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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哨。 她男人真是帅爆了! “我不管!”那女生嘶吼着,淬了毒液的眼神转而盯向一旁的孟棂: “除非你承认你喜欢她,否则我不会死心!”同时也不会放过她。 被拒绝了n次的女生笃定许砚树不会承认,也懒得管。 谁曾想许砚树反倒赞赏地看她一眼,神色大方坦然地用一只手揽住了黑人问号脸的孟棂,另一只手顺便揉了揉女孩的头,认真地说道: “我喜欢她。” 女生还未来得及深究那个眼神,情绪就灰败了下来。带着一众跟班浩荡地来,黯然地去。 直到很久以后,孟棂还是很感谢那个女生曲线救国的助攻。 但这会儿孟棂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冷静下来,她不确定地问道: “你是不是为了摆脱她的纠缠才那么说的?” 离得近,孟棂没有多加考虑,就赶紧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的下巴,生怕它转眼间就要往下。 预料之中的肯定回答没有出现。相反的,许砚树摇了摇头,如春雪消融一般含笑道: “我从来不说谎。” “真……真的?”孟棂意外之喜,眼眸亮晶晶地弯起,像只得了期待已久的小鱼干的猫咪。 “真的,”他揽住她的手微微使劲: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只有猫和你。” 一个温热而缠绵的吻轻轻落在孟棂的唇上,带着由浅入深的柔情,星火燎原。 —— 许砚树第一次见到孟棂,其实并不是在音乐室。 那天他接到jiejie的一个电话,说她儿子在游乐园里走丢了,声音带着哭腔。许砚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赶了过去。 巧的是,他一进游乐园的大门,广播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白学辰小朋友的家长请移步广播室,您的孩子正在这里。” 白学辰是他小外甥的名字。许砚树松了口气,走近不远处的广播室。 他刚从前门进入,就有人从后门走了出去。两个门安在对立的方向,许砚树能看到那个离开的背影—— 是个女生。身姿纤雅,长发如瀑,翩跹的裙角白得亮眼。 下意识的,许砚树就记住了那个背影。 小外甥眼睛红红地坐在那里,一见到他就哒哒哒地跑了过来: “小舅舅!” 许砚树抱起他,不动声色地问:“小辰,刚刚是谁送你来的?” 小外甥指了指那个背影远去的方向:“那个漂亮jiejie已经走了,是她带我来的。她安慰我,还给我糖吃。” “那小辰有没有谢谢她呢?” “有啊,”小外甥脆生生地答,想到什么忽然就红了脸: “她摸了我的头,还亲了亲我的脸。” 许砚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她有没有留下姓名或者联系方式?”怕鬼灵精的小外甥多想,他又加了一句: “我好联系她,正式地感谢一下。” 小外甥歪着小脑袋认真地想,乖乖地答道:“漂亮jiejie只说了她叫孟棂,木字旁的棂。” 孟棂。许砚树过了遍心,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许砚树第二次见到孟棂,是在朋友的家里。 她是朋友的邻居。他坐在朋友的房间里,从窗里往外看,就可以见到隔壁一个放满盆栽的阳台。 朋友在和别人打着游戏,他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 然后他就见到了出来浇花的孟棂。 女孩穿着一身猫咪外形的睡衣,慵懒而闲适。 她戴着两个猫耳朵的衣帽,嘟着嘴一边哼歌,一边浇水。 大概是看到了长势喜人的花草,她漂亮的小脸上忽而绽开了一个明艳动人的笑容。 人比花娇,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美目流盼。配着头上两只翘起来的小耳朵,像极了一只惹人怜爱的大型猫咪。 可爱,想揉。一向对女生无感的许砚树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他归结于心中对猫本能的喜爱。 “在看美女啊?”朋友坏笑着凑近,顺着他的目光: “哟!是这位小祖宗……”他挑了一下眉,拍了拍许砚树的肩膀: “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啊!这妞辣得很,你这棵尚为童子身的许愿树呀,估计招架不来。” “她怎么了?”许砚树突然来了兴趣。 朋友双目放空,开始唠嗑一段心碎往事: “刚开始她搬过来的时候,本着为美女服务的原则我就帮她搬了几箱日常用品。然后她就邀请我进去坐了,还留我在她家里吃饭。” “我想着第一次得给她营造一个做好事不求回报的良好形象,就忍痛拒绝了。只不过临走的时候,我用邻居之间要和睦友善的大道理,义正言辞地跟她要了姓名和电话号码。” “她笑眯眯地给我了。我当时还挺乐呵,第一次遇到这么好说话的美女。当晚我就给她发了一条晚安语,但她没回。” “我想着姑娘家的,可能比较矜持害羞,就继续发短信以邻家大哥哥的身份温柔问候她,结果她愣是一条都没回。”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给她发了一条暗示性的短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我喜欢你的意思,那边直接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刚开始以为小姑娘坐不住了,结果……”他呵呵了一声: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老大叔!还是她爹!各种警告威胁质问我对他小女儿什么想法,我当时差点就吓尿了好吗……” “后来我才知道她家超有钱,招招手出入就有保镖随行的那种,一看就是富家大小姐下凡买房体验生活,惹不起惹不起,特么就是一条美女蛇。” 看着朋友欲哭无泪的表情,许砚树哑然失笑: “她叫什么名字?” “孟棂。我说兄弟你别想不开啊,天下美女尤其多,何必单恋一枝花,关键还是朵食人花……” 听到熟悉的名字,许砚树就是一怔。 无视了朋友苦口婆心的规劝,他手撑着脸,继续看着窗外那个女孩。 似乎是盆栽里爬出了什么虫子,她吓得一个跳跃差点起飞,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嘴里念叨出一句“吓死爹了”从窗户的缝隙间轻飘飘地溜进他的耳朵里。 那引人发笑的小表情也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奶猫。 许砚树静如秋水的一双眸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笑意。 后来音乐室再见,他发现她在窗外看他。一向无波无澜的心突然闪现过一点慌张,而这种情绪只在校庆典礼上,他面向观众弹钢琴的时候才会有过。 怕失态,他故意不去看她。手下的节奏却凌乱了一些,乐曲又带上几分轻快,像他再一次遇见她的心情。 只不过那一曲没弹完,她就被教导主任抓去教务处了。 他不放心,悄悄跟了上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