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伞 沉云落桥 (伪师徒年下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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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有的事情,一步错,步步错。 就比如现在的李沉雪,怀里抱着个浑身guntang不省人事的白衣美人,面沉如水,一挥剑把方才还在垂死挣扎的人钉死在了原地。 他算不得什么好人,年幼时漂泊江湖,为了生存讨饭偷盗抢劫挖坟摸尸的事都干过。后来路过华山脚下被捡回纯阳宫,过了一段吃饱穿暖的好日子。再后来,他师父病逝,他便觉得留在纯阳宫也无甚意思,自己下山四处游荡,行侠仗义过,也杀人放火过,不过随心所欲。 李沉雪长得好看,一双眼大而有神,若是露出个笑便显得格外天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常有人因此上了他的当,被骗得倾家荡产甚至搭上性命。 方远峤算是一个。其实李沉雪早听过这人的名号,蓬莱方家弟子,谪仙一般的人物,为人正直,是个大侠。 倒是没想过谪仙说的是他的穿着:此人常年着一袭素白,黑发如墨般倾泻而下,眼上蒙一条白纱——据他自己说是有些眼疾,戴上以防吓着人。 说来二人相遇也算是一段缘分。那日李沉雪在扬州城门口见着一帮人围攻一只硕大的耗子,闲来无事便手欠上去补了两剑,岂料身后一个军爷策马而来没刹住,撞得他脚崴了一下,登时懒得再管这闲事,一瘸一拐地蹦进了城,在桥上一帮要饭的中间寻摸了个空地坐下,百无聊赖地看着人来人往,裹了裹自己一声破破烂烂的道袍,倚着栏杆垂着脑袋昏昏欲睡。某种意义上他真算得上是个道士,至少精通“顺势而为”四个字如何写。 而后他便看见一双在纷纷杂杂经过的布鞋中格外显眼的不染纤尘的白靴停在了他的面前。他的视线顺着那双鞋一路向上,与那双白纱后的温和眼眸对上。 李沉雪属实难得见着这么好看的人——上一次还是巴陵劫镖的时候碰见的万花小姑娘——然后被他毫不留情地抢了碎银。再上一次,可能是跳进河里准备洗个澡一低头瞥见的水面上他自己的脸。 李沉雪长得很讨人喜欢。十八九岁的年纪,许是江湖漂泊的缘故,比同龄人都要瘦削些,然而一双眼滴溜圆,笑起来盛着光,好看得紧。他也乐于利用自己的长相占点便宜,路边跟卖茶的婆婆聊两句便能讨得一碗免费的茶水喝,住店时同掌柜的大婶求了间便宜的上房,甚至偶尔还能在野外同人打过一架后又蹲在一处吃糖葫芦。 然而这会儿李沉雪心情不佳,懒得搭理这凑上来的美人,便起身打算换个地方继续蹲着发呆晒太阳。这时那谪仙般的人物却忽然伸手攥住了他脏污的手腕,温声道:“这位少侠,方才见你似乎是在外面崴了脚,不知可否让在下看看?若是伤筋动骨可就不好了。” 再坐一会儿都没感觉了的李沉雪:“?” 方远峤此人,说好听点叫心地善良,说难听点就叫滥好人的圣母,也不知蓬莱岛是怎么教育弟子的,竟能养出方远峤这样武力高强却心思单纯的人。李沉雪被他逮着叨叨了一晚上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反倒对这个分明比自己大了七八岁却完全不知江湖疾苦的大少爷来了兴致,遂顺着方远峤的脑补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师父早亡只有一身三脚猫功夫傍身独自流浪的凄惨人设——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没错,不过他把自己洗成了一朵小白花,作恶多端的一律瞒了下来。方远峤一听少年小小年纪如此艰难,当场决定你若不嫌弃就把我当你师父吧,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李沉雪十分感动,当场一声师父认了。 笑话,蓬莱大少爷人傻钱多,跟着吃香喝辣岂不美哉。 方远峤热衷于行侠仗义,若非李沉雪明面阻拦暗地恐吓,他捡回来的小孩估计能绕扬州城一圈。除此之外李沉雪倒是乐得装成个小废物跟在方远峤屁股后面,酷爱一叠声师父地叫嚷,方远峤便会摸摸他的脑袋,从怀里掏一块糖块给他。 