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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人打伤的,还被拉去了乱葬岗。这一招放出,几乎有人要认定了错误方在相府,在他这边了。若没有猫腻,为什么要责打牛轲廉呢? 不过,对此相爷倒也坦然,若是被问及为什么要责打牛轲廉,他自有一套完美说辞。 段子生的一番话,惹得堂外部分百姓们在心中腹诽起来。当然,他们并非怀疑段子生的话,反而是深信不疑。他们只是很奇怪,相府为何要对牛轲廉如此痛下杀手? 从这番话里,相爷听明白了牛轲廉的遭遇,看来是他太疏忽大意了。他本对此案没有把控好,并未投入十足的精神,才会忽略了牛轲廉还活着的事实。 算了,姑且算牛轲廉福大命大吧。接下来,相爷要警惕起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此案。 相爷只是恼怒牛轲廉还活着,却并无半点惶恐之意。左右不过是他的废弃的棋子,又怎么可能兴风作浪呢? 在场的百姓们,本就关注点各不相同,很大一部分人,听到段子生话中的重点是李愁容医术了得。可以说,段子生的话,给李愁容做了一个很好的宣传。百姓们皆是记住了李愁容的大名了。 刚好这些时日,快活王府广善心,李愁容免费义诊,许多百姓都前去呢。这是题外话了。 见孙山住了口,无人再有异议,那名领了命的衙役机灵地退了下去,很快搬来了一张凳子给牛轲廉坐。 牛轲廉客套致谢:“草民谢段大人赐座。” 接着,段子生严肃开口说:“牛轲廉,你将所知道的事,当着众人的面,一一说出来。一定要实话实说,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是,段大人。”牛轲廉坐着,无助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意:“我本是相府总管,在相府呆了几个月,知道一些相府的内幕。”说着,他语气一转,毅然决然道:“今日,即使豁出性命,我也要揭露相爷的阴谋。” 闻之,相爷平静的外表下,内心蠢蠢欲动,他怒极反笑。果真,牛轲廉是来给他找麻烦的。尽管内心波动很大,他却极力克制住,他倒想要看看牛轲廉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烟香在内心欢呼雀跃,因为她看着相爷的神色无比怪异。她一见相爷那奇怪的笑,定是气得厉害,只要能气到相爷她就无比开心。 孙山察言观色,看出相爷的不满。他狗仗人势,跳出来反驳:“牛轲廉,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相爷待你恩重如山,你居然恩将仇报反咬一口!人在做,天在看,你会有报应的。” 相爷一愣,嘴角不禁抽了抽。他本是不悦,被孙山这一番话弄得更加火大了。他也知道孙山对他是真的忠心,但是这会儿说这话,是无比愚蠢的行为。 这下,相爷终于知道孙山为什么每次科举考试都会名落孙山了,脑子时不时抽了。 只是,相爷的怒气很快就消散了。因为,他现,孙山这一番话并非不起作用。 //.html ☆、第六百三十二章怼起来了 牛轲廉听了孙山的话,有过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被戳了脊梁骨一般。确实,若是相爷没有命令下人打死他,算来真是相爷对他恩重如山。而相爷下令打他,是因为相爷现他背叛了。 表面上看是这样的!所以牛轲廉沉默了,没有接着往下说。他似乎在脑中组织语言,又或者是被孙山的话震慑住。 烟香看见孙山如此狐虎之威,她就来气。她憋了一肚子火,只为盼着牛轲廉继续往下说,然而牛轲廉却沉默了。 她不得不挺身而出,装出一副瑟瑟抖的模样:“哎呦!这位是谁呀?这么大的口气,吓唬人呢!”她露出一副搞怪的模样,用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以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哎呀!我好怕呀!段大人,他光天化日之下恐吓人!” 烟香一番滑稽的话语以及刻意装出的惶恐不安的模样,惹得全场一片哄笑。 本来剑拔弩张的场面,一下子被瓦解了。 烟香此举,调节了牛轲廉的心理,把焦点引了过去。不然,全部人的目光都盯着牛轲廉,加上孙山故意刺激牛轲廉,牛轲廉还真是无比紧张呢。 只是,烟香平时嬉闹归嬉闹,段子生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此刻在公堂之上,他可不会徇私,更不会偏袒纵容她。 段子生不苟言笑地呵斥:“烟香,公堂之上,不准你放肆!” 被段大人一通斥责,烟香立马乖乖站好,言行举止有所收敛。她本是低着头,百无聊赖地望着地面,终是憋不住抬起头。这抬头,她望见了大师兄。 循着烟香望过来的目光,楚天阔面有愠色地瞪了烟香一眼,顺带递了个眼色给她。那眼神大概是让她谨言慎行的意思吧。 烟香才不理他呢,不以为然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哪知,烟香此举让楚天阔有些啼笑皆非了。他拿着手中的青筠扇拍打着,随后单手扬起青筠扇,作出要击打烟香的样子。 他这分明是在警告她不要扰乱公堂秩序。 烟香极其委屈地撇了撇嘴,并不争辩,她也不知如何争辩。况且,段大人已经严厉说明,让她不要乱来。 她其实挺无奈的,现在的她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惹是生非了,大师兄还当她是在胡闹呢。 这一小插曲,活跃了公堂气氛,使得庄严肃穆的公堂,不会给牛轲廉造成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过了片刻,段子生老话重提,以慎重的口吻对牛轲廉说:“牛轲廉,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相府的一些秘密当堂说出来。不用紧张,慢慢说,自有本官给你做主。” 听到段子生这么一说,相爷可就不乐意了。 只是这次,孙山却不站出来反驳了。大概他是看段子生训斥烟香,他自己心虚了吧? 相爷没法,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段大人,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今日是审案,不是调查生活作风。牛轲廉在相府生活过,知道些老夫私生活不足为奇。难道段大人敢说自己就没有私生活?” 这个还真没有,段子生一来还未成亲,二来他品行端正,哪有私生活爆料? 段子生微微一笑,佯装不知:“相爷,本官不明白你的话中之意。” 相爷索性把话挑明了:“既然是审案,只需透露与案子有关之人之事即可。” 说这话时,他一脸阴郁锐利的目光紧盯着牛轲廉。他这是在给牛轲廉暗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有分寸。 只是,牛轲廉还可能听他的吗? “那是自然。”段子生点了点头,对牛轲廉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