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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找你麻烦,但是一想姜寅是帮着扛事才进的少管所,没用刘高愿捞就出来了,倒不至于会找他的麻烦,说不能还能给点奖赏。 姜寅是刘高愿资助的,姜寅放出来要是不回去,刘高愿那怕是过不去, 从良暗自叹了口气, 姓刘的她得亲自去找一趟了。 “你回去上技校吗?”从良试探着问姜寅,“你要是想,等手好了……” “你打算资助我还是包养我?”姜寅嗤笑一声,把包仍回给从良, 把刚刚换过,还带着碘酒味道的纱布手,往从良面前一伸,“大金主你给看看,我这手还能干点什么?” 从良被姜寅脸上的自嘲给刺了下,“你本来是学什么的?” “你不是喜欢我暗恋我吗?”姜寅提起一边嘴角笑,“不是天天躲对面的书屋,看着我上学放学吗?没看出来我是学什么的?没雇人打听下?” 从良哽了下,看着姜寅的手指,心中心疼的够呛,手指攥着小黄包的袋子,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姜寅发现从良的退缩,嘴角的嘲笑转移到脸上的一刻,从良满脸哀伤的抡起小包包,照着姜寅脑袋就结结实实的抡了一下,把姜寅差点揍了个大前趴子。 “断了两根手指头,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就不能干什么了?” 姜寅踉跄了一下站稳,被从良抡的愣模愣眼的, “我小书店看你的时候,关顾着看你身材好,屁股翘,没顾上问你是学什么的,”从良瞎白话的理直气壮,“你以前学什么的?” 姜寅大概是生平头一回被女人打,给打的懵了,咽了口口水,见从良小包包又抡起来之后,下意识的脱口回答道:“糕点!我学的糕点……”别人都选汽修美发这种好找活的技术,就他自己选的糕点,一起混的嘲笑了好一阵子。 大宝贝儿还是爱甜食啊,从良内心么么么,面上却冷笑。 “所以呢?”从良说,“你掉了俩指头,和面的时候手指头就不够用了吗?” 姜寅哑口无言,梗着脖子瞪着从良的小包包,这包上锁扣,刚才结结实实磕他后脑勺上,可他妈的疼。 “宝儿,”从良突然从疾言厉色又无缝衔接的切换到柔情似水模式,“你再回去上学,学费什么的不用cao心,”从良还照顾到了少年敏感的内心,又加了一句,“大不了你以后赚了再还我么。” 姜寅把视线从包包上转到从良的脸上,这一天是第二次仔细看从良,看了两眼,他心中的动摇就又稳固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被刘大少爷资助念个破技校,不光要帮着打架,出了事,还得顶上,不光付出两根指头的代价,少年犯的污点一辈子都得如影随形。 他不是不期待能学好技术,找个体体面面的工作,赚的甚至都不需要多,能糊口就行,可是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她嘴里说出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喜欢这种东西,他虽然没亲身经历过,可就连刘大少那样的富家子弟,都被女的给耍了,还耍的那么狠,绿帽子多的数不过来,气的鼻子都歪了。 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光比他大,随随便便就拿出几万块,这样的女人,想耍他这种没开过窍的穷小子,不更是随心所欲么。 “你发什么愣?”从良抓着姜寅右手,晃了晃,“你回去上学吧,刘……那什么那我也能摆平。” “不用了。”姜寅把手拽回来,这回他不打算靠任何人,回去就找机会跟刘大少提出不用再资助,要是不行,大不了他去刘大少的产业底下打工还了他这些年的资助,就算一辈子只能干些上不去台面的活,也比给人顶包背锅好,还替婊砸挡刀,断了手指头。 从·婊砸替身·良,不知道姜寅想的什么,不过见姜寅眉头皱的死紧,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就住口没再说。 不上学就不上,从良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大宝儿以后能不能挣钱养家。 大宝儿不行就她来呗,这世上挣钱的门路多了,胸口碎大石也能养得起他,何况她手里还捏着前绿茶不少的首饰。 “那你回小旅馆吗?”从良一脸纵容,“我跟着你去吧,你挺长时间没回去,有没有脏衣服?” 从良把包又塞姜寅手里,不由分说的抬手拦出租车,姜寅被她推着站到马路边,怀里抱着个包包皱着眉低头,其实鼻子有点酸。 他长到十几岁,披风带霜,就算张牙舞爪娴熟无比,横眉竖眼是招牌表情,可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混蛋。 对他来说,即便从良是陌生的,甚至她口中的话他一句不相信,从良的关心,也让他有点鼻酸。 “你手不方便,有的话我一会帮你洗了,要不要买个被套换换?”从良其实想让大宝贝儿直接跟她一块住,睡一个窝就不用这么麻烦,可是她现在也还住着别人家,带人回去不方便,她打算弄个自己的窝,再把大宝贝儿诓过去。 “姜寅,姜寅?”从良拱了姜寅一下,“你怎么魂儿老出窍儿?要买个被套吗?你洗也不方便……” “他妈怎么这么磨叽!”姜寅微红着眼圈,斜了从良一眼,脸转到一边,色厉内荏道,“老子洗脚还不方便呢,你给老子洗不洗?!” 从良一片好心给吼的一愣,瞪着姜寅的侧脸,见姜寅脖子快拧后脑勺去了,伸手给硬转过来,四圈看了看,公交站点有几个人离得还挺远,舔了舔嘴唇往姜寅身边蹭了蹭,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动静说,“洗啊……” “别说是洗脚,”从良说,“你洗澡也不方便吧,要不要我帮你?” “闭嘴!”姜寅算是领教了从良满嘴流氓赶不上的本事,一个女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真是让他叹为观止连带着手足无措。 然而从良这嘴两辈子下来,对着自家大宝贝儿,就没说不出口的话,再瞅着姜寅老是有股十七岁的淡淡忧伤,想冲他一下给这股忧伤冲散了,嘴更是没把门。 “别说洗脚洗头洗澡,”从良贴着姜寅的耳边,“我还会全套按摩,你就说,你想哪爽,保证手到爽翻……” “滚!滚滚滚……”姜寅羞恼,“你也太不要脸了。我就没见过……”没见过这么sao的女的。 这大半天的功夫,姜寅耳热了好几回,这娘们也太能聊sao了,肯定……肯定不知道有过多少对象了。 “我先送你回去,我再自己打车回去。”从良见姜寅不忧伤了,就收起玩笑。 “老子用你送?”正好出租车过来个空车,姜寅把包扔给从良就跳上车,但是关门时候又被从良眼疾手快的抠着了车门,从良挤进去关上门,“谁说要送你个大老爷们了,”从良拉开小黄包的拉链,“我是去认认……”从良把钱掏出来攥手心,凑近姜寅,“小情人的门。” “哎哟