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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魔爪,等待他的将是全新的生活。 银票轻便易携带,怀里揣着那么多银票,外表却是一丁点也看不出来。然而金丝软甲呢?他怎么把金丝软甲带走?若是塞在怀里,一看就是鼓鼓的,很容易让人察觉。 可是,金丝软甲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带走的。这可咋整?想了想,他决定将金丝软甲穿在身上。 俗话说得好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把金丝软甲穿在身上,比直接拿走更安全些。 书房里,相爷正在交代孙山办一些差事。 这个名叫孙山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落魄书生。他是在许秀才死后,相爷重新选拔出来的手下,相爷准备把他培养成得力助手,当他的左膀右臂。 孙山这人,除了年纪比死去的许秀才大了些以外,性情与许秀才相似。但是,据相爷的初步考验,孙山比许秀才忠心多了。 或许,相爷就是看中孙山忠心可表日月,才一步步提拔他的。 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相爷对夏豪和许秀才挺失望。他们本来年轻有为,只要对他忠心,办好他交代的差事,定能前程似锦。奈何两人都是把命断送在女子手上。 吃一堑长一智,以是,相爷学聪明了。他再培养心腹,不再找年轻人,专找孙山这样的成熟人士。 一听到孙山这名字,大概人人会想到一个词,名落孙山。没错,孙山命运诸如这词语,他几次参加科举,却是名落孙山。因此,他还怪过给他取名的爹娘没有文化,取了这么个晦气的名字。 不知为何孙山考试不行,但是他脑子真的好使,鬼点子贼多。他一遇上相爷,那犹如是山贼遇上土匪,同流合污。 相爷以为,有了孙山这样的心腹,何愁诸事困扰。只是,他与孙山相处日短,还未完全信任他,算来仍在考察中,所以并未让孙山陪同他去大理寺差价审案。 兴德元年,洪高德称帝,建立大西国,定都凤城。政权建立初期,周边国家对大西国虎视眈眈,无端挑起战火,洪高德皇帝御驾亲征。出征前,西宫娘娘许贵妃怀有身孕个月。皇帝拟诏,若生皇子,取名洪承业,立太子,若生公主,封常玉公主。 洪帝离宫后,夏皇后使计让许贵妃滑胎,谁知,天不遂她愿,许贵妃腹中胎儿出生,居然成活了。 “陛下本就宠爱许贵妃,现如今,她又生下太子,眼看咱主子皇后宝座要保不住了。” “可不是吗?听西宫里的宫女说,那太子生得白白胖胖,甚是可爱,面容酷似陛下,眉目间有一股正气,长大后定是个好皇帝。” 这是皇后宫里的小宫女在私底下悄悄议论。 即使她们不议论,夏后也知道,自己不设法除掉太子,恐怕以后日子不会好过了。 她随即招来自己的哥哥相爷和御前侍卫总管楚祥共同商议对策。他们密谋好了要火烧西宫,由楚将军执行。 在关键时刻,楚将军放弃了加害太子的念头,以自己的亲儿子换取太子出宫。 许贵妃哭哭啼啼间,把心一横,拿起发簪,用簪子尖在太子左肩上刺下“天”字。刺在儿身,痛在娘心,刺完字,许贵妃痛的肝肠寸断。她颤抖着双手给太子挂上块玉佩,那是皇上亲赐的,当今世上,仅此一枚。 许贵妃给楚祥磕头,声泪俱下道“楚将军,请受我三拜,你的大恩大德,本宫来世再报。” “娘娘,万万使不得,快快请起……”说话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楚将军抱起太子,从侧门匆匆逃走。 许贵妃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御医凤南阳。传说此人原是江湖中人,外号算命先生鬼见愁。他能掐会算,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武功不凡,。他抱走楚将军儿子,施展轻功,在皇宫中穿梭自如,轻易甩掉宫中侍卫的追捕,平安出城。 夏后命人火烧西宫,许贵妃及一干人等葬身火海。在清点尸体时,发现少了一个婴儿尸体。加上楚祥将军下落不明。夏后和相爷断定,太子极有可能是楚祥抱走了。于是,夏后暗中派人追杀楚祥将军。 兴德四年,皇上凯旋而归。 夏后精明能干,把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洪帝并不相信许贵妃当真死于意外。他时常做梦梦见太子,一直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然而一直查不出真相,楚祥失踪,凤南阳也消失匿迹。 兴德五年,皇后生下一子,洪帝取名洪承安。皇后心想,皇帝对这儿子,显然没有寄予厚望。夏后心想,即使皇上迟迟不下诏,册立新太子,他日洪帝驾崩,皇位迟早是她儿子的。不过,她还是有所顾虑,二十四年前,她派人追杀楚祥,楚祥伤重而亡,太子却不知被何人救走。 二十多年来,太子音讯全无。倘若太子还活在世上,那么他将是洪承安继承皇位的最大威胁。况且,一旦此事揭发,她跟相爷必将大祸临头。 洪高德皇帝在位二十四年,他励精图治,知人善任,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洪帝日渐衰老,越来越想念失去的大皇子,终于病倒了。 得知洪帝病倒,凤南阳潜入宫中见皇上。 //.html ☆、第六百零八章猫戏老鼠 牛轲廉转过身,看见相爷,以及一帮手持棍棒的下人,个个看上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尤其是相爷,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 见此情形,牛轲廉的双腿一软,自然而然地跪下,额上刚擦完的冷汗,一下子又冒了出来。 因为紧张与惶恐,牛轲廉的声音微微颤抖:“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这样的阵势好,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要死人的! 相爷一直冷笑,笑得周围气温下降。 卧槽!牛轲廉感觉心都不知自己的了,它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的小命,恐怕要交代在这里了。 但是,他不想死啊!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他要赌一把,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他决定把毕生所学都使出来,什么坑蒙拐骗无所谓,只要能躲过这一劫。 相爷再次重申问题:“牛轲廉,你刚才在做什么?” 牛轲廉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企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仍不可抑制地惶恐。他颤抖着回话:“刚才,孙山来转告我,说老爷您找我。我正要赶去书房见您呢。” 打死也不能说出实情! 相爷明知故问:“哦,是吗?老夫刚才看你从树丛里走出,又是怎么回事?” 他故意想玩弄牛轲廉一番,实际上,牛轲廉打晕孙山一幕,他全看见了。他本就是特意侯在这里,抓他现行的。 “老爷,我刚听见树丛里有动静,以为是府里的丫鬟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