李沉雪其实早过了爱吃糖的年纪,但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他便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融化在唇齿间,他笑得眯了眼。 话扯远了。方远峤其实素来都爱往传闻里有坏人的地方去,做好事不留名地宰了人就走,偶尔虽有翻车但都是小伤,岂料这回碰上了硬茬。 南疆多蛊毒,近年常有南疆人士来往中原,便有那好事的自称是天一教传教士,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滥用蛊毒,传了恶名。地方倒也不算太远,就在金水镇。方远峤听说了,便拎着自己的便宜徒弟过去“斩妖除魔”。 说起来那人功夫属实一般,奈何阴毒手段层出不穷,方远峤持伞而立躲过不少,却不料那人忽然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将几枚毒针丢向李沉雪。李沉雪那时其实来得及躲,只是手上夺命的杀招追不上。李沉雪才一个凌霄揽胜躲开,旋身见方远峤那只大雕也落下来护着他,还没来得及跟方远峤道谢,抬眼先瞳孔巨震,高喝一声:“后面!” 方远峤转回头,扑面一阵粉红色的药雾,他开伞欲挡,仍旧吸入了些,登时头晕目眩起来,差点坠地,幸好被赶过来的李沉雪接住。 方远峤起先还想运转内力将这不知名的毒雾排出体外,然而才一运功便察觉到那东西反倒蔓延得更快,只得软在李沉雪怀里,酥麻感从四肢慢慢涌上来,难受得紧。李沉雪怒火中烧,开了紫气把苟延残喘的人一剑钉死在原地,轻柔地将方远峤平放在地上,几步掠过去扯住了那人衣领,恶狠狠道:“你下的什么药?!” 那天一教的小子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嘴倒是硬,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李沉雪懒得同他废话,从他身上搜罗出一堆瓶瓶罐罐,问他:“哪个是解药?不说我就全灌你嘴里,叫你生不如死。” 最后他到底也没说出个四六来,因为那头方远峤已经发出些低低的呻吟,李沉雪便再没心思搭理这已经快被他折磨废了的家伙,一剑抹了他脖子算是了结,匆匆折返回来搭脉。 摸完他先松了一口气。方远峤虽然脉象紊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脉象……李沉雪犹豫了片刻,缓缓地把视线向下移了移,意料之中地瞥见了那处挺立的一个顶。 ……好家伙,救命的时候丢个春药出来,这就是苗疆人的脑回路吗。 此时正是凌晨,天亮前最黑的时候,家家户户闭门锁窗,整个镇子都沉浸在一片静谧里。李沉雪将方远峤紧抱在怀里,温度从胸膛薄薄的布料透过来,烫得人心灼。 他们回到在金水镇的落脚处——为了找到那人他们特地在此租了个小屋,现在倒是方便了许多。 方远峤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白玉似的手指攥着李沉雪襟口,凑在李沉雪脖颈间蹭着比自己凉了些许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有些瘙痒,双唇微张,唇齿间溢出点难耐的呻吟,眼尾甚至都烧得泛了红,显得格外无助诱人。 李沉雪喉头滚了滚,将人放在床上。方远峤分明已经浑身无力了,拽着他衣襟的手却死活不肯松开。李沉雪眸色微黯,抬手握住方远峤揪着自己的手扯下来,捏着手腕按在床上,俯身吻住了方远峤。 方远峤其实没有多少理智,只是微凉的唇覆上来让他觉得舒服,便下意识地凑上去笨拙地迎合。李沉雪粗暴地吮吸厮磨着他的唇,呼吸纠缠着交换彼此的唾液,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方远峤空余的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他那一身衣服本就为了美观有些松垮,此时一扯更是直接露出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两粒嫣红的rutou从外衣半透的白纱下若隐若现地诱惑着,被他自己的手胡乱摸索着挺立起来。