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狐狸和富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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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衍 三元及第才千顷,一品当朝禄万钟。 本科状元杨蕴之年方二十三,连中三元,相貌英俊仪表堂堂,奈何英年早婚。 “学生有妻萧氏,奈何因意外离散,学生此生只为她一人守身。” 朝中众臣有的感叹他有情有义,有的惜其与自己女儿无缘,只有现任太史局司历的萧衍之头皮发麻,救命,前夫哥找上门了怎么办。 硬着头皮偷瞟一眼,正正好跟堂下的状元郎状似无意的眼神撞上,捂好马甲,死不承认! 说起萧衍之,他本是白狐成精,得到衍天宗的教诲,极擅星象堪卜,衍天宗入世,便将这贪恋人世的狐狸推荐给了皇帝,几次堪卜下来,皇帝对他很是信重,又知他素来贪玩,便封了个司历的闲职给他。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杨蕴之骑在高头大马上,优雅地躲过一路的鲜花手绢,回忆着刚刚自家“娘子”躲闪的目光,笑得温柔又诡异。 萧衍之和杨蕴之的故事,就是常见的那种狐狸和穷书生的戏码,可惜狐狸是只公的,书生也不怎么穷。 从衍天宗学了一身本事的狐狸兴冲冲地去找当初救治自己的小恩人报恩,奈何人世繁华,忍不住痛痛快快地玩了许久,银子花光了不说,还听了满肚子的话本。 原来要这么报恩吗?狐狸若有所思,可自己是个公的诶。所幸狐狸身量不高,长得也柔美,扮起女装来也是像模像样。自此,在长歌教书的杨夫子身边多了个脑子似乎不是很好使的美人。 至于杨蕴之是怎么看穿狐狸的,这很难看不穿,谁家姑娘会大咧咧地盯着活蹦乱跳的鸡鸭一脸馋相?看着熟悉的试图祸害长歌门里养的鹅的神情,杨蕴之:…… 自己养的狐狸,能怎么办呢?向来柔弱不能自理的杨夫子养起了鸡,在自家夫人崇拜的眼神下冷着脸一刀下去,血不沾刃身而鸡亡。炖鸡、炸鸡、炒鸡…看着自家夫人吃得香,杨夫子也能多吃两口青菜。 杨夫子已经能无视床铺上抱着自己尾巴睡觉的毛绒绒,大声喊夫人吃饭,对着自家夫人乐颠颠地一边从空无一人的房里窜出来一边往自己衣裙里塞尾巴装瞎。 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过下去,直到有一天,狐狸跑了,还卷走了提前腌制好的鸡,甚至还歪七扭八地写了一封和离书。 杨蕴之:好气,不把这狐狸揪回来cao死我跟鸡姓! 转回萧衍之这边,一下朝他便逃难似地回了自家宅子,打定主意不出门,奈何皇上亲派人请他去琼林宴。 皇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自己男装的样子杨蕴之没看过,应该没事…吧。 看着规规矩矩站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敬酒的青年萧衍之想穿越回去把自己劈死,乌鸦嘴! 不敢反抗喝了一杯又一杯,各位大人只当状元郎感谢他占卜了水患,救了长歌门附近的百姓,乐呵呵地看着。 所幸杨蕴之也不敢太过明显,加上有不少人也想向他敬酒,萧衍之找了个机会偷偷溜了出去,一屁股坐在水池边,边醒酒边无聊地拿石子打着池里养的白鹅。 “大人真是好兴致啊!” 熟悉的声音让萧衍之整个炸毛了,“啊哈哈哈,状元郎也是啊。” “学生娘子不知去处,不知可否请大人帮忙算算他现在何处?” “这…天机不可泄露。” “倒也无妨,仔细找找总是能找到的,学生只怕他,心里有了别人,那学生也只能…”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萧衍之觉得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踏星行结束,却发现自己脚下绿光一闪,又回到了杨蕴之面前。 !!! 两声琴音过后,萧衍之惊恐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弹着琴的杨蕴之笑得一脸无辜。 炸着毛的狐狸一点一点将自己脱光,cao纵自己的力量消散的那一刻,狐狸一跃而起却被眼疾手快的杨蕴之攥住了命根子。 