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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甜。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轻飘飘,仿佛像一叶飞舟装载着她的心,在浪花飞溅的大海里飞奔,被感情巨浪推向顶峰。 刚好,楚天阔跟迟乐谈完事,转身望见烟香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他目光有些诧异地望着烟香,旋即面带微笑地向她走了过来:“什么事这么开心?” 烟香连忙止住笑,耸了耸肩。 楚天阔有些明白过来,他把目光转向梅儿。这丫头,肯定把他们之间的秘密告诉烟香了。 梅儿心虚,连忙寻了个托词,灰溜溜地离开了。 楚天阔和烟香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背上烟香,向王府后门走去。 一路上,烟香在大师兄背上,闷笑不已。心情舒畅,如同春风吹拂,暖意融融:又似拨开乌云见到月亮一样明朗。 出了王府后门,楚天阔背着烟香又走了一段路。离此去清流山,还有一段路途,他寻思着雇辆马车。 烟香却真以为他是特地带她出来逛的。指着前方一条河流,嚷嚷着要去河边走走看看。 楚天阔愉快地答应烟香的请求。毕竟,她快乐,他也会快乐。 来到岸边,只觉一股清凉扑面而来。面前的小河,自东向西缓缓流淌。河上白石为栏,做成精巧的小桥。桥下流水潺潺,时有落红顺流而下。 行人三三两两从桥上而过,偶有成双入对的有情人儿在桥上驻足观望。 楚天阔扶着烟香走上石桥。两人站在桥上,浩瀚烟波,河光山色,尽收眼底。 望着当前美景,烟香心中不无欢喜。大师兄邀她出来观赏美景,可见对她一片深情。不枉她爱慕他十年整,真心终于换得真情。大师兄既然对她有真爱,她已战胜他所有的红颜知己。 听梅儿说,大师兄三更半夜偷偷去房里看她。她心里一片暖暖的。看来,大师兄是爱她的,只不过是爱在心口难开。 她低头寻思着,得想个办法,让大师兄亲口说出‘我爱你’那句话。 楚天阔看她低头沉思,沉默不语,他咳了一声。 烟香回过神来,目光落到前方。那里,有人在垂钓。她满脸兴奋地拍着手,大步往桥另一端奔去。奈何脚伤隐隐作痛,站立不稳,几欲向前摔倒。 幸亏楚天阔及时拉住她,却因为用力过猛,将她拽进怀里。 烟香顺势倒在他怀里,趁机揩油,紧搂着他不放。 楚天阔一脸窘状,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好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烟香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向四周瞧了瞧。撒谎,周围人是挺多,可谁有闲情逸致看他们呢? 她这一张望,望见了有人在放风筝。 天空中的风筝各式各样,形态多姿。真是应有尽有。有展翅高飞的‘雄鹰’,有美丽的‘鹦鹉’,有长长的‘蜈蚣’,还有巨大的‘蝙蝠’等等。 //.html ☆、第三百四十三章怎么化解 地面牵动着风筝的人们在阳光下尽情欢笑。他们拉着风筝线,风筝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像是在翩翩起舞。 “大师兄。你快看。有人在放风筝。”烟香指着悬在半空中的风筝说道。 楚天阔抬眸望去。风筝们在空中竞相飞舞、争奇斗艳。它们颤颤悠悠,互比高低,都在向着蓝天,向着白云,向着未来展翅飞翔。 他笑了笑:“你真孩子气。都多大了。还兴这个呢。” 他一直记忆犹新,烟香小时候特别喜欢放风筝。有一次,风筝被风刮跑了。她还哭着让他去把风筝捡回来。 想起那时候的烟香,就觉得好玩。 烟香看着风筝,意味深长说道:“一只风筝,一辈子只会为一根线冒险。风筝和线,是一辈子的羁绊。” 楚天阔立马回应:“风筝在天上游,是线的安放。任风多大,任风筝飞得多高,那一根线儿也总把它牵住。” 她说她像风筝,飞的再高,线始终在他这。累了,自然会回到他的手里。 烟香羞赧一笑,低声说:“那风筝就好比是我。大师兄你就是拉着风筝的那根线。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离开你。” 她说着,靠大师兄怀里靠了过去。 两人依偎着,抬头看着半空中的风筝。 若有若无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引人遐思。婉转清亮的鸟鸣声,掩在影影绰绰的树丛间。 堤岸两边人流如潮,车水马龙,商铺林立,客来商往。好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楚天阔指着堤岸那边,笑着说:“我们去堤下走走,好吗?”他是想找辆马车,送他们去清流山。 “好啊!好啊!”烟香直拍手。忽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有些诧异:“可是。你的武功还没恢复,怎么跳下去呢?” 楚天阔耸耸肩:“我只好由堤后的石阶走下去了。” 烟香看着受伤未愈的脚,为难道:“我走石阶嫌麻烦。” 这么多陌生人看着,她也不好意思让大师兄背她。她只好说:“我施展轻功先跳下去等你好了。” “等等。”楚天阔拉着她,好心好意提醒:“你的脚伤还没好,千万别逞强。” 烟香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扬了扬眉,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没问题。连这座堤都不敢跳下去,还谈什么保护你?” 她越说越神气:“别忘了。我曾护送你去清流山。别担心。瞧我的。” 话音一落,她施展轻功,往堤下飞跃而去。 “啊!” 随着一声惨烈的嚎叫,楚天阔眼见烟香凌空一翻,倒头急急向堤下冲去。 他淡淡一笑,颇有几分无奈地摇晃了下脑袋,迅速展开青筠扇,接住了烟香。 方才,烟香腾空一跃,脚伤处抽痛,身体便不受她控制,向地上栽去。她心里大叫,这下完了。一定会摔得皮开rou绽。说不定,比前几日从大榆树下那一摔还严重。 然而,想象中的摔痛感并没有到来。她稳稳落于地上。只不过,不是脚着地,而是屁股着地。她即刻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她一下子意识到,有人用真力帮助了她。 楚天阔笑着从堤后的石阶走了过来,关切地问:“烟香。没事吧?” “没事。”烟香尴尬一笑。一双慧黠灵动的大眼睛,带着探寻的意味,滴溜溜在大师兄身上转动,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 楚天阔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问道:“怎么了?你这么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