爷赏roubang给……嗯……给贱货吃……” “好心的客官……发……发发慈悲,婊子想被……被cao烂……哈啊——” 桐吟颇为满意地看着他一边随木马高低起伏一边浪叫,直到他嗓子几乎喊哑了才把他放下来,转头对几名捕快道:“做得不错,一会儿去领赏。不过你们是怎么把他调教成这样的?”矮个捕快便将其中关窍说了。桐吟好笑地问他:“你真知道怎么给他高潮?”矮个捕快也笑着答:“自然不知道,反正只要开始骗得他信了,后面自然我说什么他做什么。” 桐吟哈哈大笑,让几个捕快退下,看着瘫在地上喃喃低语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元守默,心情愉悦已极,便取出头一天给元守默开苞的那根木质阳具,随手捅进他的zigong,而后不轻不重地cao起花xue来。很快,木头上的药性渗入xuerou,元守默被刺激得yin水直流,咿呀乱叫,几乎用花xue追着阳具挨cao,最后总算被cao上了高潮,两眼翻白,整个人瘫软在那根阳具上。 过了一会儿,元守默呼吸逐渐平静,甚至主动想把身体从假阳具上抽离,桐吟便知晓他恢复了神智,嘲讽道:“急什么呢?这可是你的客官,刚刚还死乞白赖求它cao你,现在爽过就翻脸不认人?果然是婊子无情。”元守默面上浮起痛苦羞耻的表情,回忆起方才的情景,只觉得自己已经全然沉入了肮脏的泥潭。桐吟继续道:“得了师兄,反正以后你天天都会掰着贱逼求cao,我劝你早早忘了自己曾经是谁吧,记得你是个卖逼赎罪的婊子就好。”又转头问北冥风举:“现在可以试药了吗?” 北冥风举想了想:“得先洗干净吧,圆缺,你带酒没有?”圆缺点了点头,问询地看向桐吟。桐吟乐得看戏,便道:“确实太脏,是该洗洗。” 圆缺于是拿着酒壶蹲到元守默跟前,把已经被顶到zigong里的帕子取出,将烈酒轮流灌入他前后两个xue口,冲刷净残留在里面的秽物,最后又浇遍他全身。元守默全身伤口痛到便如烧起来一般,却被圆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力的悲鸣。 彻底洗干净后,圆缺又取出药水给他上药,这次虽然伤得重,但药水依然效用不减,抹上没多会儿伤痕便已渐渐消退,只是上药的过程依然痛苦难当。元守默生捱着痛意,麻木地看着自己的伤处重新变得光滑平整,心里却知道一切都完全不一样了。 试完药后,北冥风举便带着圆缺告辞离开了。桐吟盯着元守默来回看了看,最后叹道:“罢了,最后赏你一次吧。以后你变成南域公用的rou壶,我肯定嫌脏不会再碰你了。”于是又狠狠cao了一次元守默的女xue,射在里面后从身上解下一枚玉核桃紧紧塞住了xue口,“这样正好,免得看上去太干净了揽不到客,到时候里面的精水一流出来,大家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 考虑到元守默第二天便要出去接客,桐吟没再多折腾他,只取了一个带着狗尾的粗大塞子塞进他的后xue,又用脏污的帕子堵住他的嘴,便同昨日般将他像狗一样锁在了笼子里。 “好好享受最后一个不用伺候男人的夜晚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