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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动心,他没有回话,直接覆上了她的唇。 细柔的柳条随风轻摆,月色朦朦胧胧,波动皎月,柳帘外惊现无限风情。 月光若有若无,梅儿脸上泛起红晕。 胡立抱着梅儿,将她困在两臂间。他亲吻她的额头,眉心,面颊,一路往下。缠绵不绝的吻,仿佛狂风骤雨般席卷过梅儿全身,无声无息占据了她心头所有位置。 渐渐地,胡立的手开始不规矩,伸入她的衣襟里。 梅儿身子一颤,看着胡立伸进她衣内那只手,不安道:“被人看到怎么办?” “没事,不会有人来的。”胡立邪邪的笑:“我忍得快要发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着你有多难受?我已经克制得要发疯了。” 他的手在梅儿衣内兴风作浪,缓缓拉下她的衣服,露出了身前的圆润。 梅儿前身剧烈起伏,不堪撩拨的神经被拉长,一根连着一根崩断。 昂藏的身躯热血沸腾,心中藏着一只兽在悄悄苏醒。 仿佛触电一般,陌生而未知的感觉让她有些恐慌,她不安分地扭动, 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呼气:“别怕,忍一下就好。“ “什么?”梅儿迷迷糊糊地问,瞬间感觉有一物触碰,她僵住了身子,不敢再随便动弹。 胡立轻吻着,身子微微前倾。 梅儿瞪大了眼睛,感觉一阵尖锐的刺痛几乎将她贯穿。“疼……”她挣扎起来,低声恳求:“好痛……”怕被人听到,她不敢大声叫唤。可是,身体的疼痛,让她拼命挣扎。 “痛就咬我!”胡立温柔哄道:“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骗人!胡立,别动了……出来……我好疼。”她哭着求他。真的疼死了,她快要忍不住了。 胡立从她身前抬起头,温柔地堵住她的嘴:“梅儿不哭。快了,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喜欢她的紧绷,喜欢听她在耳边求他。 梅儿哭着摇头:“不要,现在就……停……” 可不管梅儿怎么求,胡立都不答应:“不行,我是男人,停不下来了。” 听她叫得越来越急,胡立只得吓唬她:“你想引人吗?” 梅儿这才咬了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喊叫。她不忘双手用力推她,却推不动。 胡立吸了口气,柔声细语:“听话,很快就不疼了。你放松点。” 梅儿却不知道怎么放松,她低声抽泣,在他身下一直挣扎,痛得下意识地收缩了小腹。 胡立低低轻哼了一声,压住梅儿扑腾的四肢,嘴里哄着:“梅儿,忍一忍。你若爱我,就让我上你。” 梅儿声音细若蚊呐:“疼……” “很快就不疼了。”胡立很有耐心哄着:“乖,放松,你太紧张了。相信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边深深浅浅地动着。 果然,随着他轻缓的律动,梅儿疼痛的感觉慢慢缓解,一阵阵酥酥麻麻感觉袭来,轻轻搂住了他。饱胀的感觉充实了她的感官,身体某处地方疯狂地叫嚣着,渴望得到更多。 愣了半响,她推了推他:“胡立,我难受……” 胡立全是一直紧绷着,大约是忍得十分辛苦,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了下来,落在梅儿的手上。听梅儿一说难受,他的腰便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梅儿感觉又酥又麻,禁不住叫出声:“胡立……” 胡立重重撞击了一下,声音尽是压抑:“叫相公!” 那一下撞得很深,梅儿浑身颤抖了一下,动情地唤他:“相……公……” “嗯。还痛吗?”胡立看她很是投入一副享受的样子,明知故问。 “痛死了。要不你来试试。”梅儿嘴硬,故意这么说。 闻言,胡立放缓动作,并不停歇,也不再用力前进。 这样的感觉,令梅儿感到空虚。本来是不需要人教的,她下意识地弓起了身子。 她的身体软如一滩泥,拱起腰回应他,急促地唤道:“胡立……胡立……” “叫我什么?你又忘了。”胡立大力抽动了一下。 “相公……相公……”梅儿模模糊糊地轻声叫道。 ”乖。“胡立低声道:“疼吗?喜欢我这样吗?” 梅儿无意识地抱紧了他:“喜欢。你动啊。” 胡立受到鼓舞,动作由缓而强。 夜色朦胧,深秋的天气,两人却是浑身渗出细细的密汗。 事后,简单处理了下,梅儿活动了下脉络,发觉浑身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全身酸疼。她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腿不听使唤,酸麻不堪。她暗叹自己真是没用,这可如何是好? 胡立满足而笑,动作轻柔抱起了她。 “放我下来吧,让人看见多不好。”梅儿脸上火烧似的,又惊又羞,挣扎着想下来。 胡立挑了挑眉:“你走得回去吗?” 梅儿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身体某一处真是火辣辣地疼,浑身柔弱无力。 烟香听着梅儿讲起第一次经历,听得面红耳赤心惊rou跳,眉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皱了起来。她抽了口冷气,抛出一连串问题:“第一次真的那么疼吗?你有没有后悔从了他?后来,是他抱你回房的?” 梅儿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回答小姐哪个问题。 听了梅儿第一次经历,烟香忽然对这事有了抵触:“如果真那么疼,为什么要受那罪?” 梅儿涨红了脸,声音却依然清晰:“其实,我一点都不后悔。不管他会不会娶我,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能给我爱的人,只要他满足,我就高兴。“ 烟香无奈地摇了摇头:“梅儿,你大概是没救了。你爱他爱得太深,爱得没了自我。跟我以前一样,以为没了大师兄就活不下去。” “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跟定他了。”梅儿满足了,她知道什么叫做幸福了,一副死心塌地的样子。 “后来呢?后来胡管家对你怎么样?”烟香突发奇想,追问起来。 听说男子很多负心汉,始乱终弃,得到手了就不会珍惜。她相信大师兄并不是这样的人。但是,胡管家可就不一定了,她对胡立知之甚少。 梅儿倒是很坦诚:“自那次后,他对我更加好了。非得天天缠着我,粘着我。” 烟香不解,茫然地问:“他缠着你做什么?” “小姐,你真讨厌,还这样问。”梅儿的guntang,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