李沉雪直起身子,握住了他不安分的两只手,一时寻不到东西,干脆抬手解了方远峤覆眼的白纱。 以前方远峤从未在人前解下过白纱,因而就连李沉雪也不知道,方远峤的瞳竟然是近黑的深红,仿佛入世的魔头一般。然而此时这所谓魔头双目无神,甚至盈了泪,水雾弥漫得格外柔软。 李沉雪的手顿了顿,仍然毫不犹豫地取了白纱,将本就毫无抵抗之力的方远峤手腕绑在了一处,压在头顶。同时一条腿挤进方远峤两腿之间,半跪在床边欺身而上。被束缚带来的压迫感让方远峤难得清醒了些,见是李沉雪,本想呵斥,一开口声音却裹着沙哑的情欲:“李…沉雪?下去、你做…什么!” 李沉雪捻着指尖那粒鲜艳的茱萸,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轻笑:“师父,这毒不好解的,你得配合徒儿。” 那声音低沉有力,轻轻撞进耳膜,方远峤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却听见“刺拉——”一声。 方远峤一身可值千金的丝绸白衣便叫李沉雪自胸口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从胸口便大喇喇地敞开,腰带松散。雪白的亵裤被顶起一个小帐篷,顶端已然浸湿了些。 李沉雪隔着一层薄薄的粗糙的布料握住,未经情事的方远峤霎时屏住了呼吸,却抑制不住喉间轻吟。李沉雪卷着他耳垂舔舐,热气喷在耳廓脸侧,道:“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方远峤扭脸欲躲,被李沉雪牢牢禁锢住,手下微微用力,握着手中yinjing撸动着。布料摩挲着因为快感更加挺立敏感的柱身,铃口擦过绸缎,终于射了出来。 方远峤过去都是自己潦草解决,头一回被他人触碰,加上药性使然,快感格外强烈,此时还处在余韵里,双眼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喘息,只觉得浑身发软。 李沉雪却在此时将沾满了jingye的亵裤连着那双白靴一同扒了下来,团成一团丢在地上。分明射过一回的yinjing此时仍未满足,半硬不硬地躺在小腹上。李沉雪不知从哪里掏出个药瓶来,一打开芳香四溢。 ——九花玉露膏。 这东西本是江湖中人必备良药,如今已经不大有人用。方远峤想着李沉雪初入江湖,备些总是好的,却不想扭过头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药膏通常是倒少许溶于温水内服,也有人拿它外敷调息,李沉雪却将冰凉的粘稠液体悉数倒在手心,接不住的便流到小腹上,激得人身子一颤。他膝盖向侧面一顶,将方远峤一条腿略微抬起来,双手揉搓将那黏腻冰凉的药膏抹了满手温热,缓缓地伸出一指插进方远峤身后的xue口。 异物进入的滋味并不好受,方远峤下意识地想挣脱,被李沉雪掐着腰间按回去,舌尖在被吮吸舔咬得红嫩的耳垂上打了个转,沿着下颌线在脖颈流连,酥酥痒痒的,方远峤被迫仰脖,连带着抬起了腰,被李沉雪眼疾手快地在腰下塞了个枕头,反而方便了进入。 手指在膏体的帮助下进得还算顺利,方远峤在尚未完全消退的药效作用下浑身无力,甚至情欲还有愈烧愈烈的趋势,连手指都染了粉,无助地在虚空中试图抓握住什么,腕上白纱已经勒出红痕,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显眼。那双黑红的眸此刻也浸满了泪,不像走火入魔,倒更似是清晨待采的一株娇艳欲滴的黑玫瑰。 方远峤一条腿被李沉雪掐着的腿根平按在床上,另一条则被架在他大腿上,半挂半搭在他腰间,大敞开露出股间已经吃下两根手指的后xue。舌尖顺着脖颈向下,在锁骨留下个清晰的牙印,又唇齿厮磨过乳尖,笑说怎的没有奶水。方远峤又耻又臊,想打他却因束缚抬不起手,想踹他又被按着动不了,想骂他,一开口便先是喘息和呻吟,只能紧紧咬着嘴唇,闭上眼一言不发。 然而早就说过李沉雪不是什么好人。他噙着笑,手指在xue内戳划抠挖,非得听见方远峤忍不住溢出的声音才行。待得觉得手下扩张得差不多了,才从方远峤身上起来。身下的异物感和身上的压迫感同时消除,方远峤反倒意外地有些失落。