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知知身上衣/扶渊
书迷正在阅读:求郡主垂怜、玻璃花园、性瘾将军的出轨种马日常(逆np)、红楼御猫、规则怪谈:我在怪谈世界为非作歹、农门寡妇有空间逃荒路上捡个宝免费阅读小说、全球轮回:开局花光十个亿、罪生梦死、吸精成人(nph)、在各种鬼片里打怪升级玩男人(NPH,快穿)
他闭着双眼,睫毛轻轻颤动,完全卸下防备,脸上带着单纯的满足。 可白栀的吻只流连在他的唇边,越来越慢,也越来越轻,最后只是双唇贴在他的唇瓣上。 谢辞尘迷茫的缓缓睁开眼睛,便看见她那双笑眼看着他。 他惊讶了一瞬脸颊爆红,别开脸去。 白栀又蹭过去,但他躲着她的唇,脸色不虞。 哎呀,生气了。 “不亲了吗?”白栀小声问。 他不答。 “真的不亲了吗?”白栀又问,语气里满是循循善诱的轻哄。 距离太近,她的声音软软的,很轻。 微小的气流痒呼呼的往他脖子上钻。 他后背的肌rou瞬间紧绷,目光转回,看向她。 那灼灼的漆黑的眼神,将他的心思写得清楚明白。 可白栀偏装看不懂,略有遗憾的叹息:“那好吧,不亲就不亲了吧……” 抱在她腰侧的那只手骤然收紧,眼神一慌,嘴巴张了张。 她又说:“你看,这世界里在夜空中也能清晰的看清云层的形状。” 谢辞尘没有随着她的话移开目光,仍看着她。 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带着失落的委屈。 然后垂眸,翻身,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小腹处。 少年呼出来的热气不讲道理的透过她衣服的布料往肌肤上烫。 白栀笑:“是你躲开我的。” “……” 他的胳膊更紧的环住她的腰。 耳边是虫鸣声,夜风凉凉的吹过来。 片刻后,他的声音才闷闷的传出来: “……是师尊停了。” “是啊。” “……” 好像更生气了。 白栀的手搭在他的腰侧,“刚才那个姿势不好亲。” 他的身子僵了几秒,抱在她腰上的手缓缓松开,那张还带着委屈的脸露出来,看着她。 她微微俯身,和他距离拉近,“这样也不好亲。” 白栀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不悦迅速消退,然后在她的笑眼注视下,原本在她腰上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还扶在她的腰后,借着腰腹的力量,将上身撑起来,吻上她。 只是唇瓣相接,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退。 那双眼睛里真像跌了星辰,里面的爱意炽热而明亮干净的对上她的目光:“好亲。” 视线交织。 像在静谧的夜色里痴缠在了一起,编织成一张灼热的网,将周遭的空气都圈禁在内,气温上升,她的脸颊都在他的注视下有些发热。 “嗯。”她应了一声,仍旧没有动。 谢辞尘的嘴唇紧抿,下一瞬,在她后脑勺上的手用力,主动吻上去。 原本枕在她膝盖的上半身仅靠着腰腹的力量便坐起来,把她的身体向后下压在怀里,厮磨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但吻技始终笨拙不够纯熟的会磕碰到她的牙齿。 白栀嗤的轻笑。 他似乎更恼了。 皱着眉头看见她那双盈满笑意的美眸,里面满满的倒映着他的样子。 然后。 白栀缓缓闭上眼睛,主动吮吻回应他。 他的心跳瞬间乱成一片。 刚才的那点郁气消散无踪,任她猫似的小口小口的舔吮。 “还生气吗?”她黏黏糊糊的问。 他抱得更紧,吻她的力道加重,一点都不给她再开口说话的机会。 白栀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心底柔软一片。 谢辞尘。 你怎么这么好哄啊。 …… 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进入下一个时空。 白栀和谢辞尘假装成一对道侣,谢辞尘化名阿辞。 在这个时空中,灵姬没有死,这里的小谢辞尘比上个时空的大一两岁,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 是一个在娘亲疼爱父亲帮扶下幸福长大的小谢辞尘,灵姬一声一声的满含爱意宠溺的叫着尘儿的时候,白栀以为能看到谢辞尘开心,或者怅然。 可谢辞尘内心毫无波澜,只眉头微皱的看了几眼灵姬的脸,便平静的移开了目光。 灵姬在给小谢辞尘擦手,将他的小手掌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才温柔的笑着:“去玩吧。” “在想什么?”白栀问他。 “……在想,”他语气顿了顿,“在想原来她长这个样子。” “还以为她叫尘儿的时候,你会恍惚,然后没反应过来的应声。” “不会。” 