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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一直有个小疑问的。 趁着羌然熟睡了,刘晔也就问观止道:“观止,你知道羌然是怎么知道那个尸体不是我的吗?” “夫人,头儿亲自做的尸检,而且就在尸检前,他就已经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看着刘晔不明白的样子。 观止把视线放她的手指上。 刘晔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一眼,她还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的。 最后观止没法了,伸手指了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刘晔这才恍然大悟一样,嘴巴更是不可思议的张了张。 这也太无厘头了!! 她手指上一直都戴着那个小素圈的戒指呢。 不过不特别留意的话,一般人是注意不到这个戒指的,主要是这个戒指太不显眼了,那些人在脱她衣服鞋子的时候也给忽略了。 甚至她在那些人面前来来去去的,那些人也都没有意识到这个戒指!! 可是这个戒指自从她戴上后,就算是洗澡洗脸她都没有摘过。 就算这个戒指再简单再朴实,当初怎么跟应付似的戴在她的手上,她还是跟宝贝似的一直戴着,因为这个戒指是货真价实的结婚戒指…… “这个戒指是头儿亲自做的。”观止比划了一下:“所以头儿印象很深。” 刘晔哎了一声,她真的不知道,因为羌然一直没跟她说过的,当初结婚这个戒指那么随便的戴在她的手上,样子又这么简单,现在刘晔才想到一件事,这种朴素简单的款式,不正是羌然喜欢的吗? 他那只跟她这个是配套的,怎么想不喜欢配饰的羌然,自从戴上那个戒指后,就跟她一样一直戴着了…… 那么多的细节事实她都忽视了…… 倒是在说话间,观止看到了什么,忽然用手指了指刘晔脖子的地方。 刘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观止忙找了一面镜子给她照了照。 等刘晔看到镜子里的东西后,瞬时她脸就给白了。 她脖子上面有非常明显的一处吻痕。 她尴尬死了,忙手忙脚乱的解释:“这是野兽……” 可是好像更乱乎了,她又急急的还想说点什么。 观止却小声的告诉着她:“头儿已经知道了,放走的那些人发了信息给头儿……” 刘晔诧异哎了一声。 观止笑了笑:“大概是那些人看见头儿布置在外围的远程炮了,应该是反应过来头儿这是要放了他们一马,所以作为回报解释一句,据说里面有一个心理治疗师还把您的诊断情况治疗结果也发了过来,希望头儿不要放弃对您的治疗……” 刘晔嘴角就有点抽搐。 等观止走后,刘晔无声的坐在那,看着自己的戒指发了一会儿呆后,她又把自己的头埋在羌然的怀里听了一会儿羌然的心跳。 她有好多的话想对羌然说,不过其实这样挺好的,当他清醒的时候,刘晔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勇气说这些…… 她肯定会害臊的,现在她就可以毫无负担的说那些话了。 对方不是清醒的,有些话反倒能说出口。 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是小声的说了出来:“我总是不敢相信你会喜欢我,因为那时候我是世界上唯一的女人,我估计我就是母猪变的,你也会要我……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不管你脾气怎么样吧,光靠这张脸,你就可以把我秒杀的跟渣一样了……我就不敢想那些事儿……其实我很早的时候应该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不敢承认,心里总想着,你不会喜欢上我这个人的,我现在好像还在做梦一样,就是以后咱们能再好好的沟通就好了,我知道你不习惯跟人说你的想法啊情绪啊,可是那样会出现很多误会的,而且你那样,我也敢跟你分享我的想法情绪……” 刘晔一口气说了好多,她的不安,她的犹豫,还有她对羌然的喜欢。 最后她红着脸的偷偷亲了羌然一口。 路上很顺利,终于是回到了基地,早已经有育儿部门的人等在舱门外。 一等飞行器落地,刘晔就急急的跑到窗口的位置向外看,想要在人群里找到小宝贝的影子。 一直没睁开眼睛的羌然,也跟被飞行器降落的声音弄醒了似,从座位上抬起头来,在看到那个把脸都要贴在窗口上的刘晔后,羌然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一下。 他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后,轻轻揽着她腰的提醒她:“跟我出去吧。” 刘晔赶紧摆正姿势的跟在羌然身边,被羌然扶着腰的往外走去。 外面夜色更浓了,不过小家伙却兴奋的一直没有睡,大概是知道mama要回来了,一直在外面手舞足蹈的等待着。 一到了外面刘晔就扑向了小宝贝,把孩子紧紧的搂在怀里。 小家伙也感觉到mama回来了,高兴的咯咯的笑着。 刘晔就看见小家伙的手腕上居然绑着她最喜欢的一条发带呢,她把头埋在小家伙的身上,嗅着小家伙的奶香,她眼睛都酸酸的了,这才几天啊,她做梦都在想孩子了…… 刘晔抱着小家伙亲来亲去的,简直都舍不得分开一下。 只是羌然很快的就以刘晔还需要休息为由,让那些育儿部门的人把孩子抱走了。 刘晔挺郁闷的,她还想晚上抱着小家伙睡呢。 不过等俩人重新回到夏宫的时候,没多会儿刘晔就明白过来了。 看着羌然熟练的放水要沐浴的样子,她一下就猜到这个家伙是想要做什么了。 估计就是小别胜新婚那些白。 刘晔就有些羞涩的,不过在准备换上家居服的时候,她还是甜甜叫了羌然一句:“然然。” 然后在帮着刘晔挂衣服的羌然,忽然的表情就顿了一下。 他就跟想起什么般的,转过头来。 已经换好家居服的刘晔纳闷的看着他那副被噎到的表情。 过了足足有两秒,羌然才表情古怪的说道:“其实我不喜欢你叫我然然。” 刘晔就有些尴尬,她觉着那样很亲密的。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她能这么叫他。 在刘晔试图说什么前,羌然已经把胳膊举给她看了,他的语调也是怪怪的,主要是他还不大习惯,这种说话方式就好像抱怨一样的,可他从不需要抱怨什么,这次他的话里却是带上了这层意思,他说起来也是分外的艰难:“每次听你那么叫,我都会很冷。” 刘晔尴尬的嘀咕着:“我以为你会喜欢,每次叫你,你好像都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