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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换了药。找个塑料袋把姜寅的手套上,才打发他去洗澡。 她穿着雨衣雨鞋,除了亲嘴的时候喝了点雨水,刘海湿了之外,其他地方都挺干的,脱了雨衣把屋子整理了一下之后,就挨着个的打送餐电话。 这么大的雨,打了好几家都没人肯来,后来总算是有一家接的,要了两倍的送餐费。 从良点完餐,把雨鞋脱了盘腿坐在床上,鼓捣姜寅进水的电话,彻底死机了,打不开。 不过离奇的是电话开不开机,她手机上的定位居然还能显示。 姜寅洗完澡回来,把毛巾挂好,站在床边瞅了会从良,回身把万年不锁的门——锁上了。 “唉?”从良看着事情就要不好,姜寅把手上的塑料袋摘下去,用这只受伤的手按着从良,笑的邪气冲天,从良果然投鼠忌器,不敢使劲挣,被姜寅按着压倒在床上。 单人被子盖两人捉襟见肘,从良还不老实,姜寅废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顺着床脚蹬出去。 “你就让我吧。”姜寅左手按着从良,右手没入从良的头发,温柔的捋了一把,捋的从良直抽筋。 “我让你个屁!”从良抬膝架着姜寅不让他压实,“你别没脸,惹我生气。” “你怎么这样啊……”姜寅头埋在从良的脖子直拱,“让我一次能咋地,你不喜欢我吗?” “那你喜欢我吗?”从良推着姜寅坐起来,“你想干我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吗?” 姜寅低着头,埋在从良的耳边不抬,刚才还拉架势要耍流氓的人,被从良一问,耳根竟然红起来了,一会的功夫就连脖子带脸一块儿都红了。 从良侧头瞅了一眼,心顿时软成一片,虽然有点不理解姜寅刚还老流氓耍的开,裤子脱的那么溜,还知道用受伤的手按着她,让她不敢挣扎,这会怎么瞬间就变清纯小兔叽,但还是不自觉的勾起唇。 见姜寅不吭声,从良搓了下他红透的耳朵,又问了一句,“喜欢吗?” 姜寅红着脸吭哧瘪肚了一会,也没吭哧出个二五六,把从良又按倒压上来,被子扯严实了,才开口,“我反正……没想干过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从良:你喜欢我吗? 姜寅:我……想睡你。 从良:滚犊子这个世界男主不要了。 姜寅:……o(╥﹏╥)o _(:з」∠)_其实你的身体有时候比你本身更诚实。 喜欢谁,有时候没等你自己想明白,就会先想抱抱,想亲亲,想睡睡。 第70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姜寅给的这个答案, 从良不怎么满意,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哪那么多屁话。 从良这个人, 心里不高兴,会直接在脸上表现出来, 本来生的英气的眉峰,一挑起来更显得不像个好女人。 姜寅倒是没让她煞道, 还一个劲的往上凑, 只是任姜寅怎么磨, 就是推着肩膀, 横着小腿,连抱一下都不让抱。 “我点餐了,别胡闹,一会就送来。”从良坐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看姜寅,她爆发起来自己都害怕的力气,不想让姜寅靠近,姜寅就连边都着不到。 姜寅反应不小,比小亭子里头那回还大, “难受……”姜寅靠不上边, 索性脑袋搭在从良的横在他胸前的胳膊上,用嘴唇蹭着讨好道:“好jiejie,难受着呢……让我抱一下。” 从良虽然不知道姜寅这个“抱”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抱,但是她低头瞅了眼姜寅的状态, 正穿着她给买的小兔叽,小兔子抱着的那根“胡萝卜”个头还不小,要是她给抱,肯定整个兔叽都老实不了。 从良坚决认为,不到时间火候,有些事就肯定不能干,姜寅虽然年纪小,但大概是成长环境导致,戒心很重,对于她这种上赶着示好的做法,存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态度。 从良不喜欢,她有的是时间去捋顺,去等,去磨,不对味的东西吃进嘴里,根本也解不了你想要解的那个馋。 只不过捋顺要过程,这过程“甜头”肯定是要给的,还得给的尽心尽力,并且一回就让他记忆深刻。 从良捞过手机看了一眼,订餐这会估计也在半路上了,起身穿了雨靴,又把雨衣套上,站在床边上看了不明所以的姜寅一眼,对付这种小菜鸡,几分钟足够了。 从良去放洗漱用品的地方转了一圈,冷着脸拎起一瓶男士洗面奶看了看,清爽薄荷磨砂。 “你干嘛啊?”姜寅趿拉着拖鞋跟在从良的后面,黏糊糊的上来抱从良的腰,还有意无意的用自己“胡萝卜”去蹭从良。 从良挑着眉回头看了姜寅一眼,嘴唇抿成一条线,她绷着脸的时候,英气就变成了凶气,把磨砂洗面奶倒在手心,又走到床边,从水杯里倒了点水,慢慢的搓着。 掌心搓出滑腻的泡沫,泡沫底下还藏着细小密集的磨砂粒,从良泡沫都抹在自己右手上,推着姜寅走到了门口。 “干嘛啊?”姜寅被按在门上还没弄明白从良这是要干嘛,“洗脸你自己……” 从良左手整个小手臂横在姜寅的胸前,带上了点力度,把他按在门上,右手伸出一根小手指,把小兔叽内内勾下来,带着滑腻泡沫的手指覆上去,姜寅虽然及时收声,也没忍住“哼”了一声。 “你想的不就这点事?”从良贴着姜寅的耳朵刻意嗤笑了一声,“这点事不用真的来,我也能让你永生难忘。” 姜寅的经验很有限,从良的花样很无穷,但是泡沫滑腻跟磨砂的粗粝结合起来,洗脸效果吹嘘的有多干净清爽姜寅不知道,但是他被又爽又疼磨的受不住是真的。 “别……”姜寅几下子受不住,奈何推从良根本推不动。 “别什么啊?”从良胳膊肘紧压着姜寅的前胸,姜寅脸脖子通红通红的,没几下,额角就蹦出了欢快的小青筋。 从良突然拇指照着顶上剐了下,姜寅一哆嗦,“你放开……” “你他妈的放开!”姜寅受不了,伸腿去踹从良,踹几下从良都跟没感觉一样没理会,手上动作也不停。 “你不喜欢吗?”从良贴着姜寅耳边,轻轻亲了口,“不是一见着我就想吗?” 泡沫一遇见空气一会的功夫就没了,只剩要人命的磨砂。 “你他妈的松开我……嗯,疼!”姜寅眼圈有点泛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姜寅用脑袋去磕从良,从良一闪躲开,姜寅嘴上把从良祖宗十八代泛着花的来回拿出来溜,从良充耳不闻,姜寅抬起小腿猛劲踹从良膝盖,从良小腿一并,索性给夹的严实,小兔子彻底蹦不起来了。 从良手上花样繁多哪哪都照顾到,就算泡沫干了,也保持在一个软不下去刺激频率,姜寅给折磨的眼睛泛起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