他回答的干脆,倒让白栀有些吃惊:“为什么?” “自小无人这样叫我,我又怎么会觉得这是在叫我而应声?” 白栀眼神微黯,又瞬间明亮如初的伸手摸他的脸:“尘儿。” 谢辞尘身形顿了顿,“嗯”的应她。 她又摇头,“但你是我的阿辞。” 但你。 是我的阿辞。 尘儿艳羡的看着他们身上的法力,问自己能不能拜师天玄门。 白栀说可以哦,但你要吃很多苦。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思绪似乎飘的很远,像在看他,又像在通过他看别人。 尘儿不满:“白栀jiejie,你面对着我,该专心些,不该想旁人。” 白栀笑,如果她的阿辞也能这样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需求,那一定…… “白栀jiejie!”尘儿皱眉。 白栀心不在焉的应一声:“你去教教阿辞哥哥撒娇好不好?” “我不会撒娇。” “那你学一学。” “?” 谢父不会把他当成耻辱,虽然是严厉的,但时常会看着小谢辞尘笑。那笑里透着对这个儿子的爱和期许,满是骄傲。 灵姬好温柔啊。 她很爱笑,时常含笑看着阿辞,被白栀察觉到目光后,假装四处看风景的转开目光,又偷偷摸摸的瞟几眼,见阿辞移开目光了,又继续盯着。 那目光里像盈了千言万语。 她经常会跟阿辞搭话,可少年总是沉默寡言的样子,似乎对她所言不感兴趣。 即便是回应了,也只是寥寥几个字。 什么话题到了阿辞这里,都转不了几个弯。 但灵姬还是跟阿辞讲话。 她说好像看到了尘儿长大的样子,语气里满带着宠溺和自豪。 又说阿辞啊,这孩子只有在白栀身边,好像才真的活过来了。 语气颇带幽怨,让白栀听出了“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数落。 “白姑娘,阿辞是不是你家的童养夫?” 白栀愣住,摇头。 “我只是看他对你的态度,虽然亲近但有觉得有些恭敬的距离,就猜想他会不会是小时候就被带去白家的童养夫……白姑娘,若真的是童养夫……我不知你们那边的规矩,但在我们这里,童养夫地位都不高,定是会被后来人欺负的。你……” 语气里的关切和担忧,都快从灵姬的脸上溢出来了。 白栀摇头:“不是童养夫。” 灵姬也摇头:“不信。” “……” “也不信你们真的是一对道侣。” “为什么?” 白栀想到方才灵姬说的,恭敬的距离,眉心凝起,又问: “在您看来,我们不够亲近吗?” 灵姬没有直接回答,看着白栀的脸久久,才掩面笑起来:“白姑娘生得这样漂亮,阿辞又是一张好脸蛋,不知将来的孩子该有多好看。想到都觉得欢喜……哎呀,白姑娘,你问我什么来着?” 白栀刚想开口,不知灵姬又想到了什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白姑娘,你和阿辞摆酒了吗?” 这暧昧的眼神,哪里是问有没有摆酒,分明是在问有没有圆房! 随后视线缓缓落在白栀平坦的小腹上,眼睛都放光了。 白栀:“……” 灵姬的手艺很好。 衣服起初做三件,大小谢辞尘的样式一模一样,二人穿着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那张极相似的脸,真让人恍惚。 白栀的用的是同色系的布料,但单看着都能分辨得出料子更为精贵,三人穿着新衣裳在一起时,灵姬总说像一家三口。 尘儿白眼一翻,不满的看阿辞一眼,冷嗤:“他才不是我爹!” “你昨晚不是还跟娘亲说,以后要成为像阿辞哥哥这样的人,他就是你的榜……唔!” 尘儿一把捂住灵姬的嘴,欲盖弥彰的加大声音:“我才没说过!” 灵姬拽开尘儿的手,声音也不小:“他说了,还说过好几次!” 尘儿的脸涨的通红,又气又恼。 后来灵姬做的衣服就从三件变成了五件,她自己和谢父也有,一样的色系,差不多的款式,亲子服似的。 真像回家了一样。 谢辞尘清楚的知道,灵姬会这样对他,只是因为他和尘儿一样的那张脸。她的爱是尘儿的,好是给尘儿的,与他无关。 这个家是尘儿的,不是他的。 他的“家”里。 母亲早死在父亲手里。 父亲憎恶他,将他视为耻辱,无数次双手紧紧扼在他的脖子上,要亲手杀死他。 他手指收紧,眼神冷漠。 好像只要不做表情,只要表现的足够冷淡,漠然,心里就真的能不被这些伤害到似的。 可白栀的手适时的钻进他掌心里,和他十指相扣。 暖意顺着她柔嫩的掌心传过来。 谢辞尘眉眼温柔的勾唇笑,她被这笑勾得恍神,忍不住吻他。他听见脚步声,往后退,刚想说话但只念出“知知”两个字,她便问着“躲什么”抱紧再吻。 灵姬“哎呀哎呀”一声捂住尘儿的眼睛,带着点心嚷嚷着还有茶水没拿,拽着没看够的尘儿就走。 “娘亲,白栀jiejie在吃阿辞哥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