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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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腰再卖力些啊,兄长,要不然别人可发现不了这里的动静。”我靠在座椅靠背上嘱咐兄长。他背对着我,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在玻璃上蹭着jiba,听到命令后不得不加大了扭腰的幅度。 我只是心血来潮让他这样做的,虽然他一开始不情愿,但是看见我手里把玩的弩机后他执行起命令来温顺了不少,而且他下面那东西的反应看起来也不错。 “我记得你是喜欢被人看的。” “.…..是。”绷弦的声音与前几日的教导起了作用,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能条件反射地回答我的问题。 看来只要足够耐心,再顽劣的野马也会有长进。 兄长的双手被缚在身后,用嘴叼着衣衫露出胸肌与rutou,下半身不着一缕,张开双腿卖力地蹭着玻璃,我看见他那根形状姣好的性器在他紧致的小腹肌rou与冰冷的玻璃之间摩擦,就连窗帘死物也因他的动作变得色情起来。每次下陷身体时腰窝与脊柱沟变得更加明显,臀缝中那个嫣红rouxue也隐晦地显露。 我将一捆茅膏藤编织的柱体泡在温水里,准备完后站起身上前,用冰凉的弓弩蹭着他的臀问:“知道对面是哪里吗?” 兄长感到弓弩冰凉的质感后立刻身形一怔,然后才垂下眼睫屈辱地继续摆胯。 “是宴会厅。”我用钢铁箭头沿着兄长的脊椎描绘,一直刮到屁沟,我明显看到兄长的臀部肌rou开始紧绷,嘴边的衬衫已经被唾液濡湿了一小片,玻璃已经被他马眼吐出的黏液弄脏变得狼藉一片。 我曾以窗外的偷窥者视角见过他的这幅样子,现在才知道原来始作俑者可以欣赏到这样的风景。 刚刚兄长差点杀死我,所以当他从昏迷中清醒时立刻蜷起身子视我为蛇蝎,害怕我对他的责罚。尽管我的这点惩罚对他来说就像是奖励,可他感受到我的靠近后依然十分不安,后背都冒出冷汗。我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所以想故意使些坏。 “你也知道的,晚上大家都会聚在宴会厅。无论是身份显赫的权臣,还是侍女与佣人。” 兄长听完立刻紧闭着眼睛别过脸去,被铐住的双手也紧握成拳。 “漆黑一片的夜晚只有这个房间泄出了灯光,来到窗边的人一定会注意到这个房间里的异常。” 我一边说一边将泡好的茅膏藤握在手上,这种植物遇水就会胀大,挤压后会释放出让人皮肤瘙痒的黏液,趁兄长还在因为我的话儿感到恐惧时,我将它怼在了兄长xue口。 兄长因为这种奇怪的触感停住了身体,诧异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屈辱地放松后xue一点一点将它全部吞进xue中。 “他们看着这样肮脏丑陋还在自慰的性器,肯定会在心里想,是谁在政务厅做出这样下流的事。于是带你来的士兵们就想起今天下午只有两个人留在了政务厅。” 兄长的面颊渐渐变得潮红,除了我诉说的画面让他羞辱,那根茅膏藤也起了作用。这些天下来兄长也知道我往他后xue里塞的东西是不准掉出来的,于是那根刺激皮肤的植物就在他的体内被他的肠rou疯狂挤压,越挤压黏液越多,兄长就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吸吮,这样的恶性循环不消片刻他的肠rou就会被这些黏液蛰得痒痛不已,只能撅着屁股等待谁来帮他剧烈摩擦xuerou。 我看见晶莹黏液顺着兄长蜜xue中含着的茅膏藤淌了出来,兄长的眼上都蒙上一层水雾。伴随着粗重的鼻息,兄长的津液越来越多,现在不需要我威胁,他的胯也摆得像发情的公狗一样。 “你猜他们会不会想到这个不知廉耻的变态是谁?” 兄长听后侧过头看我,眼中除了无法控制的情欲也多了分硬挤出来的不屑。这些天只要我给他逼急了,他也会挣扎反抗一下,故意说些刺耳的话。 “你猜他们会不会想到是谁整天和这个变态待在一起,还让这个变态舔她屄,唔嗯——!” 我没等他说完就拿着茅膏藤的底端大力抽插起来,兄长一直忍着瘙痒的肠rou得到抚慰的那一刻剧烈痉挛。他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趴在玻璃与窗帘上,脚趾绷紧抓着地面,喉咙发出无法抑制的气音。 “他们早晚会知道的,不过你想让他们现在就知道吗?”我笑着问,那节茅膏藤一下又一下捣在兄长的rouxue里,黏液都被捣出了一圈白沫,兄长在这样猛烈尖锐的快意中依旧听清了我的弦外之意,害怕地睁大眼睛看向我,连忙摇头。 我忽视了他的请求一把将窗帘扯开,随着兄长的身体完全暴露于夜幕之中,他尖叫着抵达了高潮,浊精喷得到处都是,肠液也似失禁似的流了出来。 高潮结束后他虚脱地半跪下来,我也陪他跪坐在窗边,窗外是空无一人的刑场,宴会厅是在另一边,兄长不常来这里又是个笨脑袋,所以我骗了他。 他知道被我耍了后一言不发,在疲惫的高潮余韵中顺势倒在了我的腿上。 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心想幸亏我平时有射箭打猎的训练,手臂也算有些力气,若换成一般的公爵小姐可能还真的满足不了兄长大人yin荡的身体。 “怎么?没人围观你很失望吗?”我将手抚摸在兄长的侧脸上,他的双手被缚,侧躺下后不费一番力气是起不来的,于是他也索性就这样躺下去。 “你真是个疯子,克洛伊。” “嗯。”我看着刑场上的断头台应了一声,每次的教导结束我都会给他一些畅所欲言的抱持空间,有时他会大骂我,有时他会苦口婆心地劝我,有时恳求我原谅,有时直接一言不发。无论是什么,兄长和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又变回我们本该有的样子。 “你看断头台上锈迹斑斑的刃,都是被血泡出来的。”我盯着那刀片出神,兄长意外地看了我一眼。 “你要想处死我就尽早。” “不会的,我是在想我自己。”我即将要做的决定生死攸关也说不定,昨日还高喊着我的荣光的人,明日可能就会等着我的脑袋落入银盘。若真到那时候兄长该怎么办呢?他会记住我所有的教导吗? “你?你不会。”兄长摇摇头,他的头发虽然顺滑,但还是扎得我的腿痒痒的,“你从小就比我聪明,现在看来也够狠心,像你这种人肯定会活得风生水起。” 早上被骂妇人之仁,晚上被骂心狠手辣,我听完突然笑了起来,兄长也很放松地笑了两声。 笑意停止时,我与兄长又变成了准领主与阶下囚的关系,“穿上裤子,你该回去了。” “回哪去?”兄长把脸转了过来,将热情的鼻息喷在我的小腹,露出渴求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问。 兄长是个喜欢蹬鼻子上脸再趁虚而入的危险之人。爱情是癔症,我会为他失去一部分理智但不是全部。 “回地牢去,布兰登大人。”我冷淡地回应了他,随即起身离开了政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