QAQ 狠狠掐了一把狐狸明显没有使用过的男根,痛得萧衍之不得不跌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萧衍之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杨蕴之提在手里待宰的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学生那妻子可是心狠,一封不知从哪个话本子上抄来的和离书便打发了学生,还卷走了家中不少财物。” “胡扯!我就拿了一只鸡!”萧衍之可受不得如此冤枉,话一出口才感觉不对劲。 果然,杨蕴之笑得更温柔了,“学生可是伤心的紧呐,只想将他抓回来,”弹琴写字用的手指没有任何润滑一下子插入了干涩的xue口,“cao死。” 萧衍之疼得直接开骂,骂得极其难听,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杨蕴之收了笑,手指捏住萧衍之的下颌,一使劲,卸掉了他的下巴,“夫人在外面不学好,很是值得教训。” 漆黑的影子掏出自己的阳具,对准衍天无法闭合的嘴巴,直接插了进去。 连嘴都没跟人亲过的狐狸一下子就被cao到喉咙,眼圈一红,眼泪直往下流。 身后的长歌语气很是温柔,“夫人乖,都进门三年了哪里能不伺候相公呢,相公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孩子呢!” 衍天疯狂摇着头,试图摆脱影子的桎梏,可影子终究不是真人,只按着衍天的头一次一次地顶入。 存心要给自家狐狸一个教训,只扩张了三指,杨蕴之就抵着还生涩的xue口cao了进去。 无视身下人的痛苦的悲鸣和不听冒着的冷汗,杨蕴之只按着自己的节奏cao干着,哪怕被夹得生疼。 忽的远远传来一阵喧哗,是学子们宴毕准备回家,声音激得狐狸一阵挣扎,声音越来越近,长歌仍不放开。 鸿蒙天禁!挣扎着放出自己为数不多练的好的术法,受不住折磨的狐狸在星空幻境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rou香勾得,自己被锁链牢牢束缚在床上,床边的长歌对着满桌的饭菜优雅地咽着青菜。 拨弄了两下,发现这机关着实精妙,自己解不开,“我饿!”狐狸看着丰盛的菜肴馋的直流口水。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长歌慢慢咽下嘴里的饭菜,随手递过去一个馒头。 馒头!白馒头!什么味都没有的白馒头! “我要吃rou!” “大人说笑了,学生做的饭菜只会给夫人吃。” “那你给我松开,我去找别人给我…”没说完匆匆闭嘴,但跟说完差不了多少。 长歌脸色霎时阴沉了,站起身来,看着全身赤裸只被链子拴着脖颈瑟瑟发抖的衍天,“大人要找谁?” “找我夫君!他叫杨蕴之!”生死存亡下狐狸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油嘴滑舌!”说着长歌便从肥嫩的烤鸡上撕下了一条油汪汪的腿,一把拍开试图护食的手,就这么举着看狐狸歪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 一根鸡腿显然喂不饱贪吃的狐狸,但杨蕴之显然不想这么惯着他,悠哉悠哉地回去细嚼慢咽。 尝过鸡腿滋味的狐狸更馋了,奈何着实解不开这明明不粗的锁链,“蕴蕴,好蕴蕴,你给我吃一口吧~” “给cao吗?” “……” 坏心眼的长歌夹起一块炖的入味的鸡翅,在衍天期待的眼神里,夹到了自己碗里,有滋有味地嚼着。 QAQ明明这人从前只吃草的,rou都是我的! 像是看出了狐狸在想什么,“学生从前便是对夫人太好了,才叫他跑了,现在想来倒不如直接关起来来得好。” “我不跑了!给我吃!” 最终狐狸还是得偿所愿了,昨天饱经摧残的rouxue钉在长歌胯间,狐狸性yin,被仔细扩张过后倒也不算难熬,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大口大口吞着自己夹过来的rou,杨蕴之一阵头疼,不是说狐狸都爱吸人精气吗,自家这只狐狸怎么一心只知道吃。 自己养的老婆,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