他睁开迷蒙的双眼,才发现此时此刻李沉雪竟还是那一身校服,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下一刻,李沉雪同他对视着,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年轻人劲瘦健康的身体出现在他眼前。 出乎意料的,李沉雪身上有不少伤,基本都是过去落下的疤痕。方远峤此时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小徒弟大抵瞒了自己不少事,不过来不及细想,李沉雪再一次压下来,他自己早已挺立的yinjing抵在了方远峤的xue口。方才被撑开的后xue正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甫一感受到便兴奋起来,吮吸着恳求它的到来。李沉雪将方远峤两条长腿捞起来卡着膝弯按在胸口,连着屁股也抬起来正对着他,挺腰缓缓送了进去。 后xue被填满被撑大,方远峤浑身僵硬,痛楚从尾椎窜上来,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李沉雪被绞紧,额头都渗出汗来,才没入一半多,已经顶到了头,方远峤闷哼一声,眼泪倏忽滚落。 李沉雪俯身吻掉方远峤脸上咸涩的眼泪,抱住了他,略微后退了一些,而后陡然发力! 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上遭逢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抽插带来的快感潮水般涌上来,打得人猝不及防,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rou体撞击的声音清晰而糜乱,连喘息声里都裹着缱绻。 李沉雪犹嫌不足,干脆拥着他坐进自己怀里。成年人的重量全部压下来,顶得方远峤眼前发黑,声音都变了调,双手仍缚在一起,套在李沉雪脖间,两条腿也搭在他腰间,眼前发黑,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带着哭腔一边让李沉雪轻点。李沉雪哪会听话,一手搂着方远峤的腰,一手揉捏着柔软细腻的臀rou,挺着腰顶弄得更深更狠,方远峤再次硬起来的yinjing便摇摇晃晃地撞着他小腹,跟他本人一样,除了李沉雪,毫无依靠。 直到李沉雪忽然抱着他加快了速度,搂着他的手紧到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自己怀里,方远峤才在一片炫目的斑斓中感受到体内李沉雪的发泄,与此同时,他也被李沉雪最后的冲刺再度带上了高潮,头脑发昏。 李沉雪埋在方远峤颈间,半天没回过神。方远峤更是不知今夕何夕地瘫软着伏在李沉雪身上,几乎失去意识。 好一会儿李沉雪才从那余韵中清醒过来,终于舍得从方远峤体内抽出来,赤裸着去门外,先拿冷水给自己冲了一遍,烧上热水,捧进来给方远峤清理。 方远峤药效过去,凌乱不堪地瘫在床上,脑子却清醒。他终于知晓自己是引狼入室,收了这么个祸害徒弟,但意外地并不怎么排斥…… 李沉雪打了一盆热水进来,一言不发地给方远峤擦身。方远峤懒得动,也乐得让这个罪魁祸首干活,颇为配合,一开口嗓子却哑得很:“说吧,瞒了我多少事?” 李沉雪最后那一剑蕴含的内力,即使方远峤脑子不甚清醒,也分辨得出那绝不是李沉雪平时在他面前展现的实力。 李沉雪顿了顿,道:“您不关心关心自己,反倒先揪着我挑错吗?” 方远峤抬脚踹过去,没什么力气:“那就滚,孽徒。” “我给您收拾完,不然容易生病。” “现在知道尊师重道了?” 李沉雪忽然露出个笑来,着实不怀好意:“别的不说,您恐怕不知道,我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远峤用眼神表示疑问。 李沉雪净了手,缓缓插进才缓和下来的后xue,方远峤瞪大了眼,咬紧了唇没敢出声,看起来还有点乖巧可爱。 李沉雪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淡定道:“欺师灭祖的事我也不是没干过。” “所以,”他俯身在方远峤唇上落下一吻,“先休息,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