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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声音有些颤抖:“我来找姑姑说点事。” “哦?是这样?”楚天阔盯着她,眉头微皱,平静的脸上很难让人猜测出情绪。 林小曼背后已被冷汗浸湿,来自面前的一道目光她尽管看不到,可却能强烈的感受仿佛像一把无形的刀子。 水脉已经走了过来,她看林小曼低垂着头,手不停搓着衣服,一脸的窘迫,便开口替她解了围。 “小曼。走。到我房里去。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水脉不仅不责怪她偷听话,还大度地替她说了话。 尽管如此,水脉依然不能感动林小曼一丝一毫。她刚才偷听到水脉,亲口说要嫁给东方红。抢了她的男人,她怎能忍受? 林小曼怏怏不乐跟随水脉往屋里走。一路上,她时不时把手揣进兜里,摩挲着兜里的一个小瓶子。她的心已经被愤恨填满,怀着图谋不轨的心理低头走着,周围的东西她一概没看见。 林小曼默默跟在水脉身后,进了屋子。然后,她朝着房间四处扫视了一周,在屋里踱了一圈,眼神定格在了那张床上。她愤怒的眸子紧了紧,嘴角微扬,心机隐现。 尽管,水脉刚刚经历了一场艰难痛苦的抉择,此刻她的心里不好受。但是,面对林小曼,她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依旧从容大方地给她斟茶倒水。 林小曼在屋内转了一圈后,便在桌边坐下。她从水脉的脸上,一点看不出悲伤的痕迹。她不禁怀疑,难道水脉真的决定接纳东方红的深情了吗? 不行! 林小曼一脸的诡谲神色,冷声问:“水脉姐,你真要嫁给东方大人吗?” 水脉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转淡,接着长叹一声:“你都听到了?” 林小曼并没有一丝偷听被抓的悔意,丝毫没有一丝羞愧感,反而无比理直气壮。一丝阴冷的笑容,在她的嘴角一闪而逝。 她凄楚地笑着说:“我都听到了。” 水脉的笑容顿失,变得表情凝重:“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我是为了成全天阔和烟香。我了解天阔为人。他为人正义,顾全大局。如果我不那么说,他未必肯退婚。” 林小曼本就心中不悦,耐着性子,听她说了这么一堆话,越听越愤怒。她眼睛冒着怒火,两颊惨白,但过一会就通红起来,双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觉地抽动着。 她听见有个声音在她的身体里狂笑,那深切的悲愤与凄凉充满了怨恨与不甘。 她的声音充满愤怒:“你怎么可以利用东方大人!” 水脉惊讶地望了她一眼,以手抚额,轻声说:“这件事,我会跟东方大人解释的。” 林小曼冷笑一声,低声咆哮起来:“解释?有什么可解释的。东方大人心里全是你。你何不直接答应嫁给他好了。” //.html ☆、第两百二十三章你怎么了 水脉一向心思缜密,一下子从林小曼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 她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林小曼,莞尔一笑:“小曼。你是不是喜欢东方大人?” 林小曼满脸凄凉的神情,对着水脉陪了个冷笑之后,把脸拉的足有一尺多长。 她是喜欢东方红。可是,人家心里只有水脉,哪有她的位置? 水脉看着林小曼嫉妒的眼神,已经猜测出来了。她认真注视着林小曼,鼓励她:“喜欢就去争取吧,至少不留遗憾。” 林小曼越听越气愤,嘲笑地问:“争取?你怎么不去争取?照你这样说,你又何必拒绝楚天阔?他都答应娶你了。”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东方红能答应娶她。就算东方红心里爱的人不是她,她也甘心。 水脉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好。 另一间房里,烟香面有愠色,怀着发泄不出来的怒火,来回地踱着步。她难以平静的情绪里,似有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她的思绪似烟雾般袅袅绕绕,乱纷纷一团。她不知道大师兄的内心想法。但她无比肯定,大师兄心里一定有水脉jiejie的位置。 当初,水脉jiejie退让成全她,为什么现在轮到她,她却做不到? 说到底,还是水脉jiejie豁达大度。她人美心善脾气好,文武双全,蕙质兰心,对大师兄一往情深。也难怪大师兄拒绝不了她了。 平心而论,连她自己都觉得,水脉jiejie和大师兄是那么般配的一对。 这么想的时候,她的满腔怒火,消失殆尽。 兰绫玉在房里坐着,一声不吭陪着她。 等着烟香一番闹腾后,才缓缓开口安慰她:“烟香。你别心烦了。这件婚事,不过是干娘随口说的。水脉和你大师兄都没表态呢。不到最后一刻,都做不得数的。” 烟香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兰jiejie。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愿意成全他们。” 她的脸上笑着,心却在滴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兰绫玉看得出来,烟香不过是嘴硬而已。 兰绫玉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往水脉的房里走去。这件事,她得跟水脉谈谈。手心是rou,手背也是rou。她也不知道该帮谁。 水脉的房间门敞开着,风顺着打开的房门,轻轻地拂过房间里的两个人。 兰绫玉径直走了进来。 林小曼坐在桌边,脸上乌云密布,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 当兰绫玉看见林小曼侧过去的脸的时候,只见林小曼微低着头,像是在沉思,一脸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 兰绫玉很奇怪她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惊讶地问:“小曼,你怎么了?” 担忧的声音传来,林小曼猛然一惊,仿佛从梦中惊醒。她昂起头来看着兰绫玉,语气平淡地回:“我没事啊。” 兰绫玉狐疑地转了下眼珠子,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往心里去。她把水脉叫了出去,两人站在花园的一个角落,叽里咕噜说了半天。 林小曼一人呆在水脉的房间。她拿出怀揣着的那个小瓶子,对着那精美的小瓶子,注视了半天。一霎时,她的心里,像海上波涛起伏汹涌。 这个外表看着精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是恶劣低俗的东西。 这是她从住在镖局里的一个名唤刘下的人手里得来的。刘下这个人,人如其名,下流无耻。他手中有各种媚药。 他给林小曼的药名字叫‘承欢散’,是江湖上最烈性的春药,无色无味,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