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是不是走了。 可随着那一拍下去,羌然居然没有任何回应的就倒在了地上。 她吓了一跳,这个? 羌然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已经死翘了? 她吓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幸好还有鼻息,随后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下她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身体好烫…… 她一下就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当时的他也是在被人殴打后,忽然陷入了昏迷。 她不知道这是他自身的一种自我保护,还是他有这个病根。 她很怕再有野兽过来,以前的坑洞显然是不能用了,到处都是血,那些叫什么奥德的既然喜欢寻着血味过来,她很怕这满地的血味会吸引来更多的怪物。 这么一想,她也就用力的抱着羌然,可是这个家伙太沉了,她压根就抱不动,她光抬起他的上半身都累的气喘吁吁的。 她没办法,只好又跳回坑洞找垫子,这次她一小点一小点的移动着羌然,把他慢慢的移到垫子上。 然后又推又拉的,全身的力气都使上了,连手带脚,吃力的时候她都是半爬在地上拽着垫子走的。 这么累的人都要虚脱了,才终于是扯着椅子垫把羌然带离了那个地方。 晚上的温度很低,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没人找到他们。 她没价值就算了,羌然总归是有手下的吧? 那么多人都在干什么啊…… 她不敢掉以轻心,羌然的身体跟那夜一样的guntang。 她挺担心的,还把所有的垫子都盖在了他身上,可是很快的他又在出汗,就跟体温忽然升起来似的。 她又吓的掀开了些垫子。 这么反复了几次,她没办法了,只好用身体去温暖着对方。 这样的话,至少可以及时的发现问题。 而且在搂着羌然的时候,她还检查了检查羌然的身体,大概的看了看,也没看见他身上有什么伤口的。 所以这是他……生病了吧…… 这么迷迷糊糊的,天终于亮了一些。 羌然的情况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好转的样子。 可是她得做点事儿了,这种地方,在坑洞里都危险成那样了,像他们现在这样,还不是等着喂野兽吗? 她也没有人可以商量的,她也就大着胆子的跑去附近摘果子。 以前还觉着那些果子长的太高了,现在她连想那些问题的时间都没有,压根连管都不管的就用力的爬上了树。 她还以为自己不会爬树呢,看来人真是逼出来的,只要逼一逼,什么都会了。 就是摘的果子她吃完后,想着说也给羌然喂喂啊,结果不管她怎么努力,羌然都没有吃。 他昨晚流了那么多汗,不补充点东西可不行。 她不得已把果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下来,再慢慢的塞在羌然嘴里,这么填着塞着,最后终于是让他吃进去一些。 而且她还发现有些树叶上会有露珠的,以前看说什么绝世高手喝露水,她还觉着夸张,此时才明白这压根就是不得已的。 她接着那些树叶,小心翼翼的把露水聚集起来,在润了润自己的唇后,她又给羌然喂了一些。 这么忙了一上午。 她还是放心不下奥德那些东西,主要是她是个定时炸弹,她那个血没个三四天肯定是停不下的。 她很怕那些东西又会找来。 她思来想去,倒是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她就跟恍然大悟了一般的想到个办法。 她现在就算是移动的血站了,说白了,那些血流也就流了,反正不用白不用。 把血弄的到处都是,那些怪物就算闻到味道,也未必就会立刻找到她。 就是到处甩大姨妈……怪恶心的…… 不过管它要不要脸呢,先保命要紧。 她也顾不上许多了,那些用过的垫子啊,衣服上的血迹啊……还有那些死掉的奥德,带着血迹的那些……她都分散开,到处的乱扔……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很危险的,闹不好自己半路就会遇到野兽,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人到这个时候已经认命了,就是她想到羌然那了,万一她死掉了,救援的人找不到昏迷的羌然怎么办? 这么一想,她也就沾着那些奥德的血迹在飞艇上写道:“羌然在左侧五百米处,请速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又向各个方向走去。 一次比一次的距离远,她不断的走不断的走,中间还遇到了毒蛇,她平时连虫子都怕,见到那么长条的蛇后,她吓的腿都站不直了。 如果是在梦里,她早已经吓哭了,可就因为是现实,才不能懦弱,就算再害怕也得先咬牙坚持着。 她努力的压抑着眼泪,因为没有退路。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但凡有一线希望还是希望能拼一把的。 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勇气。 中间累的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连手指都动不了。 还以为就要那么死掉呢,结果休息了一会儿,又缓了过来,只是脚跟灌了铅一样。 最后重新走回羌然身边的时候,她已经连呼吸都嫌累了。 可还没有做好呢,她凭着仅有的那点意志力,找了块扁平的石头。 她得掩盖自己身上的血味。 没有比把自己埋起来更能隐藏味道的了。 昨天才下过雨,土壤没有那么硬,很快她就挖出了一个小洞xue。 她终于是挖好了,就跟当初去海边玩一样,她把自己的下半身埋了在土里,那感觉很不好受,土壤湿漉漉的,她刚坐进去就觉着又凉又粘稠。 可是想要活命就得这样。 什么妇科病还有痛经早已经顾忌不得了。 她把自己半埋着,又找了叶子给羌然挡上。 旁边放着她采摘的那些果子。 她实在是太累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居然很快就睡下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看见羌然早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惊喜的就叫了出来:“哎,你好了?” 羌然没有起来,扭着脖子,打量了打量她,眉头微皱着:“你在做什么?” “哦……”她傻笑着说:“我的伤没准的,刚以为好了,结果一走路又裂开了,所以我想……把自己埋起来也许能掩盖下血味……” “白痴。”羌然的语气很轻。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着这个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